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6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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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朕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
正常的历史之中,孙权治下的江东士族力量强大,对于孙权的决策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尽管孙权一生都在想方设法遏制士族的影响,但终其一生都没有做到,所以刘辩才设法分化削弱各士族的影响。避免重蹈孙吴的覆辙。
听了刘辩的话,6儁会意,躬身道:“陛下放心,无论何时我们6家都会以陛下马是瞻!若有哪个家族敢质疑陛下的威信。我们6家第一个站出来讨伐他。”
刘辩在心中暗自沉吟:“这6儁倒是听话,有些趋炎附势的感觉,没有6康那么刚毅耿直。估计这种人也成不了什么大器,若是6家将来由他做领头羊的话,影响力只怕江河日下。武如意少了朝堂上的助力。时间久了野心或许会慢慢淡化!”
“给朕查询一下6儁的各项能力。??一看书1?ka?n?shu·cc”
趁着6儁躬身施礼之际,刘辩悄悄向系统下达了指示。自己心中有杆秤,哪个人有多大的本事,一测便知。
系统很快给出了答案:“叮咚……6儁——统率52,武力49,智力75,政治78。”
“这样看来,此人撑死就是一个郡守的能力,不怕他带领着6家壮大,那就再给他几颗甜枣吃。把他彻底收买过来。若有朝一日武如意想要兴风作浪,说不定这6儁会把她出卖了呢!”
一念至此,刘辩高声对6儁道:“念在6卿一片孝心,另外学部侍郎之位空缺,朕决定赏赐你学部侍郎头衔,日后竭尽所能展大汉的文化教育事业。”
“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6儁又惊又喜,跪在地上稽顿拜,叩谢天恩。心中惊讶的却是左慈的一番话,白天刚说了保自己一年之内官升一级。没想到还不到一天的时间,果然应验。这更加坚定了6儁按照左慈的吩咐,把6康埋葬在象山的建议。
6儁欢天喜地的辞别天子,离开乾阳宫回到6家。把天子准奏,以及自己官升一级的事情说了一遍。6家的人无不惊讶万分,对左慈佩服的五体投地。
天色已晚,不会再有宾朋来吊唁祭奠,6儁吩咐下人去准备丰盛的酒筵,答谢左慈的指点。包括武如意、6骏、6舒、6绩、6抗等6家的重要人物俱都出席。
酒过三巡。6儁再次向左慈致谢:“多谢道长金口玉言,儁今日已经从学部员外郎迁升为学部侍郎,你这神机妙算,未卜先知,实在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左慈哈哈大笑:“两年半之前,我与6伯言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我就对他说过金陵上空星辰黯淡,隐晦不明,乃是大凶之兆。而且此星辰主雌性,地位尊荣,不是应在何太后身上便是唐皇后身上,让他提醒德妃娘娘早日未雨绸缪,只是没想到娘娘最终与皇后之位差之毫厘,真是让人惋惜呢!”
武如意这才恍然顿悟,施礼道:“原来伯言在路上遇到的世外高人就是左道长,你的未卜先知能力真是出神入化。我们6家将来的兴旺可要拜托在道长身上,它日若能得势,定要以国师之位答谢道长!”
次日天亮,6府一片哀乐,白色的冥钱漫天纷飞。
从各地前来吊唁的武将文官祭拜完毕后已经各自返程,今日只有金陵的文武一起来送别6康的灵枢。由四十八个壮汉抬着6康的棺椁,后面跟着身穿缟素的6家老幼数百人,在鼓乐手的吹吹打打之下,离开金陵向南奔吴县而去。
三日之后,6康被埋葬在了象山,6氏把整个象山买了下来,建造了一座宏伟的陵墓,派了百余名仆从看守。而6儁、6绩等人在留在山上为6康守陵,待头七过后还要回吴县祖宅给6康继续守丧,期限三年。
6家的动作很快的就被锦衣卫禀报给了刘辩,蹙眉沉吟道:“从吴县到象山至少有五十里左右的路程,6家却把6康葬在了此处,估计多半是有风水师给6家选了葬址。既然袁天罡就在京城,不如让他去一趟吴县,看看6家的风水如何?”
