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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贤王-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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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中疾驰而过。

    当然。等这辆火车终于驶过去之后。女子已经下到了湖水中。只露出了头部。

    这时,一个男性观众猛地站了起来大声怒骂:“你妈老子都看了九遍了,每次都是这个时候火车就来了”

    苟参想起的这个笑话自然无法给陈汤说,他觉得自己这两天的举动和电影院里的那个骂娘的人没什么区别。

    苟参看天空的女人像是看电影一样,陈汤却如临大敌一般。

    过了一会后,天空的幻象又消失了,广袤的戈壁滩上只剩下了两人两马。

    这一次陈汤和苟参往前又前行了一段,不过被沙漠所阻拦。两人就顺着沙子边缘走,直到太阳西斜,一无所获,才打马回到敦煌郡。

    苟参想,不知道海市蜃楼中的女人是谁,既然有幻影,那就有真实的人,可是这个真实的人,又在哪里呢?

    第三天的时候,苟参和陈汤再次的来到了发现海市蜃楼的地方。

    海市蜃楼极为罕见。同一个幻象同时出现了两次已经很是难得,苟参也告诉自己事不过三。今天无论能不能见到天上的那个女子形象,无论能不能找到她究竟在什么地方,明日,都不再来了。

    为了一个虚幻的影响而沉迷,实在是没多大意思,就算作自己在敦煌无聊时看了一场天然的电影罢了,再要放纵下去,自己在陈汤眼中少年老成的形象就会被颠覆。

    苟参心里暗笑,其实自己也算是有自知之明,起码比笑话里的男人少了六次观影机会。

    连续三日的出动,陈汤也有些麻木了,苟参做什么他跟着做什么,虽说天上的妖女不吃人,不过该准备的他一样没少,弓、箭、刀样样俱全,今天还额外的携带了俩皮囊的水和烤羊腿,他恐怕苟参今日不知会追到哪里去,兴许直冲到沙漠里呢?

    陈汤总是觉得苟参做事都是有涵义的,苟参的有些举动只不过自己当下想不明白就是了。

    沙漠中的水是必须的,这叫有备无患,苟参可以不说,但陈汤觉得自己不能不想的周全些。

    午后敦煌郡外有些炎热,放眼望去丘壑地势险,万里与云平,黄色的土地和绿色的草滩互相辉映着,地面上涌动着一股肉眼能够看到的热浪。

    苟参今天不再等待天空的女子出现就开始行动,他和陈汤一直的朝着沙漠行进,到了沙漠边缘之后找了一棵孤零零矗立那里快要枯死的歪脖子柳树,下马休息。

    陈汤将马绑在树身上,解下水囊递给苟参,苟参喝了一口,看着沙漠深处说:“子公兄,你看这眼前的沙子都是黄色的,听闻神沙山的沙子有红、黄、蓝、白、黑五种颜色,真是神奇,不如,我们一会就去看看,也不枉此行。”

    陈汤伫立在苟参身边,他随着苟参的视线往远处看,嘴里“喏”了一声,苟参将水囊重新的放在马背上,转身仰头看天,万里无云,也不知那个海市蜃楼中的女人今天还能出现不能?

    这时,陈汤就说:“校尉,有俩个人骑马从沙漠中朝着这里过来,都带有兵器……不对,是三个人,其中的一匹马上坐着两个人……”

    陈汤说着就解开缰绳上了马,凝目眺望了几眼,沉声说道:“这几个人不像是汉人,穿的袒胸露乳,赤膊披发,身负有伤。”

    “他们来的方向是北,不知是不是匈奴人?”

    “三人两马,不合常态,十分诡异,不如我们暂且避开。”

    陈汤正在说着,苟参看到两匹马上有一个人就摔了下去,马上的人脸色惊慌,嘴里像是叫喊着什么,跳下马去搀扶,另一个人回头看着来处,仿佛是在催促。

    这时沙尘深处倏然的就出现了一群人马,一个个手持兵器,有人开弓就对着前面的三个人激射。

    前面的三人里一个嘴里大声叫喊着,手中挥舞着长刀挡着射过来的箭矢,但是他的那匹马脖子中箭,倒在了沙子中,这人顺势在沙子里一滚,站在那里大声呼喝,像是在叫骂。

    苟参看看远处,一勒马缰绳说:“果然不是汉人,看起来是自相残杀。”

