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大昏君-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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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啊,你可是让我顶了西门庆的缸啊!就这样中伤你英明神武的儿子,哎,天理下容。
江临天一肚子委屈无处发泄,只会对着草靶发威,他凝定心神,运气于手,按照福伯教的正确握枪的方法和位置,朝着靶子狠狠的猛刺,一连几天,双手早已打起了血泡,有时虎口还裂开,宋云鹏心疼少爷,劝道:“少爷,以后如有谁敢欺侮你,就由我等去收拾,你不必练得如此辛苦。”
“呵呵,云鹏,没事,你也要多练习武艺,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宋云鹏连连点头答应,心里面却毫不在意:少爷啊,不过是耍些戏法骗骗钱,又不是去杀人放火,死什么死。不过就是说你调戏了武大娘子,你气什么气,那青楼画舫的俏姐儿们你不知道调戏了多少,生个那门子气。
江临天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般,呵呵笑道:“你可不要以为少爷我小气,我可是提醒了你,你如果不听,以后就不要跟着我了。”
“别啊,少爷,我可是你兄弟啊!我一定听你的。”宋云鹏一脸的大义凛然。
“这那差不多!乔郓哥也在武二家中住吗?”江临天问道。
“少爷,这小子忒不仗义,武二一走,他就闹着要跟武二学武艺,便跟着去了。少爷,放心,我会一直跟着你,我们练刺杀吧!”云鹏笑嘻嘻地表着忠心。
“来,一起!”
主仆二人挥舞着竹枪,一遍一遍刺向草靶,挥汗如流。
庭院内,徐氏和福伯看着二人不住的点头,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福伯,你说天儿真能练习武艺么?可惜天儿对诗书不感兴趣。”徐氏问道。
“夫人明鉴,依老夫观察,少爷习武很有天赋,请放心,老夫会好好教他的。”福伯回答道。
主仆二人正在闲谈着,庭院外却传来悠扬的唱词。
“远行本是富贵山,帝王将相云海巅。三界凡尘将临天,人生得意须尽欢,有缘天涯来相见,无缘海角相见难,贫道看相算卦,一字定终生。”
外面的道士声音具有穿透力,这几句话重复地在江家庭院外飘荡,院落内的四人都同时呆住,徐氏听到第一句话有远行,也没细想,就吩咐福伯道:“福伯,我们将要远行,你将外面的道士请进来,让他给我们算算此行是否顺利!”
“是,夫人。”
福伯答应一声,不多久就将一名年纪六十开外的道长引进正堂奉茶,主仆俩看着福伯领了一位道长到家中,便觉得有热闹可瞧,倒不是主仆俩爱凑热闹,只因两人分明听到道士口中所念语句中分明含有江临天的名号。
江临天扔下手中的竹枪,擦擦脸上的汗水,就和宋云鹏走进了大堂,早有仆人上前为那道士奉了茶。江临天可是不相信什么鬼怪神仙和算命,他就是成天在装神弄鬼,只不过娘亲他们并不知晓。
江临天故意坐在道士的对面,仔细打量着面前有些仙风道骨的老年道长,道士捻着一缕雪白胡须,眉头紧皱,背负着一柄并不常见的桃木剑,一身洗得灰白的百纳道袍,加上容貌出尘,怎么看都不象江湖骗子,在徐氏眼里,这位道爷定是一位世外高人!
“道爷刚才所唱的是何种唱词,可否再为奴家唱一次?”徐氏站起身,向着道长行礼。
“呵呵,贫道就再为夫人吟颂一遍!”道雨打了个稽首,还礼。
只听那道长吟道:“远行本是富贵山,帝王将相云海巅。三界凡尘将临天,人生得意须尽欢,有缘天涯来相见,无缘海角相见难,王候将相青云担,金翅展鹏三千远。”
坐在下首的四人细细回味道那几句并不多押韵的语句,几人心中不由一惊,徐氏笑道:“道爷,我家可能要出远门,还请道爷算一算,这次出门顺利否?”
