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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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辰便会抵达。到时候大家内外夹攻,必然大败葛陂贼。”
鲁肃躬身施礼:“一切便由伯温先生全权指挥了!”
为什么不是弘农王?因为那小子正在床上睡大觉呢,昨夜劳累了大半夜,饥寒交加,年轻的大王决定任性睡个懒觉。只是对付区区几千蛾贼而已,身为君主有必要身先士卒吗?
寡人手底下有刘伯温、有鲁肃、有穆桂英、有甘宁、有魏延,哪个不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如果连区区几千蛾贼都搞不定,还谈什么争霸天下?那样干脆也别混了,带着唐姬隐姓埋名,默默无闻的度过余生算了……
大将风度是怎么说着来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外面杀得天昏地暗,老子睡得昏天黑地,这就叫大将风度!
六千蛾贼把鲁家庄围困了一夜,周围的树木被他们烧了个精光,在烈火的炙烤下虽然没有挨冻,但熬了一整夜没有入睡,难免各个精神恍惚。
罗天王看到地面上的寒冰基本上被化开了,吩咐埋锅造饭:“弟兄们饱餐一顿,然后拼死攻下鲁家庄,听说里面有的是粮食美酒,鸡鸭牛羊,大家在庄子里享几天清福再走,反正一时半会的官府也不会过来围剿!”
“破庄!”
在罗天王的鼓动之下,精神有些蔫了的葛陂贼重新兴奋了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活动着筋骨,准备用过早餐之后,全力攻打鲁家庒。
虽然这个村庄的防御足够坚固,但毕竟是由土墙构成,高度也是有限,和青砖黑瓦砌筑的郡城乃至县城都无法相比,破庄只是迟早的事情而已。想到马上即将迎来一场饕餮盛宴,蛾贼们开始大呼小叫,欢呼雀跃起来。
“不好,渠帅,西方有马蹄声!”
一个端着饭碗正向嘴里扒饭的屯长听力极佳,一口粟米饭突然噎在嘴里,紧张兮兮的向正端坐休息的罗天王报告。
“当真?”
罗天王吃了一惊。
鲁家庄周遭地势开阔平坦,最适合骑兵作战,这种地形步兵遇上骑兵简直就是送人头。别看自己这边有五六千人,真要是来一支千人以上的轻骑兵,那就只有等着挨揍的份。而自己这边全军上下也不过止有百十匹劣马,屯长以下的人员想也休想!
竖起耳朵没听见什么动静,罗天王又趴在地下,把耳朵贴到了地面,这次果然听到了隆隆的马蹄声。
能当上一方蛾贼的领袖,最多的时候掌管五六万人,罗天王还是有些本事的,皱眉道:“听这马蹄声,至少有五六百骑,而且还是西凉马,十有**是官兵来了。弄不好后面还有步兵!”
但即将到手的肥肉又不想放弃,更何况昨天晚上至少死伤了两百多名弟兄,就这样灰溜溜的离开,以后罗天王的招牌算是砸了,那些本来就对他不服的小股葛陂贼弄不好就自立门户了。
“都他娘的别吃了,给老子打!”
罗天王从地上一跃而起,顺手夺过了一名军候的饭碗摔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嘶吼道:“咱们忙活了一整夜,哪个甘心无功而返?就算有官兵来援,咱们也要把鲁家庄这块骨头啃了。邓泰山、彭三刀、杨长臂各自率本部攻庄,虬髯曹、朱五六率领本部人马向西,阻击官兵!”
随着罗天王一声令下,悠扬的号角响起,五六千葛陂贼一声呐喊,开始向鲁家庄发起了猛烈的攻击。而与此同时,年轻的弘农王正在鲁肃的床榻上睡得正酣。
地面上的结冰已经被焚烧的树木所融化,三四千葛陂贼端着武器,扛着梯子跨过护庄河,从四面八方的向鲁家庄发起了强攻。
而庄丁们毫无畏惧,利用围墙的优势向蛾贼发射箭矢,投掷石块,阻止杀伤敌人,一时间喊杀声震耳欲聋,双方互有死伤,场面陷入了胶着状态。
轰隆隆。
西方的马蹄声愈来愈近,令人闻之胆寒,卷起的尘土直冲云霄,杀气腾腾。
震耳欲聋的蹄声中一道清脆的铃声如此的特别,让人过耳不忘,既像天籁之音又像死神的召唤,有铃声的地方就有甘宁,是的,他来了!
一匹黑色的骏马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总是将大部队远远的甩在身后,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巴郡甘兴霸在此,逆贼还不授首!”
