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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章

三国之召唤猛将-第6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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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陪葬,为何又把怒火发泄到我的头上?”

    吕布双眼瞪的滚圆,一把拎住陈宫的衣襟,轻而易举就把不足七尺五寸的陈宫从地面上提了起来:“本候心乱如麻,只是随口说说,难道你就不知道劝慰我一番么?为何非要撺掇着我杀掉岳胜,强攻宜城?我杀了岳胜,玲绮还有性命么?”

    听了吕布的话,众将校不由得面面相觑。都说伴君如伴虎,可这吕布比猛虎还难伺候,反复无常实在被他发挥到了极致。

    高顺平日里与陈宫不睦,私下里矛盾重重,此刻看到吕布把怒火发泄到陈宫身上,非但不劝谏,甚至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面无表情的站在远处看热闹,一言不发。

    高顺的人生就是这样,少言寡语,滴酒不沾,不喜欢凑热闹,也不喜欢交朋友,更不喜欢惹是生非;从来都是一副清高的样子,与同僚保持着距离。吕布手下的其他八健将在世之时,包括曹性、魏续、侯成等人与高顺都没有交情,也就是和张辽走的稍微近一些,但也只是同僚之谊,还远远达不到朋友的关系。

    尴尬之际,还是邓艾站出来替陈宫求情:“温候暂息雷霆之怒,公台先生并无谋害玲绮小姐之意,只是见温候震怒,不忍拂逆你的意思,所以才顺着温候说话。如今大战在即,尚且需要公台先生出谋划策,还请温候不要再责怪公台先生!”

    “哼……似他这般见异思迁,留之何用?”吕布这才气呼呼的把陈宫仍在地上,“或许人家看到朱氏节节

    节高升,早就有心改换门庭也未可知?”

    陈宫一个踉跄,方才站稳脚跟,悲愤的拱手道:“既然温候如此怀疑陈宫,那我只好辞官还乡了!”

    看到陈宫一脸悲怆,吕布也知道自己火气有些大了。他跟了自己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来想说几句致歉的话,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个字——“滚!”

    心头的高傲不允许吕布认错,即便千夫所指,即便亲手杀了义父丁原;甚至还想杀了义父董卓,却被薛仁贵抢先下了手,吕布也从来不曾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陈宫跌跌撞撞的出了吕布的帅帐,前往马厩牵了一匹战马,打算返回洛阳。自己最先投奔的人是刘协,只是看到吕布可以拉拢,所以才倾心辅佐,没想到这吕布果然是个反复无常,喜怒难测的家伙。

    “驾!”

    陈宫翻身上马,在夜色中出了吕布大营,向西北方向而去,打算绕过宛城,从虎牢关返回洛阳去见刘协。自己的主公是大汉皇帝刘协,吕布算是个什么东西!

    吕布本来想让陈宫帮自己出个主意,没想到一不留神把陈宫撵走了,而且也不好意思拉下脸皮来挽留,当下更加郁闷。脸色铁青,犹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阴霾,众将校也不敢说话,各自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

    忽有巡逻的校尉来报:“启禀温候,抓住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奸细!”

    “给我砍了!”吕布的怒火正无处发泄,一拳砸在桌案上怒吼道,“给我剁成肉泥!”

    “此人说他是江陵的士族傅士仁,来见温候有要事相告,有一桩大功送于温候。”校尉小心翼翼的请示,唯恐大祸临头。

    “放你娘的屁!”

    吕布果然大怒,拎起桌案上的令箭壶就砸在了校尉的头上:“我堂堂的九原虓虎,无双飞将,需要一个阿猫阿狗来送大功?真是气死我也!把他押上来,老子亲手把他剁成肉酱!”

    校尉遭到了训斥,不敢再啰嗦,急忙捂着肿胀的脸颊出了帅帐。见到傅士仁之后先送上一顿老拳:“你祖宗的,老子被你害的惨了,惹得温候大发雷霆!”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你带我去见温候,我自会设法说服他。”傅士仁一边抱头躲避,一边向着校尉哀求。(。)

八百六十九 助你夺回貂蝉() 
“启禀温候,奸细带到!”

