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夫-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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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氏心说,就是有你们才更不放心呢!
就听刘子骞道:“婶娘,不如这样,以后每日我送弟弟妹妹去学堂。”
堂堂的羽林中郎将连皇帝都守卫的了,更何况是弟弟妹妹呢!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刘子骞亲自将兄妹三人送到了武陵长公主府上,哪有来了不问候一下主人的道理,这就专程拜见了忠义王。嗯……听说忠义王是个不管哪方面都很厉害的人物,还想顺便讨教一下,他有何驯妻的妙招。
至于刘子骞是在哪儿听说的,他和林枞的私交还是很不错的,林枞没事儿就喜欢找他切磋一下。林枞觉得他反正也是自己人,吹嘘自己的时候,也不忘捎带上了忠义王。
反正,刘子骞每一次都被林枞揍得心服口也服,连带着对林枞口里的大哥也分外的敬仰。
早就想结交,这不是隔着辈儿呢,怕忠义王嫌弃他小。
刘子骞拜见的时间很不巧,裴天舒刚好叫了代王去演武场,说的好听啊。岳父大人也不是白叫的,走走走,岳父大人亲自教你几招。
代王的小伙伴们嫉妒的眼眶都红了,可谁让他们不是好女婿呢!
代王就……MD。挨打也挨的拐弯又抹角。
还没动手呢,东青就来报,刘子骞来了。
裴天舒想了想,“把那小子也领到这儿来吧!”
那个也是个欠打的,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给小媳妇洗洗脑。
刘子骞没想到见到了双王,挨个行了礼,也没好意思直白地说一说来意。
倒是裴天舒朝他勾了勾手,让他附耳来听。
一旁的代王也不知道他俩在说啥,反正就见刘子骞那双流星一样的眼睛,时不时地打量到他这里,一脸的难色,最后一定睛好似终于下定了决心。
就见刘子骞朝他走来了。
代王起了防备心。
只瞧刘子骞一揖作到了底,道:“对不住了代王。”
代王还没问他“你对不住我什么了”。
刘子骞忽地一拳向着他面门袭来。
幸好代王反应快。
可刘子骞不打倒他那是绝不会罢休啊。只因忠义王说了,“要想让我教你驯妻,你先帮我教训教训不听话的女婿吧!”
打倒才算赢啊亲!
就在代王和刘子骞斗得难分难解的时候,东青给裴天舒上了杯茶,他悠闲地坐在场边,边喝边看着。
还心说,这种体力活啊,还是年轻人干起来得心应手啊。
又一想,这是刚好刘子骞赶上了,万一下一回自己想教训代王的时候,谁也赶不上可怎么好!嗯,是时候训练个专门的打手了。
代王哪里能想到裴天舒这时候会想什么,一边应付刘子骞,一边斜了斜场边的他。那是裴天舒有多悠闲,他就有多生气啊!
代王真是觉得自己好委屈,其实今天还不算太委屈,主要是一结合昨晚挨的那场打,天下属他最苦逼。
虽说代王也觉得自己是活该,可搁不住心里难受啊!
那边的刘子骞还在拳拳生风着,代王躲过了他这一拳,还得躲他那一拳,果断地往地上一躺,喘着粗气道:“我输了,我输了。”真是败给你们父女俩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平躺,只要你们开心了就好。
裴天舒是挺开心的,不止看的开心,有所收获也很开心。
对于代王耍赖的行为,也算是又重新认识了他一回。
要知道时人重气节,说的好听点儿代王此举算是聪明的,说不好听的此举就是完全没有气节啊!
其实在如此小事上,裴天舒也是个没有气节的,这叫懂得变通。
可裴天舒是谁啊,他可不是本地的土著。跟土著的思维模式不一样,那是理所应当的。
而身为土著的代王就是土著中的奇葩了。
裴天舒对待奇葩还是很友善的,毕竟奇葩不好找啊。
他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望着地上的代王道:“我想说的话,你可知?”
“知。”代王答的倒快,心里还是不情不愿的。
裴天舒点了点头,这就叫着刘子骞跟他走了。
给媳妇洗脑这妙招,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代王听见的。
于是,两人到了书房,坐下来好好说话了。
且,刘子骞首先申明了,“忠义王,末将蠢笨。”
裴天舒点点头道:“知。”
刘子骞……好想哭啊,抿了抿嘴,镇定了好半天,又道:“所以还请忠义王别像教导代王那样教导末将。”
我想说的话,你可知?
