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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3章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6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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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道:“这东西既难得,纵然卖也断乎不会摆在铺子里卖,寻常人必买不到。说不得还得求卫大爷走吴国八殿下那条线。”

    曾氏点头道:“说的也是。”

    几个人传看了那叠照片,指指点点的说这里可学那里不好,终究还是可学的多。包三爷看了精神头愈发足:“只照着他们这个样子做便好。岭南离中原终究远,哪里有我们吴国便宜。”

    贾琮赶忙伸出右手来:“包三哥!握个手!英雄所见略同,小弟也是这么想的。”包三爷与他重重握了下手,笑得合不拢嘴。甄藏珠与曾氏互视一眼,心道:才刚认得多久,包三爷就成包三哥了……

    后头数日,这几个人便日夜在一处商议,商议得头头是道。贾琮悄悄同甄藏珠曾氏道:“这个包老三可比薛蟠可爱多了!薛蟠那厮好色,这包三却颇为敬重曾大姐。只这一节便强似寻常男人许多倍。莫要小看纨绔,我瞧着他极靠谱。”甄藏珠曾氏也赞成。

    包三爷回去将上海港扩建进展告诉父兄,包家几个爷们也刮目相看。包三爷得意洋洋。还没开始做呢,他父兄已有几分高看他了。包二爷对“周三爷得空约来见一见。谁知周大爷收到一封急信,这两日就要走了。饶是如此,依然抽空与包二爷吃了回酒。

    他两个谈了将近两个时辰,直至最末要散席了,周大爷方告诉包二爷:“在下周冀。”

    包二爷只觉这名字耳熟,思忖半日,猛然想起他是“南洋马来国大海商”,蓦然睁大了眼:“尊驾莫非是?”

    贾琮含笑拍手道:“我这名字寻常的紧。能猜出身份的,至今只有两个:包二爷和曾当家的。”

    包二爷赶忙站起来行礼:“舍弟有眼无珠不识泰山。”

    贾琮摆手道:“我压根儿没告诉过他我叫什么。包二爷,依我看包三哥从前不过是散漫了些。说不得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也未可知。”

    包二爷笑道:“借陛下吉言。”

    贾琮叹道:“我们还未立国呢。穷的紧、人也少,立不起来。故此我才去东瀛取经,认得了曾当家的。”

    包二爷目光闪了闪:“周将军以为此女如何?”

    贾琮正色道:“包家是从京城出来的,想必知道城西一霸秦三姑。这曾当家的不输与那位,卫若蘅捡了个大便宜。漫说他自己,怕是后头几辈儿孙都不愁吃穿了。”

    包二爷微惊:“她如此厉害?”

    贾琮点头,又道:“再说,香港都建成多少年了,该占的都让人占了。”包二爷了然而笑。

    贾琮遂起身告辞,包二爷随口打听了一句:“不知周将军何事着急要走?下官还想同将军多多往来呢。”乃淡然瞧了贾琮一眼。

    “得了好友的信,他要成亲了,我得赶过去贺喜。”贾琮笑道,“说起来,我这位朋友你们卫若蘅将军也见过。乃是蜀王之第三子司徒岑。他从西洋游历回来经过我们马来岛,还说起可可茶生意。如今爪哇的可可茶占了岭南福建那边多个港口,我国种植可可茶时间略短些、产量自然也会越来越多。我国不止产可可茶,还有许多别的物产。吴国的丝帛布匹也是举世闻名的。”

    包二爷不禁击掌:“原来如此。”

    贾琮微笑道:“听闻吴王与蜀王早年在京中交往甚密。”

    包二爷道:“至今我们两国商贸往来亦比别处多。”贾琮伸出右手来。包二爷听他弟弟说过,马来国仿佛是以握右手为礼的,赶忙也伸出右手与他相握。

    二人作别后,包二爷急匆匆赶往吴王府,将今日与“南洋马来国主周冀”相会之事从头细细回给吴王。吴王大喜:“可可茶虽比前两年多了些,依然供不上货。王子腾借着与爪哇国往来最早,货源悉数让他拿捏在手。既是马来国主亲自出门跑买卖,少不得须给他个颜面不是?”乃越想越高兴,笑道,“卫若蘅果然运气,竟捡到了这么个女人。”又叹,“那个秦三姑……忽然就说要闭门守寡,真真是可惜。”乃向包二爷道,“你们家老三平素就不务正业。既是那曾氏擅长买卖营生,让他莫要捣乱,听正经事多听曾氏的。”

    包二爷笑道:“王爷放心,断乎不会误王爷事。”