    吃一堑长一智,脸颊被砸肿了的校尉远远站立,长揖到地向吕布禀奏。?一看书?·1?k?a?n?s书h?u·cc头顶上戴着青铜头盔呢,万一吕布再给自己来一下子,至少不会肿胀的像猪头那样。

    “带进来!”吕布双目圆睁,眉毛倒竖,咆哮一声。

    片刻之后,贼眉鼠眼的傅士仁被带进了帅帐,并没有像通报的校尉那样畏畏尾,而是很有胆量的凑到了吕布跟前,相隔不过一丈左右。

    “这奸细有胆量!”包括高顺、邓艾在内的众将校在心中沉吟一声,各自静观变化。

    “小人傅士仁拜见温候!”傅士仁作揖施礼,倒也不卑不亢。

    “呛啷”一声清脆的宝剑出鞘声音响起,寒光一闪,吕布手中已经多了一把佩剑:“不是人?一听你这名字就是欠砍,今夜老子就把你碎尸万段!”

    “温候且慢,我有要事禀奏,可助温候成就大功,风头压过朱元璋。”傅士仁并没有显得特别害怕,摇摆双手,示意吕布稍安勿躁。

    吕布怒火更胜,像野兽一般低声喘息:“老子乃是堂堂的无双飞将,需要你这样的阿猫阿狗来送功劳?给你一句话的机会说服我,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寒光一闪,锋利的佩剑架在了傅士仁的脖颈上,这一刻他才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说!”

    吕布手上的力量加重,剑刃已经切入傅士仁的肌肤,痛彻心扉,淡淡的血渍顺着脖颈流向傅士仁的胸膛。

    “我可以帮你夺回貂蝉!”傅士仁急中生智,来了一句不走寻常路的回答。

    “呃?”

    满帐的将校颇感意外,面面相觑,甚至有种想笑的冲动,但却也无人敢捋吕布的虎须,弄不好明年的今天不是这个“不是人”的忌日,反而变成了自己的忌日!

    “大胆!”

    吕布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壹看书·1?k?a?nshu·cc手上的力量加重,直让傅士仁的脖颈血流如注,但最终还是停止了动作,颓然无力的收了血渍斑斑的佩剑:“你有何本事让我夺回貂蝉?”

    一想到貂蝉。吕布心中的痛苦就难以名状,用锥心刺骨,痛彻心扉都不足以形容其万分之一。

    这一生,吕布还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女人,就是正妻严氏。以及美艳的邹氏都不及其万一。哪怕貂蝉已经被薛仁贵抢走了六七年,然后带到江东入宫成了天子的嫔妃,而且还给刘辩生了一男一女,吕布依旧不能忘怀,在无数个夜晚魂牵梦萦。

    七年之前,在王允府上,初次见到十七岁的貂蝉,吕布惊为天人,一见钟情,拜倒在貂蝉的石榴裙下。

    后来。王允突然告诉吕布,说貂蝉被董卓抢走了。

    那一刻,吕布的血脉贲张,双眼红,恨不能一戟刺死董卓,抢回貂蝉。什么太师,什么温候,什么执掌天下兵权,这些和貂蝉比起来算个屁,就算给自己皇帝也不换!

    只是。吕布没想到的是,这一生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正在王允府邸喝茶的功夫,那边就传来薛仁贵“三箭震洛阳”的消息,三支利箭。分别射死了董卓、李儒、李傕。

    董卓死一万次,吕布也不在乎,只想抢回貂蝉。可惜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见过貂蝉的容颜,只能在梦中相见。再后来,貂蝉给刘辩生了儿女,吕布依旧一片痴情。

    “此生不杀薛贼。壹看?书·1?k?a?n?s?h?u·cc誓不为人!”无数个夜晚,吕布手握方天画戟,对天誓。

    只是这混蛋好像吃定了自己,先抢走了自己的赤兔与方天画戟,更重要的是抢走了貂蝉。之后又在武关射了自己一箭,再后来又趁着自己大战卫青之际,偷袭函谷关,把自己的另一个女人邹氏抓走了,直接导致邹氏成了人尽可夫的破鞋。

    每次想到这里,吕布的双眼就像择人而噬的猛兽,十指关节攥的“咯咯”作响,恨不得攥碎自己的手指,若是薛仁贵就在掌心里面的话。

    “说,你有什么办法帮我夺回貂蝉?”吕布缓缓走回帅案后面跪坐,声色俱厉的喝问,“你若是胆敢信口雌黄,我一定会把你凌迟处死!”

