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嫁凰后,气夫十九招-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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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开玩笑。”
王子骞又慢慢的踱步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哦?那你说,你为什么相信她说的话?”龙宇宸挑眉。
“她的眼神告诉我的。”王子骞低下头,抿了一下茶杯里的茶水,“茶还不错,待会送我点。”
龙宇宸不说话了,她的眼神?但是当他看她的时候,她的眼里满是愤怒和凄凉。
“你昨天做了什么?”王子骞抬起头来问道。
他听宫女说,昨天是穆云歌的生辰,在未央宫等龙宇宸没有等到,然后就去了甘泉宫,回来的时候就浑身是血了。
“朕……”龙宇宸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明明是皇上,但是现在他就像是在被王子骞审问一般,却是无法狡辩。
“皇上,你到底做了什么?”王子骞看着龙宇宸有些结巴的样子,哭笑不得,他第一次见到龙宇宸这般模样。
龙宇宸清了清嗓子,说到:“昨晚,朕去了甘泉宫,是雪倾的生辰。”
“没做别的?”王子骞再次问道。
龙宇宸的面色有些不好看,沉声说到:“子骞,你问的太多了,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王子骞倒是没什么,笑了笑,问道:“你不用说了,我猜到了。”
然后王子骞就站起来,好想是要走,但是他临走之前走到了龙宇宸的身前。
“你可知道昨晚是也她的生辰,你可知道,昨晚她在未央宫等了你好久,你可知,昨晚她还去了甘泉宫?”
说完之后,龙宇宸的后背明显是僵直了,王子骞却不理会,他走到吕进的身边。
“吕公公,陪本官去拿一些茶,我觉得,这茶,甚好。”说完,不等龙宇宸下指令,就使劲拖着吕进离开了大明宫。
留下龙宇宸一个人。
他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
步入冬季的帝都,没有春的温暖,没有夏的燥热,没有秋的凉爽,瑟瑟的北风呼啸而过,吹落一地的白雪,盖在屋顶,盖在路上,盖在灯笼上,掩盖了太阳的光辉。
爱情也是一样,它被大雪埋葬,它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像麦子一样,在大雪的洗礼下,蓄养养分,另一个就像是腊梅,被无情的打落。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爱情,就是这样祭奠的。
穆云歌一个人坐在chuang上,遣走了所有的人,她坐在那里,不曾说一句话,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仿佛那个生命还在。
她的孩子化成了一滩血水。
无声无息的流逝了,再也找不回来,再也拼凑不起来。
过了许久,穆云歌自己爬起来,找出了一件黑色的衣裳,她的衣裳花样繁多,但是像这种黑色的,简单的衣裳真的是少之又少,之前她是多么的讨厌这种颜色,但是,今天她却觉得如此的顺眼。
穆云歌自己穿上它,然后推开房门,一阵寒风吹了进来。
很冷,外面白茫茫一片,穆云歌的黑色在白雪中显得格外的扎眼。
穆云歌迈出去,踩在雪上,这时候,月娈冲了过来。
“娘娘,女人小产要好好养着,这个要比坐月子还要小心,要不然,会落下病根子的!”
月娈说着就想把穆云歌往屋子里推,但是穆云歌却站在那里没有动,她低头看了月娈一眼,缓缓地开口说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哥哥知道了么?”
“哪一个?”月娈问道。
“独孤沄奕。”穆云歌低下头,她现在真的很想独孤沄奕,可能是同胞所生,所以她对独孤沄奕的依赖远胜过对姬锦。
“盟主应该知道了,应该很快就回来。”
“嗯。”穆云歌答应道。
就在穆云歌要回头往屋子里走的时候,未央宫的门口却浩浩荡荡的出现了一群人。
为首的是慕容雪倾。
穆云歌的最角抽了抽,勾起一丝冷笑。她才这个时候就已经等不及了,真是没有耐心。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才刚刚进入未央宫,慕容雪倾就急着给穆云歌行礼。
“侧后不必多礼。平身。”穆云歌无奈,只好回过头来,微笑着看着慕容雪倾。
“是。”慕容雪倾站起来,她今天没有施妆,显得脸色有些惨白,当然,穆云歌的脸更白,“听说娘娘昨晚小产了,所以臣妾特来问候,娘娘还是节哀顺变。”
“多谢。”穆云歌礼仪似的回答,特地来问候,用你啊!
