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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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可摆在眼前的一幕却又让他不得不相信,小叔已经死了。
聂平新死亡这件事聂霆炀犹豫再三还是给a城那边去了电话。
聂广义和刘淑静接受不了儿子死亡的打击,双双陷入昏迷之中。
聂霆炀从连城将聂平新的运回了a城,埋在聂家陵园。
葬礼那天,聂广义和刘淑静依然还在昏迷之中,葬礼是由聂霆炀一手操办的,因为是英年早逝,父母尚在,所以十分的低调。
转眼已是四年后,所有的悲伤也渐渐地在时间的长河中被慢慢地冲淡,直至消失。
那天为了摆脱聂霆炀的纠缠,聂平新选择了诈死,之后又用易容术制造了假象,这才得以脱身。
这四年里聂平新几乎跑遍了世界的各个角落,用他的话来说,这是学习,人类有太多太多的东西需要他去学习。
如今,学成归来,他选择定居连城,大概这是他重生的地方吧,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连城,如同聂平新这些年周游世界所到达过的很多城市一样,是座不夜城。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整个城市在灿烂的霓虹灯下,显得格外妖娆迷离。
酒吧,是这些年聂平新经常光顾的地方。
寂寞在迷离的暗夜里侵入,交错的酒杯,摇曳的舞裙,还有那一双双痴呆的眼睛,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注定是让人疯狂的。
“久久,你不能再喝了,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就要喝酒!我没醉!”宋久久一把推开扶着她的好友张萌,爬上桌子,扯着嗓子喊道:“谁敢陪我喝酒!我就……我就陪谁睡觉!”
周围的嘈杂声在这一刻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只见站在桌上的宋久久开始脱身上的衣服,格子衬衣被她扯掉随手扔在地上,露出了她白色的无袖低胸打底衫,那傲人的胸器呼之欲出。
“哥哥陪你喝,怎么样?”一年轻的小哥拿着一瓶酒走过来。
宋久久眨着迷离的眼睛看他,然后笑着一拍大腿,“好啊,今晚你是我的!”
…本章完结…
002:顺了天意如何?()
“宋久久?”
聂平新眯起眼睛,那深邃的眼眸里,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这么自然而然地就叫出这个女人的名字,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连聂平新自己都惊讶不已。
他不曾认识这个女人吧?
闭上眼,在心里默念着,宋久久,宋久久……
脑子里那些关于宋久久的记忆就像是电影回放,慢慢地平铺开来--
紫色酒吧,空气中,烟酒、脂粉、香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弥漫在酒吧的每一个角落。
震耳欲聋的音乐下,舞池中或打扮冷艳,或魅惑妖娆的女子混在男人堆里,用轻佻的言语,暧昧的动作,挑逗着那些本就只是披着绅士外套的男人,暧昧的气息笼罩着整个酒吧。
有穿着清纯的学生妹混于人群之中,随着音乐疯狂地扭摆着腰肢和臀部,高高束在脑后的马尾辫随着身体的摆动左右上下来回的摇曳,未施粉黛的白希脸蛋在闪动的灯光下格外的喜人眼球。
“喂!萌萌!”
“我在夜酒吧呢,今天太开心了,付思远跟我表白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你来夜酒吧,我请你喝酒!”
宋久久将手机揣进裤兜里,继续扭摆着身体,今天她真是太开心!太开心了!
暗恋了五年多的学长付思远竟然跟她表白了,这完全超出了她的意料,她正想着等情人节的时候跟他表白呢,没想到他竟然先跟她表白了!
学长说,他其实喜欢她很久了,从第一次在辩论会上见到她开始就已经开始留意她了。
老天,她也是那时候开始暗恋他的。
算算时间,他们相互喜欢着彼此都是五年多了,这能不让她激动吗?
