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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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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霆炀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逃出来看了一眼,没有接,将手机丢在了副驾驶座上。

    颜言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卫子姗来电”,果真是卫子姗,只是,这男人难道不应该存成“子姗”,“姗姗”,“老婆”,“亲爱的”之类的吗?怎么是“卫子姗”啊?果真是真爱的世界没人能懂。

    铃声响到了时间,不响了,可接着又响了起来。

    聂霆炀似乎没听到一般,“专心致志”地开着自己的车子。

    颜言偷偷看他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身子将手机抓到手里,然后迅速的按下接听键,“是卫小姐吗?聂--”

    “你--”聂霆炀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伸手就要去抢手机,车子猛然拐了一下,慌得他连忙扶住方向盘,眼中迸射出愤怒的火花!

    颜言躲在了距离他最远的位置,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抱着自己的头做防御的姿态,“卫小姐,你快过来一趟,聂先生出了点事,我们现在回他别墅的路上。”

    说完后迅速挂了电话,颜言得逞的同时却心有余悸,偷偷地瞄了眼开车的男人,心里暗暗祈祷,卫子姗啊卫子姗你可得快点过来,赶紧把你男人带走,省得祸害人,对你的救命之恩我会铭记在心的。

    “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了吗?”聂霆炀冷哼一声,猛然踩下油门,因为没有系安全带,颜言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吓得她脸都白了,慌乱地去找安全带,可这时候某人却似乎是故意的,猛然一踩刹车,她一头就撞在了副驾驶座上的后背上。

    虽然是真皮的车座,撞上去不至于头破血流,但头晕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这倒是真的。

    “聂霆炀……你要谋杀我吗?”颜言缓缓地抬起头,一张脸皱成了一团。

    前排,悠悠地传来某人得瑟的声音,“放心,死不了,顶多也就是脑子坏掉或者缺胳膊少腿。”

    颜言气鼓鼓地瞪着眼睛,那积压在心里太多的怒火放佛火山一样爆发了!

    “聂霆炀,你就是个王八蛋!”

    骂出的时候,她的身子也离开了座位,扑上前也顾不上管聂霆炀现在是不是在开车,双手抱着他的头跟拍打皮球似的,发疯的拍打起来。

    嘴里同时还喊着:“聂霆炀你这混蛋,流氓,禽兽,泼皮,混混,无赖,恶棍,贱男……”

    脑袋里能够想到的词都用上了,词穷枯竭了,嘴巴张着老半天也想不到下一个可用的词了,不禁后悔上学的时候没好好的把语文学好,这会儿可到显摆的时候却没法显摆了。

    心里后悔,手上可没闲着,某人的金丝边框眼睛都比她给弄掉了,挂在下巴上,晃来晃去的,很是滑稽。

    聂霆炀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正常开车了,好在此时不是车流高峰期,不然不是撞死人就是被人撞死。

    冒着生命的危险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他深吸一口气,简直忍无可忍,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的脑袋施暴,她是头一个!

    看来是平日里对她实在是太好了,不然她怎敢如此的无法无天!

    双手朝后准确无误地抓住了那两只挥舞的手,然后向后移动握住了颜言的手腕,同时用力,一记漂亮的过肩摔。

    只听“嗵--”的一声,接着是某人嗷叫声。

    尾巴骨磕在了方向盘上,疼得颜言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想要动弹一下就钻心的疼。

    聂霆炀本来还打算好好教训她一番,一看都哭了,当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了?

    他将她翻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问:“弄到哪儿了?”

    “这里……”颜言委屈地摸着尾巴骨的地方,眼泪豆哗哗直掉。

    聂霆炀伸手摸去,因为有裤子的阻隔,他不能确定是否摔肿,伸手就要去扒她的裤子,被她一把抓住手,瞪着眼睛,“你干什么!”

    “我看看有没有摔肿,肿了的话还要去医院!”

    颜言使劲地抓着他的手,“不让你看,你又要占我便宜!”

    “松手!”

    “不!”

    “那你想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是不是?”

