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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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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走了二十来里?前面渭南还有一段呢?”温钰不满。

    “温员外郎啊?这天都要黑了,汝准备在河上过夜?再说情状还不都差不多,再看也是汝之事了,某已经看好了”

    温钰看看天色,还早啊?不过这回去就是逆流了,速度肯定会慢些。

    众人回返到华师故居,天尚未黑定。

    独孤心慈见仲孙无异已吩咐人做好了晚餐,老怀大慰,多吃了几碗米饭。

    吃过饭,独孤心慈把仲孙家的人和工部的人都叫过来,商议疏浚方略。

    “可否束水冲沙?”仲孙柳听闻后提出一个建议。

    “可在岸边用牛马拖铁篦清理淤泥”又有人提出方略。

    “用铁铸扫帚拖淤泥护坡”

    众人纷纷建议,温钰是大开眼界。

    “纸上得来终觉浅啊”温钰把独孤心慈的话拿来感叹一番。

    “恩,诸位的方略均甚好,某等皆可试试,当然施用需因地制宜”

    独孤心慈总结陈词,温钰急忙记录。

    “先要征集平头圆船,水落则登滩挑挖,水涨则乘船淘爬”

    “再就是铸铁爪,用铁数斤为爪形,以绳系舟尾而沉至于水,篙工急擢,乘流相继而下,一再过,水可深些许”

    “还有可以巨木长八尺,齿长二尺,列于木下,如耙状,以石压之,两旁系大绳,两端碇大船,相距八十步,各用滑车绞之,来去挠荡泥沙,己又移船浚”

    “再用铁罱,铸铁为勺,中贯以枢,双合无缝,柄用双竹,凡遇水淤,驾船捞取,以此探入水内夹取稀淤散置船仓运行为便”

    “多取火药,遇石或土堆一炸即可”

    “某的徒弟快入京了,让其跟随,施用术法束水冲沙,恩,右威卫的顾梦是此法大师,亦可寻其求助”

    “其他的慢慢再想,多征集役夫,早日开工”

    独孤心慈总结完毕,回屋歇息,温钰则写写画画,完善各种方略。

    正月十三,独孤心慈口中的徒弟全一权和毒医金无病终于来了。

    他们昨日即到了长安,先跟远东商行的人到辽阳郡王府探视,知道师傅和师伯在长乐坡或晴川,遂顾不得参观京都长安胜景,跟着摘星楼的人赶了过来。

    一年多不见,全一权已束发成人了,远离不靠谱的师傅一年,性子倒变得沉稳许多,但再见到独孤心慈后还是忍不住泪眼婆娑。

    “某以为师傅不要某了?这两年了不闻不问的”全一权抱怨。

    “多大的人了,哭个棒槌”独孤心慈训斥,带着他去见师伯华清秋。

    华清秋与金无影对这个小魔狼挺好奇的,当场考较术法,全一权自是全力施展,藤绕术,凝冰咒,飞岩术,落天雷,火球诸般术法一一演示,看的众人眼花缭乱,华清秋也是捋须含笑。

    “术师就是术师,还真是看的舒服,再修习几年,大术师可期”有人赞道,众人一看居然是独孤心慈,遂纷纷嗤之以鼻,这师傅夸徒弟也没这个夸法?何况这个师傅现今可半个术法也施展不出了。

    全一权倒是满心欢喜,到独孤心慈身边站立,满怀期待的看着师伯华清秋。

    “这均是自行专研的吧?”华清秋一针见血,知道其师傅独孤心慈根本就无心教授。

    “是的,师伯”全一权答道。

    “有些操之过急,为了速度强行改变施法节奏,使其威力大减,汝须仔细精研术法精髓,不能为施法而施法,法术乃沟通天地五行之气,沉心静气方才是正道,术法可不仅仅是用来对敌杀人的”华清秋教训道。

    全一权赶紧拱手静听。

    “汝以后就跟着某吧,汝这师傅。。。。”华清秋叹道。

    “还不去磕头”独孤心慈踢了自己徒弟一脚。

    “某是汝师伯,受这一礼亦可”华清秋见全一权翻身顿首,也不拦着“等会再去给师祖顿首,汝就是华师这第三代大弟子了”

    “谢师伯”全一权喜滋滋起身。

    “汝还是华师大学堂的教授呢,恩,还是漕渠疏浚的顾问”独孤心慈又哈哈大笑。

    刚到长安的全一权有点懵,仔细打听一下方知缘由,虽有心已自己年幼推辞,但见师傅师伯均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遂无奈沉默。

    “好了,又没让汝现在就做事,至少等上元节过完再说,走随某回长安城去看花灯”

    好嘛,全一权今天算是白跑了一趟,茶水未喝一口,匆匆来又匆匆回长安城。

    独孤心慈也不管温钰和仲孙柳幽怨的眼光,带全一权拜祭一下师祖华师华天放的灵位,就兴匆匆的往长安回赶。

    温钰与仲孙柳须留在晴川继续理事,用温钰的说法,上元节年年有,花灯岁岁同,这漕渠修缮怎能因此耽搁宝贵的三天?

