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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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聂平新一脸得瑟,“谅你也猜不到。”
聂霆炀冷喝,“别跟我卖关子!”
“陈峰。”聂平新干净利落地说了两个字,然后冲他勾唇一笑,继续剪手指甲。
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身体朝前猛然冲去,聂平新是极其恼火的,因为他没系安全带!
“聂霆炀,你找死是不是!”
聂霆炀扶他在座椅上坐下,皱着眉头问:“你刚才说是谁?”
“不告诉你!”
“你说是陈峰?”
聂平新抹了下生疼的额头,定睛一看手上,赫然是鲜红的血!
“该死的,头磕破了!”
聂霆炀抽了张纸巾递给他,“刚才有些着急,小叔别生气,来擦一下,车里有药箱,一会儿我给你处理一下,放心绝对不会留疤。”
“滚蛋!”聂平新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扭了下内视镜,照着自己的额头,真是个混蛋,疼死他了。
聂霆炀讨好道:“小叔,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今天中午我请你去吃大餐,怎么样?”
“滚蛋!老子不想跟你说话!”
“小叔,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侄儿这次行不?我发誓下次一定不会让你磕着头。”聂霆炀说着还举起手作发誓状。
“还下次!”聂平新一巴掌趴在他的脑袋上,速度又快又准,而且力道极大。
“嗵--”一声闷响,聂霆炀的额头就结结实实地跟方向盘来了个亲密的接吻。
这一下丝毫都不亚于刹车带来的惯性撞击,聂霆炀的两眼磕得直冒金星,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气得也是五官直冒火,但先错在他,所以今天他忍了。
聂平新这还了手后气也消了不少,又或许是觉得自己刚才下手重了,所以这会儿说话多少有些讨好的意味,“是陈峰,我怀疑这老东西有阴谋。”
聂霆炀摸了下额头的包,倒吸一口冷气,“你不是能轻易的翻墙入院,你就去陈府好好查查,别只怀疑,需要证据。”
“这事儿你不能只让我一个人查,你也得配合我。”
“我又没你那本事,我怎么配合你?”
“你没本事你媳妇有,跟你媳妇说没事就去她爷爷那儿多走动走动,这一来二往的就熟悉了。”
聂霆炀冷冷道:“打住!我警告你这事儿不管跟唐家有没有关系,你都别想打言言的主意,我不会让她掺合这事。”
聂平新嗤哼一声,不屑地翻他一眼,“瞧你那护妻的怂样!又不让她做什么,就是带你多去陈峰那儿走动走动。”
聂霆炀一口拒绝,“那也不行!”他坚决不允许任何人有任何伤害她的机会。
“行!”聂平新一副既然如此那就这样的表情,不再搭理他。
从报社回去的路上,两人分道扬镳。
聂霆炀没有回公司,直接回了聂家老宅。
在报纸发出来之前,他要现将这件事告诉老爷子,让他好有个心理准备,不然真怕他受不了被气死。
昨天老爷子闪了腰,晚上从医院回到家,专门请了特级护理给他的腰做按摩治疗,这会儿正在按摩。
聂霆炀知道这会儿说不合适,就在一旁等。
老爷子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能看出来他有事,就问:“有事就直说,别杵那儿!”
“爷爷先按摩,按摩完再说。”
“让你说就说!婆婆妈妈的像什么样子!”
护理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笑着说:“老爷子,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您还是记着要多休息,少做大幅度的运动,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护理离开后,聂广义坐起身,“说吧,到底什么事。”
聂霆炀咬了下嘴唇,这件事是难以启齿的,但他却不得不说,“是关于丫丫和……陈峰的事。”
…本章完结…
271:唐天宇回a城()
虽然聂霆炀已经极力地用了最含蓄的语言表达,可还是让聂老爷子气得差点昏过去,靠在沙发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聂霆炀扶着他,手轻轻地在他的胸前一下一下地向下抚着,给他顺气,声音轻缓,“爷爷,这事儿您得想开点,事已至此您若是再气坏身体,只会让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更加的得意猖狂。”
“陈峰这个王八蛋!”聂广义骂了一句,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昏过去。
“爷爷,可别再生气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聂霆炀的眼底瞬间通红。
聂广义靠在那里,闭着眼睛,头一个劲儿地摇着,真是造孽啊!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聂广义应该是接受了这件事,眼睛缓缓睁开,气息也平稳了不少。
他看向聂霆炀,“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三年前,父亲和母亲出事的那段时间,具体日子丫丫也记不清了。”
聂广义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叹了口气,只说了两个字,“作孽!”