“嗨,美女!”一年轻的男子走过来,拍了下宋久久的肩膀。
“萌萌你--”
宋久久以为是张萌到了,扭过头却发现并不是张萌,而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笑容随即就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因为这男人长了一副猥琐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别看宋久久年纪不大,而且现在还在上学,可酒吧这地方她可是常客了。
她知道这个地方太乱,所以她一直很有底线,来这里只跳舞,绝不喝酒而且不理那些搭讪的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过来跳一跳释放一下,心情好的时候比如现在,还来这里嗨一下,心情会更好。
宋久久朝人群里挤了挤,视线里已经看不到那个猥琐的男人了,她松一口气,刚打算继续跳,肩头有人又拍了一下。
“你躲什么呀?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
真是该死,这个猥琐男简直阴魂不散!
宋久久咬了咬牙齿,眯着眼睛扭过头,她倒要仔细瞧瞧,这到底是何方妖怪。
自认为记忆力很好的宋久久,忍着胃里翻滚的厌恶,仔仔细细地将这张令人厌恶的脸瞧了个透彻,也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
“像你这种人本小姐见多了,能不能换个新颖一点的搭讪方式?”
真恶心,搭讪美女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长长的马尾辫在拥挤的人群里划了个还算漂亮的弧度,留给对方一个嗤之以鼻的身影,宋久久朝人群外走去。
口袋里调成振动的手机又动了起来,她边走边掏出手机,低头一看来电显示,尖叫一声,“噢,天呐!”
抓着手机箭步朝出口冲去。
“爷爷……”这温柔娇滴的声音,听在耳朵,都能让人的心给融化了。
然而下一秒,画风陡转!
“李勤丽!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是再敢去我家里,我毁了你的脸!”末了准备挂电话,宋久久又补充了两个字,“践人!”
好心情被李勤丽的这个电话给毁得一干二净。
宋久久烦躁地挠了挠头,爷爷的眼睛也真是瞎了,竟然被李勤丽这个狐狸精给迷得团团转,还要跟她结婚,不是眼瞎是什么?
算了,不想了。
重新回到酒吧,可这会儿宋久久却再也没心思跳舞了,要了杯鲜榨果汁,刚喝一口,便黛眉紧蹙。
“我说你到底有完没完!”
男人说:“宋久久,你真不记得我了?我是方波啊,我们高中是同学。”
方波?
宋久久眼神微沉,重新打量这个男人,这个名字她倒是有些印象,因为高中时候她的前面就坐着一个逗比,叫方波,每次上课都被老师叫起来站在门外听课。
不过,她是真不记得那个方波长什么样子了,因为从来都没留意过。
“想起来了吧?我就知道你肯定记得我,两年不见,你又变漂亮了。”方波笑呵呵地说。
宋久久的眉心狠狠地皱了皱,真心觉得这夸奖令人恶心。
她移开视线,当年怎么就没发现这个人长得这么令人讨厌呢?
深吸一口气打算寒暄几句然后挪个地儿,可没想到这时候又过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宋久久认识,她高一时候的同桌,刘丹。
对于刘丹,宋久久可一点都讨厌。
刘丹当年是班草,校草,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当然她也不例外,不过只是单纯的喜欢美男,并无别的想法。
“久久,两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是吗?谢谢。”宋久久脸颊绯红。
老同学见面,不喝一杯有些说不过去。
然而,这有了第一杯,便有第二杯,第三杯……
没多久,宋久久就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刘丹和方波互递了一个颜色,两人扶起宋久久便朝一个包间走去。
方波:“哥,我跟你说,这女人我上学那会儿就惦记上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然碰上了。”
刘丹:“一会儿我先来,要不是我,你能把她灌醉吗?”
方波嘿嘿一笑,“其实咱俩可以同时进行,互不干扰。”
刘丹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
聂平新坐在角落里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随即不悦地皱起眉头,趁人之危?可真卑鄙!