    吴王想了想,尤不放心。遂把包老三喊进府来亲自叮嘱了他老大一通,包三爷只管满口答应,拍胸脯打包票踌躇满志。

    贾琮委实是得了司徒岑的要成亲的消息。那厮大刺吧啦的把帖子寄到大佳腊,龚鲲以多站密码电报传急信来金陵。横竖金陵的事儿都还顺当,贾琮便欲往蜀国给司徒岑贺喜去。前几个月,贾琮给蜀国世子去信时特特八卦了司徒岑因“爱上蜀国要员之女不敢娶,因情伤避去西洋”。如今世子已决意依了他们的计策、送嫡又好,想必司徒岑的婚事也万事大吉了。

    本来也没这么着急的。谁知接到龚鲲消息后数日,又得了从蜀国来的飞鸽传书。原来司徒岑要娶的根本不是心上人!那事儿从前唯有蜀王妃一个人知道,如今已有不少人知道了。蜀王妃恐怕两个儿子多年后起间隙,那姑娘的娘家也信不过天家兄弟情谊、恐卷入夺嫡之争,联手给司徒岑下了个套子——他们皆不知道司徒岑哥俩预备把小郡主推上世女之位。

    司徒岑素来以为他与心上人之间只隔着世子一个,也不曾防备亲娘和岳父,还傻呵呵的被蒙在鼓里。日日弄花草摆屋子,等着成亲呢。蜀国那边有贾琮最早的心腹刘丰,这些年暗暗把持了许多商户人家。刘丰从几样蛛丝马迹并贾敘设在蜀王妃身边的细作处察觉出端倪来,追踪查了下去,方觉得知蜀王妃等人之计。贾琮成亲时刘丰赶回了大佳腊,知道司徒岑与他们哪吒有交情,龚鲲也明着告诉他,“司徒岑对于蜀国和整个亚洲都要紧的很。”赶忙给贾琮传信,问他要不要管。

    贾琮能不管么?拎着那信卷子摇头苦笑道:“几千年的历史,纵然紧急刹车也不是三年五年能刹得住的。破除封建旧思想任重而道远。”乃匆匆与包老二交了个底、抛了个香喷喷的诱饵给他,次日便与陈瑞锦两个领着十几名特种营兵士上路了。

    陈瑞锦叹道:“成亲之前跟着你四处跑,成亲之后还是四处跑。”

    贾琮道:“这就对了!第一夫人本来就是陪着国家元首四处跑的。”

第六百四十三章() 
贾琮等人星夜兼程赶到成都,悄然进了青羊宫左近一座小宅子。不多时,刘丰匆匆赶来,望着他两个便笑:“二位还记得上回来成都么?”

    “记得啊!”贾琮搭住陈瑞锦的腰,“上回我俩才刚开始谈恋爱。喂,你呢?个人问题有眉目没有?蜀国自古出美女的。”

    “暂且没有。”刘丰道,“有了自然通报大伙儿。”乃看看他二人,“可要歇息会子。”

    贾琮看陈瑞锦,陈瑞锦道:“你先大略说说怎么回事。”刘丰点点头。

    司徒岑成亲的事儿不小,该惊动的都惊动了。女方长辈说起来贾琮认识,就是蜀国重臣裘良的侄女。裘良出自景田候府,养了三个儿子;他二弟独一子,三弟却有二子一女。司徒岑与裘家大小姐订婚之后,成都最好的商户、作坊悉数帮着预备聘礼嫁妆,忙得昏天黑地。这些年,刘丰手底下的商党已渐成势力,想知道的都能知道。遂查看了两家买的东西。拿着两本册子细细一瞧,刘丰觉察出些许不对来。

    首先露出端倪的戒指。裘家陪嫁里头有金座的珍珠宝石戒指计八对,司徒岑自己也亲去银楼订了戒指。大约是前阵子在大佳腊听了贾琮吹耳边风,他订了个西洋金刚钻戒指,还自己亲画了图纸。他们本是在两家首饰铺子定制的戒指,偏这两家都在刘丰手下。刘丰拿着一对比——裘家订的戒指比司徒岑定的小了一圈儿。难道司徒岑不知道未婚妻胖瘦?或是以为他心上人发福了?