    “走?那也不必,他们在沙漠里长途跋涉,精疲力竭,我们就在这里观望,看他们究竟是谁死谁活,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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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吃饱撑的() 
远处两队人很快的就厮杀在了一起,前面的三人人数虽然少,但是丝毫不惧,一时间打的难解难分。

    陈汤觉得有人搏斗,就会有凶险,要苟参暂避一时,苟参却看出这前后两队人都经过了沙漠中长途跋涉,人困马乏,已经都是强弩之末,无需担忧。

    苟参的意思就是隔岸观火,坐等渔利,反正打斗的都是西域族众,和汉人无关,等那些胡人死的死伤的伤了,再看看有没有便宜可捡。

    就是万一有了意外,自己和陈汤骑马跑开,量那些胡人也追不上。

    这时被追杀的三人中有两个人摆脱了纠缠骑着马朝着苟参这边跑来,那一个落单没有马骑的却在后面和追赶的人缠斗在一起,形同疯魔,非常的勇猛,像是起了必死之心,就是在拖延时间让前面的两人逃跑。

    苟参猛然说:“后面追的那些人已经将箭射光了,否则就不会和这三个人缠斗,只需像刚才一样,用箭射杀了这三人的马匹,没有了马,这三人就逃不掉。”

    “如果拒不投降,再用箭射了他们的腿脚。”

    “要是还不成的话,就用箭将他们的胳膊也射伤,这样三人就没有了反抗力,生擒活捉也是寻常事情。”

    “不知陈兄以为如何?”

    那些胡人已经濒临生死边缘,苟参却淡然无事的和陈汤谈论起了兵法运用。

    陈汤默然,他这会也看出来了,后面追赶的人一共七个。但是却带着二三十匹马。也不知追赶的原来是不是有二三十个人。但是其余的人都被前面的三个给杀死了。

    不过,那七个人真的如同苟参所说已经射光了携带的箭矢。

    陈汤心里恍然,自己真是没有苟参眼力好,自己刚才急着要走从而脱离危险地带,而苟参冷静的看到他们没有了箭,知道这些胡人拿远远观望的自己两个没有办法。

    这个苟参,真是胆大心细。

    “这三人被后面的人追了很久了,匈奴军士参加战役。一个人要准备三匹马,一匹是平时坐骑,一匹是负重携带食物水,另外的第三匹马,就是冲锋陷阵时候的战马。”

    “所以,后面的人是有备而来,前面这三人是仓皇逃跑。”

    苟参说到这里,那两人骑着一匹马已经快到了沙漠的边缘,坐在前面的人看起来比较年轻,嘴里不停地乱叫。挣扎着像是要摆脱后面人的束缚,但是后面的人用胳膊紧紧的抱着前面这人不容他乱动。

    苟参看清这两人脸上身上都是血。头上的发型修剪的长短不齐,看起来很是狰狞。

    陈汤就将弓箭拿在手里,低声说:“校尉,真是匈奴人”

    “怎么办?”

    陈汤的话音刚落,这两人一马就到了黄沙边缘,首当其冲的那年轻人对着苟参和陈汤叫着:“汉人的可是?”

    苟参回答:“匈奴人的不是。”

    问话的匈奴人愣了一下,回头对着身后人又说起了匈奴话,苟参和陈汤也听不懂,可是后面的人眼睛睁着却不回答,这匈奴人再次侧目,嘴里大叫一声,反手抱着后面那人从马背上就跳了下来。

    后面的人就势摔在地上,背上插着两只箭羽,原来已经死了。

    这个匈奴人死不瞑目。

    跳下来的年轻人见抱着的同伴已经没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猛地张口扬起脖子对天大叫一声:“嗷——”

    这声音嘶哑而又愤懑,原来两人逃亡时后面的人挡住了追杀者的箭,前面年轻的匈奴人没事,他却活不成了。

    陈汤就眯了一下眼,手握紧了弓箭,看着苟参眼色,随时准备放箭。

    苟参看到这人低头沉默了一下,嘴里念念有词的,像是在祈祷,然后猛地将已经死了的人背上两只箭矢拔出,重新的翻身上马,顺着来路竟然又拐了回去。

    骄阳似火,黄沙漫天,远处,和七个人缠斗的人本就已经精疲力尽,这会跪在沙子里,拿着刀乱舞。

    由于他的刀已经够不着马上的人,就对着跳跃的马腿不停的砍,可是那七个人只指挥马跳来跳去的,就是不砍杀这个沙上的人。

    苟参这时说了一声:“这个匈奴青年纯粹自投罗,那些人不杀他的同伴,就是引诱他回去一并擒拿的。”

    “那些人的主要目标,应该就是这个返回去的匈奴人,还有,他们彼此应该很熟悉。”

    陈汤恍然:“那些追的人不杀落后的那人,只为引诱这人回去救援?”

