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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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军撤退!”
岳飞军的战力出乎杨玄感的预料,这次试探性的冲锋吃了大亏,就连重甲骑都被对方砍瓜切菜一般虐杀了两千多骑,更别提后面王双、郭盛统领的轻骑兵了。
“呜呜呜……”
得了杨玄感一声吩咐,西凉军中响起撤兵的号角,重甲骑纷纷调转马头,后队变前队,前队便后队,向西方败退。
拖在两边的王双部与郭盛部还没冲上前来,就看到主力重甲骑大败而归,料知占不到便宜,纷纷勒马后退。
斩马营的士卒全都是重装步兵,凭借着娴熟的配合,扬长避短克制了西凉骑兵的冲锋,但当地方撤退之后,想要追击却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看着对方抛下两千多骑,狼狈逃窜。
“贼将,留下人头!”
看到西凉军败退,杨延嗣杀的兴起,催马舞枪,紧追不舍。从后面连续搠翻了五六十重甲骑,犹自不肯退却。
万骑败退,杨延嗣单骑追赶,犹如一匹雄狮在旷野里追逐羚羊一般。手起枪落,每次下去,必然撂倒一人。
杨玄感看到对方紧追不舍,不由得火冒三丈,大喝一声:“这厮好生狂妄,竟然单骑追逐,儿郎们随我回头,合力围杀!”
随着一声令下,三百精锐铁骑拨转马头,随着杨玄感来追逐杨延嗣。而杨七郎杀的兴起,犹自不肯退却,纵马冲入重围之中,施展开一条长枪,独斗三百骑。
“好出色的武艺!那员将军是何人?”
岳飞在后面的高坡上看到了勇猛的杨延嗣勇往直前,不由得耸然动容,高声询问身旁的士卒。
“回都督的话,乃是杨再兴将军的族弟,现在他手下充任校尉!”
岳飞颔首赞许:“传我命令,升偏将军!”
就在杨延嗣奋力死战之时,杨再兴引领着数百骑拍马杀到:“延嗣莫慌,兄长前来援你!”
一条大枪抖擞开看,所向披靡,连刺十余人下马,直杀得西凉军胆寒。杨玄感料知难以取胜,只能恨恨的引兵退去,“有本事的明日沙场上见个高下,今日且放尔等一马!”
“怕你便不姓杨,有本事的现在分个高下!”杨延嗣杀的兴起,犹自死死纠缠。
看到王双与郭盛的骑兵已经在远处列阵,杨再兴知道再追决计讨不了便宜,当下大声的招呼兄弟撤退:“穷寇莫追!”
夕阳西下,这场试探性的交锋来去匆匆,以西凉兵折损了两千多重甲骑结束,而汉军仅仅损失了三四百人,其中将近一半是被杨玄感单人击杀的。
就在杨再兴率领斩马营击退杨玄感的时候,高长恭与董袭率领的重甲骑与轻骑混合队伍与黄忠统率的荆州兵在宛城西方遭遇。
高长恭与董袭知道黄忠的厉害,不敢与之捉对厮杀,不等荆州兵列阵,便一拥而上,冲进了荆州兵阵中。
荆州兵倒是没有“斩马营”这种专门克制骑兵的特殊兵种,但有黄忠这员猛将压阵,来回的纵马驰骋,所到之处马前无一合之敌。
在黄忠旁边还有另一员使大刀的猛将,身高将近一丈,魁梧凶悍,手提九十斤泼风大砍刀,胯下一匹高大的五花马,在乱军中犹如碉堡一般屹立不倒,与黄忠双刀合璧,再加上拒马枪的协助,硬生生的挡住了汉军骑兵的冲锋。
高长恭头戴青铜面具,手提单刃戟与这员荆州大将在乱军中厮杀三十余个回合,难分胜负,大声喝问“贼将何人?报上名来,本将戟下不死无名之鬼!”
“某乃石宝是也!既知我名,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石宝手中大刀大开大合,高声搭话。
高长恭大怒,手中长戟刺戳挑挂,使出浑身解数,企图能够将对方刺于马下。只是这石宝武艺娴熟,手中武器势大力沉,又战三十回合,谁也占不了便宜。
双方厮杀到傍晚,各有死伤,纷纷引兵退去。天色黑下来的时候,厮杀了一天的战场终于宁静了下来,荒野里留下的只有无数的尸体。
杨玄感率军后退二十里,扎下营寨,半夜时分吕布率张辽、高顺、曹性、宋宪、侯成、成廉等六健将赶到,挨着杨玄感的大营也扎下了营寨。荆州军三路人马也聚拢了过来,在杨玄感大营的东南方向安营扎寨,互为犄角。
陈宫建议三营设置伏兵,防备汉军夜间劫营,众将俱都从之,纷纷在隐蔽之处设置了伏兵,静待汉军来犯。
“敌军远道而来,今夜当去劫营否?”
