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弃女-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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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孙婆婆拂拂手,“谢什么谢,你去招呼他们吧,我休息去了。”
“好。”
目送孙婆婆离开,阮处雨回到房间内。
夜歌他们三人排排坐在床上,气氛有些怪异。
看了他们一眼,阮处雨淡定的开口,“我已经找婆婆要了个房间,我领你们过去。”
“我们……难道是我和夜歌?”靳墨言问。
“嗯。”
“你的意思是要我和他同房?”夜歌站起身叫道。
“你也可以选择站一晚上。”阮处雨凉凉的说。
夜歌抽了抽嘴角,看了靳墨言好一会才道,“既然有床,我为什么要站着?”
“那就跟我去房间吧,现在天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嗯。”
一夜的奔波,一众人睡得很香,到孙婆婆做好早饭叫他们时,他们才缓缓起床。
阮处雨一出屋,孙婆婆就激动的拉着她的手道,“处雨,康儿和福儿吃过药后身子变好了,谢谢你,谢谢你。”
看着她的模样,阮处雨勾唇一笑,“婆婆别谢我,他们没事就好。”
“怎么能不谢你,要是没有你,我们家可就要绝后了,往后我死了上地狱,哪有脸见我家老头子啊。”
“吃饭吧。”阮处雨无法表达什么,只是开口说。
孙婆婆点头,“吃饭,去吃饭。”
用过饭,孙婆婆跟阮处雨说了声,去寻了大夫。
虽然康儿和福儿身子变好了,可是她不放心,得经大夫的权威确认才能松心。
被大夫检查了,知道康儿和福儿真的没事之后,孙婆婆喜不自禁,连连冲大夫道谢,将他送离了去。
孙婆婆这边怎样,阮处雨是没空理会,在她找来大夫后,她便与小鱼儿等人去了他们所住的房间谈事。
看着靳墨言,阮处雨平静的问,“你打算怎么做?”
“科莫尔的事么?”
“嗯,要上报上去么?”有人暗地里在龙兴储了兵,这可不是小事。
靳墨言扯唇,“报吧。”
“为什么你的样子不怎么关心?要是科莫尔成功了,那这个江山就要改姓了!”
“这江山又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关心?”靳墨言喃笑着问。
“你……那是你爹的好吧。”阮处雨有些无语。
“爹么……你会离开这里吗?”似叹息了声,他突然问着不相关的问题。
“本来我想在这里住上一个月的。”话顿了下,阮处雨看着夜歌道,“可现在住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二皇子既然猜出我没离开京城,那么,要找到这里,是易如反掌的事。”
“要跟我回府么?”靳墨言眸子亮了亮,忙问。
阮处雨撇嘴,“我有说要回京城么?”
“你不回京城?那你想做什么?”他有些失落。
“就算是回京城,也是回我的阮府,为什么我要跟无忧王你回府?”挑着秀眉,她戏谑的开口。
靳墨言凛神,定定的道,“我会尽快解决掉她的。”
“爹要解决谁啊?”听不懂他们之间的暗语,小鱼儿稚声问。
阮处雨勾唇,看着他道,“想不想葛休叔叔和老公公他们?”
“想。”小鱼儿点头。
“咱们回去找他们吧。”
“咱们不玩耍了?”小鱼儿幽幽的问。
阮处雨悠然开口,“玩够了,该回去了。”
“嗯,那回去吧,我还要读书呢。”小家伙很有学习观念。
阮处雨偏头,一把抱起他道,“那咱们去跟婆婆道别。”
“好。”
见阮处雨他们要走,孙婆婆颇有些舍不得,可知道自己留不住他们,只是重复的说了几次感谢的话便送他们离开了。
收到那将领的消息,靳冷意立即猜出阮处雨可能就在京城附近,他马上领着人出城欲找,不曾想,没等他费心去找,就看到了悠哉回城的阮处雨等人。
令他惊讶的是,靳墨言竟然还和她在一起,这也就算了,他竟然能走路了!