    “陈兄说的是,这些人不知为何窝里斗,这个回去的倒是热血有胆识。”

    “还有,后面的那些人之所以不追过来的原因,兴许是见到了我们两个,不知我们是干什么的,投鼠忌器,也许以为咱们是接应这三人的也不定。”

    苟参说着,看着陈汤说:“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今日越界到了敦煌境内厮杀,竟然视你我如同无物。”

    陈汤眼睛一睁,刚才苟参还说坐观虎斗,如今话语改变,就有主动出击的意思,还开起了玩笑。

    什么是视你我如同无物?难道要那些匈奴人立即冲过来杀自己两个?

    陈汤回答说:“校尉如何,汤紧随左右,万死不辞”

    苟参哈哈一笑:“子公兄,我看这些都是匈奴的哨兵,骚扰敦煌分明是为了打探军情的,恰巧就被咱们给碰到了。”

    “今日咱们将这些匈奴探子都宰了,好大的一个功劳”

    苟参竟然要将这些人全部杀了

    如果这些人真是匈奴人的哨兵,作为护羌校尉,看见匈奴人的哨兵不生擒了回去拷问。却说全部给宰了。苟参就是要杀人灭口。

    那样。这些匈奴人就算不是探子,也成了探子,死无对证。

    陈汤一听凛然,心想苟参为何这样做?

    不过心狠手辣才能富贵险中求,苟参身为校尉,自己已经下定决心今后跟着他,他要如何,自己又何所惧?

    再说匈奴人。杀了也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

    “我们慢慢朝前,不要惊动他们,等我绕到另一边,看他们互相残杀后,我们再一举致胜,今天管叫这些披头散发的蛮夷有来无回。”

    “对了,刚才那青年匈奴人却要留下活口。”

    苟参说着从陈汤手中接过了一斛箭,又从地死去的匈奴人身上捡起了弓,迂回着跑到一边去了。

    陈汤定定神。心说杀死这些人割了头颅回去,就是军功。看来苟参是因为乌孙政变心里郁闷了,就要拿匈奴人泄愤的。

    这也难怪,无论谁眼看着要做新郎官了却搞得鸡飞蛋打,新娘子急忙娶不到自己屋里,心情都不会好。

    杀就杀,管***这些匈奴蛮子是因为什么来敦煌郡,自己权当他们都是活腻了,来送死的。

    苟参说的没错,那些追来的匈奴人都以后来这个嗷嗷乱叫的青年为目标,对着沙地上已经没有抵抗力的人只骚扰而不杀戮。

    黄沙中,那七个匈奴人看到逃跑的人又单人单骑拐了回去,立即有四个人骑马过去拦截,另外的三个人再不迟疑,跃马就朝着原地挣扎的人踏了过去,眼看已经不顾这人的生死。

    这年轻的匈奴人一边骑马奔跑,手里弯弓搭箭,“嗖嗖”俩箭过去,射向了对地上痛下杀手的那三人。

    这箭去的又快又急,远处的人丝毫没想到这人会舍近求远,立即有两人中箭从马上倒下。

    一招得手,箭羽已无,青年大声叫着抽刀在手,和迎面来的四个人厮杀在一起。

    苟参绕了好大一个圈子,确定没惊动乱斗的匈奴人,从远处登上了一个沙丘半坡。

    他堪堪的从沙丘后露出头,见到陈汤已经慢慢的从正面到了弓箭射程之内,才屏神静气的观察四下。

    刚才被三个人策马践踏的匈奴人已经不动了,那围剿的七个人也只剩下了五个,他们这会轮流着和那个回去的匈奴人打斗,却没有伤害这个青年人的意思,分明只是在消耗这人的体力,想活捉他。

    这匈奴青年明知自己一个人拿这五个人没办法,但是身上力气越来越小,心里不禁悲凉,嘴里不停的骂,苟参也听不懂。

    苟参看看天空,没有出现海市蜃楼的迹象,心说这几个该死的匈奴人将美女惊扰了,于是兴趣索然,也没有了继续看戏的心思,就抽出了箭矢,对着远处的匈奴人接连射出四箭。

    匈奴人本来就已经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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