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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6章

三国之召唤猛将-第9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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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蝼蚁尚且贪生,陛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郭嘉露出一丝苦笑,轻声劝谏,“更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急需于禁的帮助,所以陛下就修封书信稳住于禁,好让微臣见机行事。如果有了于禁的帮助,策反薛礼之事想来更加事半功倍。”

    曹操颔首道:“奉孝说得也是,若于禁能够劝降薛礼,朕可以既往不咎。朕这就修书一封给于禁,劝他弃暗投明,帮我军策反薛礼,如此便可以将功抵过。”

    曹操提笔研磨,笔走龙蛇,很快就洋洋洒洒的给于禁写了一封书信,在交给郭嘉之前又担忧道:“朕还是担心奉孝亲自去许昌会节外生枝,不如另外挑选一个能言善辩之人吧?”

    郭嘉却胸有成竹的上前接了书信,信誓旦旦的打包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陛下直管放心,除了嘉适才所说的两个原因之外,臣亲自出马游说薛礼,还能表现出对他的尊重,增大说服薛礼叛汉的几率,因此这险值得一冒!”

    曹操抚须大笑:“好一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郭奉孝好气魄!若你能成功的策反薛礼,朕定然以乡侯相授,得薛礼一人,胜过千军万马矣!”~^~

一千三百四十四 相见恨晚() 
♂,

    许昌位于谯郡正西二百里,快马加鞭,大半天便可兵临城下。

    自从徐达升任洛阳军团的主将之后便任命于禁为主将,霍峻、夏侯兰为副将,共同镇守许昌,严防曹操攻城。

    虽然按照资历霍峻远在于禁之上,但由于岳飞手下人才济济,霍峻在岳飞手下的这几年也没有立下太大的功劳,而于禁归降之前在曹魏高居征南将军,因此徐达还是高看于禁一眼,让这个降将做了许昌太守。

    霍峻本是淡泊名利之人,对于徐达的这个安排倒也坦然接受,心甘情愿的给于禁担任副手,一起镇守许昌,提防着不远处的十五万曹军主力。

    只是霍峻发现于禁时常走神,不经意间就会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无人的时候经常唉声叹气,看起来对他自己身份的转换还是心有芥蒂,并不能毫无后顾之忧的为大汉效力。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于文则跟了曹阿瞒多年,就这样反戈旧主,心中难免会产生疙瘩!”霍峻在心中如是说道,对于于禁的矛盾倒也理解。

    时间过得飞快,此刻已经过了元宵佳节,旷野里的积雪正在逐渐融化,天地万物慢慢有了复苏的迹象,春风也变得和煦起来。

    一匹快马来到太守府门前停下,斥候翻身下马入内禀报:“报……薛仁贵将军已经带着家眷到了许昌城南十五里之处,敢问将军是否出城迎接?”

    于禁、霍峻等人已经接到薛仁贵被空降到许昌担任主将的文书,霍峻与夏侯兰自然是热忱欢迎,为能够与薛仁贵共事而欢欣鼓舞。而于禁则是强颜欢笑,觉得自己因为降将身份遭到了朝廷歧视,薛仁贵为何不去洛阳接替傅友德,不去陈留接替徐达,偏偏来许昌接替自己,这摆明了就是不信任自己嘛!

    但于禁也知道自己做了降将,就算遭到歧视也是无路可退,也只能隐藏起不满,强颜欢笑:“当然出城迎接,薛将军乃是我大汉屈指可数的大将,我等岂能怠慢?”

    在于禁的带领下,霍峻、夏侯兰以及其他的一些文官全部上马出城,向南走了十余里路程,方才遇上薛仁贵一行,只见随同人员除了妻子儿女之外,还有数十名亲兵。

    “呵呵……薛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于禁手捧太守印绶,率领众文武一起上前迎接,并双手奉上印绶。

    薛仁贵下马之后露出一脸不满的表情:“遭贬之人,根本不需要迎接。我本是一军主将,后来屈居孔明之下做了副将,现在竟然跑到一郡之地来做太守,真是天大的讽刺。这印绶于文则先留在身边吧,我挨了四十军棍,三两个月怕是不能下床,你先替我打理政务便是。”

    从宋县到许昌二百三十里路程,快马加鞭一天便可抵达,而薛仁贵从接到圣旨后一路走走停停,花了整整五天的时间才来到许昌城外,现在又公然说出这样一番不满的话语,摆明了就是撂挑子不干的节奏。

    这让于禁顿生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感慨道:“薛将军威震天下,当年三箭震洛阳射死了董卓,打的吕布闻风丧胆,屡次吃亏。合肥一战,更是让曹……曹贼吃尽了苦头,现在被贬到许昌来担任太守,的确是有种虎落平阳的感觉!”

