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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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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灞河横陈长安东隅,为东西交通必经之地,“此水最为长安冲要,凡自西东两方面出入陇、潼两关者,路必由之。”自古以来,灞水、灞桥、灞柳就闻名于世。灞河两岸从秦汉时期开始,广植河柳,每年春季柳絮随风飘扬,宛若雪花,“灞柳风雪”被誉为关中八景之一。

    柳是一种极易成活的树木,具有随遇而安,到处可以成活的特点。离别时带上亲友折下的柳,到达目的地后随手插下,看见家乡的柳,自然会想到家乡的人。

    此外,柳还有祛祸避邪的作用。北魏学者贾思勰在《齐民要术》一书中说:“正月旦取柳枝著户上,百鬼不入家”。正因为如此,“折柳送别”的风俗受到人们的重视。隋唐之际,国家统一,社会安定,经济文化交流频繁,“折柳送别”之俗逐渐转盛。“来迎去送,至此黯然。故人呼为断魂桥”。每当春和景明,灞桥一带垂柳依依,风景如画,引起人们无限的遐思。诸人送别至此,多折柳枝相送,不知演绎了多少人间佳话,而文人墨客,也不知写出了多少千古绝唱。

    两人来到晴川广运潭边,远处的灞河堤坝如巨龙伏地,广运潭由于几日的春雨,并未见明显的水位落差,此刻水面上亦有几只舟楫行驶,船只过处,碧水泛起白色痕迹。

    潭水边的柳树垂下柔嫩如丝的枝条,在春风吹动下,远远望去像一团团随风飞舞的烟。一阵春风吹过的时刻,柳条便泛绿了,万万条的柳枝,密密的,细细的,远看就像是一片缥飘渺渺的绿烟微微游动的翠云;近看好似绿珠儿串成门帘;倘若钻进去,则宛若置身于奼女绿色的秀发当中。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贺侍郎的诗句还真是传神”纳兰妃雅陶醉在这美的不像样的画境里。

    “汝是哪边的?怎能夸别人的诗句?三月了好不好?还二月春风呢?柳叶都那么大了?还不知细叶谁裁出?”独孤心慈嘟囔。

    “好好,汝的绝胜烟柳满皇都亦是好的”纳兰妃雅牵起情郎的手安慰。

    两人顺着潭边随意缓行,到了渡口,一只即将远行的船只停泊岸边,许多人拿着柳枝挥动,几个娘子掩面而泣,离别的场景很是惆怅。

    “杨柳含烟灞岸春,年年攀折为行人。好风傥借低枝便,莫遣青丝扫路尘。”独孤心慈随性吟诵,亦是感叹。

    “离别终是伤人心,某等不要离别好不好?”流求纳兰女帝化身忧伤小娘子依偎在情郎臂膀上。

    “某等要生生世世在一起”魔狼天星亦是郑重承诺。

    船只终于起航,送别的人亦是三步一回头,但终是人群散去空留几只水鸟翱翔烟柳中。

    良久,两人平复心情,看着大熊和杜莎莎戴着柳条编织的帽子嬉戏,终是沉醉在这晴日春光里。

    两人准备去渡口的酒楼中午宴,这儿还有一座是独孤心慈的产业呢?

    “汝还真是四处洒金,不过此次怕又被汝给赚到了”纳兰妃雅嬉笑情郎。

    未等独孤心慈回话,远处一行人驰马过来,独孤心慈看看,叹道“又有麻烦来了”

    来人打头的锦袍玉带,正是当今圣人燕隆基,后面跟着是春风得意的张说相公。

    要说此次张说相公职司并无多大变动,只加了集贤院学士,但耐不住压在头上的宋璟相公退了,朝中便有人呼其为首相了。

    “这两张到底谁是首相啊?”纳兰妃雅低声笑道。

    “要什么首相啊?圣人精着呢,不明确首相这是想坐山观虎斗啊,亦无那犟牛顶嘴,快活无边啊”独孤心慈亦是低声叙说。

    犟牛自然就是耿直的宋璟相公了,其辞去侍中后朝中依然有两位张姓相公,原中书令张说,现侍中张嘉贞。

    “汝等还真是逍遥自在,快活无边啊”圣人下马,开口即让纳兰妃雅想笑,自己的情郎刚说快活无边,立有人重复。

    “小凤凰,汝笑什么?跟情郎游赏,也不说回宫去陪陪皇后?”