吃过晚饭休整了一个时辰后,高长恭向岳飞提议劫营。
岳飞摇首道:“敌将都是善于用兵之人,岂能不会防备我军劫营?去必有失,当按兵不动,且看敌军如何用兵!”
三路人马设置的伏兵空等了半夜,到天亮之时也没等来劫营的人马,数万士卒一个个沮丧不已,俱都疲惫不堪的回营休息。
晌午时分,三座营寨同时开门,杨玄感命郭汜守营,亲自带了王双、郭盛、徐荣三将,率领四万马步混合兵团出了大营。而吕布则带了张辽、高顺、曹性、侯成四将提兵四万出阵,荆州军方面也出动了四万兵马,文聘居中,黄忠在左、石宝在右。
三路人马总计十二万,连接成阵,浩浩荡荡的向前推进。直逼到岳飞大营前面三里之处方才停下脚步,近十万人高声叫骂,指名道姓的让岳飞出寨迎战。
(说一下更新的事情,剑客其实昨天和今天都写了三章,但周六的时候要回家陪父亲去医院做个核磁共振检查,所以要留到周六、周日发,以免断更。这几天暂时保底两更,三更推迟到下个星期,剑客不会忘的)……1292
三百一十七 单枪赴会()
得知联军大举来犯,岳飞下令挂起免战牌,拒不出战。
吕布在马上大怒,高喝道:“儿郎们,给我骂阵!”
随着吕布一声令下,十几万人同时开骂,声势浩大,蔚为壮观。各种污言秽语满天飞,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汉军营中诸将大怒,一起来帅帐求见岳飞,在杨再兴、董袭的带领下,齐齐拱手作揖:“都督,请下令开门迎战!大丈夫岂能任由这些宵小之辈辱骂?”
岳飞正在看兵书,听了众将的请求,笑着把书合上:“他骂由他骂,他喊任他喊!骂累了喊够了,自然就会退走,还能骂破我们的大营不成?”
“大丈夫可杀不可辱,岂能任由他们辱骂?堕了我军的威风,末将愿意出战,会会这帮乌合之众!”杨再兴继续拱手求战。
岳飞收了笑容,面色变得凝重:“为将者当能进能退,大丈夫能屈能伸!区区辱骂都忍受不了,如何统率三军?敌军阵中猛将云集,单单一个黄忠就很难取胜,再加上吕布这个虎狼猛将,出门斗将非但不能取胜,若是落败了反而会挫伤我军士气!”
“师父,要不让咱们的士兵也骂回去?”十五岁的吕蒙眉毛一挑,坏笑道:“难道就他们会骂师父,我们的士兵就是哑! 巴吗?”
岳飞怒目而视:“胡闹,两军交战岂能像泼妇一般骂街,成何体统?他骂由他骂好了,骂够了喊够了。锐气殆尽的时候咱们再开营追袭,多砍几颗人头回来。比骂他们一万倍还要管用!何必逞一时口舌之利?”
“徒儿知错!”吕蒙老老实实的闭嘴。
岳飞站起身来,双目缓缓扫了众将一眼。眼神坚毅而不容抗拒:“所有人给本督听清楚了,单挑斗将,我军并无胜算,输了反而会挫伤锐气!我军固守的是大汉门户,不容有失,绝不能逞匹夫之勇!无我军令,谁敢出战,立斩不赦!”
“诺!”
看岳飞脸色铁青说的毫无商量余地,众将只好怏怏告退。
吕蒙紧随杨再兴、杨延嗣兄弟身后。手里拿了个竹牙签不停的剔牙缝:“哎……杨大哥,杨七哥,你说斗将的话咱们能不能赢?”
“不出去打一场怎么能够知晓?”杨延嗣因为身份低微,再加上刚刚被提拔,所以一直没有说话,此刻终于开始抱怨吐槽,“恕我斗胆直言,都督实在太……太慎重……太胆小了!”
“延嗣,休要胡言乱语!”
杨再兴瞪了杨延嗣一眼。严厉的训斥,“岳都督身经百战,用兵如神,岂是你所能猜测的?上次我与黄忠交过手。此人刀法娴熟,更有百步穿杨的射术,兄长都吃了亏!你更不是对手!”