    薛仁贵露出一副惺惺相惜的表情,拍了拍于禁的肩膀,感慨道:“我比你还不如啊,这太守印你先代我掌管,等我面壁思过,改过自新之后再说。”

    “人生不如意十之**,薛将军也莫要太悲观了。”于禁伸手拍了拍薛仁贵的手背,顿生惺惺相惜之感。

    薛仁贵点点头:“许昌城里有酒吗?尔等是不是应该为接风洗尘,大伙儿好一醉解千愁?”

    于禁大笑一声:“自然有酒,薛将军里面请!”

    接到改任太守的文书之后,于禁已经将家眷从太守府里面搬迁了出来并打扫干净,薛仁贵的马车在府邸门前停下之后,柳银环便带着一对儿女下车入住,而于禁、霍峻、夏侯兰等人则设下筵席为薛仁贵接风洗尘。

    此后一连几天,薛仁贵都与于禁在一起饮酒,席间少不了指桑骂槐,表达对刘辩卸磨杀驴的不满,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这日天色刚黑,华灯初上,便有一个身影来到于禁的府邸门前拍响了门环。

    于禁的仆人跟随于禁多年,开门见到郭嘉之后不由得吓了一跳:“唉呀……”

    郭嘉急忙伸出手指做“噤声”动作:“嘘……莫要声张,速速回去告诉于文则,就说故人来访。”

    仆人不敢怠慢,又不敢擅自放郭嘉进府,毕竟郭嘉现在成了敌对阵营的人,若是于禁擅自接见郭嘉,消息传出去了那便是通敌之罪。

    急忙道一声“郭大人请稍等,容我去通传一声”,急忙把大门关了,匆匆转身入内禀报于禁去了。

    “什么,郭奉孝正在门外求见?”

    于禁得知消息后颇为意外,饶是戎马多年,还是一阵剧烈的心跳,略作思忖之后咬牙道:“快快把郭奉孝带进来,千万莫要被人察觉!”

    片刻之后,在仆人的带领下郭嘉来到了于禁的密室,笑吟吟的拱手道:“文则将军,别来无恙啊!”

    “唉……无颜见故人啊!”于禁叹息一声,向郭嘉单膝跪拜,“禁这一拜乃是向大魏皇帝认罪,想当初为了妻儿老小,折节降汉,实乃迫不得已而为之。每每想起陛下对我的恩情,禁更是诚惶诚恐,夜不能寐,只恨当初未能以死殉节,以至于背上叛贼之名,惭愧啊惭愧!”

    郭嘉笑着扶起于禁:“文则将军请起,嘉也理解你当初的决定,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而且你家中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女,折节降汉也是迫不得已。”

    于禁垂泪如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拉着郭嘉的手检讨自己的过错,最后询问道:“陛下如今身体可是安康?只可惜禁已经无颜见他了!”

    郭嘉肃声道:“随着东汉国力日益强盛,陛下的压力也是愈来愈大,幸好身体还算健朗。我这次来许昌并非为了与文则将军叙旧,乃是为了薛仁贵而来?”

    于禁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为了薛仁贵而来?莫非奉孝想要……”

    郭嘉点头道:“正是!薛刚的儿子死在龙头铡之下,妻子万年公主又被逼得投井自尽,之后薛仁贵与刘辩背道而驰,越来越离心离德,看起来薛仁贵已经有很大的叛汉可能。如果薛仁贵愿意献出许昌降汉,对于我大魏来说将会是一场绝境逢生的机遇……”

    “我与薛仁贵这些日子相交甚笃,听的出来他现在的确对刘辩怨念颇大,如果下点功夫,的确有策反的希望……”于禁捏着下巴沉吟道,就差直接开口询问,如果我策反了薛礼有什么好处?

    郭嘉莞尔一笑:“呵呵……陛下说了,若是文则将军能够成功策反薛仁贵,不仅既往不咎,还让你官复原职,继续担任镇南将军。”

    于禁闻言喜出望外,跪倒在地朝谯郡方向叩首:“陛下的恩德如同山高海深,于禁虽死不能相报!我当初变节降汉亦是为了家眷,若蒙陛下宽恕,誓要洗心革面,为大魏戮力死战,以死报国!”

