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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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三个可能:第一,潘金莲撒谎,处女血也是伪造的,若是这样的话,无疑潘金莲的心机非常可怕。第二,系统植入的武大郎和潘金莲与原先的人物发生了改变。出现了现在的局面。第三,就是正史中的武大就是这个熊样,天阉没有性功能,而潘金莲一直处在饥渴的状态。所以遇见西门庆之后便**,如漆似胶的分割不开了。
潘金莲羞怯的道:“奴家绝不敢有半句谎言,否则愿当欺君之罪!其实……大郎。一直想让二叔和我,只是……二叔他……”
这个不消潘金莲说。从与武松的言谈之中,刘辩可以看出武二对这个嫂子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这几天和赵云闲聊之时。赵云也曾经提到过武松恨不能早点把这个寡妇嫂子嫁出去,免得成了他的累赘。
在这个时期,还没有那么多规矩,还不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更不讲究立贞节牌坊。女人改嫁,甚至女人把男人休掉的事情都是屡见不鲜。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所以刘辩一直在考虑把潘金莲嫁给谁,没想到今天醉酒之后擦枪走火了。
当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刘辩一点也不后悔。这女人如此,甚至自己送上门来,自己却未能染指,那才叫遗憾!万个女人有一万种风情,纵然自己后宫佳丽如云,但金莲的却是别有不同。以床上用品的标准来衡量,这个女人无疑是个极品!
“朕很喜欢你的风情,但朕也明确的告诉你,朕不会把你娶进宫的,一点希望也没有!”刘辩把胳膊从金莲的玉颈底下抽出,明确的告诉他,语气有些冷酷无情。
潘金莲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出一丝小失望,但也只是一闪而过,“陛下放心吧,奴家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更不敢奢望登堂入室,我只是一个小人物……”
听潘金莲说的楚楚可怜,刘辩突然心生怜悯。
的确,这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命运将他抛入水火之中,却要求她听天由命;她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最终她却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成了荡妇的代名词,世世代代,遗臭万年!这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来说,公平么?
“朕……今天喝多了,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朕会重重的赏赐你,找个好人家把你嫁了!”刘辩摸了下潘氏的青丝,柔声安慰,“当然,你若是能够遇见自己喜欢的人,朕也会支持你追求自己的幸福,谁也无权干涉!”
“不、不、不……”潘金莲在刘辩怀里楚楚可怜的摇头,“奴家心里一直有个梦想,若能得一人之心,奴家愿将终生托付……”
刘辩无语,作为荡妇形象代言人的潘氏要为自己守贞节吗?这真是个让人啼笑皆非的故事,可潘金莲说的如此情深意重,那眼神如此虔诚而认真,实在让你无法也不忍心怀疑她的真心。人之初性本善,刘辩不太相信潘金莲天生就是淫/荡的。
“呵呵……潘氏啊,朕再次告诉你,这只是一场露水情缘,乾阳宫的大门不会为你敞开。找个好人嫁了吧!”刘辩的语气有些无奈,虽然贵为天子,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一言九鼎的。
潘金莲抹泪:“奴家不嫁,奴家也不奢望进宫,请陛下赏赐奴家一座小院,奴家愿守着院子白头到老!若是陛下想起了金莲,你随时可以来看奴家,奴家会一直等着。若陛下一辈子不来,而奴家也不会去纠缠陛下,这段情缘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的,至少不会从奴家嘴里传出去……”
这一刻,刘辩心中五味杂陈,一宿无话。
睁开眼睛之时,天色已经大亮。不知何时,那风情万种的女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昨夜的事情仿佛从未发生一般。
刘辩打了个呵欠起身,穿衣下床,刚刚拉开门。潘金莲就端着一盘热水进来,眼神中有着刻意的疏远,仿佛两人之间从来不曾有过交集:“婢子给陛下端来了热水,请陛下洗涮!”
“奴婢告退,陛下若有需要尽管吩咐!”
潘金莲把热气腾腾的温水放下,向炭炉中添了几块“乌金石”,把火炉挑拨的更旺了,然后恭恭敬敬的告退。自始至终,一句废话也没有。
刘辩用过早膳之后,正在院子里舒展了下筋骨,忽然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风风火火,满面尘霜的闯进了驿馆。刘辩仔细视之,来的可不正是去寻找张仲景的吕蒙么?这小子到底没有让自己失望!