打定主意,刘辩立即派人召来袁天罡,叮嘱道:“6家突然把6康葬在了吴县城南六十里的象山,此中必有玄机。袁道长可快马加鞭去一趟吴县,看看这6家选的葬址有什么说法?”
“贫道遵旨!”
袁天罡答应一声,翻身上马出了金陵,孤身一人赶往吴县查看象山的风水去了。(。)
。。。
八百四十八 高世外高人()
陆府之内,一片缟素,哀乐回旋,愁云惨淡。
来自各地的宾朋亲友络绎不绝的前来吊唁祭奠,陆儁、陆绩两兄弟披麻戴孝,率领着数百名身着缟素的族人,从灵堂一直跪到院子里,向前来祭拜的宾朋答礼。
“圣旨到,陆氏族人接旨”随着一声尖锐而高亢的声音,乾阳宫首席大太监郑和亲自前来陆家宣旨。
“陆家阖族恭迎圣旨”
陆儁急忙率领族人跪地接旨,密密麻麻的跪倒了一大片,整个院子里一片白茫茫的缟素。
郑和颇有气势的展开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徒陆康赤胆忠诚,可昭日月,不幸辞世,天地同悲。念其功绩,追封为广陵郡公,由其长子陆儁承袭,世袭罔替,不得更改,钦此”
听郑和宣读完圣旨,陆儁几乎笑的合不拢嘴巴,傻傻的跪在地上失去了反应。
幸亏身后的儿子陆抗推了一把,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以头撞地,磕的“咣咣”作响:“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年方弱冠的陆绩听完不由得呆若木鸡,几乎一跤跌倒。他深知这个广陵郡公对自己何等重要,若是能够承袭爵位,哪怕自己不出仕,也能让朝廷大员对以礼相待。没想到父亲尸骨未寒,属于自己的爵位就被兄长夺走了。
“陆儁,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一定是你派人进宫活动去了。否则已经过去了天,为何天子突然干涉继承爵位之事你这么做对得住父亲的在天之灵么”陆绩在陆儁背后投去怨恨的目光,恨不能抓住他的衣襟,拉着这个自私的兄长到父亲的灵柩面前质问。
其他的陆氏族人反应各不相同,陆儁的妻妾儿女。一妻五妾,十一个儿子,八个女儿,这段时间背地里没少骂了陆康,此刻听到天上突然掉下来了大馅饼,而且还是可以祖祖辈辈一直吃下去的大馅饼。就差大声欢呼,弹冠相庆了。
当即纷纷跟着陆康稽首顿拜,磕头如捣蒜:“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绩尚且年轻,还没有成家立业,支持者自然不像陆儁这样拖家带口。与他交好的人只能为之惋惜,暗暗叹息,圣旨煌煌,谁也无法改变。这一刻陆绩已经与郡公失之交臂。
武如意正在灵堂中给陆康守灵,听完圣旨,不由得眉头蹙起,待郑和走后派人把陆儁、陆绩兄弟,以及陆骏、陆舒等几个陆家的重要人物召集到了书房谈话。
“叔祖父去世,陆家犹如断了脊梁,此刻正是风雨飘摇之际,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我们陆家倒下。陛下突然降旨干涉爵位继承之事。说不定是有人进献谗言,意图离间我们陆家。这个时候。诸位叔伯更应该团结起来,众志成城的共度难关,而不是勾心斗角。”武如意一脸担忧的说道。
“娘娘说的极是,日后我一定会好好提携公纪与诸位兄弟。”
陆儁拱手允诺,得了便宜顺道卖乖。反正自己继承爵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圣旨煌煌。金口玉言,武如意还能从自己头上夺走,转给陆绩不成
陆绩一肚子郁闷,干脆连腔也没搭,看谁也不顺眼。感觉世界一片黑暗。
看着两兄弟的表现,武如意在心中暗自叹息,芥蒂已生,凭自己三言两语怕是无法化解。陆康去世之后,陆家恐怕要江河日下了,凭陆儁一个学部员外郎,在朝堂中能有多大的话语权扛起陆家的旗帜
“失去了朝堂上的助力,我的皇后之位怕是也要出现变故了。只希望伯言在这次东征倭国能够大获全胜,早日出人头地,我们陆家需要有人在朝堂上争取利益”武如意眉头紧蹙,在心中暗自沉吟。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守门的家丁急匆匆来报:“家主,门外来了一个道人,说是有要事求见娘娘。”
陆儁正要找理由离开,找个地方偷着乐一会,心中的兴奋之情不发泄出来,真怕待会当着前来吊唁的宾朋笑出声来。急忙搭话道:“哪里来的道人,带我去见见”
家丁一脸为难:“家主,这位道人说了,除了娘娘之外,他不与任何人说话。”
“从哪里来的装神弄鬼的道人好大的胆子自今日起我便是广陵郡公,大汉第一位公爵,这道人竟敢如此狂妄,定然是个欺世盗名,招摇撞骗之徒,来人,给我乱棍撵走”陆儁感到自己被歧视了,双手叉腰召唤家丁去门口撵人。
