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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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过婚的,带个酱油瓶,瘸子,又老又丑……
苏俊明的眼前不自觉地就浮现出这样一个人,越看心口堵得越厉害,最后竟然有些上不来气,他猛然站起身,动作太着急,一下子掀翻了折叠的餐桌。
“哗啦--”一声,一桌子的饭菜顷刻间散了一地。
同事听到声音从外面进来,“怎么了俊明?”
“没,没事,不小心掀了桌子。”
“……”这得有多不小心?同事未言语,默默地退出了房间。
于是,没多久就听到里面传出这样一个声音--
“是的,今天飞往连城的航班,我现在去机场,我要一到机场就能坐上飞机,你看着吧,对就这样!”
连城?那不是苏嫂子呆的地方吗?
看来这呆瓜终于是按耐不住了。
苏俊明这前脚离开,办公室里就热闹地讨论起来,比平日里的小组讨论会要热闹多了。有人打赌,今年这苏队长绝对脱单,份子钱他们要随时备好。
下午五点,宋久久将自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就等聂平新过来接他。
五点十分,门铃响起。
“姐,我要走了。”
宋楠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头也没回地说了句,“赶紧走,我烦着呢,你走了我一个人住着清静。”
下楼的时候聂平新问宋久久,“你姐不愿意你跟我住?”
“不是,她才懒得管我呢,是她自己的事,我就中午提了俊明哥,她就生气了,一下午都没理我。”
“俊明哥?苏俊明?”
“对啊,就你大侄子聂霆炀的那个朋友,公安局,苏俊明,我八姐的前男友。”
聂平新点了点头,原来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看来这b国的女人都跟a城的男人有缘,不远万里的非要嫁到a城。
“久久,你觉得我们a城男人怎么样?”
“a城男人?连城吧?我有没去过a城,我怎么知道a城男人怎么样?”
聂平新当即就火了,“你男人我难道不是a城男人?”
宋久久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嘿嘿笑了两声,用肩膀轻轻扛了他一下,“我男人当然是很不错啦,也不看看我宋久久什么样的眼光,我挑的男人能差劲吗?”
“拉倒吧你!付思远也算是好男人?”
“……”
宋久久的脸僵了僵,“聂平新,你能以后不提付思远吗?”
聂平新的声音酸溜溜的,“为什么不提?他可是你暗恋多年,交往多年的旧爱呢。”
“……”
宋久久深吸了一口气,停下来,表情严肃地看着聂平新。
“我郑重地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特别想提付思远?要是想,我就把付思远这些年送我的所有礼物都摆在你卧室,放在床头。”
“……”聂平新的嘴扯了扯,这招狠,真狠!
他哼了一声,“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两人一路冷战着到了聂平新的住处,宋久久也不理他,就提着行李箱搬到二楼卧室,从里面开始掏东西。
刚掏出一只毛绒熊,准备往床上放,聂平新喊了一声,“等一下!”
“干嘛!”
两人的语气都很冲,最后还是聂平新这个大男人先软了下来,“久久,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宋久久哼了一声,声音也放了下来,“是你先不好好说话的。”她也不想两人一直这样冷战吵闹,一点都不好。
“好,是我的不对,我道歉。”
“原谅你了。”话音刚落,宋久久立马就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新新,今天我们就同居了。”
聂平新也忍不住勾起嘴唇,其实她就一单纯的小丫头,吃软不吃硬的家伙,“嗯,今天已经是你第五次跟我强调这件事了,说吧,想干什么?”
“我激动嘛!”
“激动?不是想跟我做点什么?”聂平新又开始不正经了,走向她。
宋久久警惕地瞪着眼睛,连忙朝后退了几步,“不许闹,我还要收拾东西呢!”
“运动一下后我陪你一起收拾。”
“不要,你去做饭,我饿了。”
“我也饿了。”聂平新一步步逼近她。
“饿了你就去做饭,你朝我走过来干嘛?快去做饭去,我都快饿死了。”宋久久继续向后退,腿猛然碰到了床,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后一仰,便摔倒在床上,正欲爬起来,聂平新饿狼一般地扑上去,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粗粝的指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摩挲着,目光灼热,“吃了你我才有劲儿给你做饭。”
宋久久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饿了是怎么回事,一张脸顿时就红得能滴出血来。
“宝贝儿你这是又害羞了吗?”