“侧后娘娘的脸怎么如此苍白,真不知道这些丫鬟们是怎么伺候的,该罚!”
穆云歌站在那里,一身黑衣显得她格外的严肃,于是,也吓到了不少人。穆云歌依旧站在台阶上,慕容雪倾则站在台阶下。
“娘娘,这个真的怨不得丫鬟们,是,是昨晚,皇上,皇上他……”慕容雪倾结结巴巴就是不肯说出来,脸上还窜上了一丝丝绯红。
慕容雪倾一这样说,穆云歌就想起了自己昨晚看到的场景,心口就像是被针扎了了一样的疼。
穆云歌似有似无的笑了笑说道:“是,皇上有时候是没数。”
站在旁边的宫女,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一皇后,一侧后就在这里公开的谈论皇上的能力,这可是让她们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又因为这些小姑娘都在思春的年纪,龙宇宸又长的好看,一个个的顿时满脸绯红。
慕容雪倾似乎也是没有想到穆云歌竟然就这样说龙宇宸的能力,顿时也是有些尴尬。但是接着她就缓了过来,今天,她来这里可是有目的的。
“来人把本宫带的东西都给皇后娘娘呈上去。”慕容雪倾说着就一一排排的小宫女拿着各种药品补品站成了一排一排的。
穆云歌看到这些东西之后笑了笑,“侧后真是破费了。”穆云歌看着慕容雪倾笑。
“都是皇上赏的,我也用不着,就都送到皇后娘娘在这里了。”
好家伙,这明明就是来炫耀自己的*爱的。
穆云歌却只是笑笑,转过头去看着月娈:“月娈,收起来。”
“是。”月娈乖乖的领着一群丫鬟去接替那些丫鬟手里的东西。
可是,就在一个宫女去接手慕容雪倾的大宫女水彤的端的那一只人参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
“铛。”
是银质的托盘掉落在地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穆云歌就一阵头疼,这种把戏都用上了。
接着穆云歌的耳朵边上就传来了水彤的尖嗓子的叫声。
“啊,这可是千年灵芝,这可怎么办。”说着水彤就挥起自己的手,朝着那个小丫鬟的脸上扇过去。
“啪。”接着小丫鬟的脸上就多出了五个大红掌印。
“你赔得起么!”小姑娘被水彤一掌打在地上,可能是打懵了,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在本宫的宫里,打本宫的人,好想不太好吧。”穆云歌站在那里,半天慢吞吞的吐出一句话。
“娘娘,请恕奴婢的罪,奴婢只是在帮娘娘教训不懂事的宫人。”水彤跪倒地上,说到。很是跋扈。
“嗯”穆云歌嗯了一声。“你做的很对。”
水彤马上就面露喜色,看来皇后娘娘真的是一个没有胆子的主。但是,这个想法只是一瞬间,接下来,穆云歌说的话,就让水彤有一些肝颤了。
“可是,恕不恕你的罪呢?本宫还真的是不想恕你的罪。”
穆云歌这话一说出来,不光是水彤,慕容雪倾也是急了。
“娘娘,就算是臣妾送您的东西,您看不上,那也不至于就这样扔到地上啊。”慕容雪倾一脸无辜,倒真的很像是穆云歌欺负她了。
“嗯?既然侧后都把东西送给本宫了,那么怎么处理就是本宫的事情。本宫想要送人,就送人,想要扔掉就扔掉。”
穆云歌依旧是一脸微笑,她说了两种可能性,却偏偏就是不说自己想用就用。
“你……”慕容雪倾指着穆云歌,说不出话来。
穆云歌笑了笑,“侧后别着急,本宫一定会秉公处理。”
穆云歌朝着水彤的方向走过去,亲手把坐在地上的宫女扶了起来,连看都不看水彤一眼。
“灵儿对吧?”穆云歌问道。
因为未央宫的宫女太多,她真的没能把每个人的名字都记住。
那个宫女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然后穆云歌就笑了。
“去,十倍还回来。”
灵儿被穆云歌的话吓到了,对方可是侧后身边的六品大宫女,自己不过是一个八品的打杂的,她怎么干对水彤动手!
