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9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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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后又道:“这武氏野心勃勃,甄氏又懦弱胆小,依哀家看都不是适合皇后的人选,若皇帝日后有另立皇后的人选,可考虑一下婉儿。她跟了哀家多年,从小就伺候咱们娘俩,比任何人都可靠多了!”
刘辩笑笑:“母后说笑了,去年好不容易才立了皇后,岂能无缘无故的说废就废?武氏建造陵墓的事情,朕会派人调查!”
刘辩趁着把怀里的刘准还给上官婉儿的时候,悄悄吩咐系统:“给朕查询一下这个儿子的潜力,看看巅峰四维如何?以上官婉儿的聪明才智,生个儿子定然是个治国之才!”
“系统正在查询中,宿主请稍等!”
“叮咚……系统并没有扫描到刘准的数据,而是获得了一组叫做焦仲卿的数据。”
“什么意思?系统出bg了?”刘辩眉头微皱,重新坐回床榻佯装喝茶,“朕让你检测儿子刘准的数据,你弄个焦仲卿出来,到底几个意思?”
系统据理力争:“可系统并没有检测到刘准啊,而是检测到了宿主怀里的孩子真实身份应该叫做焦仲卿!”
“什么?”
这一刻刘辩脸色大变,怒火蹭蹭的向上蹿,“踏马的,难不成上官婉儿这个绿茶婊给朕戴了绿帽子?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
系统并没有理会刘辩的愤怒,继续报告数据:“叮咚……焦仲卿——统率51,武力49,智力71,政治63。”
“焦仲卿?”刘辩呷了口茶水,滋润下因为愤怒而干燥的嘴唇,“这个名字为何感觉有点熟悉呢?”
看到皇帝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定,双眸时而深邃莫测,时而杀气腾腾,何太后与上官婉儿还以为刘辩正在考虑怎么对付武如意,因此也不吱声打扰,心里反而暗自兴奋。
“焦仲卿?刘兰芝?孔雀东南飞?”
刘辩心念电转,猛然就想起自己前世中学时学过的《孔雀东南飞》里面的男主人公的名字不就是焦仲卿么,而且年代正是汉末建安年间,与现在的这个时期完全吻合。
《孔雀东南飞》是一首汉末乐府诗,与南北朝时期的《木兰诗》并称为乐府双璧,诗歌记载了汉末建安年间庐江郡有一小吏焦仲卿娶妻刘兰芝,夫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可一手将儿子拉扯大的焦母有恋子情节,看着儿媳妇逐渐取代了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地位,不由得妒火中烧,于是对刘兰芝百般刁难,并以把相邻的美女秦罗敷介绍给儿子,逼迫着焦仲卿把刘兰芝逐出家门,赶回娘家。
汉末以“孝”字为本,况且焦仲卿自小与母亲相依为命,是母亲含辛茹苦又当娘又当爹拉扯大的,当下不敢违背母亲的意愿,违心的把刘兰芝送回了娘家,并告诉妻子“你且回家待一段日子,回头我就来接你。”
但刘兰芝回到家中之后,先后有县令、太守派遣媒人登门提亲,俱都被刘兰芝拒绝。刘兰芝父亲与兄长贪恋权势,逼迫刘兰芝改嫁,无可奈何的刘兰芝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傍晚投水自尽,香消玉殒。焦仲卿得知妻子辞世,遂自挂东南枝,与妻子双双殉情。
焦、刘死后,鸡飞蛋打的两家把这对苦命夫妻合葬在华山附近,有一对孔雀自林间冲天而起飞向东南,五里一徘徊,时人闻鸟鸣,无不落泪。
乱世之中,像焦仲卿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根本不值一提,不要说和皇室帝胄扯上关系,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也能像蚂蚁一般碾死他,而如今让刘辩没想到的是竟然和自己这个皇帝扯上了关系,变成了自己的儿子。
刘辩呷一口茶,闭目沉思:“既然这焦仲卿有名有姓,历史上确有其人,说明不是上官婉儿偷人所生。十有**是她与何太后合谋从外面抱来的,借以增加自己的资本,与武如意竞争皇后之位!”
想到这里,刘辩心中顿时如明镜一般清澈,怪不得在自己出征的时候上官婉儿生下了儿子,怪不得何太后掩饰说长得像自己呢,原来这是他们婆媳耍的一手阴谋诡计啊!