这两个字的意思聂霆炀一时没能完全明白,但也没问,沉默不语。
又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左右,聂广义站起身,“走,去书房。”
聂霆炀跟着他来到书房。
他说:“把门关上。”
聂霆炀关了门。
聂广打开书柜,书柜下面的隔断夹层里拿出一个锦囊,里面装着一枚类似玉佩的东西,但却是切开的两半,而且从断开的痕迹来看,应该是被某种利器切开的。
“这枚玉佩原本是一个圆形的,当年我跟你唐家爷爷结拜后就找工匠将玉佩切开,我跟他一人留了一半。
聂家跟唐家结亲也是从那时候定下来的,我们约定以后若是有了儿女,就结为亲家。可我们的儿女最终没结成,就把主意打到了你们孙子辈的身上,唐天宇和唐天爱你应该还记得吧?
她们其实才是真正的唐家子孙,她们的母亲是唐家的长女,唐震的妹妹,她叫唐乙鑫。他的丈夫大家知道的那是个穷小子,可事实上他不是,他是陈峰的亲弟弟,只不过跟陈峰年龄相差了近二十岁,他叫陈成。
外人都以为你唐爷爷是因为陈成穷所以才不同意他跟唐乙鑫在一起,实际不是。
你唐爷爷在跟你唐奶奶结婚的时候就知道她怀着身孕,唐震是陈峰的儿子,但他却一直视唐震为己出。故而他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女儿跟陈峰的弟弟在一起?所以他才百般阻挠,最后唐乙鑫和陈成私奔,甚至还有了女儿。
陈成意外车祸而亡,陈峰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归咎于唐家。
你唐爷爷在发病前的那天晚上听唐家的管家说他接到电话去见了一个人,回来后就一病不起,没几天就命归西天。那个人就是陈峰,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无人知道。
其实说了这么多,我最想说的是陈成跟唐乙鑫的女儿,其实当年唐乙鑫二胎生下的是一对异卵双胞胎,并不是只有唐天爱一个人,因为当年是在聂家医院所生,而且跟你母亲生产日期又十分的接近,你母亲很想要个女儿,所以……丫丫其实并不是你的亲妹妹。”
话说到这里,唐震的心情是十分沉重的,因为聂亚男实际上是陈峰的亲侄女。
他将手里的两半玉佩放在桌上,“你唐家爷爷虽然很疼爱唐震也一直视为己出,但在他的心里还是有偏袒的,他将自己的那半块玉佩给了自己的女儿唐乙鑫,而唐乙鑫却把这块玉佩戴在了丫丫的身上,所以转来转去,这玉佩现在完整的又回到了我的手里。”
聂霆炀是震惊的,这么狗血的情节也只有在电视和小说上才能看到的,却发生在现实中,简直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丫丫竟然不是他的亲妹妹!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丫丫跟陈峰是侄女跟亲叔的关系!
他摇着头,“爷爷,您在开玩笑。”
如果事情是真的,那么以后丫丫该怎么活?