“三弟,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收起目瞪口呆的模样,靳冷意喃喃发问。
靳墨言扯唇,“就是二哥看到的这样,我的腿,好了。”
“你找到神医了?”靳冷意不可置信的问。
靳墨言点头,“找到了。”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看他一副受打击的模样,靳墨言暗暗冷笑,表面却平淡无波,“怎么不可能?二哥笃定了我的腿永远都好不了么?”
“我……不,我何曾这么想过,你的腿能好就好。”靳冷意滋味万般的开口。
靳墨言笑笑,看着他身后的众侍卫问,“二哥这是准备去哪?带着这么一大批人做什么?”
“我…没事,没什么事。”扫了阮处雨一眼,靳冷意摇头。
“没事啊,那二哥,我还有事,先走了。”话毕,他携着阮处雨就要走。
靳冷意想起什么问,“你怎么会和永平夫人一道?”
“哦,正巧遇到了,便一道了。”靳墨言连理由都懒得编。
靳冷意抽了抽嘴角,突然眸光一闪,开口道,“三弟腿能好,于咱们兄弟而言,是大事,这样吧,我请客,叫齐咱们兄弟几个去庆祝一下,如何?”
知晓他没有好意,靳墨言并不打算接受,他淡定的道,“二哥,我的伤才好,得禁酒禁辣,二哥的好意我心领了,等过两三个月咱们兄弟再去庆祝吧。”
话毕,不待靳冷意想出别的话题,靳墨言立即出声,“二哥,我先走了。”
靳冷意张嘴,却好一会都没出声。
第177章 改变1()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靳冷意才咬牙,冷冷的道,“别以为你好了就能跟我争那位子。”那是他的!
回到京城不久,阮处雨便和靳墨言告着别,“无忧王爷,咱们就此别过吧。”
“嗯。”靳墨言应声,眸光深深的凝视她,“好好照顾自己,有事便派人去寻我。”
“我会自己解决。”虽然他们之间有那么一丝……也许很有些暧昧,可她不会因此便完全依靠他的。
靳墨言知晓她的性子,也不强求,“有时间我会去看你的。”
瞅了他一眼,阮处雨没吱声,拉着小鱼儿兀自离去。
最后抬步的夜歌幽幽看了他一眼后跟上了她的步伐。
“喂,处雨!”他幽怨的唤。
“何事?”敛眉,阮处雨淡定的问。
夜歌哼哼一声,“你什么时候和我成亲?”
默了许久,阮处雨答出这么句话来,“以后再说吧。”
“以后是什么时候?”夜歌追问。
“等我想成亲的时候。”
“夜歌叔叔。”夜歌还想逼问,小鱼儿突然喊。
睨了着他,夜歌轻淡的声音说,“做什么?”
“娘不会和你成亲的。”
这话让夜歌眼一瞪,他咬牙道,“为什么这么说?”
“娘要嫁给爹,这样爹才能当我爹。”小鱼儿理直气壮的说。
“他不是你爹!以后你不要叫他爹了。”夜歌酸酸的说。
小鱼儿凛眉,“我要他做我爹。”
“你……”瞪着他好一会不知该说什么,突然,夜歌恨恨的道,“就算你要认他当爹,你娘还是得嫁给我!她答应过的!”
“娘……”小鱼儿不乐意,直唤阮处雨。
阮处雨觉得头疼,“我……我们先回去吧。”
话落,不等两人反应过来,她提步咻咻离去。
见状,两人颇有些呐然,不过,也只是片刻而已,很快,他们便追了上去。
开门看到阮处雨的那瞬间,王松以为自己眼花了,盯着阮处雨看了很久,在确定眼前的人果真是她后,他扯着嗓子大叫,“夫人回来了!”
此声在一瞬间便扩到阮府的每个角落,几个呼吸的功夫,一大批人气喘吁吁的冲到了门口。
看到她,葛休张嘴就要说话,阮处雨突然伸手让他止了声,“你们只当是我平常回府好了,别大惊小怪,进屋吧。”
葛休愣了好半晌才将一肚子的疑问咽下去,看着大步进府的阮处雨,他幽幽的道,“怎么能当做你平常回府,你失踪了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咱们急死了。”
“我现在不是平安回来了吗?”阮处雨淡淡的看着他。
葛休拧眉,“失踪的这段时间,你发生了什么事?”