“但事已至此,又该如何处置呢?”刘辩转动着手里的茶碗,暗自沉吟。
焦仲卿刚一出生就与母亲分离,他是无辜的,自己不应该迁怒与他。况且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捅出去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焦仲卿在历史上也是苦命人,既然遇上了,朕就成全了他和刘兰芝吧,也当为自己积点阴德!”一念及此,刘辩动了恻隐之心,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刘辩不打算难为焦仲卿,并不等于放纵上官婉儿不管,忽然挥手吩咐众太监和宫娥退下:“你们暂时退避,朕有事情与太后以及上官淑仪说话!”
众宫女退下之后,上官婉儿登时忐忑不安起来,嗫嚅道:“陛下有何吩咐?”
刘辩用诡谲的笑容盯着上官婉儿:“这怀里的孩子本来应该姓焦吧?”
“啊?”
上官婉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脚瘫软在地,差点把怀里的孩子跌落在地。
何太后也是面如土色,双手不停的颤抖:“皇帝……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不管婉儿的事情,你要惩罚就惩罚哀家吧!”
刘辩嘴角微翘,冷声道:“这普天之下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朕?朕可以原谅你们这一次,但上官婉儿你给朕记住,日后休要跟朕耍小聪明!朕需要你们制衡武如意,但别妄想着取武如意而代之,朕需要的是一个风平浪静,互敬互爱的后宫,谁要是自恃聪明,那就来挑战朕的耐心吧!”
上官婉儿瘫倒在地,脸色惨白的道:“多谢陛下宽恕,婉儿知道该怎么做了!”
刘辩起身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脚步:“记住,好生善待这个孩子,朕会为你们保守秘密!这孩子也成不了什么大器,但朕可以让他衣食无忧,等他长大之后派人去庐江郡打探一个叫刘兰芝的女子,让他们结为秦晋之好!”
话音落下,刘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寿安宫,吩咐郑和道:“给朕召袁天罡、张三丰来乾阳宫一趟,朕要查查是哪个道士在蛊惑武如意?”(。)
一千二百九十三 通天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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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年,陆康刚刚去世的那段时间,袁天罡奉了刘辩的圣旨去了一趟吴郡勘察风水,调查陆氏为何突然把陆康埋葬到了与吴县相隔五六十里的象山?
袁天罡的判断是:“象山紫气氤氲,有山有水,气势不凡。日间光照充足,夜间正对天狼星,光华齐聚,可谓一块得天独厚的风水宝地。”
“若象山的风水长期维持下去,陆家的运势必然越来越旺,经商则财运亨通,传后则人丁兴旺,仕官则步步高升,更重要的是可让大汉阴盛阳衰,保证陆家出现人中之凤,甚至还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袁天罡前面的话还让刘辩感到正常,毕竟中国各朝各代深信风水学,上至秦汉下至刘辩穿越前的年代,三教九流,从政经商者无不对风水学深以为然,但凡力所能及,一定会给辞世的长辈找块风水宝地下葬,以求庇荫子孙。
但袁天罡后面的话就让刘辩如坐针毡,象山的风水不仅能让陆氏兴旺腾达,还能让大汉阴盛阳衰,这可怎么得了?刘辩当时就想派人去象山把陆康的陵墓给荡平。
但当时的陆康乃是三公之首,领衔满朝文武,如果刘辩无缘无故的就去扒了他的陵墓,定然会惹得谣言四起,寒了臣子之心。所以刘辩就算如鲠在喉,也是绝对不能这样做的!
关键时刻还是袁天罡给刘辩出了一个主意,变被动为主动,从金陵到吴县开凿一条河流作为大汉的龙脉,自象山脚下穿过,吸收象山的气运为我所用;象山的气运越旺,则大汉的国力愈盛。
正是在袁天罡的提议下,刘辩才做出了开凿大运河的决定,最初由工部尚书何涸穑诤潍|遭到弹劾之后由新任工部尚书长孙无忌执掌。
历时三年,先后动用了五十多万民夫,到现在已经开凿了金陵到吴郡,再由吴郡到会稽钱塘县的运河,南北绵延七百余里,极大的放便了物资运输,使得江东经济迅速发展,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繁荣。
刘辩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而且当时并不知道有道士给陆家支招,还以为是个厉害的风水师给陆家挑了一块风水宝地。没想到陆家竟然不消停,又继续在象山大兴土木,摆明了要和大汉的社稷国运对着干,这是刘辩绝对不能容忍的!