    郭嘉再次弯腰扶起于禁:“文则将军请起,你的才能乃是上将之才,岂能在刘辩手下担任一介偏将?回来吧,我大魏的扛鼎栋梁!”

    于禁拍着胸脯道:“奉孝兄弟直管放心,我这些日子与薛礼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明日晚上我便去薛礼府上试探一番,循序渐进,一步步说服他。”

    “呵呵……陛下可是许诺过,若薛礼肯叛汉降魏,陛下定以王爵相授!不如文则将军你设个酒筵把薛仁贵请到府中,我亲自出面游说他。”郭嘉端起茶碗,悠然自得的说道。

    于禁一愣:“这样会不会太冒险?”

    郭嘉笑道:“呵呵……不置之死地焉能后生?通过探子这段时间搜集的情报,嘉认为薛仁贵叛汉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只差一块敲门砖。由我亲自出面,更能表现出大魏皇帝对薛仁贵的器重,大大增加说服薛仁贵的把握!”

    “听奉孝这么一说,倒是颇有道理。既然如此,你便在我府上暂时住下,明日晚上我设下筵席,亲自去把薛仁贵邀到府上,见机行事。”于禁颔首答应了郭嘉的计划,并让郭嘉在府中秘密住了下来。

    次日傍晚,于禁亲自打马来到太守府拜见薛仁贵,邀请他到府上共饮几杯:“今日白天外出射猎,获得一头麋鹿,已命家中厨子做了下酒菜,你我兄弟当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薛仁贵欣然同意,大笑道:“好啊,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你我兄弟相谈甚欢,难得兄弟有这份心意,哥哥岂能违拂了兄弟的心意?走,去你府上喝个一醉方休!”(。)

一千三百四十五 大魏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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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内红泥火炉,温暖如春,既不用丝竹管弦,也不用歌姬伴舞,薛仁贵和于禁分宾主落座,推杯换盏,酒逢知己千杯少。

    话题先从各自的郁郁不得志开始,在于禁的引导之下慢慢的向刘辩身上转移,最后惹得薛仁贵借着酒劲破口大骂:“这刘辩真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天下未定便学会了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当初要不是我大闹洛阳,一箭射死了董卓,西凉叛军岂会土崩瓦解,哪里又有他刘辩的今天?”

    于禁心中窃喜,急忙起身给薛仁贵倒酒:“说得好,薛兄三箭震洛阳,天下闻名,之后更是数败吕布,扼守武关多年;论功劳不在岳飞之下,可地位却一直被岳飞压着。现在倒好,就连贤侄薛刚都被刘辩铡了,那可是他的亲外甥啊!”

    “我这个儿子也是不成器,被她母亲溺爱的娇生惯养,以至于惹了杀身之祸,白白葬送了性命!”薛仁贵摇头叹息一声,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于禁再次起身给薛仁贵斟满酒杯:“话也不能这么说,他们毕竟是表兄弟,都是十岁左右的孩子,吵闹一下又有何妨?就算有错,其罪也不当死,陛下……刘辩实在太过分了,根本没有把薛兄放在眼里!”

    “是啊!”

    薛仁贵忽然起身把面前的酒杯摔得粉碎,“刘辩这昏君眼里根本就没有我!”

    接着大声咆哮道:“我的地位一直屈居李靖、岳飞之下,我忍!被吴启后来居上,我也忍!甚至就连年轻的诸葛亮都骑在我的头上,我还能忍!可铡了我的儿子,逼死了我的妻子,削了我的官职,我实在不能忍!”

    “说得好!”

    伴随着一阵掌声,峨冠博带,换了一身官服的郭嘉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鼓掌道:“薛将军说得太好了,凭你这样的功劳却连遭屈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薛礼佯装疑惑与吃惊,拍案而起:“你是何人?为何看着有些面熟?”

    接着转身质问于禁:“于文则,为何你我饮酒却有人躲在屏风背后偷听?他究竟是何人,你这么做有何用意?”

    不等于禁解释,郭嘉就笑吟吟的拱手道:“薛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忘了我郭奉孝么?”

    薛仁贵这才恍然顿悟:“哦……怪不得我说看起来如此面熟,原来是在濡须被庐江王生擒了的曹魏第一智囊郭嘉郭奉孝啊!”

    “你……”

    听了薛仁贵的嘲笑,郭嘉顿时气得脸色煞白,在金陵被刘辩和陈平戏弄,又在濡须被刘无忌耍的团团转,几乎成了郭嘉心中难以磨灭的阴影,此刻被薛仁贵拿出来嘲笑,犹如被剥开了心头已经结了痂的伤口一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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