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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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盛也说:“***苟德胜,这当老大的怎么能这样祸害自己兄弟活该他要死在里面”
苟盛和苟不离将苟德胜骂了个狗血喷头,苟参说:“我实在是不愿意再见大哥的面了,你们两个要是想去见他,我去吩咐一下……”
“不去”苟不离皱眉说:“他今天能这样对你,改日也能如此对我们,他心里只有自己,哪里还有了兄弟情分”
苟盛本来想说什么,但是苟不离情绪激动,也觉得苟不离说的有理,就不言语了。
苟参问:“最近家中可好?”
苟盛看了苟不离一眼说:“好,河西如今都传开了,说咱苟家祖坟上冒了青烟……人家越是见了我们祝贺,我们心里就越不是个滋味,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苟盛说着就在自己脸上搧了一巴掌。
“二位哥哥如今来,可是有事?”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
苟参心说估计他们真是有事,也说不出嘴了,就言语道:“这样,大哥因为犯了事,家产被充公是必然的,我虽然是县令,也不能不遵循大汉条令,我尽力保全祖房不被分割变卖,今后二哥三哥费心照看着,等大哥刑满回去,也好有落脚的地方,再者大嫂和侄子们今后也要生活,兄弟情谊,还是要全的。”
苟盛和苟不离听了点头,知道苟参是不会去河西了,他说老房留给自己二人照看,可不就是说那房子交给了自己两个?谁知道苟德胜还能不能活着从大牢中出去。
“如果两位兄长在河西有事,可以来找我,毕竟弟弟在颖水为县令,河西那边官僚还是要给弟弟一些薄面的。”
苟盛和苟不离如今也不奢望苟参会怎么照顾自己了,有了他这些话,两人来颖水县的目的已经达到,心说今后在河西,谁会不卖苟参苟县令的面子?自己不去招惹别人,自然是没人会来欺负自己了,于是就起身告辞。
苟参将两人送到了县衙大门外,看着两人都骑上了毛驴走的远了,才转身准备往回走。
正在这时,苟参眼角瞄见远处一个墙角蹲着一个人,这人头戴一顶遮住大半张脸的帽子,眼睛却对着县衙门口,这不是叶伟光又是谁?
苟参远远的看着叶伟光,瞧见自己身边没人注意,就使了个眼色。
叶伟光早就看到了苟参,见他示意,就站了起来,缓缓的走了。
叶伟光身材瘦小,隐迹在颖水县县衙后门外的僻静处,直等到了月上梢头,才看到苟参穿着一身便服走了出来。
瞄到四下无人,叶伟光就要上前,苟参却轻咳一声,目不斜视的朝着远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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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天生的探子料()
叶伟光追随着苟参,拐来拐去的,一会就到了荒野处一个废弃的房子外,见到苟参从坍塌的墙上进去,他再看看周围动静,才跟了过去。
“小人给老爷叩头,愿老爷官运亨通,大吉大利”
“行了,起来。”
叶伟光满脸欢喜,起身就说:“前些日子知道老爷在郡里出了事,小人抓耳挠腮,却无计可施,天幸大人吉人自有天相,竟然成了颖水县令。”
“县令真是小人平生所见最了不得的英雄人物,小人今后愿为老爷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苟参笑笑的看着叶伟光问:“叶伟光,你以前读过?”
叶伟光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没有,小的从不爱读,能识得自己的名字,但是写出来,就有些麻烦。”
“本官听你也是出口成章啊,算是天赋。”
叶伟光瞬间脸就红了,不过天色黑了,他本来脸上肤色就如同涂了炭一样,不注意也瞧不出来:“县令,小人也是有情有义的人,小人去过一次郡府大狱探望老爷的,只是被牢卒给轰了出来,只有回来了。”
“哦,你去看过本县令?”
“是,后来就听说县令被发配了,没想到几日不见,老爷竟然做了官。”
叶伟光看着苟参似乎不信自己的话,就赌咒说:“小人真的去过郡府大牢,老爷若不信,小人可以去和牢卒当面对质”
苟参看叶伟光不像是作伪,就点头:“身上没钱了吧?”