“吕蒙拜见陛下,小臣可想念陛下了!”吕蒙纳头便拜,施礼的时候不忘叙旧拉关系。
刘辩笑着在吕蒙的脑门上爆了一个栗子:“你小子可回来了,朕还以为你改换门庭,投奔其他诸侯去了!”
吕蒙憨笑一声:“蒙岂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小人?陛下待蒙恩重如山,恩师更是把小臣视若己出,蒙岂能干出忘恩负义的事情?我先去了张神医的涅阳老家,寻访不遇,又去了洛阳寻找。谁知道张神医又搬了新家,小臣费尽心机,千辛万苦的方才寻访到了张神医的居所。恰好,张神医家中又有些私事,又耽搁了些许日子,一直到现在才来到了宛城,只把蒙每天急的坐立难安,恨不能拿刀架在张机的脖子上,把他绑到宛城……”
刘辩咳嗽一声:“阿蒙啊,你以后得多多看书,语言表达能力很差啊!本来很简单的事情,说了半天,朕都没弄明白,你到底有没有把张神医请到宛城来?”
吕蒙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挠挠头皮憨笑道:“蒙记住陛下的话了,从今以后一定好好读书。在洛阳的这段时间,蒙一直在看书呢!”
“咳咳……到底有没有把张神医请到宛城?”刘辩再次打断了吕蒙的絮叨。
吕蒙再次憨笑:“来了,来了,此刻正在都督府给七郎看病呢!”
刘辩顿时喜出望外,击掌叫好:“太好了,终于把四大神医聚齐,有了擅长治疗内伤的张仲景到来,定然能让七郎完全康复,还朕一个生龙活虎的猛将。走,咱们这就去见见张神医!”
都督府的病房内,四十多岁的张仲景正在华佗的陪同下给杨七郎诊断,见到天子到来,急忙起身作揖施礼:“草民张机拜见陛下!”
“张神医不必多礼!”刘辩还礼,召唤张机起身。
说起来张仲景的外貌与孙思邈差不多,都是养生有道,皮肤保养极好的类型。真正吸引刘辩注意力的是,在张仲景身后竟然跟着一个相貌出众的年轻女子,除了容貌出众之外,刘辩能够察觉这女子身手不错,虽然她在极力隐藏身手,但每一个动作却不经意的透露出干练与利索。
“这女子是何人?难道是张仲景的女儿或者随从?”刘辩不动声色,目光却冷不丁的与这个年轻女子撞在了一块。……1292
三百四十二 一夜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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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目光交织的瞬间,刘辩就把审视的眼神变成了好色的目光,正如一个好色的君王见到了美艳的女子一般。
而年轻女子的变化也足够快,随即报以妩媚的一笑,风情万种。如果这是电影镜头,无疑就是对一见钟情最好的诠释。
“呵呵……张神医,这小娘子生的好姿色啊,不知是你什么人?”刘辩把目光从女子身上收了回来,莞尔笑着询问张仲景。
张仲景的表现有些拘谨,虽然十冬腊月,额头仍然冒汗。
自袖子里掏出手绢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小心翼翼的道:“回……回陛下的话,这是小……小……”
“阿爹……”年轻女子甜甜的叫了一声,“你看你啊,幸亏你当…优-优-小-说-更-新-最-快…。S。CC…初也做过官哩,怎么见到天子紧张成这样,还是让女儿来说吧!”
女子嗔怪完了张仲景,随即对着刘辩沉腰肃拜:“小女子见过陛下!奴家姓张名盈袖,今年一十七岁。听闻宛城闹起了疠疫,故此跟着阿爹来这里救死扶伤,驱瘟救人……”
任凭这张盈袖说的滔滔不绝,但刘辩却已经起了警觉,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却已经暗中向系统下达了指示:“给我检测一下这个张盈袖究竟是何许人也?”
“叮咚……系统正在检测中!”
“检测完毕,张出尘——武力84,统率69,智力76,政治53,特殊属性:刺客,刺杀之时武力+1。”
“嘶……张出尘?”刘辩在心底暗吸了一口气冷气,“张出尘是谁?不就是李靖的妻子,红拂女吗?”
弄清了面前这女子的真实身份,接下来的问题纷至沓来:红拂什么时候爆出来的?怎么变成了张仲景的女儿,这里面有何蹊跷?看起来张仲景吞吞吐吐,似乎有难言之语啊,而且似乎对这个女儿有点畏惧,这又是何故?
