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孤星之远东战争-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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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心为某等所用,只要其大致能顺某等安排行事,这点诸位应该能理解吧?”
“某等会为彩民们,哦,即是到博采点下注的赌徒,印制详细的英雄谱,以及其对决的赔率。”
“如此大的规划汝等可热血沸腾,可有参与的冲动?开元盛世,试剑长安,问谁是英雄?谁是英雄?某等可是创造英雄之人!”
“世上本无路,走之人多矣即成路,世上若无英雄,某等亦可创造一个,某言尽于此,与诸君共勉,”
独孤心慈说的眼睛放光,诸人仍是如看英雄。。。。亦或傻子?
独孤心慈给了众人一个思索的空暇,良久郇国公韦陟叹道:“某总算知道这漠河是如何拿下的了?那不是大术师之威,而是被魔狼天星这张嘴给说败的”
独孤心慈差点喷出刚喝进去的用霍山黄芽炮制的茶水。
“某总算理解左宣德那个商户,亦知行商多年即能为之所惑,远东侯的舌辩有苏秦张仪之能啊?”段怀本掏出一把折扇噗地打开,由衷赞叹。
“那汝等认为某之方略可行否?”独孤心慈笑着问。
“不可行?某等亦将其变为可行”段怀本唰的一下又收起折扇,起身背负手在堂间踱步。
樊国公府自然属于燕唐顶级军门,但在十大军门中属于中游乃至下游,论武力不及最近崛起的薛神骑薛家和安北王家,论恩宠不及卢国公程家,论在军中势力亦不及胡国公邢国公诸府。
但其有一点持家之策很值得称道,那即是从善如流,能与各方交好,与十大军门以及七姓世家均能和善相处,这亦是段怀本以一白衣能当仁不让坐上这个管委会的主事之位。
段怀本踱步一圈,在正堂前拱手向众人施礼“某等今日听得远东侯一席良言,真是如读十年圣贤书,哦,是范朱之学的精要,不论汝等作何想,反正某段五是从此只服远东侯,谁若得罪独孤明府,即是与某段五作对”
“此乃博采管委会的契约书,现交于远东侯保管,既然诸位均在其上画押,那即是视为认同此约,若有异议请尽早提出,当面认可事后捣乱某可即视为叛贼了?”
段怀本乃一典型燕唐中年白面郎君,八字须,腹部稍微隆起,紫纱幞头锦缎袍服,扫一眼众人亦是威严十足。
“某有异议”郇国公韦陟举起折扇说道。
独孤心慈不禁感叹,夏日快到了,这折扇生意走入旺季了?
“韦大郎请说,今日在此间某等可无话不说,任何异议均可提出商讨,出了此间那即须众口一词了”段怀本亦无不悦。
“呵呵,某只是觉得这管委会之词太庸俗太晦涩,不够大气文雅,某等即要包装赌坊,那是否先应给换个高大上的名号?”韦陟笑着说道。
郇国公韦陟,父安石为中书令时,陟甫十岁,授温王府东阁祭酒、朝散大夫。风格方整,善文辞,书有楷法,一时知名士皆与游。神龙初居丧,以父不得志殁,乃与弟斌杜门不出八年。亲友更往敦晓,乃强调为洛阳令。宋璟见陟叹曰:“盛德遗范,尽在是矣。”
韦陟擅文,精习草书、隶书。跟其来往之人均为清要显达的达官名士,他经常走动的人家也都是高贵有名望的。本来韦陟就凭藉他的门第与才华,早应为朝中重臣。
但是,由于他接人待物态度太高傲、简慢,从不与任何人说好话周旋。他穿用的衣服、乘坐的车马,都特别奢侈豪华。在他身边,经常有几十个僮仆太监服侍他。
有时候,他在家里坐在书案旁边,用手拄着脸腮一句话不说,一坐就是一天。至于他吃的饭菜,尤其讲究,必须弄得特别精细、洁净,用鸟羽挑选米。每吃完一顿饭,去看看他家厨房里所扔掉的菜肴食物,何止价值万钱呢。
如果在公卿同僚家聚宴,虽然山珍海味俱全,韦陟也不动筷。
韦陟让他的侍婢负责他的信函。往来的信函、奏章,他从不亲自书写,而是授意给他的侍婢代拟代书。他的侍婢代拟的这些信函、奏章,措词的分寸正好符合他的心意。而且书写的字体遒劲流利,都非常符合楷书的规范。韦陟只签署个名氏而已。
他常常自己夸赞他签署的“陟”字,宛若五朵云彩。此时,有许多人都效仿他的这种签署方式,被人称为“郇公五云体”。
现今郇国公韦陟不过吏部一郎中,却能以国公之爵来参与此种商贾之事,实乃罕见。
“某听闻远东侯有诗句云: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某看某等这个管委会不若换做江湖夜雨楼如何?”
