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意绵绵,神秘老公带回家-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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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为什么董俊会问妈咪叫妈妈啊?妈咪不是小辰的妈妈吗?”门口响起孩子稚嫩的声音,房间里的几个人都是一惊。
尤其是颜言,一张脸顿时煞白。
她看着门口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和孩子,心跟敲鼓似的,砰砰直跳!
聂霆炀不许她私自去见董俊,如今却被他逮了个正着,这下可怎么办?他会不会让小俊离开a城,让她再也找不到?
“聂,聂霆炀,小辰……你,你们怎么来了?”她的舌头直打结。
聂霆炀牵着聂宇辰朝里面走去,一张脸冷得如同结了寒霜,随着他的靠近,颜言觉得周围的温度陡然就降到了零度以下。
“怎么?我跟小辰不该来吗?打扰了你们母子相认的激动场面真是抱歉。”
“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颜言急于解释,可舌头打结,她又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聂霆炀晲她一眼,将保温桶放在桌上,“是吗?那是怎样?”
“聂先生。”董凯知道自己今天闯了祸,只顾考虑小俊竟然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这里是聂氏医院,颜言是聂霆炀的妻子,自己这样贸然带着小俊过来,无疑是触犯了这个男人的底线。
“聂先生,我们能到外面谈谈吗?”
“我们?我跟你认识吗?”聂霆炀按了床头的呼叫按钮,“叫保安过来一趟妇产科,306病房有人在闹事。”
…本章完结…
134:你到底去哪儿了,跟谁在一起()
如果不是聂宇辰哭着抱着她不放手,聂霆炀那一巴掌就直接打在了颜言的脸上。
像他那么骄傲的男人,怎容得下这样的侮辱?
颜言也知道自己今天确实做得过分了,这会儿聂宇辰被田荣带出去玩了,病房里只剩下她跟聂霆炀两人。
其实是很宽敞的病房,之前一直是住着三个人的,现如今只有她一个人,可她却觉得周围的空气压抑,氧气稀薄,呼吸都很困难。
说实话对这个病房她到现在仍心有余悸,上次出事就是在这个病房,她不知道,聂霆炀到底是不是故意将她安排在这里的。
306,梦魇一般的数字。
尤其是在此时,男人那张愤怒的脸几乎扭曲,他变成了一只暴怒的狮子,平日里虽不能说多么温文尔雅的面孔,但此时燃气烈火,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不是第一次看到生气的他了,却让人感到惊心的恐惧,就连周围的空气里都带着能将人烧焦的怒气。
房间里极其的安静,窒息的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空气在怒吼着撕扯着心脏,那一声声的跳动,令人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处在紧绷的边缘。
腹部陡然一阵绞痛,腿间,一股热流流出,却如同从山涧流出的洪水,来势凶猛。
颜言下意识的蜷腿,上半身也跟着倒在床上,一张脸比刚才还要惨白。
静了有几秒钟她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去,脚因为挨着地板,虽然已经是初夏,可她却下意识的抬了一下,感觉双脚是踩在冰块上那么的冷。
她双腿夹紧半弯着腰,局促紧张地看着沙发上正在抽烟的男人,“你……你给我买卫生巾了吗?我、我的意思是你……帮忙给我买……买了吗?”
聂霆炀似乎没有听到,甚至连看都没看到她一般,依然靠在沙发上,慢悠悠地抽着烟。
颜言抿了下嘴唇,按着腹部跑进卫生间。
暗黑色的血液已经将原本她垫着的那片卫生巾湿透了,身上的睡裤也已经被浸染,如同绽放的罂粟,刺眼夺目。
卫生间里有坐便和蹲便两种,颜言选择了蹲便,可这样却加剧了腹痛。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眼泪一颗颗落下,有身体的疼痛,还有心里的痛。
曾经暗恋着蒋文杨的时候,她觉得是一种卑微,如今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才发现曾经的卑微根本就不算什么,如今才是真正的低下。
今天的事情确实是她的错,可是母子连心,他尚且能够为了满足卫子淇的愿望带着小辰去见卫子淇,为什么就不能换位思考一下她的感受?
