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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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桑啊柴桑,柴桑可是一个好地方!”
听刘伯温说起火的地方是柴桑所在,刘辩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两个名字,那就是让曹阿瞒魂牵梦萦,筑起铜雀台而不能得的江东二乔。
若不是刘辩的穿越,按照历史的自然发展,将在下去若干年之后,这对名闻江东的姊妹花将被孙策和周瑜所纳,传为了千古佳话。
没想到命运的车轮滚滚向前,竟然把刘辩带到了距离二乔不过咫尺的地方,只要刘辩愿意,从小小的柴桑县城找出二乔,想来并不是太难的事情!
“按时间推算,二乔现在应该只是十岁左右的萝莉吧?”
刘辩低着头假装在查看地图,其实一颗心早就飞到了柴桑。
“即便二乔现在只是萝莉,也应该是一对美人胚子吧?既然有机会一亲芳泽,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呢?”
这一刻,刘辩的心里很矛盾,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二乔的名字,以至于众将的议论完全听不进去。
虽然刘辩现在惶惶如丧家之犬,甚至连一块县城都没有,似乎没有去寻访**的资格。但身为一个男人,却猛然发现名垂青史的美人唾手可得之时,想要做到无动于衷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爱江山也爱美人,既然机会摆在眼前?怎能错过?我并不贪色,更不贪婪,但是命运把二乔推到了我的面前,怎能退缩?就算不能一亲芳泽,一睹这绝世双娇的容颜也算不虚此行!”
一个念头在刘辩的心底像杂草一般疯狂滋长,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最终悄悄攥起拳头,在心底暗暗做了决定:“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孤之所愿也!江山美人,寡人都要!”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斥候再次来报:“启禀大王,我等在路上遇到了从南昌逃出来的难民,说是前日山越头领董嗣、张节聚集了万余人围攻南昌,已经得手,豫章郡太守费仲被俘,现在张节率领了五千余山越贼兵,正在攻打柴桑县城,形势危急。”
“再探!”
刘辩挥手示意斥候继续打探,同时做出了救援柴桑的决定:“寡人身为先帝之子,而且曾经做了百日的皇帝,天下的子民便是孤的子民,岂能坐视不理?寡人打算派兵救援柴桑,诸位以为如何?”
“殿下言之有理,不仅要救柴桑,而且还要救南昌!”
不等其他人开口,刘伯温摇着羽扇站出来支持刘辩的决定,“南昌乃是豫章郡治所,现在既然已经被山越占领,便不再属于朝廷,也不再属于扬州刺史。殿下派兵收复了,从今以后便是殿下的领土了,上天赐予,岂能不取!”
鲁肃亦点头:“豫章郡地大物博,有县城十余座,百姓二十多万,既然被山越攻陷,正好可以趁机收复,重新委任太守,据为己有。军师所言,甚善!”
“山越军纪松弛,乃是乌合之众,人数虽多,一鼓可破!”刘伯温再次献计,“可派一支队伍穿着山贼的衣服诈称同伙,然后趁乱掩杀,必能收复南昌。”
“好,就依两位军师所言,援柴桑,克南昌,将豫章郡据为己有!”
没想到一块地盘即将唾手可得,刘辩心中的豪情壮志顿时熊熊燃烧,拍着桌案做了决定。
一番军议之后做出决定,由甘宁率本部骑兵一千为前锋,花荣部两千随后,军师刘伯温一道随行,星夜赶往正南方向一百五十里的地方收复南昌。
魏延率领本部两千人,并廖化部一千人,再加上蒋钦的三百多水贼,即刻向西南方向,救援柴桑,击退山越叛军。
“请容臣妾出战,我也要去救援柴桑,杀退山越叛军!”
没给自己安排任务,穆桂英顿时坐不住了,掠了下额前的秀发,站出来主动请缨。
“呃……那个什么,桂英你就不要去了,你与李严将军率领本部留下来守卫百姓和钱粮,寡人带着子敬与诸位将军亲征柴桑就是了!”
刘辩走到穆桂英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激动。
当站在一起的时候,刘辩发现自己又长高了,也许是路途风霜的磨砺,让他的身体长得特别快,额头已经和穆桂英的眉毛平行了,照这个速度下去,再有一年左右的时间,基本就能和穆桂英并肩了,到时候亲个嘴什么的就不用踮着脚尖了。
穆桂英闷闷不乐的抗议:“旅途劳累,臣妾怕大王累坏了龙体,还是由臣妾代你出征,前往救援柴桑吧?”