“那就由贵府的主人写一字,老夫一字定终生!”道士回答道。
江临天一直都在观察着这位道士,他确定道爷的脸上并无人形面具,那就不是入云龙公孙胜,因为上次乔郓带回的消息说那公孙胜约莫三十多岁年纪,面前的这位道爷看年纪至少六十开外,看来不是同一人。
“道爷,我夫君已去世,不如就让我小儿写一字,可否?”徐氏回答道。
“可。”道士并不多言。
“福伯,让人准备笔墨纸砚。”徐氏回头吩咐着福伯。
“福伯,何必那么麻烦,我就在地上写就是。”江临天呵呵笑着,准备戏弄一下眼前的道爷。
“也可!”道士惜字如金,眼睛始终盯着江临天英俊的面孔,江临天心想这道爷该不是兔爷吧,得小心!
江临天站起身,将几案上的茶碗端了起来,稍一带劲,碗口倾斜,碗中的茶水滴落于地上,他迅速地将茶碗在空中划出一根横线,水滴也在地上形成了一根粗细均匀的横线。
“公子写的是‘一’字,问何事?”道士品着茶水,用袖口边角一擦嘴唇。
“道爷认为我该问何事?”江临天嘴角一翘,似乎是有意考一考这位神仙道士。
“官问刑,富问灾,平民百姓问发财,金克木,克得哭,从来白马怕青牛,丁壬逢丙午,前尘大道舞。”道士叨叨着,盯住江临天的面孔一动也不动。
“那就测一下,我此次远行及一生的运程吧。”江临天决定继续看戏。
“公子的前途还有问?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乃万物之主,所谓九九归一。”
江临天皱着眉头,这不都在说废话吗?
“道爷,能不能说得再明白一些。”
“公子书的是‘一’字,现在这个‘一’字正在公子足下。”
江临天看了看自己脚下,此时他正踩着那刚刚写的‘一’字。
“九九归一,公子将来定可足登天下,成九五之尊,此字已解。”
第26章 白衣狐女再现()
江临天一听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咳嗽两声,“道爷,你不是要害我江临天吧,我们可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这一句九五之尊,当今官家可是睡不着觉,看来我这脑袋就得搬家啦!”
徐氏虽很是惊愣,但始终脸上古波不惊,回头喝斥着江临天:“天儿,不得对道爷无礼!”
江临天一伸舌头,回到几案后坐下,脸上神色严肃起来。
“贫道云游四方,今日路过清河,却见城中,紫气升腾,呈龙虎形,便进城寻觅,不想却在贵府上空望见真龙奔腾,哈哈,贫道见紫气而心喜,几句残诗便脱口而出!”道士说完,端起茶碗,一饮而尽。
“呵呵,贵府这茶不错!”
江临天眼角露出轻蔑的神色,这套说词只能骗到凡夫俗子,本少爷前几天刚捉了那装神弄鬼的狐仙,这套把戏,哼!
“道爷,不要诳骗我等,你说我府上有紫气,我等却未看见,你接下来该不是说只有神仙中人才能望见紫气?”
江临天呵呵笑着,这次宋云鹏破例没有附合江临天,因为他竟看见那名道爷背后的桃木剑从包裹中自动飞出,横在道士头顶三寸上方的位置,不停的摆动着,有如灵蛇般不停地在头顶上方蜿蜒游动。
“少爷,少爷!”宋云鹏悄声提醒着江临天。
此时,不仅宋云鹏,大堂中的四人都看见了道士上方的神奇飞剑。江临天就纳了闷了,若是戏法,必定会有牵引之物,凭着上一世表演多年魔术的经验,这老道士头顶飞剑并无牵引之物,难道这世上真有能御剑飞行的神仙,江临天摇头否认,这不可能!
“奴家是妇道之人,先夫也已过世,道爷这是诛心之言啊,道爷难道与我江家有仇不成?”徐氏也觉事情重大,开口质问那老年道士。
“呵呵,老夫学道一百余年,早已领悟虚极静笃,何来诳骗之言,吾观令公子,实乃早夭之象,命数早该四岁那年结束,为何现在还生龙活虎,恐怕具体原因,只有他自己才知晓。”道士看似随意,但目光始终停留在江临天身上。
江临天不禁心中一惊,这世上真有能知过去未来的修行者,很明显那道士已看出自己穿越者身份,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一旦他居心叵测,自己可能将万劫不复。
“不过老夫还是十分疑惑,观令公子面相,似乎四岁那年有殊胜的际遇,老夫已无法解读,恐是令公子已跳出三界外,不在红尘中,但头顶确有龙虎紫气奔腾,一旦因缘际会,必定会成为九五之尊,这点老夫还是确信的!”道士念叨着,时而点头,时而又摇头,让人不知所云。
原来如此,幸好没有被这老道完全窥破,不过江临天还是由衷的佩服眼前这位道爷,“哈哈,道爷,你说的我可是不明白,不过还是感谢道爷指点迷津,这是小可一点心意,还请道爷收下,说着江临天拿出一个绣袋,双手递给了那道士。
老年道士并未接过绣袋,站起身,大笑道:“江家小公子,贫道云游四方,对钱财并无兴趣,公子以后得登大宝后,就赏给贫道一座山吧!”
