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路通天-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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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罗四平、任飞和闫月离开的时候,罗四平还满脸的郁闷,袁方表面上没事人一样心里却暗下决心,必须尽快解决那两件事才行,就像罗四平说的,自己毕竟是暗夜的大当家,总不能真的桌甩手掌柜不是,再说,自己这个大当家虽然只是挂个名而已,但实际上,袁方的存在很有必要,也有着相当重要的意义,有他在,暗夜就不会出现什么方向性的问题,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他能够掌控暗夜的基础之上,如果还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问,他的存在也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袁方不是贪权之人,他对这些也不感兴趣,可他很清楚情报部门的重要性,在没有找到更合适的人选之前,他必须帮杨兴牢牢掌控暗夜。
其实,袁方还有个想法没有和罗四平说,如今的暗夜构成百分之九十多都是那些土匪山贼,袁方的打算是从军队和文职官员中挑选一些适合的人补充进去,以带动暗夜更快走上正轨,不过这件事还得和杨兴商量之后才能决定,所以袁方暂时没和罗四平多说,只是告诉他先进行内部整顿而已。
闫月的心情很矛盾,她很开心,从今天起,她就能和任飞团聚,不再分开,但她又很是不舍,她在这里生活的时间虽然不算太久,可这里有着那么多她熟悉的人和好姐妹,她已经有些习惯大家在一起的生活,眼下就要去另一个陌生的环境,闫月的心中有些忐忑,有些不舍。
得知闫月要跟着任飞去暗夜那边生活,很多人都来送行,送上最真诚的祝福,那架势,弄得就像闫月要和任飞私奔一样,要不是罗四平和袁方‘从中作梗’说不定还得摆上一桌给闫月饯行。
马车上,闫月还沉浸在离别的伤感中靠在任飞的肩头沉默不语,罗四平笑着说:“弟妹不用担心,你可是三当家的老婆,也就是咱们暗夜的三嫂,那帮家伙绝对不敢对你不敬,你放心好了。对了,从现在起,你就是咱们暗夜的一员了,弟妹你可不能厚此薄彼。”闫月一愣,不知道罗四平这话是从何说起。
罗四平解释说:“咱们暗夜的兄弟执行的任务大多都很危险,受伤那是家常便饭,我听说那个盐水和酒精对于外伤的效果不错,你看是不是也在咱们那弄个作坊什么的?”
闫月展颜一笑说:“这个当然可以了,以前袁大哥就和我说过这事,等到了那里我就开始准备。”
第四百三十章 想法()
罗四平摆手说:“不用那么着急,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说,说实话,那地方有点不大一样。”
闫月不解的看向任飞,任飞苦笑着点点头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当天晚上,袁方以及常迅等人接到司行的通知,明天一早去皇宫演礼。
演礼,顾名思义就是预演礼仪,杨兴即将登基称帝,身份自然大有不同,所以文武百官面见杨兴的时候就不能像现在这样随便,要按照拜见帝皇的礼仪才行,所以,在这个时候,司行才会下达通知,召各官员进攻学习这方面的礼仪。
这是事关帝国颜面的大事,所以袁方自然不会拒绝,第二天一大早就跟常迅、陈信等人结伴赶往皇宫。
大司行是个没有什么实权的人物,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体现出他们这个部门存在的意义,按理说,如今在朝的一众官员大多都是之前的老臣,对于这些礼仪相当熟悉,根本不用过来学这些,但大司行还是通知了他们,没办法,如果只是通知袁方、陈信、雷华这些新人过去,好像有点瞧不起他们的意思,这些都是什么人,虽然在大司行眼中就是些不懂礼数的土鳖,但这些人和杨兴的关系却不容他小视,生怕那么做会得罪某些人,所以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
天还没亮,袁方还是第一次这么早来皇宫,皇城大门口灯火通明,袁方一行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等候,他们也都是来演礼的官员。
如今,虽然徐翰文和皇后两大派系倒了,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交际圈子,尤其是那些投靠的老臣,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当袁方一行抵达,顿时成为众人的焦点,尤其是见到袁方这位很少出现却有着非凡身份的家伙居然也来了,顿时,有些处事圆滑的官员纷纷过来见礼,而一些看袁方不顺眼的,则是扭过头视而不见,还有一些老学究之类的人,对于袁方依靠和杨兴的关系要好才混到如今地位的,他们对袁方很是不齿,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和身边的好友继续刚才的话题。