“不行!”
刘辩的语气毫无商量的余地:“豫章郡内山越众多,万一有贼人趁着大营空虚,前来劫营怎么办?寡人的全部身家可是都在这里呢,万一被贼人劫走了,孤拿什么招兵买马,重夺帝位?寡人留下你,是把最重的担子交给你,桂英千万不可任性。”
看刘辩说的一脸严肃,穆桂英只能拱手答应:“好吧,既然如此,大营就交给我与李严好了。”
商议完毕,众将即刻动身,甘宁统领一千轻骑在前,花荣与刘伯温率领两千步卒随后,朝着正南方向的豫章郡治所南昌进军。这支队伍大部分都是从蛾贼或者山贼整编过来的,最不缺的就是山贼的服装,全部更换了服装之后,远远看去,果然就是一支贼军。
救援柴桑的队伍如法炮制,同样全部换上了山贼的服装,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松懈山越贼兵的戒备之心,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当下,魏延所部两千人在前,蒋钦带领三百刚刚归降的水贼加上邓泰山的五百禁卫营簇拥着刘辩居中,廖化部一千人随后。全部精壮简从,只带了三天的干粮,朝着西南方向八十里的柴桑快速进军,希望能在山越军攻破柴桑之前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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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 屠南蛮()
“杀啊!”
“抢粮食!”
“抢女人!”
就在魏延的前锋部队抵达柴桑城下的时候,县城刚刚被山越军攻破了半个时辰,数千贼兵呐喊着叽里咕噜的土著语,蜂拥入城。
柴桑虽然地理位置险要,但到底只是一个县城,城内仅有三百县兵,面对着五千多山越贼兵的强攻,负隅顽抗了一夜之后,终于在清晨被贼兵攻破。
此刻,正是天将拂晓而黎明未至的那一刻,天地间混混沌沌,也是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刻。
柴桑城内火光冲天,无数民宅被贼兵放火点燃,从家宅中被赶出来的无辜百姓满大街仓惶逃窜。无数的山越贼兵放肆的淫笑着,挥舞着手中的矛戈,做着杀戮、劫掠、奸/淫的勾当。
野蛮惯了的土著兵毫无廉耻的当街就对抓住的女人进行奸污,整个柴桑县城的上空飘荡着土著人兴奋的嘶吼,老弱临死前的惨呼,以及妇女被奸污时的哀嚎。在这一刻,曾经山清水秀的柴桑县城变成了人间炼狱!
“杀呀,抢粮食,抢女人!”
魏延匹马当先,用刚刚学会的土著语喊着口号尾随着山越贼兵冲进了县城。两千精装步卒尾随其后,席卷入城。为了最大程度的麻痹山越贼兵,魏延煞费苦心,从部下找了几个略通山越语的士兵向全军传授简单的山越口语,而他刚才所喊的就是在来柴桑的路途上学会的。
一阵急行军,魏延的先锋部队很快的追上了一股正在纵火劫掠的山越军,却因为怪异的口音引起了这股贼兵的注意,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诧异的朝魏延军张望,一时弄不清楚这是从哪里来的人马,到底是敌是友?
一名山越头目勒马横枪,喝问魏延:“来的是哪个部落的,为何说话的口音与我等不同?”
魏延也不答话,纵马向前,手中龙雀刀劈出,一颗头颅顿时滚落马下。
仰天大笑道:“老子是砍你脑袋部落的!儿郎们,给某狠狠的杀这些异族,我大汉河山,岂容异族肆虐?”
随着魏延一声令下,身后的士卒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武器扑向了发懵的山越贼军,一阵刀砍斧劈,顷刻间就斩杀了数百人。剩下的贼兵纷纷溃走,寻找渠帅张节禀报去了。
山越贼兵的军纪一向混乱,再加上装备落后,使用竹枪、锄头做武器的不在少数,又没有防具护身,遭到官兵的突然袭击,顿时一触即溃,纷纷逃窜。
于是,柴桑城中出现了滑稽的一幕,城中心不知情的山越贼兵依然在放肆的劫掠奸/淫,而靠近城门的山越贼兵则被突然出现的官兵杀的哭爹喊娘,乱作一团的向城中央撤退。
就在魏延的先锋部队尾随山越军追杀的时候,刘辩也在邓泰山、蒋钦的护卫之下冲进了柴桑城,目睹着城内烽火连天,百姓尸横街巷的惨景,刘辩不由得怒火中烧,咬牙切齿。
“斥候何在?”