叶伟光听苟参的话有调侃的意思,摇头说:“还有一些……不过不多了。”
“好了,本官长话短说,我只问你,今后可还想跟着本官?”
叶伟光毫不迟疑,单膝跪下就说:“老爷明鉴小人自从见到老爷之后,就对老爷死心塌地,老爷你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小人对县令绝无二心,从今以后,老爷说让小人如何,小人就如何,如有异心,让我一辈子没钱花,讨不到女人。”
苟参听叶伟光这个誓言发的倒是实在,就说:“你起来,嗯,这个你拿着。”
叶伟光伸手接过苟参递过来的小包,一掂,比上次给自己的不知沉重了多少倍,脸上就乐呵呵的。
苟参说:“既然你这样忠心,今后本官不会亏待你。”
“是,县令,小人晓得。”
苟参沉声说:“你去看看外面动静。”
叶伟光一听就溜了出去,一会回来说:“老爷,这附近连只耗子都没有,静的很,县令有话,只管说,出自老爷口,入得小人耳,再无其他。”
“叶伟光,你可知,本官这县令,是谁给的?”
“知道颍川郡如今都传遍了,说县令被天子明见万里,在长安龙*庭*一眼就瞧到了颍川郡大牢中的老爷,知道老爷你是个人才,于是就将老爷召见到了皇城里。”
“天子一看到老爷风*流有才,就龙颜大悦,又是赏饭又是给钱的,最后觉得不能埋没了老爷,于是就派了禁卫将军亲自护送老爷回来,让老爷来执掌颖水县的。”
“哦,都是这样说的?”
“是,童叟无欺,街头巷尾都这样说的。”
苟参暗笑这皇帝的眼睛可不就成了千里眼?竟然能从长安看到颖水。
“好,你知道就好,如今,老爷来颖水是负有天子隆恩的,你给本官办事,也就是给天子效命”
叶伟光一听小眼放光,嘴里情不自禁的说:“果然小人就知道老爷只管说,小人使得”
“好,你听清楚,从前,本官让你监视苟德胜几个的事情,如今不要再做了,你,就在颖水这里找地方落脚,每日里就将颖水县胡同巷里所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汇总起来,报给老爷知道。”
叶伟光听着苟参的话不住点头,心说这还不简单,拿着钱每天四处走动,吃吃喝喝打听消息,这就是自己最擅长的,何况现在又是给县令老爷做事,也就是给大汉皇帝做事,那是天大的荣耀啊。
“叶伟光,你可以在颖水找一两个机灵又嘴巴牢靠的,让他们做你的下线,务必将颖水所有每天发生的事情都了解到,报告给本大人,就像谁家死了人,谁家的母猪下了猪仔,谁家娶妻娶得是谁,新娘子是美是丑,这些事本官都要知道,明白了吗?”
叶伟光听了猛点头:“晓得,大人,就是谁家老婆偷汉子,谁家公公和儿媳妇扒灰,谁家今晚锅里下了几颗黍米,小的也打听明白了告诉老爷”
扒灰是通俗的说法,也就是公公和儿媳妇乱*伦,也叫聚麀,苟参听叶伟光说的直白,也由着他,叮嘱道:“本官只交待给你两个字,仔细万万不可对任何人露了马脚,让谁知道了你是在做什么,懂了吗?”