就在张出尘笑靥如花的自我介绍。刘辩双眉微蹙,陷入沉吟之时,南阳太守许靖快步走了进来,一脸焦急模样。
“许太守匆匆赶来,究竟发生了何事?”刘辩只好暂时收了思绪,沉声问道。
许靖拱手回答道:“启禀陛下,刚刚接到下面差役送来的情报,淯阳县铁巴乡昨夜爆发了大规模疫情,有百余人一夜暴毙,死者浑身皮肤发黑,口吐白沫。请陛下速派神医,前往抑制!”
“浑身发黑,口吐白沫?这是黑死病吧?”刘辩心中一凛,“也有可能是黑子病也不一定,口吐白沫,因为喷的太多所气绝身亡!”
刘辩朝着华佗、孙思邈一挥手:“既然如此,两位神医随朕走一趟铁巴乡看看情况!”
事情紧急,容不得停留,华佗与孙思邈立即背了药箱,集结了百十名医匠,全部上马,准备前往铁巴乡视察疫情。
“老朽初来宛城,寸功未立,就让机也跟着去吧?”张机犹豫着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阿爹?”
张出尘神出鬼没的从后面冒了出来,“你就留下来救治病床上的杨将军吧,你都说了,你炼制的药丸可以让受损的肝肺获得最快的恢复,你还是留下来炼制药丸吧!就让女儿替你跟着陛下去一趟淯阳吧!”
说着话,朝刘辩甜甜的一笑:“小女自幼跟着阿爹上山采药,我也能骑马打猎的!而且小女也略通医术,就让盈袖替阿爹跟着陛下去铁巴乡救灾吧?”
刘辩正打算调查一下张出尘的来意,在马上莞尔笑道:“正合朕意!有美女作陪,说不定能让医匠们动力倍增呢!”
在马上朝张仲景拱手道:“张神医就不必去淯阳了,你与李时珍留下来控制宛城的疫情,顺便炼制让杨延嗣将军恢复的药丸,淯阳那边的疫情就交给朕与华、孙两位神医吧!”
张出尘笑着对张机道:“连陛下都这样说了,所以阿爹你就留在宛城治病救人吧!别忘了阿母与我的兄弟姐妹哟,她们可是都在等待阿爹回去……”
“唔……”张机脸颊微微抽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说走就走,马蹄声大作。
在卫疆率领三百轻骑的护卫下,刘辩带着许靖、华佗、孙思邈以及一百多名医匠,全部骑乘快马,赶往八十里之遥的淯阳。
当然,随行的还有自告奋勇的张出尘,在瑟瑟寒风中纵马疾驰,一袭大红衣衫格外的惹眼。整段路途之上,她都策马跟在天子身旁,刘辩数次加鞭想要甩开她,只是张出尘的骑术娴熟的很,无论刘辩怎么努力,她都紧紧的跟随左右。
“历史上的红拂本来是杨素的侍女,因为与李靖一见钟情,所以月下私奔了。难不成这红拂是被杨素带出来的?”
虽然刘辩的坐骑是宝马,但前后左右都有御林军簇拥着,也不能一个人策马远去,便只好任由张出尘跟在身边,只要自己小心提防,她一介女流又能奈自己若何?玩一玩猫戏老鼠的游戏,其实也不错!
从宛城到淯阳不过八十多里路,快马加鞭,不过两个时辰便可以赶到。
凛冽寒风中的淯阳县城倍显萧条,低矮的城墙破落不堪,此刻已经是家家掩门,户户关窗,生怕瘟疫传进了自己家中。
淯阳城外有一条宽阔的河流叫做淯水,历史上的典韦、曹安民、曹昂都是战死在这一带。春、夏、秋三季,淯阳河水泛滥,将南阳大地与淯阳南北隔开,想要来往两地,必须经过摆渡。因此这淯阳县还有个别名叫做“摆渡”县,而这铁巴乡就坐落在淯水南岸。
此时已经是寒冬腊月,冰冻三尺,数百匹骏马轻而易举的从冰上过了河,一直来到了铁巴乡。
听闻救灾队伍到来,铁巴乡乡长急忙带领了部分乡民出来迎接,并且简要的介绍了一下铁巴乡的疫情:“回陛下的话,铁巴乡有居民两千余人,大部分都是笃厚善良之辈,却也不乏无赖之徒!”
“这次突然暴毙的就是这些无赖之徒!”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