“江湖夜雨楼?”众人琢磨一下,不置可否。
“这个主事之职司亦太恶俗,不若唤为楼主,下面执事即为执灯郎,至于远东侯么,那是某等之指路明灯,不若呼其为桃花灯主”
郇国公韦陟侃侃而谈,让独孤心慈有股参加连环十三坞之类非法组织的感觉。
“某认为不错,远东侯认为呢?”段怀本亦有一颗江湖的心。
“汝等高兴即可”独孤心慈叹道。
“好吧,那某等即唤为春风夜雨楼”段怀本不再纠结。
“那好,某等即刻执行,远东侯已出资一百万,某等亦不可落后,某等每家十万贯启动武举博采,此次武举博采名号某看即不若唤做试剑长安,三日内每家再出一百人,地点么?不若即在平康坊的富贵赌坊,此处离万年县廨与摘星楼皆不远,此处为某等夜雨楼的总舵,”
段怀本亦是果决之辈,瞬间即作出出资遣人的决定。
“三日后某等在夜雨楼总舵再聆听远东侯的教诲”
进道方骎骎,吐辞看衮衮。妙语极吹嘘,至理属关键。
(本章完)
第302章 风云失手剑光冷()
独孤心慈的一番煽动,居然让长安八大军门与六姓世家成立了一个唤作江湖夜雨楼的机构。
独孤心慈得意洋洋的带着纳兰妃雅回先前的观舞楼,大熊的挎包里多了十二万贯的飞钱,独孤心慈只答应出资一百万贯,但一数居然还多十二万多贯,自然不会烂好人的说某再加十二万,也不要零散金银,数出十二万的飞钱,抓几个大块的金银,拱手告辞。
独孤心慈扔下一众军门世家的菁英们讨论夜雨楼的规章,自己带着纳兰妃雅溜之大吉,振振有词曰“今乃为卢国公贺寿之际,汝等强留一贵宾商讨俗事,岂不是焚琴煮鹤?来来,某等再来耍两把骰子?”
顿时无人敢阻。
“某把汝赢得的三十万贯亦与人了,汝可不许生气啊?”独孤心慈与纳兰女帝陪着小心。
“不是还有十二万么?均是某的了啊。某倒不会生气汝把银钱与人,某倒是担心有人会生气某打伤了其族人”纳兰女帝笑着说起其击伤郑家人的事情,顺便提起情郎与郑家小娘子还有的一点烟火之情。
“汝那一记冥火灼眼可真是漂亮,毁其眼留其命,郑家人当感恩戴德,谁敢生气?谁若敢生气,某亦会让其知道花儿为什么那般红?”独孤心慈巧词阿谀着纳兰女帝。
戏台上仍有歌舞百戏,周遭酒宴仍再继续,已不知是午宴还是晚宴了,天色亦尚是申时过半未到酉时。
纳兰女帝不再言语,挽起其臂弯并肩上了观舞楼。
楼上依旧热闹,圣人与众相公也未去上朝当值,喝得一个个脸翻红晕,眼神迷离。
寿星卢国公程处嗣与一众老翁谈笑宴宴,指点着舞伎们的身材,乐不可支。
“商议的如何?”辽阳郡王独孤贞尚清醒,招手问道。
“本侯出马,焉能空手而归?”独孤心慈嘚瑟。
“就汝能”辽阳郡王不再问细节,就与萧嵩尚书拼起酒来,两人均有文官帅军征战的经历,均酒精考验过,倒是旗鼓相当。
“这不过两三个时辰,事已谐矣?汝用了何种手段?”同桌的张说相公有些好奇。
“晓之以理而已”独孤心慈微笑。
“还不是那套共同获利的诱惑”圣人不屑。
“哈哈,圣人英明”独孤心慈皮笑肉不笑。
“汝这是什么态度?某难道说错了?”圣人不满。
“某可是花了百万才让他们同样整治赌坊的”独孤心慈叫苦。
“百万?百万贯?”张说愕然。
“百万贯真真切切的开元通宝,张相公报销不?”
“报销?让某等为汝分摊?”张说相公秒懂。
“对啊?为朝廷为圣人办差,不能让某个人承担费用吧?”