半个时辰之后,主持朝天宫的袁天罡、张三丰快马加鞭来到了乾阳宫,直奔麟德殿面圣:“贫道拜见陛下,不知陛下刚刚回京便召见我等,有何吩咐?”
刘辩呷了口茶,沉声道:“我听说陆家这两年并未消停,依旧在象山附近大兴土木,似乎意在亡羊补牢,国师可曾关注?”
袁天罡怀抱拂尘,单手施礼道:“回陛下的话,贫道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象山的动静。这个道士也确实有些本事,我们开凿运河吸收象山气运的意图被他轻易看破,于是在象山上广栽槐树,并建立尼姑奄增加象山的阴气,以达到阴盛阳衰的目的……”
“这道士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刘辩勃然大怒,硬生生将手里的的茶杯捏碎。
“陛下勿要动怒,贫道又怎会让他得逞?我已经让长孙大人在运河两岸多建龙王庙,沿途多种植松柏,以壮阳气,这几年以来可是没少跟这道士斗法,到目前为止还没让他占到便宜!”袁天罡手中拂尘一抖,朗声安抚天子不要动怒。
“杀了他!”刘辩面无表情的吐出了三个字。
这个道士无法战胜袁天罡是他道行太浅,但他既然敢和袁天罡对着干就是藐视自己的皇权,这是刘辩绝对不能容忍的!
“陛……陛下,这左慈杀……杀不死!”旁边的郑和嗫嚅着接过了话茬。
刘辩眉头微皱:“左慈?”
袁天罡颔首道:“正是,这个妖道名唤左慈,表字元放,道号乌角先生。”
刘辩恍然顿悟:“原来是他啊,我说谁有这么厉害的道行,竟敢和国师较劲?原来是左慈这个妖道!”
左慈掷杯戏曹操的故事见于三国志,但这并不是罗贯中的信口开河,凭空捏造,而是在正史《后汉书》中有记载。文中描述左慈“少明五经,兼通经纬,能役使鬼神,变化辟谷。”
对于这样的记载,刘辩只是一笑了之,认为这个世界的人愚昧无知,这左慈十有**是个会变魔术的江湖骗子,最多会一点空盆来蛇这样的伎俩,说是能驱使鬼神,简直是胡说八道!
刘辩目光扫向郑和:“你适才说左慈杀不死?”
袁天罡接过话茬:“这件事还是让贫道来说吧,前年冬天我发现左慈这妖道一直在和我暗中较劲,曾经与锦衣卫统领李大人商议,打算派遣一批锦衣卫把他杀掉,一劳永逸……”
“就连锦衣卫也没能杀死他?”刘辩蹙眉问道,这才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难不成这左慈真有一点道行?
这时,李元芳和展昭双双到来,施礼完毕,由李元芳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年初冬,微臣率领了百十名锦衣卫悄悄抵达象山追杀左慈这个妖道,从山腰一直追到山脚下,遇见了一个放羊的牧童驱赶着羊群迎面而来,这左慈跳进羊群之中,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这不是演义中许褚遇见的事情么?”刘辩在心中暗自思忖一声,“你把羊群全部杀了,然后那左慈又把羊群复活了?”
李元芳摇头:“这倒没有,臣率领锦衣卫把羊群搜索了数遍,简直是挖地三尺,却不见左慈的踪影,实在奇怪!”
“还好,还好,至少不像演义中记载的那么玄乎!”刘辩在心中暗自沉吟一声,或许这左慈对于象山地形熟悉,腿脚灵便,借着羊群的掩护逃走了。
李元芳继续禀报:“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名锦衣卫千户在吴县的城门下遇见了左慈,率领十几名锦衣卫把他逼到了墙角,谁知这妖道竟穿墙而走,实在是匪夷所思!”
“果真这么邪门?”刘辩的双眉几乎蹙成了一条线,对李元芳的话半信半疑。
李元芳又道:“半年前,微臣亲自率领了数百名锦衣卫突袭象山陆家陵墓,企图捉拿左慈这妖道,并将他围在中央。谁知道整个工地上的匠人都变成了左慈的模样,让臣等无从下手,大吃一惊,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去捉拿这妖道了!”
“一定是幻术,这左慈就是一个魔术师,城墙是他的道具,工地上的匠人都是托!”刘辩在心里这样下了结论,实在不能相信鬼神之说,区区一个左慈还能翻了天不成?
“陆家的人怎么说?”刘辩端起茶碗呷了一口,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