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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0章

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8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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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可卿诧然:“咦?聂春何时变得会说话了?”

    聂春茫然:“我何时不会说话了?”

    两个男客互视一眼,起身告辞。他们已走到门口,秦可卿忽然道:“我送你们出去。”转身指着案上一份文件命自己的助理,“送去青云那儿。”助理答应一声,抱起文件跟他们三个一道出去了。

    屋内眨眼只剩下姚佳箴与聂春两个。姚佳箴有些不好意思,站了起来。聂春委实不大会说话,也只愣愣的坐了片刻,吃了口茶。姚佳箴想回自己办公室,又觉得这般走了仿佛不知哪里不妥,遂随口问道:“聂研究员可知道这两位是什么人?”

    这个答案聂春知道!立时道:“穿白的是摄政王贾琮,穿天青的是太师詹鲲。”

    姚佳箴愕然。她猜到这两位必在朝廷有官职,没想到干脆就是这两位。半晌才道:“他们俩……也太没有官威了。”

    聂春想了会子,老实道:“詹大人有,只是今儿不大显。摄政王当真没有。”又想了会子,“林丞相和户部贾尚书好大的官威。”

    姚佳箴笑道:“倒是两个女官有官威,男官倒是没有。”

    聂春道:“贾维斯大人也官威重。他与林相在外洋打了好几年仗,身上不是官威是杀气。”

    姚佳箴迟疑着要不要坐下——她也是个寻常的女人,内里也八卦的很,颇想知道这些朝廷大员之闲事。遂不觉伸手扶住了茶几。聂春道:“佳箴同志若有兴致,不妨坐下来我略科普一二。”

    姚佳箴趁势坐下,含笑道:“你们竟见过不少大员的?”

    聂春缓缓的、一句一顿的说:“摄政王曾有言,故宫博物馆日后会成为中国的名片。我们的工作非但要紧、简直是重中之重。如有需求,可直上政事堂提去。刚成立那阵子,朝廷大员都因公务来过。林丞相和贾尚书还在这间办公室狠狠吵过一大架。摄政王、詹太师他们都吓得躲到外头去了。那会子可巧在下瓢泼大雨,他两个身上都溅上了不少水。唯有我们秦馆长胆儿大,还坐着吃茶。”

    姚佳箴想着那情景必十分有趣,不觉笑道:“你怎么没出去?”

    “她们争论的便是我手头的活计。”聂春道,“我若出去她们便吵不成了。”

    姚佳箴立时好奇:“她们在争什么?”

    “故宫这么多器物,是放在原处还是设玻璃柜台摆在屋子中央展出。”聂春道,“林相说……”

    话还没说完,秦可卿推门而入,打断道:“二位同志可否回自己办公室交流工作去?我还有许多事要处理。”助理在她身后抿嘴儿笑。

    姚佳箴脸上顿如染了红霞一般,急忙站起来道:“我那儿忙着呢。我先回办公室去。”

    聂春道:“午休时间还没过。”

    姚佳箴横了他一眼:“你莫跟我要法华经翻译!”

    聂春呆了呆:“不是说好了你翻完通知我?”

    “我早点做完早点给你不好么?”

    “我手里事情多,先做别的也无妨。”

    秦可卿已回到座位上,伸出两根手指头敲了敲案子:“二位同志请回自己办公室交、流、工、作!把办公室还给我谢谢。”姚佳箴转身就走,比兔子还快些;聂春缓缓在后头跟着。

    他两个才刚出去,助理憋不住笑道:“这是龟兔赛跑么?”秦可卿哈哈大笑。助理看了看她们馆长,低声道,“馆长,你觉得聂研究员有戏么?”

    “我哪儿知道。”秦可卿翻着照片夹子道,“年轻的人自有他们的生活。”她忽停手思忖半日,道,“佳箴模样出挑,为人处世又齐全周到,工作细致负责,咱们馆里对她有意的好几个。聂春有个很残忍的优势——他母亲去世多年。”助理一愣。秦可卿轻叹道,“姚佳箴只怕对婆母这种身份有心理阴影。”贾兰到现在都没说服他母亲,断乎是没戏了。

第806章() 
离大理寺公审姚徐和离案还有七日; 五城兵马司满城张贴告示:如有百姓愿意听审; 京城有十二个登记处,由政事堂大员们抽签。抽到的将有衙役上门发号牌,公审那日可依着号牌入大理寺旁听。没抽到的也不用着急。那十二个听审登记处都设在开阔处; 届时会有人每隔两刻钟快马从大理寺传信过去。如百姓好奇; 可在自带坐具到登记处听消息。京城百姓从没听说过这般审案的,听审登记处人山人海。