完全不知道啊。
裴天舒也在纳闷着,还特地想了想他是怎么教导代王的,难道是打一顿?
随即表示,“一定不会的。”
刘子骞一听放了心。
这就正式进入了一对一教学模式。
刘子骞和林焕的组合,大概就有点儿像他前世所见的男学霸和女学渣的组合,都属于那种在各自的世界里潇洒着,陡然发现了对面世界的TA。
女学渣觉得男学霸又帅又有型,关键还学习特别好。
男学霸觉得女学渣美丽漂亮还笨笨的,女孩子嘛笨笨的好可爱哟。
各自对了眼,从各自的世界迈出了一步,牵起了手。
一相处,觉得不对劲啊。
男学霸爆发了:“笨就笨吧,可你怎么都要笨死了呀!”
女学渣一边哭一边控诉:“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更爱你的家人呀?”
发展到这一步,往往是要分手的。
可是……在大宏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好嘛。
且不说是皇家了,就算是一般的人家订了亲,遇见悔婚的,两家人再好那也是要大打出手绝交的。
更别提皇家了好嘛!
刘子骞要是敢露出一点点儿想要悔婚的意思,皇帝能立马将他给咔擦了。
既然婚事是毁不了的,光怪自己眼瞎也没用啊,是得想个法子,教育教育媳妇,万一要教育好了,受益的还是他。
是以,忠义王说了什么,刘子骞听得很是认真的,遇见了特别精辟的,他还能拿了忠义王的狼毫笔,一字一字地全记在纸上。
最后就听说的口干舌燥的忠义王总结道:“你得让她为你彻底着了迷,迷的她晕头又转向,到那时,你就没事儿冷冷她,让她患得患失,让她觉得失去你就活不了,你再回头一哄,她还能使出什么小性子啊!公主怎么了,公主她也是女人啊。”
不止屋里认真记笔记的刘子骞觉得忠义王说的很有道理,就连门外偷听着的代王也觉得裴天舒说的精辟。
他目前的状态,就是被裴天舒的女儿迷得晕头转向,还患得患失,觉得失去了她根本就活不了。
代王心说,他裴天舒光教了怎么去迷惑人,怎么就不教教被人迷惑了怎么破解呢!
正文 第96章
判断一个好女人的标准就是宜室宜家;这是裴天舒对刘子骞说的最后一句话。
而要问赵王判断一个女人是否好坏的标准是什么?
他一定会说好女人肯定不是林焕那样的。
林焕伤害赵王比裴金玉伤他还要深。
至于刘彩,根本就还没开始的好嘛!
赵王分的很清楚;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他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最可悲的地方;可能就是没有女人缘了。
像他母后,那是向着他哥的。
像林焕,那是搅局的。
像裴金玉……
唉,还是什么都别说了。
幕僚劝他:“赵王啊;人挪活树挪死,你不能为了一棵小小的桃树,就放弃一片桃林啊!”
赵王说:“本王当然是知道的;可……”
可心里头就是过不去这道坎不是!
曾几何时;他对裴金玉也是很用心的。
如今就成了,曾几何时用了多少的心思,如今就有多少的不甘心。
赵王思前想后决定了,这不是和刘彩也没戏唱了,那就再想法子看看林錾和裴金玉到底相处的好不好。
万一不好呢?是不是,那啥,他还有机会呀。
幕僚:“……”嘴巴都说干了,赵王还在做梦呢!干脆那就啥也别说了吧。
赵王一瞧幕僚憋话憋到便秘了的痛苦神情,安慰了他一句:“你且放心,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如不行的话,本王就会禀告母后,本王的亲事就让她看着办吧!”
******
代王新婚,作为兄长的赵王特地在府里置办了一桌席面,专门用于宴请这对新婚夫妇。
代王本想一口回绝的,可赵王说了:“錾弟,难道本王不是你的哥哥了吗?”