    “我……我要是瘫了你得养我一辈子!”嘴巴一撇,颜言又哭了起来,手慢慢松开,“疼死了,你这个臭男人,你还说不是谋杀,你分明就是……”

    聂霆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女人真麻烦!

    将她抱起背对着自己,让她伏在放向盘上,扒下她的裤子,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她的尾巴骨,还好只是红了没有肿起来,他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在周围按了下,问:“这里疼吗?”

    “有点。”

    “这里呢?”

    “也疼。”

    “那这里呢?”

    “不是很疼,稍微有一点。”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一会儿回去我给你弄点药抹一下,明天就好了。”拉起裤腰打算将裤子给她穿上,却不禁手一抖,眼睛盯着她的臀部。

    虽然这是在路上,可是他似乎等不及到家了,他现在就想要了她!

    男人的喉结使劲地动了动,那双眼睛如同见到猎物的狮子一般,绽放着异常兴奋的光芒。

    颜言只顾委屈伤心,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双罪恶贪婪的眼睛,直到--

    聂霆炀的两只手握紧她的裤腰,用力的拽下,臀部猛然一凉,她才回过神,大叫着去提裤子,可这时候她却清晰地察觉到了他的手来到了她的下面。

    “聂霆炀你这个臭流氓!”她刺猬一般地扭动着身体,可无奈被他紧紧地按在方向盘上无法离开。

    “老婆……”聂霆炀的声音忽然沙哑起来,“对,就这样,继续扭,就这样……”

    颜言一下子不敢再动了,眼泪如爆发的山洪,哗啦啦地向外流,“聂霆炀你这个混蛋,你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是有卫子姗吗……你想要发泄你去找你的女人卫子姗啊!你为什么要找我!你这个禽兽!我讨厌你!我恨你!呜呜呜……明天我们就要离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本来好好的兴致在她提到卫子姗的时候,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了脚,而同时,胸腔里莫名地燃起了熊熊烈火,冷热交替,他备受煎熬,急切的需要找到一个地方去发泄,去释放。

    “你给我闭嘴!谁要跟你离婚了!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我不离婚,你这辈子休想跟我离婚!”

    “刺啦--”一声,男人的裤链被用力的拉下。

    ……

    痛与快乐并存令颜言一度的惶恐不安,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踩在云朵上,深一下浅一下,她站不稳,她需要找一个东西抓着,可是她却不知道该抓什么。

    心里的那个地方,又空又满,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当她想要去看看填满心脏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它却消失了,等她不看的时候它却又回来了,它好像在跟她玩捉迷藏。

    可她,却无力再去追它,只感觉很累,心里累,身体也累。

    “好了,不许再哭了,以后乖乖听话不惹我生气,我会对你好好的,记住了吗?”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浮浮沉沉的在耳畔飘荡,丝丝缕缕的传入耳朵,顺着神经直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颜言缓缓收回飘散的思绪,安静地看着跟前脸庞微红的男人,嘴唇蠕动着,泪无声地流下,一颗颗都坐在两人身体教合的地方。

    “聂霆炀……”她叫他的名字,声音有些沙哑,一想起那可能动了的感情刚一萌芽却又不得不亲手将它扼杀,心里就不禁抽痛起来,疼痛如同锋利的刀片,割着她的喉咙,发出的声音都带着血腥的味道。

    “你真的不会跟我离婚吗?”

    “至少在我们领完结婚证的这半年之内不会。”

    领完结婚证这半年之内?连呼吸都疼痛的,还是会离婚的,虽然这是她一直都期待的,可……

    “你喜欢我吗?”

    喜欢吗?这个问题聂霆炀思考过,但没有得出答案,但是他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梦到她。

    晚上睡觉梦到一个女人,对于活了三十五年的他来说,是件十分稀奇的事情,而且还是跟那个女人在缠绵。

    也许,喜欢一个女人的身体,也是喜欢她的一种表现吧。

    “……应该是喜欢的,我很少贪恋一个女人的身体,尤其是像你这样发育不良的绿豆芽,搁在以前,别说你脱光了爬到我的床上,你就是给我下了药我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颜言想了一会儿,在脑子里寻找嘴贴切的形容,“你的意思是吃腻了山珍海味,现在换换胃口,也还不错。”

    “应该是这样,不然你说怎么解释?”