袁方对此没有什么不满,人吗,各自有各自的想法和处事的原则,自己总不能强迫别人,再说,朋友也不是强迫来的,更何况袁方对这些人也同样没什么好感,大家互不干扰袁方也乐得清静。
对于那些明显是过来拍马屁的家伙,袁方虽然也没有什么好感,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袁方还是耐着性子和他们一番寒暄。没多久,时辰到了,皇城大门缓缓开启,一众官员步入皇宫,先是去左书房拜见杨兴,处理了一些相对更重要的一些事情,一众官员前往宣政殿,大司行将要在那里为众人讲述演示登基大典的相关礼仪和面见皇帝的规矩。袁方没有跟着一起过去,而是被杨兴留了下来,随着登基大典的临近,对于皇后的处置也不得不尽快解决才行。
皇后,那是先皇的正妻,从辈分上算,她是杨兴的后妈,虽然这个后妈对杨兴并不咋地,但不管怎么说也是长辈,就算杨兴再恨她但受到道德的束缚也不可能真的对其下杀手,这倒没什么,大不了就一直软禁在皇宫,反正这么大个帝国也不差一个人的吃喝。
可是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登基大典的其中一项就有祭祖,这还是非常重要的一项礼典,届时,皇室成员尽数出席参与其中,而作为先皇的皇后,杨兴的长辈,皇后自然也要出席,这样的话麻烦就来了,杨兴是不可能让皇后出席的,如果那种时候这个女人要是说点什么不好的话出来,那人可就丢大了,还是当着那么多外国使节的面,如果事情闹大了,必定会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到时候帝国再次陷入混乱也不是不可能的,毕竟皇后的党羽依旧存在,隐藏在帝国各处,他们完全可以利用这样的机会诋毁杨兴恶意囚禁皇后,煽动一些无知的百姓,这可不是杨兴想看到的结果,所以,杨兴留下袁方商量到底该怎么化解这个难题。
袁方听完事情的原委,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太好的主意,犹豫半晌说:“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杨兴闻言有些尴尬说:“想法倒是有一个,可是有点不太厚道。”
袁方好奇问:“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杨兴挥退身边的小太监,等书房的门关上,这才压低声音说:“老大,你看这样行不行,到时候就说皇后病重不能出席,怎么样?”
袁方眼睛一亮:“行啊,这办法不错呀,你咋还一番愁眉苦脸的样子呢。”
杨兴叹气说:“这件事说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却很麻烦,一旦宣布皇后病重,那些大臣必定会前去探望,尤其是那些外国使节,处于礼貌也是要过去拜见的,可要是被他们发现皇后根本屁事没有那就不好了。”
袁方挑了挑眉毛:“所以呢?”
杨兴赔笑说:“所以嘛,这件事还得麻烦老大你出手了。”
袁方翻着白眼说:“我出手?怎么出手?你不会是让我干掉那些外国使节吧?”
杨兴摆手说:“当然不是了,别忘了,你可是大夫,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真给她弄出点什么病来?”
袁方恍然大悟,挠头说:“杨兴,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你知道我的为人。”
杨兴以为袁方不愿干这种龌龊的事,急忙哀求说:“老大,你就帮帮我把,我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嘛。”
袁方苦笑说:“不是我不想帮你,说心里话,别说只是弄点病出来,就算是你让我出手干掉她我也毫不犹豫,可问题是我的医术就只会救人,那种事情不专业啊。”
杨兴眼睛一亮:“真的?要不老大你就帮我彻底解决了这个麻烦算了,也省的我看她闹心。”
袁方愕然:“你不会真想干掉她吧?她可是你后妈。”
第四百三十一章 探监()
杨兴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但害死了我那个死鬼老爹,还想要弄死我,说实话,这些我都能忍,可是她逼得我和我姐失散多年,我娘生死不知,就从这点我就绝对不会放过她,现在,只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借口,不然我早就动手了。”
杨兴还有件事没说,那就是皇后与司徒政的奸情,**宫廷,那是皇家的耻辱,单凭这一点就足够杀她十次的,可是这个罪名是不能摆在明面上宣扬的。
袁方叹了口气,摇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登基在即,如果皇后在这个时候薨逝,作为晚辈,你的守孝吧?到时候登基大典还怎么进行?所以她暂时还不能死,必须活着。”
杨兴叹了口气:“那就只能让她病了。”
袁方点点头:“这样,我回去问问叶大夫,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对了,我能不能见见她。”
杨兴一愣:“你见她做什么?”