他侧脸,视线恰巧落在宋久久的脸上,眉头越发的皱紧,“宋楠的妹妹?”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聂平新见过宋久久,是那次宋楠带病上班,宋久久去公司给她送药,只有一面之缘。
所以,他这会儿不能确定到底这个女孩是不是宋楠的妹妹。
犹豫间,两男人带着她已经进了包间,门从里面关上。
“哥,我快受不了了,你快点!”
“猴急什么?不得把她身上的衣服给剥了?”
“我看干脆撕了得了。”
“刺啦--”一声,宋久久身上的白色衬衣在两只咸猪手下生生被撕裂开,黑色的内衣下那发育极好的胸部令在场的两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几下口水。
“哐当--”
门在这时候从外面被人踹开,吓得两男人都是一惊,朝门口看去。
“你,你谁啊?”
大概是聂平新的气场太大,以至于只是冷脸站在门口都令包间里的两男人畏惧。
当看到沙发上的宋久久时,聂平新的瞳仁瞬间染上了一层阴寒的怒气,大步走过去,边走边脱身上的西服外套。
两男人以为他是宋久久的男朋友,脱了衣服是过来打他们,连忙抱头躲闪,却发现,他只是将外套脱掉盖在了宋久久的身上。
“别让我再看到你们两个,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聂平新抱起烂醉如泥的宋久久离开酒吧,原打算给宋楠打电话,电话都已经拨出去了才记起宋楠被他派去外地谈一个很重要的合作项目不在连城,眼下又不知道宋久久的家在哪儿,所以他只能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
翌日上午,宋久久醒来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呆愣了老半天才缓过神。
昨晚上她喝了不少酒,宿醉使得她的头很疼,不过却没有影响她的思考。
昨晚上在酒吧的事情她依稀记得,她知道自己喝醉了,至于喝醉后的事情,那就不知道了。
不会是被人给……
宋久久吓得一身的冷汗,连忙掀开被子看自己,一件男士的西装外套落入眼底,她疑惑地拿起来看了看,又低头看自己,身上还是自己的衣服,只不过白衬衣的胸前部位,一片惷光无限好。
该死,她这是被人给占了便宜吗?
害怕和委屈使得宋久久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接连一颗的落下,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她蓦地抬起头朝门口看去,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宋久久,该起床了。”
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
宋久久将男人的西装外套捂在胸前遮挡着羞人的部位,然后来到门口,小心地拉开门。
“醒了?”
“聂……聂平新?”
聂平新晲她一眼,转过身,“看来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没有烧坏脑子,你还知道我是谁,茶几上放着醒酒汤一会儿喝了,餐桌上还有早饭,想吃的话吃一点,不想吃就算了。”
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他转身看宋久久,一字一句地交代,“记得走的时候把门锁好。”
“……”
宋久久有些懵,把她吃干抹净他就这么淡定?她才19岁!
如果她没记错,他今年都40岁了吧!
“你给我站住!”
就在聂平新打算开门的时候,一声怒喝在身后响起,紧跟着他听到急促由远及近而来的脚步声。
他转过身,对上宋久久杀人般的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想到这小丫头生气起来还挺吓人。
只是……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喝醉酒差点被两个人给强了,他把她给救了,她没一句谢谢,竟然还生气,凭什么?
“有事?”不想跟她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聂平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的冰冷。
“当然有事!”宋久久气炸了毛,双手叉腰,这下遮挡在胸口的西服就掉在了地上。
聂平新连忙移开眼睛,舔了下嘴唇,“有事就说,我还要去公司。”
“我要告你强j!”
“你告我强……”聂平新看向宋久久,却又迅速的扭头,“把你衣服弄好!”
宋久久低头一看,一张脸蓦地涨红,捡起地上的西服反穿在身上,“真没想到你竟然趁人之危,欺负一个可以做你女儿的人!无耻!”
“……”
聂平新的眼睛使劲地跳了几下,深吸一口气,“宋久久,你脑子有病是不是?我强见你?不会喝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