    “那……就目前来看,你是喜欢我的身体的。”

    “嗯,是这样。”

    “这个期限会有多久?”

    “这个不好说,也许很久,也许明天就厌倦了。”

    “按照你以前的经验,这个期限大概会是多久?”

    聂霆炀仔细的想了想,想着的时候手还没闲着,以前的时候喜欢有手感的胸部,如今发现飞机场也有飞机场的好处,不用费力就能将天下握在手中。

    “大概就是半年,女人过了半年就跟从地里面拔出来的新鲜蔬菜一样,过了三天就不新鲜了,没法吃了。”

    “半年……”颜言低喃,还有四个月的时间,很快,也很慢。

    “你跟卫子姗这一个多月尚过床吗?”她突然问。

    聂霆炀微顿了一下,脸从她的脖颈里抬起来,“……这是我的私事,如果你真想知道也不是不能告诉你,就是怕你知道了会吃醋,女人嘛,都是个醋坛子。”

    这不是已经委婉的告诉她上过了吗?男人真虚伪!

    既然躲不掉,那就面对,但她必须为自己争取利益。

    “四个月后就半年了,你要遵守诺言,你说过的离婚后支付我500万的补偿金,不能不作数,而且我还要另加一样,我要一套房子,不要别墅也不要复式,50平米的单身公寓,地点我自己选,而且还要装修好的,装修风格和家具我自己选。”

    聂霆炀咬了下她的嘴唇,笑看着她,“我太太这是在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吗?”

    颜言抬手使劲的抹了下嘴巴,瞪着眼睛,“我为什么不能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没说不可以,行,我答应你。”

    “一会儿回去打出来一份协议,你要签字。”

    “没问题,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不过那都是几个月后的事了,现在你要做的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取悦丈夫,让丈夫开心……”

    夜色笼罩着整个城市,黑色的越野车,在路边剧烈的震动着,一切才算刚刚开始。

    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车里的女人早已泪流满面。

    “阿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你明明说过的,你这一生只爱我一个人,你说过的……”

    “唉……”一声轻叹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响起,蒋文成缓缓抬起头,看着那剧烈颤动的车子,目光幽怨而深邃。

    “子姗,我们回去吧。”

    卫子姗梨花带雨地哭着,眼泪在白希的脸上肆意的流淌,哭得声音都不再清脆,带着丝丝的沙哑,令人心疼无比,“文成,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了?”

    “子姗……”蒋文成舔了下嘴唇,作为一个男人,他能看出来聂霆炀对颜言是动了感情,可是却不能说出来,虽然他很想说出来,因为也许这样她就会死心,就会发现他的好,就会知道在这世界上真正爱她的人不是聂霆炀,而是他!

    可他不能,他不忍心看她伤心欲绝的样子,不忍心看她流泪,他心疼。

    “子姗,你毕竟离开八年了,这八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阿炀现在依然爱着你,只是--”

    卫子姗打断他的话,心在滴血,她以为不管过多久,只要她回来,他就一定会在原地等她,是她太傻太天真,她忘了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包括人心。

    “只是他也爱着那个女人,对不对?”

    “不是的子姗……”好想将她抱在怀里,告诉她,他也爱她,比聂霆炀更爱她,“子姗……”

    卫子姗捂着自己的耳朵,使劲地摇着头,“你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了!他不爱我了,他爱上了那个女人……”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那么傻,她一定会牢牢地守在他的身边,不给任何女人靠近他的机会。

    “子姗……”蒋文成的手小心翼翼地抬起来,试了又试这才轻轻地放在女人那颤抖的肩上,“别哭了,你这样我的心里很难受。”

    “文成……”卫子姗突然侧身抱住了他,趴在他的肩上放声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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