纵然不是亲妹妹,纵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毕竟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她叫了他大哥那么多年,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不再是血缘能够来衡量的。
他无法想象如果丫丫知道了这件事她该如何承受,因为连他自己这会儿都感觉心口是疼的。
聂广义轻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发生这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丫丫是我们聂家的孩子,从来都是。”
将玉佩攥在掌心,他顿了下又说:“陪爷爷去一趟陈府,我想弄明白为什么陈峰会把主意打在丫丫的身上,聂家不曾跟他有过过节,我想这中间必定还有什么事你我都不知道。”
去陈府,聂霆炀自己开的车子,车里只有他跟聂广义,一路上祖孙二人谁也没有说话,沉默着一直到陈府。
陈峰对他们的到来表现出一副很意外的表情,可眼底流露出的却是平静,他是知道他们会来的。
聂广义说:“陈先生,我们还是找一个安静地方聊聊吧。”
陈峰笑道:“这里没外人,聂先生有话直说无妨。”
聂广义坚持,“还是换个地方吧,陈府这么大,陈先生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带我去别的地方参观参观?比如你的书房。”
“聂先生说话可真有意思,参观别人的书房?”
“怎么?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他陈峰的书房岂能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进入的吗?
陈峰皮笑肉不笑地反问:“聂先生,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那么想去我书房,你难道你怀疑我书房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聂广义的心里已经憋了一肚子的气,若不是因为聂亚男,别说当着这些佣人的面了,他还会第一时间告诉媒体,这亲大伯跟自己的亲侄女搞在一起。
但是今天,事实不允许他这么做,所以他唯有,忍。
可聂霆炀却没那么好的度量和耐心,直接说道:“陈先生,既然你如此的心宽,那么我们也没什么好替你有所顾虑了,今天过来找你有两件事,第一件事,请你放过聂亚男。”
“你是在求我?”陈峰得意的笑。
聂霆炀也笑,却笑得一脸讽刺,“你是言言的爷爷,也算是我的长辈,求你也没什么吧?”
“你是没什么,可你爷爷,那就不一样了。”
“现在是我在跟你说话。”
陈峰看着聂广义,一脸的挑衅,“可我更喜欢那句话从你爷爷的口中说出来。”
聂广义却压根就垂眸没有看他,双手扶着拐棍,一副闭目养神的气定神闲状。
聂霆炀冷笑,“陈先生,这做人还是不要贪心的好,否则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你是言言的爷爷,按理说我也应该叫你一声爷爷,但你不配,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不知道陈先生是否有兴趣听我给你讲一讲关于唐乙鑫和陈成他们女儿的事情。”
“哦?”陈峰饶有兴趣,佣人沏了茶水端上来,他端起来闻了闻,很是陶醉,然后轻啜了一口,更是十分的满意,这才慢悠悠地开口,“你说天宇和天爱?”
“我想你更感兴趣的不是唐天宇和唐天爱,而是他们当年生下的另外一个女儿。”
还有另外一个女儿?
陈峰明显一愣,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里面的茶水溅出来,落在他的手上,大概是太烫,他连忙放下茶杯,盯着聂霆炀,“你想说什么?”
聂霆炀但笑不语。
最后,聂广义和聂霆炀成功地从客厅来到了陈峰的书房,在这一步上,他们成功了,可陈峰却因为被人在自己的家里牵着鼻子走,心里十分的不爽,一张脸板着,“现在说吧,另外一个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聂广义说:“陈先生,据我所知当年令弟车祸意外身亡并没有火化,不知道这事是否属实。”
陈峰的脸色阴沉下来,咬牙切齿,“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建议陈先生让令弟跟聂亚男去做一个亲子鉴定,结果便是我想要告诉你的。”
陈峰一巴掌拍在桌上,气得一张脸通红,“简直一派胡言!”
聂广义却笑了,笑得一脸的灿烂,“陈先生何不亲自去验证一下我的话到底是胡言乱语还是事实如此。”
三日后,陈府传出噩耗,陈峰突发脑溢血身亡。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聂霆炀跟聂广义正在餐厅吃早饭,聂平新拿着报纸吃着念着,他们两人只是抬头相互看了眼对方,然后很有默契地继续低头吃饭谁都没有说一个字。
午饭,唐页跟聂霆炀一起吃饭,她问:“今天的报纸你看了吗?”
他低头吃饭,没有抬头,“财经报纸?”
“a城早报。”
“看了。”
“有什么感想?”
聂霆炀停下筷子,抬头看她,嘴角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