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圈-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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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国显露了强大的时候,那已经是结果了,追溯其强盛的源头,无一不是因为教育。
人都一样,武将能沙场一刀把人秒了,不是因为运气,都是背后从小苦练的原因。
在很多国家,很多人讨厌别人家孩子,却不会告诉别人,你的孩子很讨厌,很没有教养,很没礼貌。
如果有一个国家,一个孩子钓鱼,身旁却多放了一根竿,有人会过来问:“为什么多放一根杆?”
因为规定一人只许一杆。
若孩子回答说同伴撒尿去了,人会继续问:“有钓鱼执照么?”。
若孩子把钓鱼执照拿出来了。人会继续问:“带尺子了么?”
因为考取执照的时候,会学习到雌鱼母螃蟹钓上要放生等规定。尺子,则是用来量小鱼的,尺寸不够要放回去。
若孩子又拿出了尺子,就有人要问老问孩子的人了:“这是你家孩子么?你管这么多?”
这就是德国的孩子,与德国人。
这是在德国每时每刻都会发生的真实场景,不是寓言故事。
尊重孩子的受教育权,就是尊重德国,孩子是整个德国的未来,每个德国人都有随时随地教育德国孩子的责任。
这就是为何德国人建立的国家,无一例外全是文明高度发达国家,一个例外都没有。
漂亮的样板房有了,跟着建,就全是漂亮的样板房,哪怕把房炸成废墟,第二天,又一座漂亮的样板房,在废墟中拔地而起。
这样的民族,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贫穷或是富有,都一定会受到普遍尊重。
相反,不爱别人家的孩子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不会被人爱。无论有权还是无势,富有还是贫穷,都会被人歧视。
与军事都无关,所谓国强才能民富,民就受尊重,想当然而已。
匈奴军事不强?匈奴部民就富了?匈奴文明就发达?匈奴人就受尊重了?
大汉武力再强,民在士族面前,依然卑微,得不到尊重。
只有自我尊重的人,无论阶层,贫富与否,才更容易得到不分阶层,贫富的共同尊重。
第360章 母螃蟹为啥要放()
苏联败于美国,是输在军事了么?
一艘苏联船一艘美国船,都到白令海钓帝王蟹,两国都规定要把母螃蟹放回去。可真正会放回去的船,一定是从荷兰港出发的美国渔船。
而从勘察加半岛出发的苏联渔船,别说母螃蟹,人妖螃蟹都兜回去,多卖钱嘛,傻笔才放回去呢。
苏联不是输在国不强,军事不行,就是输给傻笔了。
母螃蟹让放回去就放?又没人看见,为啥要放?
因为自我尊重,是不需要别人看着的。
懂得尊重他人的人,又怎么会插队呢?
贾诩说是军国民教育,是没错的,北盟的小学生本能就会排队,放学走路都是成队的。
这个李轩不会觉得有什么,他小时候放学也是唱着歌排队走的,真被吓毛了的恰恰是没见过这种场景的人。
这种遵守规则的纪律韵味,就是标准的工业化社会特征。
人不是生来就会红灯停,绿灯行,走路靠右的,要靠规则来规范行为,要靠交警开罚单,连排队都是棍子教出来的。
与燕歌的成年人没棍子看着就不想排队,一被严格要求排队就排斥不同,燕歌的小学生却没有排斥心理,嘻嘻哈哈就本能遵从了纪律,蹦蹦跳跳就融入了规则。
这就是先天教育,从小就习惯了遵守规则与纪律,却察之不觉,只有长大了穿上了军装,才知道杀土著跟杀鸡一样轻松。
李轩要扩大的就是被新国民教育覆盖的人群基数,他倒真不是为了铲士族,也从未把士族视为敌人。
他就是为了找基数,加大这个基数,最好做到适龄儿童全覆盖而已。
盖师范学院与小学校的砖,要养活全脱产教师队伍的粮食,他都准备好了。且为了麻痹士族,他都已经并行建立了少年军校那样的贵族学校系统。
可还是没有麻痹住,起码贾诩这号的不好忽悠,反倒把他忽悠到凉州了。
凉州,关中的数百万人口一裹,盖师范与小学校的砖,养教师梯队的粮,就又要水涨船高了。