聂平新的手来到她滚烫的脸蛋上,低低地笑出声,低头便噙住了她惑人的双唇。
宽大的双人床上,没一会儿就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
结束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宋久久无力地躺在床上,侧脸看上身边吃饱餍足后一脸惬意的男人,“我真的饿了,肚子都在叫,你听听。”
聂平新挑眉,“刚刚没喂饱你?”
“……”宋久久气得想吐血,是她喂饱他了好不好?有需要的一直是他,又不是她。
见小女人生气了,聂平新坐起身,临起来还不忘在偷香一个,拿起黑色的睡袍穿在身上,“这就给我的小女人去做饭,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宋久久脱口而出,“肉!多多的肉!”
聂平新叹了口气,就这么点出息,“牛肉,猪肉,还是羊肉鱼肉?”
“只要是肉,我都吃!”
“爷身上的肉你吃不吃?”
“你要是炒熟了,为什么不吃?”
“……”聂平新浑身一个冷颤,瞪她一眼,“bt!”
看着出去的男人,宋久久揉着肚子娇滴滴地喊道,“新新,你快点做,我真好饿好饿。”
“叫老公。”
“还没结婚。”
“想不想吃饭?”
“想,老公。”
“真乖,忍一会儿,饭一会儿就好。”
聂平新出去后,宋久久躺在床上,细细地品味那个“老公”,没想到自己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一转眼都长成大姑娘了。
她长大了,爷爷却老了。
聂平新先炒了个鸡蛋,热了杯牛奶端上来,“先垫垫肚子,饭要等一会儿。”
宋久久笑米米地从床上爬起来,“新新,你对我真好。”
“……”聂平新的嘴撇了撇,这就好了?更好的还在后头呢!
聂平新太了解自己了,一旦认定了一个人,就会死命的去讨好,就比如现在,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他对宋久久的这些举动是关心,可他却很清楚,这就是关心。
他想将这个女人带进他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想跟这做这一世的夫妻,她给他生一群孩子,他们一家人过他前世不曾经历过的快乐生活。
晚饭后宋久久在客厅沙发上窝着看电视,聂平新正在厨房里收拾洗刷,突然却听到她一声尖叫,他一愣,连忙跨出厨房,“怎么了?”
“身上好痒。”
聂平新走过去一看,只见她已经将自己的胳膊和肩膀抓出一条条的印痕,而那些部位有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过敏了?”
“不知道啊,突然就这样了。”
“先去洗个澡,看看会不会好点。”
“哦,好。”
浴室里,宋久久依然使劲地挠着身上,刚才只是胳膊肩膀痒,这会儿全身都是痒的,抓得她生疼,可不抓她却又奇痒无比。
“好点没--”聂平新收拾完厨房上来,一推开浴室门吓了一跳,“别抓了,我带你去医院!”
言罢,他拿起一条浴巾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迅速的将她身上的水擦掉,抱着她来到外面将她放在沙发上,他则去衣柜里找衣服。
“换上衣服,要赶紧去医院。”
这会儿宋久久的脸上都是小红疙瘩了,痒得她乱踢腾,可无奈聂平新为防止她乱挠乱抓用领带绑了她的手。
“聂平新,痒得难受……”她委屈地看着身边的男人,眼泪豆直掉,从来都没有这么难受过,就像是浑身有无数条虫子在爬。
聂平新看她哭,说不出的心疼,抬起手轻轻拍了下她的头顶,“乖,再忍一下,马上就到医院。”
“真的好难受……”
“我知道,我知道,别哭,很快就到医院。”
“嗯。”嘴里应着,可宋久久的眼泪依然在接连不断地掉。
聂平新紧紧地皱着眉头,一路狂飙,终于在十五分钟后到达最近的医院。
过敏原暂且检测不出来,但却打了一针抗过敏的药,而且宋久久这样的情况严重,还必须输液。
输液到半瓶的时候,奇痒的症状这才逐渐褪去。
怕她忍不住痒在床上乱蹭,聂平新一直是抱着她的,感觉她这会儿终于没那么急躁了,他问:“感觉好点了没有?”