“我想试试!”杨延嗣双目中透出倔强的神色。
“不行!”杨再兴口气像岳飞一般坚决。“没有都督的命令,你若敢擅自出战。不用都督治罪,愚兄第一个以军法处置你!”
杨延嗣仰天叹息:“这一战打的实在憋屈。痛痛快快的杀一场多好?大丈夫死则死矣,何足为惧?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吕蒙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热闹:“照我说吧,其实斗将咱们也不见得会输!你看啊,再兴将军战黄忠,七哥对付杨玄感,高长恭对付那个石宝,剩下的张辽、文聘、王双、高顺什么的不值一提啊,或许派个校尉就能打的落花流水!”
“你漏了吕布!”
杨再兴不想在这里和吕蒙继续胡扯下去,大步的走向自己的军营督查防御去了,“而且,谁告诉你张辽、高顺、文聘等人不值一提?”
吕蒙撇了撇嘴:“不是还有师父在吗,难道打不过吕布?我觉得我就能打败张辽、高顺之流……”
看到杨延嗣想走,急忙一把拉住:“七哥,咱俩聊聊!为啥再兴将军喊你老七,你家里还有几个人?”
“用你管?”
杨延嗣没好气的瞪了吕蒙一眼,扭头就要跟着杨再兴回本部人马驻防的营房而去。
“七哥等等……”
吕蒙一溜小跑追上,“七哥,你听听外面不骂都督了,现在正在骂刘子扬!”
杨延嗣双手抱在胸前,仔细的侧耳聆听。估计是外面的敌军骂岳飞骂腻了,此刻改口骂起了刘晔,骂了几声之后可能觉着不妥,又改口骂起了杨再兴。
“杨再兴,你个缩头乌龟,你祖宗十八代全是乌龟吧?”
“要不是乌龟你出来打一架试试,我看你们杨家全都是女人吧?”
“乌龟家族,杨家全都是缩头乌龟,还有哪个叫杨延嗣的,昨天不是跟我们都督约战吗?今天怎么缩回头去装聋作哑?还是正给你父母送终呢!”
“我操你们这帮龟孙子祖宗十八代!”
杨延嗣的火爆脾气顿时像火山般爆发了出来,咬牙切齿的怒骂:“这帮贼寇骂我我不打紧,骂兄长也不打紧,竟然骂我父母,骂我们杨家的先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吕子明,你不要拦着我,我今天誓要出去杀他们个落花流水!”
“我没拦着你啊!”
吕蒙坚决和七郎站在了同一阵营,“我昨天看到七哥你的本事了,那杨玄感打不过你,以七哥的本事自然可以进退自如,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帮龟孙子骂的实在难听,小弟支持你去杀他个痛快!”
“帮我把枪拿来,把马牵来!”
既然吕蒙支持自己出战,杨延嗣便央求吕蒙帮自己把武器拿来,马匹牵来。若是亲自回去取,万一被杨再兴看穿了自己的意图,肯定不会让自己出门。
吕蒙摇头:“你的武器只是一般的铁枪,坐骑也是寻常战马。到那边取只怕会让再兴将军察觉。你还是骑我的马,用我的枪吧。不比你的差!”
“哦……带我去看看!”杨延嗣表示同意。
吕蒙前面带路,直奔北门:“再兴将军守西门。董袭守南门,高长恭守东门,我守北门!没有师父的命令,也就我这个北门才敢放你出去!”
“多谢子明兄弟成全!”杨延嗣拱手道谢。
吕蒙回礼:“我是看七哥你立功心切,又被骂的暴跳如雷,我心里替你感到不痛快!我也信任七哥你的本事,所以才放你出去,但七哥你出去之后千万不要恋战,随便砍杀几个人出一口心中的恶气。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就是了!万一被师父知道了,恐怕决不轻饶!”
七郎怒火正盛,瞪了吕蒙一眼:“你啰哩啰嗦的有完没完?某便是战死沙场也是与你无关!”
两人并肩走向北门,只听得营寨外面叫骂声甚嚣尘上,包括杨再兴、高长恭、董袭、吕蒙等人在内都被问候了父母先人,尤以与杨玄感约定今日一决高下的杨七郎被骂的最惨。杨延嗣双眼喷火,犹如一头狂暴的猛兽。
吕蒙回到自己营帐,取来自己那杆一丈七的虎头皂金枪交在了杨延嗣手中:“七哥,看看我这把枪怎么样?”
七郎接在手中抖了几下。只感到枪头弹性十足,枪尾沉重,枪身韧性十足,不由得称赞一声:“好枪。胜出我那杆长枪许多!”
吕蒙又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