    茶楼酒肆里说书先生说完书还帮大伙儿猜度:朝廷将案子弄得这么大,唯恐有一个百姓不知道; 只怕后头又要出大事。看官们问是何大事; 说书先生晃晃脑袋、神秘兮兮的道:“依我看; 唯有比林丞相改田税还大的事儿; 方对得住这番折腾。”

    有个看官连连点头; 大声附和:“依我看,怕是要动根基了。”

    另一个看官也大声道:“不过是小两口闹和离; 哪里动得了什么根基。顶天也不过那么大的事儿。”

    说书先生声音大了些:“小两口; 一头是个从七品芝麻小官的女儿、还有个祖父在诏狱坐牢,一头是吏部侍郎的嫡孙子。若不是朝廷弄出这么大阵仗; 你们说谁赢?”

    众看官面面相觑了半日,起先那个迟疑道:“论理说……应当是徐家赢吧。”

    再一个道:“我瞧报纸上的话; 分明是他们家欺人太甚。姚家有理。”

    方才那个哼道:“衙门口儿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说书先生点头道:“不错。唯有双方都是百姓; 或双方都是品级差不多的官儿,方能打成讲理的官司。地位悬殊至此哪里还能讲理?不然,那徐家何至于做得那般离谱?那个叫做有、恃、无、恐~~”众看官个个若有所思。

    人群后头有个青衫公子坐着吃茶的; 悠然吃净了盘中的花生米,喊伙计过去结账便走。另有一个也是富贵人家大爷打扮的,就坐在他隔壁桌,命小厮结账,自己缀在后头跟着。

    青衫公子拐过街口不一会子,那大爷也急匆匆拐弯儿。一眼望去没看见要跟的人,尚未来得及东张西望,一道人影不声不响闪在他身后捏住了他的脖子。那大爷身子一僵,强笑道:“鄙人并不预备瞒着三殿下的。”

    那青衫公子就负手立在一旁,慢悠悠的道:“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谁、跟着我作甚。你只记住你这颗脑袋一不留神就得搬家便好。”

    那人拱手:“鄙人戚建辉,早年曾见过三殿下。三殿下可记得我么?”

    青衫公子正是游手好闲的司徒岑。他早早传了急信回成都,让他哥哥派杀手暗杀庞家军的首领和庞家子弟。前几日得了回信。这回杀手轻松得逞,蜀王已亲自去收庞家军了。司徒岑拿着信发了半日的愣。遂留在京城瞧热闹,看贾琮这帮人最终能弄出什么来。今儿出门闲逛,不想让人跟踪了。遂想了想:“戚建辉……是襄阳候府的罢。”

    戚建辉点头:“不错。多谢殿下还记得鄙人。”

    司徒岑瞧了他片刻道:“你莫非是想让我帮你们?”

    戚建辉长叹一声:“殿下可知道贾琮要做什么?”

    “知道啊。”司徒岑道,“他要变法。”戚建辉一怔。司徒岑接着道,“戚大爷不若听我一句劝,要么离开京城去别国、要么莫要跟他闹。那货想做之事没有做不成的。”

    戚建辉急了:“王爷!他想变法!”

    “我知道。”司徒岑道,“我便是想看看他会怎样一步步动手,燕国百官和百姓会如何应对,回蜀国后我好劝说父王也学着他变法。”

    戚建辉懵了。半晌,犹自不信:“殿下说什么?”

    司徒岑微笑道:“没听清楚算了。”乃摆摆手,转身便走。戚建辉还想跟,偏脖子后头的那只手稍稍用力,好悬把他活掐死。

    当晚,戚建辉生急病卧床不起,襄阳候府遂不再掺乎那摊子事了。两日后,理国府的大老爷也病了。闭门在家告诉儿子柳芳:“戚建辉最乖觉不过的。他既做了缩头乌龟,显见嗅到了什么风声。”

    到了公审那日,大理寺大堂齐齐整整的排了许多竹椅,竹椅上拿油漆写了号牌。抽到签的百姓依着号票落座,兴致勃勃。辰时六刻,官老爷们鱼贯而入、列座于堂前,前前后后有七八架照相机围着转,火光四起。大人们案前都立着牌子,正中间三块上头写着:刑部尚书田更子、大理寺卿罗曼、都察院左都御史劳言嘉。左边那些是,摄政王贾琮、丞相林黛玉、太师詹鲲、内阁学士詹峤冯紫英等,京营节度使贾维斯也在其中;右边户部尚书贾探春、工部尚书沈鹤、兵部尚书程驰等,并赫然坐着刚出热孝的新任翰林院掌院学士吴天佑。下头坐的百姓议论纷纷。

    一水的年轻人里头,吴天佑这老头煞是显眼。被告那方有个老儒忍了半日,终是忍不得,上前指着吴天佑道:“你这斯文败……”话还没说完,一名武警挺枪指住老儒后心,老儒顿时哑了。这武警从腰间取下手铐,老儒不知那是何物,还盯着瞧。只听“咔嚓”一声,双手被铐住了。老儒大喊,“老夫何罪!”