“嗯,不那么痒了,可身上疼。”
能不疼吗?都被她的指甲抓出一刀刀的血印子。
“你先躺着,我去找医生问问能涂抹一些什么药。”聂平新将宋久久放在床上,自己下到地上,穿上鞋子去找医生,没一会儿回来,带着个护士过来。
护士说:“需要先用碘酒处理一下,会比较疼,你忍着点。”
宋久久点头,扭头看聂平新,“你把胳膊伸过来,要是疼了,我咬你胳膊。”
护士愣了下,下意识去看聂平新,她原以为这男人会不同意,毕竟咬胳膊很疼的,可没曾想他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说道:“好,现在就让你咬着。”
涂抹碘酒和药膏的时候疼得宋久久大叫,在床上乱踢腾,急得聂平新一把推开护士,“你就不会轻点!滚开!”
护士委屈的不得了,这本来就很疼,她刚才都提前交代过了。
聂平新亲自给宋久久涂抹,紧张得手都是抖的,抹一下问一声,“疼不疼?”
疼,真疼,比护士涂抹的时候还疼,可宋久久却使劲地咬着牙齿不叫了。
从胳膊道胸口,再到后背,腰间,聂平新早已经满头大汗。
宋久久趴在床上,他这会儿正在给他处理腰间的抓痕,她使劲地抓着床单,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新新,真的一点都不疼了,你尽管抹吧。”
聂平新停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东西,擦了擦额头的汗,“嗯,不疼就好,很快就好了,你再坚持一下。”
“嗯。”
在涂抹宋久久后腰的时候,有一块翘起的皮吸引了聂平新的注意,他原想着找来手术剪把那翘起来的皮剪掉,省得她穿衣服磨蹭到了会疼,可当他准备捏着翘起的皮剪下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儿。
那块皮一点点地越撕扯越大,可皮的下面不是鲜嫩的肉,而是……随着慢慢的撕扯,那块红色的的东西渐渐地完全呈现出来。
聂平新的一颗心猛然揪住,突然间就屏住了呼吸,死死地盯着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红色蝴蝶形状的胎记。
“玉儿……”
他不由自主地就叫出了妻子的名字,心脏在这个时候嗵嗵嗵地跳了起来。
“嗯?”宋久久扭着脸去看身后的男人,“干嘛?”
聂平新一个激灵回过神,方才极其,她是宋久久,欧阳玉,不是他的妻子墨玉,可她腰间这个跟玉儿一模一样位置,一模一样胎记是怎么回事?
她不曾记得自己告诉过任何人玉儿身上胎记的事情,那么宋久久身上的这个是如何得来的?一出生就有,还是后天做上去的?
“你后腰有个红色的胎记,你知道吗?”
宋久久蹙起眉头,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我又看不到,不过我记得洗澡的时候我照镜子也没看到过后面有什么红色胎记啊,怎么了?现在有胎记了?”
“嗯,有个胎记,很漂亮。”聂平新捏着手里的那块皮,它挡住了这个胎记,是人为挡着的还是天生的?但很显然,宋久久自己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个胎记。
“胎记还漂亮吗?”宋久久记得自己见过别人身上的胎记,黑黑的,或者咖啡色的,总之一点都不好看。
聂平新用手机拍了照片拿给她看。
宋久久惊叫:“不是吧?竟然还有长成这样的胎记?是纹身纹上的吧?我怎么从来都没发现?”
“打电话问问你爷爷或者你爸妈,兴许他们知道点什么,因为胎记被这个东西给挡着了。”
聂平新将揭掉的那块皮递给宋久久,然后继续给她涂抹身上的抓痕,但心情却跟之前大不一样了,嘴角那上扬的弧度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