袁方耸耸肩:“还能干什么?聊聊呗,说不定她能放弃以往的恩怨帮助你完成大典呢,那样不是更好?”
杨兴闻言翻着白眼说:“怎么可能。”
袁方嘿嘿一笑:“不试试怎么知道?对了,那个司徒政没死吧?”
提到司徒政,杨兴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死倒是没死,不过也快了。”
袁方疑惑问:“怎么说?”
杨兴咬牙切齿说:“这孙子被断了手脚筋,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被关在后宫的秘牢里面,整天嚷嚷着要见皇后,翻来覆去的就是那么一句,我一来气就下令每天只给他一点水,几天才给他一点吃的,让他没力气乱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估计那货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袁方点点头:“这样啊,那我先去见见这个司徒政,然后再去见皇后。”
杨兴见袁方心意已决,也不再劝说,也许袁方真能说服皇后也不一定,于是才勉为其难的点头同意。
袁方起身告辞,不过临走前特意当着杨兴的面以命令的口吻让桑柔和结月留在这里,桑柔和结月十分不解,本想问问到底是因为什么,可是看到袁方表情郑重,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
袁方的想法很简单,他不想让桑柔和结月参与到这种事情之中,因为这其中关系到杨兴和皇室的一些不好的隐私,不是袁方不相信桑柔和结月,袁方很了解她们,就算她们知道了也绝对不会到处乱说,但是说不说是一回事,知不知道是另一回事,如今杨兴大权在握,所谓伴君如伴虎,谁知道多年以后杨兴会不会变?
如果杨兴变了,变得不再顾忌大家之前的那份友情,知道这些隐秘的人的存在对他来说就像是如刺在喉,必然会将其拔出,那时候,倒霉的也就是袁方一个人,不至于连累桑柔和结月她们,袁方这属于在帮她们规避风险,属于好心,当然,现在来讲,无论是杨兴还是桑柔和结月都不清楚袁方的想法,也没有多想。
在一队女兵的带领下,袁方来到后宫的秘牢,女兵没没有跟着进去,在袁方的吩咐下等在外面,在太监狱卒的带领下进了秘牢,在最里面的牢房见到了司徒政,如今的司徒政和当初那个算不上风度翩翩但也气度不凡的样子完全不同,披头散发的躺在发霉的枯草上一动不动,嘴唇干裂,眼神空洞,几乎和死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所有的牢房都差不多的样子,味道那是相当的难闻,袁方捂着鼻子吩咐看守牢房的太监说:“去给他弄点水喝。”
小太监闻言立刻照办,有些粗鲁的给司徒政灌了几口水,恭敬的退出牢房,躲得远远的,他们这些人在宫里混了不少年,当然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听,什么事情不能听。
牢房中,只剩下司徒政和袁方两人,袁方静静的打量司徒政良久,叹了口气说:“这又是何必呢。”
司徒政喝了几口水,感觉好了一些,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看向袁方的眼神无悲无喜,表情平静,语气沙哑说:“这就是命。”
稍稍适应了说话的感觉,司徒政接着说:“就像你当初不知道他会是三皇子一样。”
命运,这东西太过玄奥,不是凡人可以窥探的,袁方也不想和司徒政谈论这个话题,在小太监之前搬来的椅子上坐下,犹豫着怎么开口。
司徒政沉默片刻,语带哀求问:“能不能告诉我,她,她还好吗?”
袁方自然之道司徒政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