你还……真不是的。臭小子,早知道你现在这么烦,朕还不死的时候,就该给你定好了亲事,还一定就定仨。
代王的脸色臭臭的,可赵王实在是好心思啊,算准了他来进宫请安的日子,当着皇后的面如此一说,他要是再回绝,皇后的心里会怎么想,这就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
其实心里没底啊,他这儿是答应去了,可裴金玉那儿答不答应,他可不敢说。
代王想了又想,这事儿吧要是他自己去跟裴金玉说,铁定是话还没出口,就又被打出来了。算了,还是走正常程序,先跟裴天舒说说吧。
裴天舒大概是摸清了赵王的想法,心说,要不去吧,赵王是肯定不会罢休的。要去吧,就得演一场戏,他女儿会不会配合,他也不知道的呀。
这就跟代王说了,“你且等一等吧。”
然后,代王眼睁睁地看着裴天舒一摇三晃地往后院去了,心情顿时舒爽。敢情,说话不算话的不止他一个,还有老泰山呀!
代王的心情到底有多舒爽,裴金玉是不知道的,但她一听她爹的话,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
什么?
要她和代王扮亲密?
“爹,你的脑子没进水吧?”裴金玉小脸一沉,就是这么问她爹的。
裴天舒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裴金玉一翻眼睛表示,就是这么说话的怎么了。
好吧,不装亲热总行吧,可这赵王府还是要去一趟的。
裴天舒和裴金玉一人退了一步,就这么决定了。
本还想着交代他女儿几句注意事项,一想,还是算了吧,嗯,他女儿应该全都能想的到。
裴天舒又在他女儿的注视下,一摇三晃地去了前院,告诉代王,全搞定了。
左思右想,还是交代他了一句:“你就老老实实的吧!”老实了,才能少挨打。
代王才好那么一点儿的心情,顿时变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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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和赵王约定的时间,裴金玉也不用她爹或者代王的提醒,将自己打扮的美|美的,这就坐上了马车。
本以为代王还会骑马的,谁知,他竟敢紧跟在她的后面,也上来了。
裴金玉连话都懒得和他说一句,瞪他一眼,那意思是:快滚下去呀。
可代王,不啊。人家脸上的箭伤还没全好呢,两道疤印挂在脸上,实在是太有损颜面了,人家出门都是坐的马车好嘛!
也幸亏他受的是箭伤啊,任谁见了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哎呀,代王,那么拼命做什么,瞧瞧,练箭练的满脸都是伤。”
任谁也想不到家暴的上面去,再凶悍的人家的家法也不过是动动鞭子啊,就裴家厉害,爹啊女儿啊,没事就爱秀秀小箭法。
对了,裴金玉防身的连弩还是他送她的九岁生辰礼物呢!
代王想起了这茬,顿时心肝疼啊。
这叫啥呀?
和他被冷落的原因是一样一样的。
叫自作孽不可活。
还叫早知今日悔不当初呀。
早知道她会拿连弩射他,他当时就应该送她点儿胭脂水粉什么的。
也不知道裴天舒是怎么养女儿的,好端端的长公主怎么被他养成这样了呢?
这问题早就把裴天舒也难住了,他自认为自己是个挺靠谱的,真的。
代王那是一点儿都不相信的……好嘛。
只因,马车开始动了之后,外头响起了裴天舒的一句话。
他说:“女儿啊,要是代王不听话,回来的路上,你就随便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
就听见裴金玉脆生生地道:“放心吧,爹,女儿晓得怎么埋人的。”
代王:“……”碰上了暴力父女党,好想哭啊。
无良的裴天舒笑的更加乐呵呵了,他想起了前世的一个段子。
段子是这样的——
春天,挖个坑把老公埋了。到了秋天,收获了好多好多小老公呀。一个揉肩,一个捶腿,一个做饭,一个洗衣服,一个哼小曲,一个打扇子。没事儿就让老公全体集合操练呀,向左看齐,向右看齐,稍息,等老婆大人训话呀。
裴天舒想,他女儿要是过上了那样的日子,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当然,他老婆是绝对不能过那样日子的。
知道什么叫双标吗?
大概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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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裴天舒就是一路笑着走回府里的。
而代王就是哭丧着脸到的赵王府。
倒不是真怕裴金玉给他埋了,他能说他是装的嘛,实际上心里笑开了花。
哎哟,在学堂的时候,都没有离的这么近过好嘛!
抛开裴天舒吓唬他那一茬,总的来说,代王的心情真的是很愉快的,看谁都顺眼,就连看赵王也是一样的。
代王一下了马车,就给了亲自迎出门的赵王一个大大的笑脸。
赵王也回了他一个,心里就是苦哈哈的。
不是都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