    “皇后不是有圣人陪么?”独孤心慈立即反驳。

    “呃,汝这小子,某等饿了,觅地吃饭去”圣人无语。

    独孤心慈与跟着圣人的张说相公,冯元一大总管,裴旻大将军还有华师大的姚崇总务等寒暄两句,就领着到了广运潭边的自家酒楼。

    这家酒楼亦交与摘星楼打理,临潭是酒楼,后面还有两进院落是漕渠管委会的署理之处。

    “摘星楼?这儿怎地也叫摘星楼?”圣人纳闷。

    “这儿亦是天星的产业”姚崇来过这儿,此时笑道。

    “汝还真是会洒金,不过此次让汝赚到了?不是巧取豪夺的吧?”圣人调笑。

    “哈哈,今日吃素如何?”独孤心慈冷笑。

    “以远东侯的财力怎会用不入流的手段?定时此间掌柜的目光短浅,被远东侯给捡漏了?”张说相公急忙恭维,吃素?来此春光明媚之所,眺望碧波荡漾,怎地亦需来几条鱼虾才应景嘛?

    “那倒是,还是张相公会说话,嘿,博士,给某等来一墙”独孤心慈喊道。

    “来一墙?”众人不解。

    “真是土包子,来一墙就是把这墙面上的菜式均给整治上来”独孤心慈得意的笑着,颇以自己创造的这个霸气说法自豪。

    “土包子?某看汝就是一只到处撒钱的金钱豹子”圣人讽刺道。

    “某是魔狼”独孤心慈结果茶博士送来的茶水开始斟茶。

    “汝这几日很是快活啊?万年县忙的不可开交,汝是不闻不问了?”圣人见其懒散样就气不打一处来的。

    “怎会呢?等忠烈祠法事完了,某会接万年县的同僚来晴川游赏,某给他们庆功”

    “汝这懒狼,给人庆功亦懒的跑路,还让他们奔波到汝这儿来?”

    “是这水边的风景好?还是长安的风景好?”独孤心慈不服。

    “长安的曲江和芙蓉池乐游原均是不错的”张说相公给圣人圆话。

    “可那是御苑啊?圣人的地盘?容得了某去撒野?”

    “汝倒是一丁点亏都不肯吃啊?汝若请某,某把芙蓉池借与汝饮宴亦可啊?”圣人不满。

    “圣人是看某刚消停,又想御史台来找茬?御史台以前是散兵游勇,现今可有了寨主,那战斗力肯定嗖嗖的往上涨,某可不敢去招惹,再说了某为了一餐饭跑那么远吃饱撑的?”

    “最后一句话才是汝的真心话吧?”圣人嘲笑。

    张说相公也接着说道“呵呵,远东侯说的有理,这御史台有了领头的肯定是与前大不一样,所以说这任何衙署须得寻一合宜长官,比如这募兵。。”

    “打住打住,为了不倒大家的胃口,这些事等饭后再谈如何?”

    于是张说相公与圣人面面相觑。

    天刚晴好,地上仍泥泞,这广运潭边的游客甚少,酒楼自然吃客稀疏,庖厨闲暇兼之主家来了,自然卖弄精神,很快就整治了一墙菜式。

    说是一墙也不过二十来样,在座的十几人刚刚够。

    杨柳含烟灞岸春,年年攀折为行人。好风傥借低枝便,莫遣青丝扫路尘。

    (本章完)

第269章 会挽雕弓射天狼() 
河边的酒楼菜式自然以河鲜为主,温钰带人去新筑那边疏浚漕渠了,每次均能带回不少鱼鳖鳅鳝,管委会的人均吃腻了,倒是圣人与张相公对这原生的鱼鲜很是赞扬。

    大盘的鱼,大碟的虾,大锅的鳖,大盆的泥鳅,炖的煮的煎的炒的,麻辣的清淡的家常的,一众食客们大快朵颐。

    “这跟着远东侯,这口腹均是有福啊,某最近已胖了一圈”饭后一杯茶,华师大学堂的教学总务姚崇就开始赞扬华师大的司业独孤心慈。

    “胖点好,姚少保为国操劳半生,也该享点福了,让这小子好生侍候着,若有半点懈怠,某来收拾他”圣人也笑道。

    “那好啊,这小子最近又诳某去开元杂报做什么主编,自己却整日躺着看春雨,让人很是无奈啊”姚崇继续告御状。

    “开元杂报的主编?那倒很合姚少保的心意啊?某昨日看了最近的一期杂报,那个点评很是入骨三分啊,原来是姚少保的手笔”张说也笑道,只是话语说的就让人各有各的理解了。

    “呵呵,某以后仍会时不时的点评一下朝政的,张相公的施政方略某可时刻得看着,某到时若有点评不当之处还需担待一二啊?”姚崇也不是好惹的鸟。

    “那个绝胜烟柳满皇都就是汝的新作吧?作者心雅?汝这是时刻不忘秀恩爱啊?”圣人赶忙岔开话题。

    “那圣人是觉得天星这句好呢还是贺侍郎的二月春风似剪刀好呢?”纳兰妃雅问道。

    “贺侍郎的更传神,但汝的这句绝胜烟柳满皇都更有气势,某更喜欢天星的这首诗句”圣人的臀部坐的很正。

    “圣人也看开元杂报?订了年报没?”独孤心慈表示稀奇。

    “年报?什么年报?某的报纸是冯大伴与某的?”