甘宁匹马单戟,冲锋在前,瞬间就冲进了蛾贼的人群之中,手中的长戟大砍大伐,收割着大好人头,片刻间,就砍杀了二十几人。
虬髯曹手提一杆长矛,骑在一匹黄骠马上大声指挥:“孤身一人冲阵,真是够狂妄的,弟兄们并肩上,宰了他!”
只是葛陂贼还没有把甘宁围拢,后面的四百多骑就席卷而来,犹如在田地中开垦的重犁一般,所过之处血肉模糊,躲避不及的葛陂贼被砍死踩死的不计其数。
甘宁匹马当先,直扑虬髯曹,战无三合,一戟刺于马下,反手拔出佩刀,割了首级悬于马上,高声喝道:“逆贼头目已经授首,还敢再战?”
统率的校尉既死,又有数百同伴被践踏在官兵的马蹄之下,这一营葛陂贼顿时士气崩溃,或者投降,或者溃逃,或者向罗天王的主力方向撤退,兵败如山倒便是如此。
甘宁的骑兵在前面冲阵,穆桂英、廖化督率步卒随后杀到,跟在后面收编俘虏,不服者乱刀砍杀,不消一盏茶的时间,虬髯曹掌管的一千葛陂贼顿时土崩瓦解。
虬髯曹部一触即溃,朱五六的一营人马顿时陷入苦战,军心涣散,且战且退,慢慢的向主力靠拢。手底下的兄弟就是本钱,面对着凶悍的官兵,傻子才愿意送人头,朱五六此刻只想着怎么从战场上撤退,根本无心恋战。
没想到同伴如此不堪一击,或者没想到来的官兵如此凶悍,正在攻打鲁家庄的三营葛陂贼顿时慌了手脚,再僵持下去就是内外夹攻的局面,弄不好会全军覆没,还是趁早逃命吧!
这些蛾贼本来就没有什么军纪,慌乱之中谁也不管谁了,三营人马各自为战,慌不择路的后退,邓泰山、彭三刀、杨长臂三个校尉各自领了本部人马,向东逃窜,也顾不得招呼罗天王,能跑一个算一个吧!
刘伯温站在门楼上,手中羽扇一挥:“落吊桥,花荣将军率领庄内的人马出城助战去吧,千万切记,能俘虏就不要杀生,我军正缺兵少将,这些蛾贼正好可以充实我军兵力。”
“诺!”
花荣答应一声,绰枪上马,带领了跟随而来的一百五十骑再加上庄内的两百骑,引领着五百名庄丁,蜂拥出庄,与西面来的人马遥相呼应,前后夹攻葛陂贼。
眼见大势已去,罗天王叹息一声,只得引领了本营人马向东仓惶逃窜。
转过一个山坡,突然鼓声一响,杀出数百官兵,一个个手持明晃晃的武器,身披札甲,威风凛凛的赌住了去路,为首之人正是魏延。
打不过袁术手下的正规军,还能打不过这些面黄肌肉的葛陂贼?看到本方人马杀的蛾贼哭爹喊娘,这些士兵顿时觉得做弘农王的士兵好幸福。难得遇上软柿子,不逮住机会建功立业怎么能行?因此虽然官兵的人数不如罗天王的部曲,但是却毫无惧意。
“拼死冲过去!”
没想到撤退的时候遇到了官兵的埋伏,罗天王气急败坏,亲自提了朴刀开路,与魏延战有七八回合,一招不慎,被提了腰带,生擒活捉了过去。
就连大当家的渠帅都被生擒活捉了,剩下的葛陂贼顿时军心崩溃,这仗还打个毛线啊,干脆投降算了!
“我等愿降,还望官爷刀下留人!”
千余名葛陂贼纷纷丢下手里的武器,跪地求饶。魏延也知道弘农王缺兵少将,自然不会滥杀无辜,带领着士卒把俘虏全部押解回去,与大部队会合。
战斗结束,官兵与鲁家庄的联军大获全胜,仅仅折损了两百多人,却斩杀了七八百蛾贼,俘虏了两千五百多人,甚至就连纵横淮南的葛陂贼大头目罗天王都被俘虏了,这胜利来得如此辉煌,实在让人意外。本来因为遭受袁术袭击而士气低落的队伍顿时变得士气高昂起来。
不等硝烟散去,穆桂英策马进了鲁家庄,见到刘伯温的第一句话就问:“大王何在?可无恙否?”