    金无病则真与金无影同宗,其性子倒与金无影不同,颇为清冷,见此处尚好,就懒得挪窝。

    华清秋自然不会去关心劳什子上元节花灯之类的物事。

    于是独孤心慈带着徒弟全一权,大熊阿狗,可也余志斯大林藤原马养三位番邦友人,还有仲孙无异,他需去长安采办多样物事,晴川这边可不同辋川,辋川那是游赏的地方,有吃的就行,华师大学堂这边可是百废待兴,连庖厨用具皆不全。

    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本章完)

第189章 惺惺惹尽闲烦恼() 
辽阳郡王嗣子远东侯,万年县县令独孤心慈一行抵达郡王府时天色已至酉时。

    不是独孤心慈不想早点归家然后去寻访心仪小娘子,而是自己的徒弟刚到长安,不带着逛逛有点说不过去,见色忘徒的事情独孤心慈还是做不出来。

    临近中午,众人即进了长安城,到摘星楼享用了一餐丰盛的午餐后,独孤心慈就带着众人在京都长安游览起来。

    出了摘星楼所在的平康坊,独孤心慈本想先去逛逛兴庆宫,他有金鱼袋,那是天然的通行证,但小魔狼全一权却撇撇嘴说道:

    “进去战战兢兢的有何乐趣可言?”

    于是独孤心慈就把其先带到兴庆宫北面的永昌坊,这儿是术士协会所在地。

    独孤心慈有心显摆,一众十几号人呼啦啦闯进术士协会,独孤心慈和其徒弟全一权均把双叶草徽章佩戴在胸前,门房里的苍头看看也就未理。

    独孤心慈指着仪门上术法通天四个字样对着徒弟解释:

    “术法其实是逆天行事,天道自然,术法却是制天道而用之,五行运转,顺天而生,术法却欲驱为己用,转阴阳,分黑白,在逆天而为之时,重建规则,这就是术师的大成境界”

    “重建规则?”全一权有些疑惑“师傅,汝以前说水火不相容,土木能相济,熟悉五行的相生相克,方能因势利导,或找到五行运转之平衡点,激发可用之气,即为术法之势,此乃术法之根基,今日所言怎地大不相同?”

    “以前汝刚入术法之门,自当熟识五行之势,只有熟识五行之根本,方能引为己用,但现汝已是资深术师,若要突破,必须转换思路,重建规则即是术师与大术师的区别”独孤心慈也不着恼,耐心解释。

    “某道是谁在此口出狂言,原来是魔狼大术师啊?”一个清冷声音响起,走出一人,清癯身形,峨冠白袍。

    “这是某的徒弟,徒弟,去给术士协会韦会长行礼”独孤心慈却笑道“韦会长可给某之徒弟有无准备礼物?”

    于是全一权过来躬身施礼,口称“见过大术师韦会长当面,末学远东全一权惊扰阁下,很是惶恐”

    “汝这惫赖小子,哪有见面就索要礼物的?”来人正是术士协会会长韦一笑,其对魔狼天星独孤心慈很是不待见,哪有术师能如其奸滑口花花,于是先喝骂其一声再说。

    但对年纪轻轻即为术师的全一权却很是亲切,小魔狼全一权虽不是千百年来最年轻的术师,但其年纪在当朝最年轻的术师中绝对可以排进前三位。

    韦一笑对这位小魔狼应是听过其传闻,见其彬彬有礼,说话亦是与其师傅大不相同,遂对这全一权温和笑道“汝即是远东小魔狼全一权?汝可学汝师傅之术法本领,却万万不可学他那臭脾气”

    韦一笑又亲自牵着全一权的手,转身进入术士协会院落,亲自为其解说术士协会左右厢房的各种值司,对独孤心慈却是不理不睬。

    术士协会的众人见会长牵引一个不过十四五岁刚束发的少年,均是惊讶,暗自揣测此乃何方宗师的弟子。

    独孤心慈也不在意,带着番邦三人众跟着闲逛。三人自是激动,有些手足无措。

    “看看汝等,别说认识某啊?太丢人了,不就是术士协会吗?比大唐会所还高档?”独孤心慈训斥,韦一笑眼角抽搐,这小子居然拿大唐会所那种莺歌燕舞之地来对比术士协会?