“哦,来来,圣人,饮胜,这三勒浆温和爽口,不上头,不错不错”无良的张说相公不再理睬更无耻的远东侯。
独孤心慈嘀咕两句,即与纳兰妃雅寻一空座,招手让人送来吃食,卢国公府办的是流水席,随时有席面酒水供应。
吃饱喝足,看天色尚早,独孤心慈觉得无聊,提议开溜,纳兰女帝欣然从之。
独孤心慈与主人程伯献大将军打声招呼,说是送纳兰女帝回去,程伯献让其早点回来晚上继续饮宴,独孤心慈推脱不过,点头应允。
两人下楼,一些宾客亦开始撤离,毕竟暮鼓快要响起,长安的宵禁并不因为一个国公的寿宴而破例。
两人缓行到乐游原,看会夕阳,纳兰妃雅催促其会广平郡公府晚宴,独孤心慈有些不舍,磨蹭好一会听暮鼓停歇才离开纳兰女帝的别业。
坊街上已无人影,连巡查的金吾卫亦无踪迹。
独孤心慈负手带着大熊阿狗沿永宁坊回走,有点月光,街面上亦有几盏昏沉沉的灯笼,三人亦无话,走到坊角,阿狗突然停住,独孤心慈亦感到一股杀气逼来。
细微的嗡嗡几声响,独孤心慈立即仆倒,几只弩矢倏然而至,大熊嚎叫一声,拳头砸中两只,阿狗亦拔除铁钎击飞一只,箭矢劲道很大,让其一个趔趄。
阿狗瞬即立稳,两道剑光从永宁坊墙上突袭而至,急若流星。
永宁坊的这个转角榆树葱葱,近乎遮住坊角,弩矢亦是从上面射出,两个人影从上而下如弹丸倏然而至。
大熊大吼一声一拳击出,带着拳风。
阿狗拉起独孤心慈转到街边的一棵大树后面,立有两支弩矢寻影而来。
阿狗磕飞箭矢,独孤心慈尚有心情捡起一只看看。
“别管某,抓两活的”独孤心慈喝道,阿狗挺钎扑向与大熊缠斗的两人。
这两人均着黑衣,身材矮小精悍,出剑很快,大熊虽猛,但碍于笨拙,一时居然近不了对手的身形。
阿狗一个翻身,再躲过一只箭矢,见老大独孤心慈已躲到街面大树后一时并无危险,就地一个翻滚,铁钎鬼魅般刺向其中一人。
那边又有三只弩矢射出,两只袭向大熊庞大的身躯,一只直奔独孤心慈藏身之所。
阿狗的铁钎击中一人的剑身,那人手中铁剑差点脱手,大熊嗷的一声狂叫,对袭来的弩矢不管不顾,拳头砸向趁机偷袭的一名剑手。
箭矢扎在大熊身上,大熊的来势不减,剑手的铁剑亦刺中大熊却不能寸进,剑手大惊,正欲后退,却只见硕大的拳头正中胸口,顿时昏死过去。
阿狗的铁钎顺剑手的铁剑滑向其手臂,再一敲,剑手手臂一阵酥麻顿时铁剑脱手,剑手忍痛后退,却不及,被揉身而上的阿狗一钎刺透臂膀,痛呼一声,阿狗的膝盖顺势即撞向其胸口,顿觉五脏挪位,颓然栽倒。
“大熊,把阿狗扔上去”独孤心慈又叫道。
大熊抓起阿狗臂膀嗖的一下就把阿狗扔向坊墙,途中阿狗击中两只弩矢,却去势不减落到坊墙上。
几声惨呼,阿狗在树荫中露出头来,月光下伸出手指,拇指与食指成一个圈,独孤心慈明白危险解除了,遂伸伸懒腰,拍拍身上的尘土过来。
阿狗扔下一个人形物事,独孤心慈叫停,让其就放在那儿,再看看大熊,铁矢插在臂膀和肩头,但亦未入肉几分,却免不了鲜血流出。
“汝这大笨熊不知道躲啊?”独孤心慈骂道。
“又不疼”大熊憨笑。
此刻远处传来马蹄声,一队金吾卫闻声过来查看了。
“什么人?”领头校尉喝道。
“燕唐远东侯,万年县县令独孤心慈在此”独孤心慈喝道。
校尉翻身下马,近身一看,果然是远东侯,再看地上躺着三个人形物事,大熊身上亦有两只箭矢,墙头上还站着一个提着铁钎的人,顿时大惊。
“鸣锣示警”独孤心慈再喝道。
金吾卫校尉立即命军士鸣锣,空旷的街面上传出急促的锣声,似乎传遍整个长安城,顿时数阵急促的马蹄响起。
独孤心慈让大熊蹲下,替其拔除箭矢,在扯下自己的袖衫为其包扎,问讯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