水彤和慕容雪倾的脸色很不好,水彤不敢相信,穆云歌竟然让那个宫女打自己!
“娘娘,臣妾看还是算了吧。”慕容雪倾自然不能让水彤挨打,一个是因为心疼,第二个是水彤代表了自己,她打了水彤,跟打了自己有什么区别。
“本宫说了要秉公处理。”穆云歌连看都不看慕容雪倾一眼。当然,穆云歌所说的秉公处理当然是按照她的意思处理。
在后宫,穆云歌是皇后,整个后宫的事情都是她说了算,她说应该这样,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反驳。这就是封建社会,一个人可以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
更何况现在是在未央宫,这里是穆云歌的地盘,正是应了那句话,我的地盘我做主。
于是,穆云歌当机立断决定,水彤,该打。
灵儿可能真的是不敢下手,她站在那里,看着水彤,迟迟不敢动手,这让站在一旁的穆云歌看着憋屈。
“啪”一个耳光子打在水彤的脸上。
“看明白了么?就是这样打。”穆云歌走到水彤的面前,一个耳光子打在水彤的脸上,声音很响,很干脆。
穆云歌看着灵儿还是不肯下手,无奈,她说到:“不打她?不打她扇自己十个耳光。”
这下灵儿没有了别的选择,拿起手,朝着水彤的脸就扇了下去。
当然,穆云歌在这里,借给水彤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还手。
慕容雪倾站在一旁气得牙痒痒。
穆云歌看着慕容雪倾的样子更是来了劲,他走到灵儿的身边,在她的耳朵边上,声音不大不小的说了一句话。
“不要只是打一边,两边打,”穆云歌伸出手轻轻的拍了一下灵儿的肩膀“一边肿,太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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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云歌说完那句话之后就一直看着慕容雪倾,她就那样看着她,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
最后,十个耳光子打完了,慕容雪倾才咬牙切齿的开口:“娘娘,外面冷,您的身子不好,咱们进屋说。”
然后她便朝着自己的身后使了一个眼神,示意让他们把水彤带回去,但是,穆云歌自然是不乐意的。
“哎,水彤不是侧后的贴身侍女么,怎么能走了呢?快回来留下。”
这句话把慕容雪倾气的不行,哪有这样欺负人的。但是,她不能反驳穆云歌,这时候,慕容雪倾才开始考虑,自己今天来是不是来错了,这个女人刚刚丢了孩子,会不会逮住一个人就乱咬吧。
穆云歌一直都在微笑着沿着慕容雪倾,那意思分明就是,你必须把水彤带上。
然后水彤就不得不顶着一张被打肿的脸,跟在慕容雪倾的身后走进了未央宫的大殿。
穆云歌转身要走的时候,身子似乎有些站不稳,晃了一下,月娈赶紧把她扶住。
其实,刚才穆云歌在打水彤的时候,身子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昨天她失血太多,再加上小产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很伤身子的,所以,她也是一直到表面上装坚强,实际上,她的身子早就已经撑不住了。
月娈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当她伸手去扶穆云歌的时候,穆云歌几乎是把她身上所有的重量都要压倒她的身上,当然,很快,她也可以感受到,穆云歌的身子冰凉。
她不禁有些心疼了,她一直都是那么好强,身子不好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当穆云歌转过身去,她头上的汗珠终于滚落下来。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当机立断,月娈就要喊人,但是接着就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攥住了自己,她看了一眼,是穆云歌。
穆云歌用眼神告诉她,不要惊动任何人。
也许是为了维护穆云歌的面子,也许是因为穆云歌的眼神中有太多的坚持,她竟然没有吱声。
当她把穆云歌扶到座位上,看到穆云歌依靠着后背,这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
穆云歌的神色就像是刚才一样,没有任何波动,月娈不禁的佩服穆云歌的坚强。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