反应到北盟财政上,那就是一旦义务教育普及化,教育支出“嗖”的一下就直逼军费了。
这会迟滞在建项目,缩减各部门预算,甚至引发军队的反弹。
事有轻重缓急,贾诩等所代表的盟内士族,就是希望把能缓的这个国民教育体系建设缓一缓,先把农业革命干成,先把天下拿下来。
可这一缓,就会让士族借助农业革命,借助取天下的过程,已经把该占据的位置占住了,该拿到的话语权,也都拿到了。
到了那个时候,还会不会再力推义务教育,李轩真就自己也没数的。
他是人,七情六欲,人的劣根性他全有,北盟发展越好,他越是好逸恶劳,重视享受。
明知这样是在腐化堕落,可没办法,他忍不住,能舒服真是不愿难受,有白面真不吃栗谷。
贾诩太贼,知道他就不是个有大追求的人,堕落的肯定快,有生存危险还好,一旦安逸反而马上就堕落,拖几年拖到他自己都懒得弄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不光贾诩,包括糜竺,陈登,甚至简雍等在内,对李轩的婚事都特别热心,为什么?就是怕他没孩子体会不到家族的重要,一有闲就热络的介绍亲事,送美人。
亲事是没应,美人倒真收了不少,跳小天鹅的不少就是人送的。他笼络人也送美人,腐化堕落就是这样,很快的。
他实际本就不具备为官为将者的素质,倒是二世祖的脾性十足十,这是瞒不了贾诩这号人的,都在等他得过且过呢。
这是真的,既不是谁都想当官,继承什么事业,也不是谁都具备做官,为将者的素质的。
做官,做事业,对人的要求非常高,起码身体不行,精力不济,没有欲望,那是不行的。
李轩一是缺乏欲望,二是身体不行,三是精力不济,没有一样达标的。除了阴差阳错,得过且过,他都懒得说自己。
当官的一个比一个精力充沛,喜欢琢磨人。为将者也多是性趣勃勃之人,欲望大身体好,莫说张飞没事就伙同鲜于辅出去抢小姑娘,吕布对手下的老婆都有兴趣,苟且之事颇多。
李轩是闲了才有心干点公务,对美人不拒绝,但最多就是渴求,渴了才求,没军中那帮精力充沛的将佐,对女人那么有兴趣。
他也想过锻炼身体,嫌室外冷还倒腾了个室内健身房,各种健身器械一应俱全,可练两次就懒得再折腾自己了,开始还游个泳,后来洗澡都懒得自己动手了。
这就不是一个有恒心有毅力,百折不挠的人会干出来的事情,他知道自己的局限性,也瞒不了人。
他知道贾诩是对的,他最急切的阶段是北盟朝不保夕,财政上全是赤字,粮食不能自给,北方军亦农亦兵的阶段。
可一待上年北盟秋收完毕,他一下就踏实了,对自己如何安逸渡过下半生的关心,已经超越了对此以外的任何事。
农业革命的曙光一现,再没有什么能吓住他的了,唯一能吓住他的只有自己的堕落速度。
贾诩一派的士族为何不与他正面争斗,就是知道他一定会被自己打败,根本就用不着争。
因为他若真想动士族,动手的时期恰恰是去年秋收,兵精粮足之时,那才是盟内士族最危险的时候,可他被调动出去了。
之所以会这样,就是潜意识不愿与士族你死我活,不想结仇,以免影响下半辈子的安逸生活。
这个潜意识李轩是回来后才察觉到的,可贾诩应该通过他的反应,已经窥破了他的真实态度,所以比他还不急。
他真是不急,相信小学生会有长大的一天。贾诩也不急,相信他堕落在即。
贾诩是对的,他是不会再为了除北盟与自身利益之外的事情,再朝士族的对立面站了。
因为北盟一旦确立了胜势,他就将成为无可置疑的勋贵,那就自然归属到了勋贵的队伍,淳朴的百姓依然淳朴,他也觉得挺好的。
第361章 卖瓜的与你啥关系呀?()
当他们兄弟还都是一些草根时,朝上走的过程,是会带同样的一些草根一起起来,恰如高祖是个流氓的时候,带着卖狗的樊哙,牢子萧何,驾车的夏侯婴等一起起来。
可当他们这些草根一个个真成了世袭罔替的勋贵,不再是民了,做的任何事,唯一的目的,就只是为了保住世袭的富贵,确保支配权的稳固了。
未来的争斗,是成长起来的小学生们,与慢慢固化的阶层之间的事了。
贾诩的不急是赢定了,李轩都知道自己的腐化堕落是不可阻挡的。
长大了的小学生,若是求未来那个腐化堕落的他做主,未来的他会很开心。
若是明天的小学生,依然会问当初戴上红领巾时自问的话:我诚可悖?我行可耻?我力可缺?我可努力?我可松懈?