    傅士仁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捂住脖颈上的伤口,庆幸只是皮肉伤,性命无忧。

    嗫嚅道:“温候,我们傅氏乃是江陵数得着的大族,光族人就有一千五百多,仆从五百多。若是温候信得过小人,我们傅氏愿意举火为号,从里面打开城门,助温候拿下江陵。”

    顿了一顿,继续补充道:“温候你也知道,虽然江陵的地位不如襄阳重要,但却也不逊色多少。其一可以阻断荆北与荆南的联系,大幅增加东汉军队辎重补给的难度……”

    “称呼他们伪汉!”吕布厉声训斥,“刘辩已经被废,他是大逆不道!洛阳的天子才是正统,刘辩是个叛国逆贼!”

    “是、是……伪汉、伪汉,刘辩乃是僭越称帝,叛国逆贼。”傅士仁连连点头,额上见汗。

    看到吕布没有再吱声,傅士仁便继续说下去:“其二,可以切断长江上下游的联系,让伪汉军不能顺着长江进入巴蜀支援刘备。只要温候拿下了江陵,朱元璋与杨素两位将军联合,就能够拿下襄阳。襄阳、江陵到手,巴蜀便可唾手可得,到时候横扫中原,顺江而下直叩金陵,生擒刘辩,夺回貂蝉,大事可定!”

    吕布果然有点动心,蹙眉问道:“你有何本事,敢夸口助我拿下江陵?”

    傅士仁捂着伤口道;“小人前面已经说了,我们傅氏族人加上仆从至少两千余人,而我爹就是6氏的族长。整个江陵中的郡兵不过五千五百人,分散到城墙及每个城门,不过千余人。若是温候有意,我们傅家愿举火为号,一举攻占城门,迎接温候大军入城!”

    “你若真能做到,我便在圣上面前保举你做江陵太守。”吕布最终被傅士仁说服,心头的郁闷一扫而空,暂时也不再纠结如何夺回女儿吕玲绮。

    “且慢!”

    吕布话音刚落,邓艾跳了出来,拱手道:“温……温候且慢,容末将问他一番!”

    傅士仁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心道从哪里跳出来的一个结巴?但人在屋檐下,也只能暂时低头,“将军请尽管问!”

    邓艾围着傅士仁转了一圈,一脸怀疑的道:“究竟是何……何人指示你来欺……骗

    骗温候?”

    “我……谁、谁也没指示我!”

    与结巴的人交谈,总是容易被传染,傅士仁一着急,不由自主的结巴起来。

    邓艾大怒,抬手赏了傅士仁一个耳光:“你……你、你敢学我?”

    “我……我、没学你啊!”傅士仁又气又急,这吕布一伙真是不讲理,明明是你把我带的结巴了,反而怪我学你,还有没有天理?

    “啪”的一声,邓艾反手在傅士仁另一侧的脸颊上又留了一个鲜红的手印,“你、你还学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你杀了我,也没学!”傅士仁不甘心,据理力争。

    吕布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你们混账!”

    甫一张嘴不由得哑然失笑,又气又怒,竟然连自己也被传染的结巴了。满帐将校再也忍不住,就算被砍头也不能被笑憋死啊,不由得哄堂大笑,直传出帅帐数百丈,清晰可闻。

    邓艾脸色窘迫的通红,板着脸道:“好、好吧……我不计较你学我了,我来……问、问你,你们傅氏既是江陵大族,为何无……无缘、无故的献城?是不是伪汉的将领,派、派你来欺骗温候的?”

    傅士仁终于恢复了正常:“哎呦,这位将军啊,你可别冤枉好人!若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冒着灭门之罪来通敌叛国啊?”

    听了邓艾的话,吕布也警惕了起来,沉声喝问:“那却为何突然来降?”

    “昨日我弟弟傅士义被太守李严砍头了!”傅士仁恨恨的说道,“我们傅家四处托关系,到处送礼打点,还是被李严斩了我四弟的头颅。”

    “李严无缘无故的为何杀你兄弟?”吕布蹙眉询问,满面凶光。

    傅士仁摇头道:“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兄弟这人最爱寻花问柳,与一个妇人私通,被他丈夫撞见,扭打起来,失手杀了对方。所以被李严下在大狱,并判了斩立决!”

    “杀人偿命,欠……欠债还钱,你兄弟死有余辜,你、你们傅氏就为了一个罪犯,就要通、通敌叛国?”邓艾又结巴着问道。

    傅士仁一脸无奈的道:“若只是杀了我兄弟也就算了,我哥哥傅士忠、傅士厚去太守府讨个公道,连同数十口族人都被下在大狱。翻出旧账,说都有人命案在身,定在后日午时处斩。小人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求见温候,献城投降!”

    一直默不作声的高顺出列道:“温候,派几个斥候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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