    再有,司徒岑的心腹四处搜罗棋谱,永子一气儿订了六套,还在玉器店高价买了一套前朝传下来的玉棋子。此外,司徒岑定亲后登时买了一家顽器工厂,并请了几个手巧的木匠,说是做玩意儿。还上城郊买了个庄子,并十几匹怀孕的母马和小马驹。然而裘家的嫁妆里头竟没有与“棋”或顽器搭边之物,皆是寻常嫁妆。虽值钱的很,却瞧着古怪。裘家兄弟三人统共之得了一个女孩儿,爱惜如宝尽人皆知;嫁妆却过于中规中矩了些。

    刘丰捏着册子揣度半日,命人细查裘家大小姐。裘家的三老爷乃是二甲出身,如今管着成都府的学校。裘大小姐在蜀国贵女当中也颇为耀眼,才貌俱不俗,当年险些做了世子妃。后忽然卧病两年,后渐渐好了。如今年岁虽略大了些,依然不乏求婚者。只是裘家都不曾答应,直至这回司徒岑回来。寻几个长舌头的太太奶奶小姐探听一圈,都说裘小姐性子活泼,身材高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最爱玩儿。

    又使人潜入裘家后宅走了一回,愈发觉出不对来。大小姐都快要成亲了,竟被老爷打发到青城山上一处道观修养去!对下头的人说是前几年病时在三清跟前许了愿,如今还愿去。而三太太得了这么好的女婿,竟日夜以泪洗面,整个人以瘦了两圈;大姑娘嫡亲的弟弟也长吁短叹的。

    刘丰遂收买了裘三太太跟前一个嬷嬷,命她得风吹草动便送消息出来。十几日后,那嬷嬷说,裘三太太发了通大脾气,将屋里能砸的都砸了,却死死闭着嘴不肯告诉身边人因何故而恼怒。次日,三太太铁青着脸盛装去了大房、又铁青着脸回来,足足哭了两个时辰、嗓子都哑了。

    贾敘派了“游侠儿”在蜀国,与刘丰本是合作同僚。刘丰遂托他往裘家大房秘查一回。那位也是大内柳家子弟,当晚便拿到了症结所在。裘三太太白天去大房那边,为的是到祠堂走过场收女儿。原来,裘大小姐上头曾有过一个夭折的庶姐。裘家在旁支里头寻了位姑娘,让三太太收在膝下。那女孩儿模样标致的很,瞧着也聪明,晚上坐在小院子里念叨呢:家里要她牢牢记住自己的“年岁”,万不可说漏嘴——认了个娘亲、巴巴儿大了三岁半。

    再往下查,方把裘家三位老爷并蜀王妃拎了出来。原是这四位都不愿意结成此亲。蜀王妃恐怕司徒岑的势力压过世子去,兄弟二人早晚反目成仇;裘家也怕日后落到惹世子忌惮的份上,并怕世子无子、把自家绕进去。早年义忠亲王坏了事,菜市口不知被染红多少回。裘家虽避开,却是从骨子里头怕了这些事。偏司徒岑非要娶这姑娘不可。长辈们使尽了法子相劝皆无用,只得出此下策。在裘家旁支选个女孩儿顶了裘家那夭折庶女的名头让三太太记在名下充做裘家长女——婚书上只有姓氏与排行,又不写裘氏闺名。年庚就写作与裘大小姐同日而生、只大一个时辰。横竖裘大小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哪个时辰生的,何况司徒岑。

    贾琮听罢啼笑皆非:“竟然还是绕不过调包计!他们就不怕图穷匕见……额,掀盖头时司徒岑不就发现了么?”

    刘丰道:“司徒岑又不是什么听话的主儿,王妃必有后手。”

    贾琮摇了摇头:“神经病!”

    陈瑞锦横了他一眼:“站着说话不腰疼。人年岁越大顾虑越多。”

    贾琮摸摸后脑勺:“我想赌一下。”

    刘丰问:“赌什么?”

    “赌世子值得司徒岑信任,赌皇帝家还能找到两个亲兄弟。”贾琮站了起来,走到案头提笔写了张笺子,上头只得四个字:见一面吧。乃将笺子翻过来,在后头写了时辰地址,命人送去世子府。

    寻常帖子也到不了世子案头,因此笺子没头没尾的、又是贾氏马行的掌柜亲自送来,世子方拿着了。他一瞧,地址乃是太白楼早年贾琮来时他二人会面的大雅间,后头还写了一行字:最好世子付账,晚生付账也行。世子想了想,贾琮的字迹他见过,便想起来了。他素知贾琮性子张扬,又听老三说他两个如今已成了朋友,却不知贾琮鬼鬼祟祟的要见自己作甚。

    次日,世子依着时辰去了太白楼,贾琮已恭候多时。酒菜上席,贾琮示意将服侍的人都下去,方正色问道:“司徒岑那待过门的媳妇儿,婚事是王爷亲赐的么?”

    世子一怔:“是他许了的。”

    贾琮皱眉:“许了,但是并不赞成?”

    世子有些糊涂:“贾先生究竟何意?”

    贾琮叹了口气,侧头凝神望了半日窗户,方扭回头来看着世子道:“我今日来是想试探下世子,想知道司徒岑远避西洋究竟值不值得。”

    世子呼吸渐长,良久才问:“何事。”

    贾琮道:“自古痴情最伤人。有些伤,砍第一次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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