    “年报就是一年的报纸咯,一年八十期呢?订年报八折优惠哟?嘿,老冯啊?汝拿报纸付钱了的没?没付?汝这是徇私舞弊啊?圣人的年报汝来出钱订啊?三贯钱呢?汝今日亦需付这酒席的账啊。”独孤心慈叫道。

    “汝这真是钻到钱眼里了,三贯钱也叫叫嚷嚷的?”

    “那当然,某与圣人五十万贯眉头也不皱一下,但生意归生意,一文钱的生意亦需有个账目,不如这生意不就乱套了”

    “汝说的也在理,好吧,这年报某订了,汝替某出”圣人也笑呵呵应道。

    “好吧,某出就某出,那张相公的报纸呢?亦要某来出?”独孤心慈又去寻张说相公说话。

    “呃,某的还是某来出吧?”张说噎到。

    “汝来出什么啊?中书省的报纸自然走公账啊?汝等每月买笔墨纸砚什么的不要花银钱啊?这个帐就走文具的帐呗?”独孤心慈继续嚷道。

    “汝这小子,那个暖炉生意如此,这个报纸汝也这般整治?”圣人哭笑不得。

    “暖炉生意那是改善燕唐官员们的办公环境,有了良好的环境工作效率更高不是?这个报纸可就是为了提高燕唐官员们的理政能力的哦,所谓一天不看报大事不知道,一天不看报等于睡大觉”

    “恩,远东侯说的有道理,中书省也订年报”张说相公赶紧阻止其念经。

    “中书省有张相公,还有宇文融侍郎,还有六位舍人,还有主书四人,主事四人一共十六份年报,诚惠五十贯”独孤心慈赶紧敲定。

    “某要那么多报纸作甚?”张说相公有点懵。

    “这个只订一份报纸啊?报纸送到,是张相公先看呢还是宇文侍郎先看呢?张相公读报慢不慢?若遇到心喜文章品鉴个半天两天的,那些舍人与主事们皆伸着脑袋等着?”独孤心慈振振有词。

    “订吧订吧,二十份?二十份也不够啊?还有补阙、起居,令使,等也一人一份?”张说被忽悠的晕头转向。

    “绿袍官员没人权,不用理他们,给他们一份公用的即可,先保证绯袍人手一份,老冯,回去让冯平常去门下省统计一下有多少绯袍的,人均一份年报啊?这才对嘛?俗话说不患寡只患不均嘛”

    众人顿觉受教育了。

    “汝这一套一套的很多道理嘛?那汝说说这募兵该怎么整治?”圣人是笑非笑的说着。

    “某等说说愉快的话题可不可以?”独孤心慈立即幽怨的回答。

    “只是让汝说说看,又不是非要汝来主持?这天下五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不多的是?”圣人冷笑。

    “只是说说?”独孤心慈无法,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掰扯几句是不行了,于是饮口茶叹道:

    “这个募兵其实很简单的,随意找个将军之类的就可以了,刚开始嘛?试行嘛,就跟佣兵一样,给口饭吃就大把的人跟着,兵旗一树,饭堂一开,营帐自建,找几个正规的校尉都尉带着,练个几个月,往战场上一放,一两场下来就是精兵了”

    “是么?这么简单?那汝怎地还推三阻四的?”圣人斜眼看他。

    “呃,这个其实也很难的”独孤心慈马上开动脑筋“难就难在与禁军十六卫的职责划分上?现在这个募兵有个名义了吗?编制旗号什么的有了么?”

    “还在商议,说说汝的看法?”张说相公也笑眯眯的说道。

    “呃,某说就某说吧,这个募兵首先要有名义,毕竟十六卫禁军现今还是不能动的,但亦不能以他们的名义募兵吧?那就换个名义吧?既然是需长期服役的,那就叫长从宿卫吧?如果募兵时就说要去打仗肯定征不来多少,叫宿卫的意思就是先当护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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