    上头劳言嘉大声道:“咆哮公堂、扰乱秩序,轰出去。”

    武警应道:“是。”不管老儒如何嘶吼,推着他往外头去了。到了门口,武警掏出钥匙解开手铐,向门口的同事道,“让此人离得远远的。再靠近便抓起来。”同事答应着。这老儒得了自由,吓得再不敢多言,也顾不得害臊,撒腿跑了。堂内百姓少不得议论纷纷。

    忽听惊堂木一声响,乃正当中的罗曼大人所拍。下头坐了有燕王之第四子,看着罗曼心情复杂。大理寺卿已空缺良久,罗曼才刚刚上任不足一个月,显见就是为了此案来当此职的。最初老三府上几个人还说罗曼是忠良、身在曹营心在汉。若是忠良岂能坐到那上头去?

    便听罗曼咳嗽一声,朗声道:“开庭。”乃朝下头看了看,“今日本官在此公审姚佳箴女士求与丈夫徐慈和离案。”满堂肃然。“首先本官需要确认双方身份。请原被告双方出示身份证件。”身份证这东西去年才刚刚开始推。燕国别处还有办的,京城却是业已办完。

    下头有人咬耳朵:“喂,我知道摄政王为何要闹如此大阵势了。”

    旁边那人忙低声问:“为何?”

    那人抬了下下巴:“瞧见没?从前不论县太爷、五城兵马司、大理寺问案,都没有什么查看身份证这码子事儿。摄政王要重新定一套问案规矩,与原先不同。这是让大伙儿都知道知道呢。”

    那人思忖片刻,不觉点头:“兄台言之有理。”

    上头已有文吏从姚佳箴徐慈处分别取了他二人的身份证呈上去。姚佳箴面含笑意,徐慈面如金纸。罗曼看罢点头道:“确认无误。”又命送回去。“请庭审书记员宣读法庭纪律。”

    一旁有个女子站了起来,她跟前放的牌子上写着“大理寺庭审书记员王紫鹃”。乃大声道:“现在宣读法庭纪律。第一,全部到庭人员须得听从大理寺卿大人指挥。第二……”

    下头那人又咬耳朵:“这个也是从前没有的。”隔壁那人正屏气凝神听书记员说什么呢,让他一扰便没听清楚,不由得横了他一眼。那人缩了缩脖子。

    这书记员宣读完了纪律坐下,罗曼道:“请原告宣读起诉书。”

    原告这边有个男子站了起来,大声道:“罗大人好、王爷好、各位父老乡亲好。我是原告讼师,替原告宣读起诉书。”

    多话的那人又说:“他为何不报自家名姓?”

    隔壁之人忍无可忍,瞪了他一眼:“闭嘴!人家王书记员才刚说了不得喧哗。”那人又缩脖子,闭紧了嘴。

    过了会子他便知道为何了。只听罗曼道:“谢谢。原告讼师,你可以坐下了。请被告讼师针对原告之起诉书做答辩。”

    那人自言自语:“原来压根不叫讼师的名姓,只叫原告讼师、被告讼……哎呦!”他让隔壁那位踩了一脚。四周之人纷纷望过来,此人龇牙咧嘴半日,不敢言语。

    被告讼师站了起来,红着眼圈子道:“回大人,这里头深有误会。徐三爷并未做下这些事。本为后宅女眷无聊争斗,稀松平常。”

    罗曼道:“请双方讼师展开法庭辩论。”

    被告讼师道:“徐三爷与三奶奶成亲已逾三载。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

    对面原告讼师大声道:“反对。被告讼师所言与本案无关。”

    罗曼道:“反对有效。请被告讼师直言案情。”

    被告讼师无奈,道:“小人方才说了,都是误会。”遂依着原告讼师之起诉书一条条的辩驳。

    果然如前些日子贾琮等人所猜,徐慈将诸事推给了徐大奶奶、徐三姑娘和徐太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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