道士呵呵几声大笑,走出了正堂,那枚桃木剑跟随在身后,亦步亦趋。
四人目瞪口呆,老道士的背影消失后,众人这才回过神来,徐氏转过身,严厉地对众人说道:“方才那道爷所言,千万不可泄露出去。福伯,今日起多多购置马车,等郓城那边一有消息,就先送魅烟和金莲过去,这边也要加紧处理店捕中的存货。”
“是,夫人!”
“还有你们俩个,这段时间不准出去,言多必失,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须小心行事。”徐氏再次将眼一瞪,对着江、宋二人说道。
江临天此时无精打彩,再也无兴趣练习刺杀,他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眼睛望着房梁,呆愣着。
这道士倒是有几分真本事,能够看出他是四岁那年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当然江临天并不认为自己有王八之气,以为收几个武将、文臣就能推翻大宋的统治,即使靖康之耻后,大宋的统治还延续了一百多年,个人是无法改变历史的,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少爷,少爷,你怎么啦!”宋云鹏站在床前,关切的问道。
“没事,云鹏,这几天可有乔郓哥他们的消息?”江临天问道。
“鼻涕虫倒来过,他悄悄告诉我,说乔郓哥到武二家中居住是夫人的安排,等五叔传回消息,就让他们第二批离开清河。少爷,你可不能怪他们。”宋云鹏替乔郓哥解释道。
“无妨,娘亲的安排很是合理。云鹏,我们还剩几个金饼?”江临天问道。
“少爷,你该不是魔障了,还剩六个金饼,你可不要用完了,以后得作不时之需。”宋云鹏提醒道。
江临天看着眼前的发小仆人,不禁有些感慨,“云鹏,以前少爷我少分了你不少钱,你恨我么?”
宋云鹏一愣:“说实话,是有些恨,不过少爷不是把钱拿去挥霍,而是用来做大事,想到这些,云鹏就不恨了。”
“哈哈,既然这么恨少爷,今天咱们就将这六个金饼分了,一人三块,我们就此分道扬镳,三个金饼你也可以置些田地,娶一房媳妇,如何?”江临天打趣道。
“别啊,少爷,我可没恨你啊,我刚才嘴臭,我乱说,我以后再也不提钱财之事。不过,少爷,你也不要绕我,一下又将我带进粪坑了。”
宋云鹏一脸的委屈。
“哈哈哈。”江临天放声大笑,“云鹏,你还是有眼光,这段时间让这些屁事闹得,我二人好久没有出去找钱了,想不想出去赚钱?”
宋云鹏一听可以赚钱,两眼放光,随即满是失望之色,“夫人让我等不能出门,我可不敢!”
“云鹏,我们可如此,如此。”
二人相似而笑,两人带上百宝袋,从后院偏门溜了出去。
青云巷街道上,主仆二人在大街上闲逛着,一时甚觉无聊。现在二人不可能再去寺庙骗香油钱,也不能在石拱桥卖艺,两人一时有些失望。
“云鹏,我想过了,去郓城之前,我们还是暂且放下赚钱大计,不能再出事了,反正闲得无聊,我们不如去醉仙楼饮酒,好好放松一下。”江临天提议道。
“那敢情好,可惜不能叫上武二和乔郓哥,他们两个可是胆小如鼠,肯定不敢出来,我们还是早些去,就在大堂占个好位置,还可听听曲儿。”宋云鹏嘻嘻笑着。
心动不如行动,二人加紧脚下的步伐,两三刻钟后,二人走进了醉仙楼,跑堂小二走上前,将主仆二人引至一张靠窗的桌子前坐下。
“江小爷,您二位今天来点什么?”
“糟鹅胗掌、木樨银鱼、烧鸭子、炖猪蹄一样来一份,再上一坛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