    大术师韦一笑会长心情大坏,好在全一权很是机敏,赶忙寻一术法问题请教大术师,方才圆过尴尬场面。

    全一权的问题很是刁钻,却亦是术师修行中常见问题,比如这五行色彩是随心而生还是来自天然,韦一笑思索良久,缓缓说道:

    “红火黑水,本无常势,无论来自天然还是随心而生,其实皆由人定,名黑名白,本是规则,若汝颠倒黑白,那即是施术效应,色由心生,其色却亦是天然”

    全一权似懂非懂点头,却说道“韦会长解释很是精辟,某等拜服”

    韦一笑却看见独孤心慈不以为然撇嘴,遂言道“汝徒弟之问题不若由汝来解答,某亦想听听汝之高见”

    “韦会长解释很是精辟,某等拜服”独孤心慈才懒得争辩。

    “哼,”韦会长见师徒两人一模一样的回答,很是郁闷,却无言反驳。

    在术士协会呆了半个时辰,独孤心慈便率众人扬长而去,顺势还帮自己的徒弟勒索到了一根不错的法杖,据韦会长解释此乃其三十岁前所用之物。

    独孤心慈表面嫌弃却揣着法杖不客套的端详一番,法杖不算精致,但有古朴釉色,看的出经常被人把玩摩挲,此应乃韦一笑珍惜之物。

    “那先谢谢韦会长了,改日请汝喝酒啊”独孤心慈笑嘻嘻的把法杖递与全一权。

    “谢过韦会长,韦会长厚爱某必劳记在心”相比师傅的随意,徒弟全一权倒显得厚重沉稳。

    韦会长摆手让其离去,一副长者风范。

    出了协会独孤心慈顺道带众人到对面兴宁坊的丽竞门总部参观,丽竞门的簪花郎们见自己客卿把这儿当成旅游景点,很是无可奈何,只是大总管冯元一与几个熟识的诸如冯平安小鱼儿皆不在,独孤心慈亦是兴致盎然,胡乱解说一番,就带众人沿长安城北城墙,大明宫的南城墙走到丹凤门前。

    独孤心慈在丹凤门前徘徊了一下,压制住进去寻找流求女帝纳兰妃雅的念头,怏怏带着众人顺墙到皇城城墙根。

    到了延熹门,独孤心慈带众人进入太极宫,凭着金鱼袋和丽竞门客卿的身份,金吾卫们和丽竞门的簪花郎均未阻拦。

    到了太极宫自然要去看看独孤皇太后。

    仪秋宫里很是忙碌,独孤皇太后在独孤伽罗的搀扶下监督宦者悬挂宫灯,宫灯上有些画片还是独孤心慈亲手画的,后来偷懒就推给王维画了。

    众人观瞧这些画着西游记人物场景的花灯很是稀奇。

    独孤心慈把自己的徒弟介绍给独孤皇太后,全一权还给皇太后顿首叩头,独孤皇太后很是欢喜,连连吩咐独孤伽罗拿出吃食。

    “老佛爷,某生病了”独孤心慈的话却让皇太后很是不解。

    “汝这不是好好的吗?”

    “某得了相思病”

    “相思病?”皇太后顿顿,哈哈大笑“是谁家小娘子让汝得病的啊?”

    “是位天上地下均举世无双的小娘子”

    “看来汝是真病的不轻啊,但到底是哪家小娘子?”

    “流求的纳兰妃雅”

    “流求纳兰家的那个小丫头?”

    “才不是小丫头呢”

    “好好好,不是小丫头了,恩,某昨日见过了,很不错的个小丫头,要不要某去给汝说媒啊?”

    “才不要呢,某要自己去追求”

    “自己去追求?什么意思啊?哦,汝是要学参军戏里的那些故事去私奔?”

    “老佛爷怎么说到如此不堪?某是要用行动打动其芳心,这可是很浪漫的事,汝肯定不懂”

    “某不懂,不过汝可要抓紧啊,某还想看看重孙儿小小天星呢?”

    “汝肯定能看到的”独孤心慈很是不要脸皮。

    “那汝努力啊,某看那小娘子心气很高啊”

    “心气很高,某会把精钢也变成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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