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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斗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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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会,他才终是笑了出来,“齐师。你真是我遇见的最特别的天业人。”

“承蒙陆公子夸赞,你也是我遇见过的最特别的玄冥人。”俯身施了施礼,我也还了他一句。

“哈哈……”

早上或许是我出府过早的原因,才会觉得这路上没几个人。等与陆敬亭一块出了远莱客栈,一路往含月楼走去才晓得原来雨再大,讨生计的人也是不少地。

今日我正巧打的是把荷花粉的纸伞,而陆敬亭竟然是打了一把荷叶青的纸伞,两把伞撑在一块,乍看就是极相配的一对。当然。我只是指伞。可没指人。

“我来上京城许久,这上京城可难得下雨。更别提又是雨又是雷的。”打着伞,陆敬亭侧过头来这么同我说道。

搓了搓伞柄,我赞同的点头,“是啊!是啊!我来上京城到现在统共就没见几场雨,这上京城真是难得下雨的。”

“齐师不是上京人?”他忽然好奇的反问。

我何时说过我是上京人了?“我是年初才来上京地。”

“哦……”他明白似地点点头,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问,“夫婿是上京人?”

“嗯…………”我拖长了音,想了想才不自然的点头笑了笑回道,“是啊!我相公是上京人。”

“哦。”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红杏出墙

含月楼外,马车不停歇的来来去去。真没想到就是下雨天,这含月楼的生意也没见受一丁点的影响。但相较起那辆辆马车里下来的人,我和陆敬亭倒显的寒碜的很。就算撑着伞也挡不住雨势,倾盆大雨全部打到了身上。这一路行来,别说是只是湿鞋和衣衫下摆了,早就是全身湿了半身。

“早知道咱俩也该雇辆马车过来。”看着从马车里出来的人各个都是干净清爽的模样,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喃喃地叹了一声。

原本只是随意一声感叹,却没有想到陆敬亭竟然听入了耳里,而且还会有所反应。只见他又祭出了他那一脸万分懊恼的模样,同时愧疚的忙同我说,“对不起。”

我哭笑不得,却还是出言安慰他,“这又同你没关系,你道什么歉呢?”

摇摇头,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书生气。心思太过细腻,看的太死。

“要不是我……”

他正欲辩解,我赶忙伸出手,手心挡住他的脸,寓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快点进去吧!再在外头待下去,就该全身都湿透了。”抖抖已粘了不少水的裙,我求着他快些进去。

皱皱眉却欲言又止,这回他选择不再多言语,点了个头就往楼内走去。我松了口气,赶忙也跟着他往内走。

“客官,里边请。”小二在门边迎客迎的不亦乐乎。看着这楼里迎来送往的,应该能赚不少钱吧,月末结钱的时候就能多得些赏了吧?

刚踏入含月楼就见着一楼的大堂里已经是坐了许多人,陆敬亭四下看了看问那小二,“小二哥,楼上可有座位?”

“有。有。有。两位是要坐楼上?那楼上请。”小二笑呵呵地点头。摊了摊手。指指楼上。

“嗯。”陆敬亭应了声。招呼我往楼上去。

瞧了眼堂内。我挪着脚步往二楼走。一楼太杂。还是去二楼地好。

顺着楼梯拾阶而上。边走我边抑制不住兴奋地问陆敬亭。“这含月楼还有什么好吃地菜是我们上回没有吃过地?”

“这楼里隔一段时间就会加几道新鲜菜色。上回没有吃过地自然还多着呢!”他想了想。如此答到。

“真地啊?”闻言。我不禁喜上眉梢。还有很多可以吃?那这回吃些。下回还可以再来吃了?

看了我一眼,陆敬亭眉眼含笑,“自然是真的了。含月楼的菜据说有一百八十多道之多,这还是现在有的,过一段日子可就又新增不少了。”

“啧啧,这含月楼真是了不得。”一百八十多道菜。那身为这家楼的主人不都天天都能饱口腹之欲。真叫人羡慕不已。

话间,二楼已到。二楼确实不若一楼那么多人,或许时间也是还早地关系。空桌还挺多。二楼的跑堂小二一瞧见客人上来,忙笑脸相迎。

“二位客官,里面边。”

视线四处转了转,想找一处好位置,随后我指指正前方的方向对那店小二说:“小二哥,我们要坐那边。”二楼边是开放式的,平时的门窗都是大开着的。坐在桌边可将街景一览眼底,合着雨坐在那,饮一杯茶、含一口酒再看一眼雨下的街景。也是很有气氛的事。

“好咧,二位客官这边请。”小二甩下肩上的擦桌布,引着我们到了桌边,手脚麻利地擦拭了一番,才让我们坐了下来。待我们一坐下才将布又甩回肩上,有礼的开口问:“二位客官想用些什么?”