“嘿真是小人得志,你这公爵乃是你父亲用性命换来的,竟然沾沾自喜,不可一世,今日我便替你父亲惩戒你一番。”
陆儁的话音刚落,忽然面前人影一闪,伴随着一声中气十足的叱喝,脸颊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两个巴掌。直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左右两侧各自留了一个手掌印。
陆儁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人掴了两个巴掌,不由得大惊失色。定睛看去,只见面前站着一个身穿白色鹤氅,手持藜仗,须发皆白,长袖飘飘,一身仙风道骨的道士,正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
“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本公爵”
看清了掌掴自己的是一个干巴巴的老道士,陆儁不由得勃然大怒,召唤左右道:“来人,给我把这疯道士抓起来,交给刑部,治他袭击大臣之罪。”
“诺”
得了陆儁一声吩咐,十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手持棍棒扑了上来,齐声大喊“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野道士”
“给我断、断、断”
只见这道人身影滴溜溜乱转,嘴里念念有词,在家丁中左右穿梭,十几条棍棒均沾不得他的衣衫。反而被他轻轻一拨,手里的棍棒顿时“咔嚓”一声断为两截,片刻之间,十几条棍棒再也没有完整的,不由得俱都骇然变色。
“住手”
武如意推开书房的门走了出来,叱喝众家丁住手:“这位道长必然是世外高人,你等不可造次。他既然指名道姓的见本宫,定有要事,你们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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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百四十九 百尺竿百头更进一步()
这个道士在数百家丁看家护院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深入陆府核心区域,眼花缭乱的掴了陆儁两个巴掌,徒手断了十几条棍棒,登时技惊四座。
陆儁被掴了两个巴掌,颜面尽失,去寻了一把宝剑就要来杀这道士:“你这妖道只是会些旁门左道的把戏,如意你不要被他欺骗了”
“呵呵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岂能似井底之蛙般坐井观天”
这鹤氅道人大笑一声,弯下腰去,把十几条折断的棍棒各自在断口出捏了一下,登时又全部复原,仿佛从来没有折断过一般。登时把在场的大部分人唬的面色大变,纷纷惊呼“哎呀,真是个活神仙”
陆儁被这道士的身手震慑,握着宝剑僵立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你这道士是变戏法的吧,雕虫小技愚弄世人”
陆抗见父亲惨遭戏弄,自己脸上也是无光,上前一步抬脚从地上挑起一支棍棒,仔细端详了一会,便发现了断裂的痕迹,用力一掰,登时断为两截。
“哈哈我就说你这妖道是变戏法的,用障眼法愚弄世人,我就不信这世上还真的有人会法术”
成功的戳破了老道的光环,陆抗放声大笑,如法炮制,循着木棍断裂的痕迹连续折断了四五根,“不过呢,你这戏法变得真好,徒手断木棍也是有些本事”
老道哈哈大笑:“小娃儿倒是有些见解,贫道可不是你说的神棍,木棍折断再长起来的时间太短,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自然被你轻易折断了。”
“信口雌黄,分明是障眼法而已。有本事你再施展些道术看看”陆抗双手警惕的环抱在胸前,对老道的故弄玄虚并不买账。
“看好了”
老道话音未落,抬起藜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陆儁手里的宝剑上敲了一下,只听“咔擦”一声,宝剑应声断为两截。
“小娃儿,我这戏法变得如何剑是你们陆家的剑。木棍是你们陆家的木棍,可别污蔑贫道在上面做了手脚哦”老道士笑吟吟的盯着陆抗,一脸戏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