身体在流血,可心也血流止不住。
那里就如同开闸的洪水,暗黑的血液不停地流着,她很害怕自己会死掉,她不想死。
垫了厚厚的卫生纸,她站起身,却因为腹部疼痛而无法完全直立,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来到门口,拉开门。
他已经不在房间了,淡蓝色的床单上有她刚刚留下的痕迹,一大片暗红色,她抿起嘴唇,想了下将床单扯掉,然后抱在怀里匆匆离开。
等聂霆炀从车里拿了卫生巾回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床上的床单也被扯掉了,被褥上还留有血印。
“言言?”他走进卫生间,没有见到她,却一眼就看到了纸篓里一大团一大团被鲜血染红的手纸,触目惊心!
他的眼眸一滞,脑海里猛然就跳出了两个字,血崩。
科主任跟他说,她这样的情况一定要注意一旦出现血崩要及时的采取措施,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那是他第一次接触这个词,血崩,只是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她会去哪儿了?
“颜言!”
有护士从门口经过,听到叫声连忙进来,“聂医生。”
聂霆炀的手里还提着从超市买来的卫生巾,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他的鼻尖上有密密麻麻的小汗珠,“人呢?她去哪儿了?”
护士愣了下,恍然记得刚才过来的时候经过公共洗手间碰到一个人,但因为那人走的匆忙所以她也没留意,这会儿仔细回想,有点像聂医生的太太。
“她,她好像下楼了,走的是楼梯。”
聂霆炀大步离开,朝楼梯走去。
颜言带着床单离开医院后,就朝学校敢去,她没有带钱也没有带电话,所以只能步行。
出来的时候匆忙没穿鞋子,光着脚走在路上,那会儿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底被割了个口子,流血了,可她却无暇顾及。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回到学校,快点回到宿舍。
还好是晚上,睡裤上的血别人看不出来,不然她这个样子很丢人,虽然已经丢了人。
但愿不要遇到认识的人,千万不要遇到。
夜风很热,吹在她的身上却刺骨的寒冷,额头上全是汗,可她却冻得浑身发抖。
“颜言?”旁边猛然响起一个声音,颜言一怔,还是遇到认识的人了。
她缓缓扭过头,苍白的脸上顿时全是尴尬,下意识用怀里的床单挡在身后,“江,江律师……”
江源刚从事务所出来,老远就看到前面的人像是她,但没敢确认,这会儿走近了才看清楚真是她。
他推开车门下来,目光直接就落在了她的脚上,“你怎么不穿鞋子?”
“我……我……”颜言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男人说。
热流不停地向下流,一定是湿透了手纸,因为这会儿已经顺着她的腿向下流了。
怎么办?她必须要赶紧买一包卫生巾。
江源拉开后车门,“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不,不用了,我--”她连忙拒绝,自己这样肯定会弄脏他的车,她知道,男人都觉得女人的经血是很晦气的东西。
“快上车,你这样光着脚会受伤的。”江源过来要拉她,被她连忙躲开手里的床单掉落在地上。
那如罂粟一般绽放的血花,一下子就映入了男人的眼帘。
即便是不曾结过婚,谈过女朋友,但江源也知道这是什么,更何况下午的时候他给自家妹妹打过电话了解过。
再看她此时的装扮,睡衣睡裤,样子应该是从宿舍出来,是要去医院吗?
“你是不是要去医院?我送你过去,快上车。”
颜言连忙捡起地上的床单,“我,我不去医院,我没事江律师,你去忙吧。”
“你要是再磨蹭我可就生气了,快点上车!”江源的语气有些严肃。
颜言看着他,犹豫再三才小声说出口,“我,我这样会弄脏你的车……”
“脏了再洗,上车!”江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索性直接将她抱起来。
“江律师!”颜言惊呼。
江源已经将她放进了车里,放下她后,他这才发现自己白色衬衣上也被染上的血。
颜言十分的尴尬不安,“对不起江律师,把你的衣服--”
“没关系……”他这会儿才发现她粉色的睡裤两条裤腿上也都有血,他还从来不知道女人每月这个时候都会流这么多血,像她这么瘦小,如果流几天,岂不要昏过去?