“用些什么?”我直接将问题丢给了陆敬亭,上回我们用了些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吃的。

“嗯……”陆敬亭地眼东瞟一下西瞄一回,才对着店小二说,“来几个清淡有特色的小菜。再来壶茶吧!”

“好咧,客官稍等。”

一般食客在不知道该怎么点菜的情况下似乎都爱这么点菜,究竟如何搭配菜色算是完全交给店小二处理了。

店小二一走,陆敬亭便又是一脸的不好意思,“齐师,明日我就去转转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活计。待赚了钱,下回一定由我请你。”

看他说的这么认真,我本想说没关系,可再一想读书人自有他的傲气。也就改了口。“好啊!那你可快些找份活计去,别让我等太久便好。”

“一言为定!”他郑重的做下保证。

看他这么一副认真模样。我暗暗好笑。读书人……

“齐师真是个特别的人,像你这般性子地女子,你夫婿真是有福了。”沉默了片刻,他忽然感叹起来。

我听着,眉忍不住挑了起来,“我相公有福?”他这算是在夸我吗?是夸娶我的人有福了?这好像还是第一回我听人这般夸我呢!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我的感觉。”

“为什么?”我忍不住追问。

“那我先问问你为什么愿意请我这个只是第二次见面的人吃饭?还明知道我现下已经落魄到此。只见过一次,却还特地跑去客栈找我?难道你就不觉得我上回可能是故意骗你的?”

他说的这些自然都是我没有怎么去想过的。“因为……因为我又不是喜欢你。只是将你随便当个人看待啊!自然能找你了”想了想,我实话实说道。我指的喜欢自然是男女之间地喜欢,因为不喜欢,所以反而能坦然面对那人。

呃……这么回答似乎也有些不对。我对郭桓似乎也没有多显得拘束……

忽然苦恼了起来,我这回答似乎哪儿有错了。

陆敬亭苦笑不停的摇摇头,“虽然这话够伤人。但是我想,你就是这么一个真实的人了。”

呃……应该不是这样的啊!我苦恼的抓抓头。可是又想不出别的答案来,只能闷着不出声了。

等待着菜肴上来,我百无聊赖的看着一桌一桌的食客。二楼的客人大多衣冠楚楚,富人居多,特别是坐在我前桌再前桌地那一桌人,各个锦衣华服地,一瞧便是非富则贵。尤其是背对着我的那人。

瞧那衣料,就我这些日子来恶补地知识便也可知,非天业最好的制衣坊是做不出这等的衣衫的。而且,总觉得这身衣衫在哪见过。真是越瞧越是眼熟……

“客官,里边请。”不远处,店小二又在招呼新来地客人。“客官几位?想坐哪桌?”

“不用招呼了,有座了。”被招呼的客官拒绝了店小二的热情。

望了那店小二处一眼,我猛然脸朝下趴在桌上。

“王爷,陈大人。”

这声音是刚才那位客人的,说有多熟悉便有多熟悉。听听他刚刚喊的是啥啊!王爷……我就说那衣衫很眼熟嘛!

“齐师,你怎么了?”旁边传来了陆敬亭关切的声音。

依旧趴着不懂,伸出手挥了挥,一则表示我没事,二则希望他别说话。我得好好想想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好巧不巧。他们也会来含月楼呢?要是我今日一人来也就算了,偏偏是唤的陆敬亭一块来的。要是让他们看见了,会不会误会我呢?

俯在桌上一会儿。我悄悄抬起了头,看了前方的那桌。宿凌昂背对着我坐着,郭桓对着街而坐,那个什么大人面朝着我坐着,我不认识那人,那人应该也是不认识我地。想通这点,我又伸出手,勾动了一下食指,示意陆敬亭凑过头来。

“怎么了?”

“陆敬亭。上京里头能吃饭的也不只含月楼这一处吧?要不我们换别处吧?”涎着笑,我同他打着商量。

陆敬亭好奇的眨眨眼。

“怎么样啊?”