“我什么都不想说,不要问。”
“在下是关心你才问,若是不在意你,谁会问你啊。”葛休抱怨的说。
阮处雨眸光闪了闪,停步看着他,又看向刘梅等人,见他们都一脸疑问,阮处雨定定的道,“谢谢你们关心我,不过我真的不想说。”
“既然夫人不愿意说,咱们便不问,夫人能回来就好。”沉默了片刻,王松首先表态。
看了他一眼,李浩点点头。
“夫人,你吃过早饭没?奴婢去帮你做些吃食如何?”刘梅直接这么开口。
阮处雨轻笑,摇头,“不用做,我吃过了。”
“吃过了就好。”刘梅点头,不再开口。
“处雨……”葛休突然闷声喊。
“嗯?”
“安凉呢?她不是和你一块失踪了么?”
阮处雨愣了愣,呐呐的道,“她……我不知道。”应该还在科莫尔手上吧。
“不知道?怎么会这样?”葛休大惊。
阮处雨拧眉,冲夜歌道,“我有事跟你说。”
夜歌应声,在她提步离开后快速跟了过去。
葛休等人看着匆匆离开的两人,呆了好一会才恢复神志。
眼角瞥到不远的小鱼儿,葛休眸光一亮,走过去便问,“小鱼儿,你娘失踪的当天你也不见了,你一定和你娘在一起对不对?你们发生了什么事?”
“葛叔叔,你当我是小孩子么?娘亲不愿意说,我当然不可以说。”小鱼儿小大人似的开口。
葛休抽了抽嘴角,“她是她,你是你,她不说,你不一定不能说啊。”
小鱼儿摇头,“不要,要是娘知道我告诉你,肯定会生我的气了,葛叔叔,我要回房读书了。”
“你……”眼睛眨了好半晌,葛休道,“你别忘了我是你的先生!先生问你事情,你怎么可以不说?”
小鱼儿狡黠的看着他,“先生不明白强人所难是何意么?再者,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先生连自己教的书的道理都不明白么?若先生是我,先生明明不愿意回答,可就是有人逼着你,你心里如何想?”
葛休:“……”明明才读书没多久,为什么大道理讲起来这么有道理!
“咦,小白,它不是……它不是一直在昏睡么?怎么?小少爷,小白什么时候醒的?”李浩瞪圆眼珠看着小鱼儿怀里的小白。
低头看了小白一眼,小鱼儿稚声道,“它醒来很久了,在我离开的时候它就醒了。”
“哦。”李浩点头,不再发问。
可这时,王松却惊呼起来,“它,它,它……”
见他半晌没说出话,李浩疑惑的问,“王松,他什么啊?”
“它……我其实一早就看过它的!它不是回来这一趟么?后来又被夜歌带走了!”王松叹吁着。
李浩抽了抽嘴角,“你到现在才发觉它早就醒了?”
“嗯。”王松小声应。
李浩摇头,对他后知后觉颇有些无奈。
“你找我来,是想让我去寻安凉么?”阮处雨还没开口,夜歌便出声问。
“嗯。”她应声点头。
夜歌淡淡的道,“一个丫环而已,有何好寻,那人也不会难会一个丫环罢,若你去寻,指不定他猜到她在你心中有份量,反而拿捏住她,想威胁于你,到时,若你不受威胁,反而于她不利。”
“终究是我买下她的,现在她因我被擒,我怎么能不管她。”阮处雨幽幽的说。
夜歌轻笑,“你的良心若能用在我身上该多好。”
阮处雨瞅了他一眼,沉声道,“不用去寻她了,只当我没买过她的,是福是祸,由得她的命。”
夜歌敛眉,“我不过说了两句你就生气了。”
“没生气,我是真心说这话。”
“那便不去寻她,有功夫寻一个丫环,不如干些别的事,你既然回来了,那么麻烦应该很快就会来吧。”
阮处雨无所谓的耸肩,“去夜媚看看吧,我想知道这几天挣了多少钱。”
“我瞧着生意不错,至于钱,真没注意过,再说,我有钱,能供你们母子花到老。”夜歌笑着说。
阮处雨摇头,“男人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动物,我不信你!”
夜歌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哼唧出声,“不是所有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