江源合上车门回到驾驶座上,“我看你这样必须要去医院,我送你去医--”
他的话还没说完,颜言就立马喊道:“不!不去医院!”
江源皱了下眉头从内视镜里看她一眼,“你这是从医院刚出来?”
“嗯,江律师你……你能借我点钱吗?我出来的时候忘记带钱了,我想买包卫生巾。”她怕再这样下去,会把他的车子弄得很脏。
江源看了眼前面,“前面有个超市,你要什么样的,我去给你买。”
“我,我自己……买吧……”话一出口颜言意识到自己这样子如果去超市肯定会被人当成怪物一样的看,可是让江律师给她买卫生巾,太难为情了。
“你这样子怎么下去?还是好好在车里呆着,我去给你买。”
“那谢谢江律师,什么牌子的都行,就是,就是……这次量有点大,要买加长加宽的……”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小的差不多只有她自己能够听到了,一张脸滚烫无比。
“好。”
到了超市江源将车子停在路边就匆忙下车,因为从来没买过这样的东西,所以一进门他就问了售货员,“女人需要用的卫生巾在哪儿?要加长加厚的。”
售货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一看是个长相英俊挺拔,声音又富有磁性的男人,顿时红了一张脸,“先生请跟我来。”
“先生是需要夜用的还是日用的?”售货员问。
江源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大概是职业的缘故,他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我也不懂,就是她的量有点多,裤子上都是血,你是女人你比我懂,你觉得日用好还是夜用好。”
“现在是晚上,那就买夜用的吧,不过我建议日用也可以买两包白天用。”
“好,要最好的,各三包。”
“月事来的时候,尽量多喝点红糖水,补血,家里有红糖吗?如果没有再带一袋红糖吧。”售货员是个很会推销的女孩。
“红糖?”这个江源还真不清楚,“那就来两包,也要最好的。”
然后他又去了服装区,买了一身居家服一双拖鞋。
结了帐匆忙出来,这时候颜言已经因为流血过多,再加上腹部疼痛,浑身虚弱无力地卷缩着身子躺在车座上,江源拉开车门吓了一跳!
“颜言?颜言?”
颜言缓缓睁开眼睛,“江律师……”
“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就是有些累。”说完就又闭上了眼睛。
江源想了想,她大概是不想去聂氏医院吧,她这样子不去医院肯定不行,虽然他什么都不懂,但根据常识也知道女人月事的时候也不至于虚弱成这样吧,那要是这样公司的几个女员工岂不每月那几天都没法来公司上班了。
附近还有一家中心医院,不去聂氏医院就去那里吧。
他没有再询问颜言,因为她看起来实在是太虚弱了,他将买的东西放在副驾驶座上,开车去了中心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颜言已经昏睡过去了,江源提起买的东西,将她抱起来匆忙进了医院。
……
颜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是哪儿?
她坐起身,窗外有一颗树,树叶茂盛葱郁,有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这一幕让她不禁想起了小时候。
那时候家里屋后有一颗大树,早晨醒来都能听到鸟儿的叫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鸟叫,那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妙,会让人的心情一天都十分的愉悦。
她忽然想舅舅了,上次那一别之后这么久也没回去过,也没跟他联系过,不知道他最近过得好不好,她想家了,想躺在床上听一听屋后大树上鸟儿的叫声。
“醒了?”江源推门进来。
“江律师?”颜言在脑袋里迅速的回忆了一下,连忙掀开被子下去。
“好好躺着别动。”江源制止,将早饭放在床头柜上,“医生说你这是血崩,幸好送来医院的及时,不然就出事了。”
“血崩?”这是颜言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