“自、自然有吃地地方。可是……”

不再让他说下去,我直接取过放置在一旁的伞,催促着他,“走吧!走吧!”

陆敬亭怪异的看着我,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取了伞也就跟着我离开了桌。

“哎,二位客官要去哪啊?”做贼般的正要偷溜,适逢着店小二端了菜过来。看见我们要走忙是拦在我们身前。

被店小二阻了道,我心里急切,但又不能发作,忙压了声谄笑着对小二道:“小二哥,那个……我们忽然想起来还有事,这些菜就退了不要了。”手里扯了扯陆敬亭的衣袖示意他快些跟我偷溜。

店小二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脚步一挪又挡在我面前,口中叫嚷,“客官。这怎么可以?菜都做出来了。哪还有退的道理?”

唉哟,小二哥!麻烦你说话不要大声好不好?偷偷溜一眼身后。我忙往陆敬亭身前站了站,想让他为我挡住身后的视线。“小二哥,我们真的有急事……打个商量好不好啊?”

店小二一手端着菜,一手插着腰,只瞪着我。

“小二哥……”我继续谄笑。

“小二,将你手上端地菜送到这桌来,放他们俩走。”身后不远处,忽然传来这么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我的心脏吓的险些停止跳动,偷偷回过头去,只瞧见宿凌昂正寒着一张脸以一副什么都明了的眼神直射着我。“咕噜”,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与此同时郭桓也瞧见了我,正一脸的好奇。

我知晓我现下有两个选择,一是走过去,二是……逃跑。随后回去装做什么事都没有。他们看错了人,今天出现在含月楼的人不是我,不是我齐师……

一把扯起陆敬亭的衣袖,我拖着他绕过店小二急速往楼下冲去。

“喂,齐师,慢些……别拉着我啊……”完全没有预料地陆敬亭在我身后急急叫道。

我却顾不得那么多,他一喊我名字,我脚下的步子反而更急,,提着已经滴水的裙裾,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冲下楼。心里满满都是一种红杏出墙被抓了现行的羞愧与不愿面对,却不知道这是对谁的感觉。

混乱,除了混乱只剩混乱。一路冲出含月楼,还来不及撑开伞,一辆马车伴着一声哗啦声,聚集在低洼里的脏水,合着不断从天上落下来的雨水,溅了我一脸一身,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大张着口呆站在雨里,思绪完全跟不上发生地事。

我今天出门是不是忘记翻黄历?……是不是犯了太岁了?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原来姓陆的是一家

或许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一个倒霉的人了,明明是逃跑的,结果却反而叫人看了一个大笑话。一身湿的站在含月楼门口欲哭无泪,被后来居上的郭桓逮了个现行。瞧他那一脸忍俊不禁,我更觉得是郁闷无比。抬头再看一眼含月楼二楼,忍不住的心中咒骂连连。

从下往上看,宿凌昂只需微微斜一下身子就把我这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了。若是从二楼看别处,或是往前头看……宿凌昂应该是一早就看见我和陆敬亭了!

今天果然是犯了太岁了!

回到府内,就着云起和水穷的帮助,脱下了那一身粘在身上早看不清原来好模样的湿衣裳,泡了泡热水暖和了一下身子顺带喝了碗驱寒的姜水,我这才不情愿的穿上干净衣裳去花厅找宿凌昂。回来时候陆敬亭同我一块来的,此刻应该是在花厅里接受宿凌昂和郭桓的审问吧?陆敬亭这书生能跟那两人说上什么话?指不定被他们俩一人一口咬着吃了呢!

越想,脚下的步子越急,一直到了花厅门口,我才茫然刹住了步子。绞绞衣带子,扭扭捏捏的踏进花厅。花厅里头只见陆敬亭甚是拘束的坐在一旁座上,不时的端着茶盅抿一口茶水。

宿凌昂从含月楼开始脸色就很不好看,郭桓则是持续保持着他那一张好奇的笑脸。

我刚进去,那三人的视线瞬间都移到了我身上来,两边看了看,最后我选择到了陆敬亭身边就座。

“齐师……”陆敬亭抬头望了我一眼,嘴角处勾了勾。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此刻稍稍褪了一些。

“嗯。”报以一抹安慰的笑,我以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坐在他身边,与宿凌昂对视着。

见我盯着他,宿凌昂的脸又沉了几分,回了我一眼更冷的。我吓了一跳。悻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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