刘伯温指了指鲁肃:“可问鲁子敬,”
鲁肃派了亲信带领穆桂英去寻找刘辩,进屋之后才发现这个未婚夫竟然睡得昏天黑地,鼾声大作,仿佛这场战争根本与他无关一样。
“这……这真是让我无话可说了,难道这就是大将风度?这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穆桂英整个人顿时凌乱了,更要命的是……这家伙竟然裸/睡,这大冷天的,也不怕感染了风寒,你是有多久没睡觉了?
三十八 龙阳之好()
“啊呜……仗打完了?”
在穆桂英的努力之下,年轻的弘农王千呼万唤始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呵欠问道。
穆桂英扭着脖子看向窗外:“大王你先穿上衣服再说话,堂堂君王,脱光衣服睡觉,成何体统?”
刘辩伸了伸懒腰,一脸无辜:“你以为寡人想裸睡啊?昨晚和百姓同甘共苦,不小心把衣服弄湿了,差点没把我给冻死。这不拿去给婢女烘烤了嘛,只好暂时这样咯!”
穆桂英不由得噗嗤一笑:“大王你就不怕蛾贼攻破了村庄,杀了进来?看到你这幅样子,一刀下去,说不得先帝的血脉就要断了。”
“孤才不怕!”刘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若是这样,我相信爱姬你肯定第一个跳出来阻止。”
穆桂英脸色羞赧,撇嘴道:“好啦,好啦……休要在这里贫嘴,那蛾贼的头目罗天王已经被魏延生擒,正等着大王你发落呢,快点穿衣起床。”
床头上摆着两套衣服,一套是鲁肃昨晚送来的他自己穿的衣服,但由于过于宽大,刘辩自然不会穿,要不然也不会裸睡了。另外一套就是婢女刚刚送来不久,连夜烘烤干燥的衣服。
“来来来,爱姬你帮寡人更衣。”
刘辩伸手招呼穆桂英,一副**的表情。
穆桂英撅嘴:“不帮!你让我上阵杀敌,桂英绝不会说半个不字,让我替你更衣,还是算了吧!这温柔活路,桂英做不来,只怕手重弄疼了大王,反而不好。”
“哎呀……等以后寡人登基了,**三千佳丽,你再想给寡人更衣,只怕要等到猴年马月咯!”刘辩悻悻的摸起**,向穆桂英发出威胁。
“我不许你娶三千佳丽!”
穆桂英立刻表示抗议,但想想未婚夫是未来的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只有一两个女人?顿时有些闷闷不乐,“最多只能娶三百个。”
刘辩顿时乐了,这古代的女人就是通情达理,给自家男人把指标放的这么宽,后世的小三小四小五简直弱爆了,穆家姐姐一张嘴就给了三百个名额,自己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既然爱姬不肯给孤更衣,那就喊两个婢女过来伺候寡人。”
刘辩正要自己穿衣服,却临时又改变了主意,打算挑衅下穆桂英,看看她会不会吃醋?自家未婚夫的身体让别的女人抚摸,她就一点也不介意?
穆桂英果然表示反对,一双美目瞪得滚圆:“就连穿衣服都要女人伺候,大王将来怎么治理天下?难道你连衣服都不会穿么?”
“嗯嗯,寡人从小到大都是由婢女伺候更衣的,自己还真不会穿。要是爱姬不帮寡人穿衣,就去给我喊几个婢女过来吧!”刘辩忍着笑意,煞有介事的说道。
穆桂英当然不会信他的鬼话,突然转怒为喜,笑嘻嘻的道:“婢女我是不会给你找的,衣服我也不会帮你穿。要不然我去喊伯温先生或者魏延将军来给大王穿衣吧?也好让他们看看大王的皮肤有多白。”
既然穆桂英不肯就范,刘辩也无可奈何,心中却又不甘,一边穿衣一边恶搞道:“寡人提醒你,你若不能哄我开心,孤早晚要让伯温先生看看我的皮肤有多白。”
穿戴完毕,扫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穆桂英,一种爽快感突然从刘辩的心底井喷,从发梢爽到全身每一个细胞,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
刘辩得意洋洋的出门而去,只剩下穆桂英一个人在屋里发呆,两只手不停的揉/搓:“什么意思?难道这家伙还有龙阳之好?竟然拿这个威胁我,我也是……无话可说了。”
议事堂内。
众将及鲁肃、刘伯温等人束手而立,正等着弘农王前来处置俘虏。
“不好意思,寡人昨夜感染了风寒,身体不适,故此未能与诸位共同杀敌。”
穿戴整齐的弘农王一脸严肃的走进大堂,拱手向众人解释自己缺阵的原因。当然也没人敢问他干嘛去了,古往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