“小的在此听令!”斥候拱手领命。
刘辩红着眼睛,攥着拳头道:“给我传令下去,让廖化堵住所有城门,不得放走一名异族,无论反抗投降,一律格杀勿论!寡人要用这五千胡狗的脑袋,祭奠柴桑死去的无辜百姓!”
“诺!”
斥候答应一声,一挥手,招呼了几个兄弟向各部传令去了。
看到山越军在城里烧杀抢掠,刘辩手下的士兵早就义愤填膺,恨不得把这些异族狗斩尽杀绝。得了弘农王的屠杀军令,一个个扯掉罩在外面的贼兵服,露出了统一的官兵铠甲,对一路溃败的山越贼兵展开了无情的屠戮。无论对方负隅顽抗还是跪地求饶,一律用钢刀招呼,不大会儿功夫,柴桑的街头就变得尸横遍巷,血腥气味令人作呕。
处在绝望中的柴桑百姓猛然见到一支官兵从天而降,杀的山越贼溃不成军,无不喜出望外,纷纷跪地叩头,在嘴里念叨着感谢朝廷,感谢陛下之类的云云。
“蒋公奕不必管我,有邓泰山等人在寡人身边保护,必无大碍,你带着手下的士卒去屠杀山越狗就是了。”
刘辩朝蒋钦挥挥手,示意他不用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山越军已经溃不成军,估计难以组织像样的反击了,所有人尽管放开手脚,杀小妖练级就是了。
“既然如此,末将去了!”
蒋钦答应一声,抄起双刀,招呼着本部的士卒向东门一带而去。那边百姓的哭喊声依旧不停,估计还没有官兵过去救援。蒋钦等人刚从水贼洗白了过来,当然要尽可能的捞军功。
唯一让蒋钦遗憾的是,周泰因为箭伤未能随行,否则以他的身手,最适合这种肉搏巷战了,凭他一个人足可虐杀几百贼兵,完全不在话下。
虽然城门附近的山越贼兵已经被屠戮殆尽,但受了惊吓的柴桑百姓依然仓惶逃奔,来来回回,呼儿唤女的声音此起彼伏,城中火光依旧,乱糟糟的一团。
“这位老丈,可知道柴桑城中有位姓乔的员外?”
刘辩看到一名白发老翁在人群中奔波,命令士卒上前把人唤过来问话。
看他六十岁左右的年纪,应该是土生土长的柴桑人,若是二乔一家当真住在柴桑,或许能从他的嘴里打探到一点消息。
老翁抹着头上的血迹,这是奔跑之时撞到桥上擦伤的,回复道:“回官爷的话,本城之中仅有十几户乔姓人家,都住在城东的白鹊桥一带,官爷去哪里打听一下便知。”
“谢过老丈!”
刘辩向老翁拱手道谢,顺手塞给他了一串铜钱,聊表谢意。问清楚了白鹊桥的路怎么走之后,挥手招呼邓泰山率领五百禁卫军跟着自己去哪里寻访二乔的踪迹。
刘辩手提佩剑冲在队伍的最前方,步伐走的甚急。他不能确定山越军袭击柴桑是历史的自然发展,还是因为自己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所以必须尽快打探到二乔的下落,方能安下心来。
身材魁梧的邓泰山手提一双短戟,领着十几名悍卒,寸步不离的跟在弘农王身边护卫,数百装备精良的禁卫军紧随其后,朝着白鹊桥快速前进。只要遇上山越贼兵,也不搭话,直管乱刀砍杀。
“呜呜……畜生,你们这群畜生!玷污了我的身子,还要杀我的儿子,我和你们拼了!”
小巷之中,火光汹涌。
一名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妇人正和几个山越贼厮打在一起,而脚底下一个七八岁的少年正躺在血泊里挣扎,口中还发出轻微的**,也不知是死是活。
刘辩的眼睛在喷火,心在滴血,嘶吼一声“给我杀胡狗”,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提着佩剑身先士卒的冲了上去,就要与山越贼兵拼命。
邓泰山吓了一跳,喝一声:“让某来!”
一个箭步上前,手中一双短戟横砍竖劈,瞬间就斩杀了两名贼兵。身后的悍卒拔刀跟上,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乱砍,又把四五个山越贼剁成了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