那未来的他同样开心,会为曾经的他骄傲。
“咚,咚咚。”
出租马车上站着的木人,敲响了鼓槌,车中扬起了惊奇的声音:“呀,路边有卖瓜的呀。”
满燕歌跑的出租马车,却不是燕歌产物,包括马车上的“计程表”,每三里就转圈敲打木槌的两个木人,都是大汉原有的产物。
这时代木匠的机巧,简直到了巧夺天工的地步,与后世一模一样的金属游标卡尺,在王莽时代就普及了。
“卖瓜的与你啥关系呀?”
一把懒洋洋的声音应了声,“兜里带钱了么?想吃下去自个买去。”
“停车。”
车里的小叶子拉了下车铃,既然被叫破了,也就没啥不好意思的了,车未停稳,小裙子一提推门就朝车下蹦。
“叶子比我们家那个还活泼呢。”
同车的范鲤娘,卢氏倾身拽了把小叶子没拽住,看着蹦蹦跳跳蹿去街边瓜摊的背影,脸色略带嗔怒,半开玩笑半认真,“干脆入我们家门算了。”
“养的起么你?”
斜在后车座一边的李轩,翘着二郎腿,懒洋洋的瞄卢氏,“你还以为你是大户人家闺女呢,嫁错人了知道不。”
“李君何故又损我?”
范进脸皮厚了许多,在一旁优哉游哉的朝马车外张望,气都不带生的。
“那你不废话么?”
李轩倒是气了,“土豆鲤学费还是我掏的呢,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花老师的有啥不该的?”
范进的脸皮是彻底锻炼出来了,义正言辞,“又不是我非要送鲤儿进少年军校的。”
“行,你行。”
李轩当范鲤是共患难的弟弟,感情很深,可对范鲤他爹实在是没感情,话都懒得多聊。
勾头见小叶子在人瓜摊前等着削瓜,感觉车里坐着闷得慌,又有些许尿意,起身就欲下车:“没几步了,下车走两步。”
他是带着小叶子出来溜,散步散到范鲤家的,恰范进卢氏要去参加少年军校的假前汇演,就跟过来看看热闹。
卢氏嫁夫从夫,安贫守道,生活朴素,李轩就也没拿自家马车显摆,而是挤了辆出租马车过来。
范进这点有意思,随着脸皮日厚,没事顺点茶叶蹭顿饭归蹭,可始终不谄不媚,也不求李轩啥。谨守的是上下之礼,加范鲤与李轩情谊连带的那点关系。
看在范鲤的份上,李轩也不招惹他,相处更像是街坊邻居,比较随意。
“你吃么?”
瓜摊前的小叶子见李轩过来,把刚咬了半口的一沿西瓜递了过来。
“这什么瓜啊挺沙。”
瓜味道一般,李轩接过来啃一口就又递回给小叶子了,就是普通的西瓜,倒是没瓜子算是个亮点。
小孩怪,在家啥水果都有,就是不吃,反而街上卖的看见就眼巴巴的看着,特想来一口,尝尝味道。
明明还没家里瓜好吃呢,也不知为何街上买的吃起来就那么津津有味。
“河沿儿沙瓜,一年就这一茬儿。”
卖瓜的小贩回了个话,拿架子车上挂着的毛巾擦了擦手,一边从瓜旁草帽里捡拾着散钱,一边张罗生意,“再来几沿儿?”
“你们吃吧,我找地儿方便一下。”
李轩提了下裤子,朝街旁一个挂着牌子的公厕略一昂头,问瓜贩,“这个不收钱吧?”
“不收。”
范进走过来为卢氏要了沿瓜,小贩边拿瓜边头也不抬的回了句,“公共厕所哪有收钱的?”
“嘿。”
李轩龇牙一乐,没在意,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