叶伟光点头:“老爷,小的明白,小人怎么都不能将老爷和小人的关系讲出去的,今后小人一万个小心。”
苟参心说你一个干瘦的像是铁皮猴子一样的男人,我和你能有个屁关系,我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
“至于说发展下线,可以不急,但选定的人一定要牢靠,刚才给你的钱,你先用着,今后看你表现,老爷是不会吝啬的。”
叶伟光又是点头,心说这个小老爷出手就是大方,给皇帝办事的什么,那也离得太远,眼前这位是自己见过最大的官,就是自己的财神爷,自己可要好好做事,不能让他溜走了找别人。
“本官我每晚亥时会从县衙后门出来散步,你可跟过来对我禀明探寻的事情,另外,如果有紧急事情,你可到县衙后门让人通禀,就说是老爷身边的婢女,一个叫丙女的远房家人,有事求见,本官就知道了。”
交待完了这些,苟参就要走,叶伟光说:“老爷稍等,让小的先出去看看动静。”
叶伟光出去了,苟参觉得这家伙倒是个天生当探子的料。
一会叶伟光回来,说外面没人,苟参就走。
没走几步,苟参又停住说:“本官想起了一件事,最近年关将至,有很多盲流无赖想要对颖水一些大户人家不利,有抢夺粮食钱物的迹象,你务必将肯在这些大户人家周围走动的人都记下来,这些大户人家如何反应,全告与本官。”
叶伟光再次说知道了,苟参才跃出了倒塌的残墙,趁着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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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颖水告示()
苟参和叶伟光分开后并没有急着回县衙,他看看四下无人,运功调息,疾步奔跑,一直到了颖水和河西县交界处,才又折了回来。 w w wnbsp;。 。 c o m
业精于勤荒于嬉,关键时刻还是自身的本事硬才能救得了自己,苟参将修为锻炼当成每天必须要做的一项事物。
回到了县衙,也不过亥时和子时交界,也就是后世的夜里二十三点左右,丙女和花红准备好了热水让苟参洗漱,他又在屋里凝神贯气的拉了一会陷城弓,才准备休息。
苟参拉弓的时候看到花红跪坐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眼里都是羞涩和柔情,就猛地转身,将展开的弓弦一松,只听的“铮铮铮铮”的响,将花红吓了一跳,知道苟参是逗自己,脸就红了,低下头神情忸怩。
丙女昨夜在外屋睡着,半夜听到里屋榻席传出的动静,刚开始还准备进去看是不是苟参喝多了需要照顾,但是就要拉开槅门,却听到了花红的叫唤声,登时就尴尬呆立在那里。
此时男女婚配的年龄都在十五六左右,也有些人家十二三就娶妻生子的,丙女快要十六岁,在河南郡严延年太守府做了几年的婢女,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也知道一些,听到里面动静,哪里能不清楚老爷和花红在成就好事。
昨夜苟参和花红在里屋折腾了一夜,丙女在外面听着,在槅门跟前呆立了一会,就轻轻的重新躺下睡好,想要睡去,但是屋里的声音怎么也隔绝不断,一直到了天色将明,才断绝了响动。
早上苟参交待了几句就去县衙前面了,丙女和花红一起收拾屋里,看到了席子和被褥上暗红点点,知道那是花红的女儿贞洁象征。
丙女原来以为花红是小老爷的小妾,如今看来却不是。
今又夜晚,此时见到花红看着苟参英挺的模样痴迷情乱的,丙女觉得自己在屋里有些碍眼,见到也没自己什么事了,就轻轻的出到了外面。
同昨夜一样,夜空晴朗,月色如银,苟参拉了一会弓,又是出了一身汗,瞧到他放下弓解衣,花红就过来为苟参擦拭汗水。
苟参忽然轻轻的说:“花红,老爷给你吟首诗?”
花红在苟参背后就说:“嗯,早知道老爷文采出众,奴听着呢。”
苟参咳嗽了一声说:“席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花红一听就说好,苟参问她怎么好,花红蹙着眉,想着说:“奴家也说不清怎么好,反正就是好,就像,就像肚子饿了就吃饭,吃饱了就不饿,就是很简单的好。”
花红这会给苟参擦完了后背,就来到了他前面,苟参说:“要不要老爷我给你解释一下这首诗的意思?”
“好啊”,花红欣喜的说。
苟参嗯嗯的咳嗽了一声,说:“听好了,一个叫明月的女人在席榻前脱光了衣服,她的皮肤就好似地上的霜一样地洁白,于是抬起头看着女子明月,却又想起了远在故乡的娇娘。”
花红一听就愕然的看着苟参,嘴里说:“怎么?是这个意思?”
苟参很认真的说:“对呀,就是这个意思,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意思?”
花红大大的眼看着苟参:“这诗意境何其的好,怎么老爷解释的却这样羞人,就像是,像是,像是夫妻在屋里说情话……”
这时,丙女在外面咯咯的笑了两声,花红恍然大悟,用手握成拳状欲打又不敢的对着苟参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