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弃女-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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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生的梦魔!”
“这……”医仙呐呐的瞪大眼,好半晌才开口,“处雨,宛容只是带着小鱼儿去了她的住所而已,她何曾如你所说的那样……她只是想……”
“前辈,你护着自己的女儿,我不说什么,我自认没有失公道的地方,今日我话放在这里,腿,我赔她的,我残,她得跟我残一辈子!我无所谓,我有儿子,有后代,他能养我,我不在乎!”
“你这狠心的贱妇,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你犯贱!”靳墨言语气严厉的骂。
“无忧王!口下留德!”德妃愤怒的看着他。
“腿永平赔你,你该无话可说!你骂她是何意?这是她的选择,你不想想她为何这么狠心,宁可自己断腿,也不治宛侧妃的腿!她不是自找苦吃,她是被逼的!”
“谁逼她了?”靳墨言问。
“你!”德妃肯定的开口。
靳墨拧眉,不悦的问,“本王何时逼她了?”
德妃冷笑,“你口口声声将错指在小鱼儿身上,说他罪重,赔一双腿已是天恩,你那般态度,不是在逼她么?本来儿子受了委屈就已经够让她心疼了,你却还说这种话,是你逼得她选择了这条路!”
眨了眨眼,阮处雨淡漠的说,“娘娘,何必说这,咱们进屋吧。”
德妃轻哼,拉着阮处雨道,“咱们进去。”
话落,两人自顾的朝屋里走去。
医仙一个飞身拦住了两人,“慢着。”
德妃看着他,冷冷的道,“你想做什么?”
做了几十年娘娘,德妃该有的威严还是有的,这话一出,立即吓住了医仙。
可他只是愣了下,随即开口,“处雨,我想知道当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怎的?前辈连问都没问过自个的女儿么?”阮处雨讽声说。
医仙敛眉,“老夫想听听你……小鱼儿是何说法!”
小鱼儿正抱着小白出来,听到这话,他扯唇,直接冲医仙诉着当日发生的事,“那天我本想寻靳叔叔,后来……”
他将小白的事情隐去后,其他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你不是因为宛容关着你,心生怨恨才让白貂咬她的?”医仙问。
小鱼儿垂着脑袋,稚声稚气的说,“我只是想离开,我想逃出去,又没办法,才让小白咬她的。”
听了他的说法,医仙不知该说究竟是他错,还是宛容错,默了一会他才道,“你可知道你那白貂有毒?咬了人会中毒的?”
小鱼儿迷茫的摇头,“我不知道。”
医仙甩了甩长袖,平静的看着阮处雨,“此事说大不大,只要你拿出白貂治了宛容,咱们就相安无事,这事的确是宛容的错,可这么与她计较,你得不偿失,不如……”
“屁话,既然是那女人的错,为何不许我家夫人计较?你们想相安无事,得看看我家夫人同不同意,凭着你一句得不偿失便想让我家夫人放手,怎么可能?”老修大喝出声。
听到这声音,医仙觉得头疼,他咬牙道,“那你想要怎样?”
老修摇摇摆摆的走过来,哼声道,“我不想怎样,你该问问我家夫人想怎样。”
瞅了他一眼,医仙问向阮处雨,“处雨,你要如何才交出白貂让它救宛容。”
“我说了,赔腿!”阮处雨面无表情的开口。
“你……”靳墨言首先被激怒。
医仙瞪了他一眼,朝他拂了拂手,表情强硬的压下了他的怒火。
“处雨,我愿意以一次人情,来换这次救宛容。”
“你……”老修才要不屑的开口,阮处雨便道,“一次人情么?”
“是。”医仙点头。
阮处雨眸光微敛,看着小鱼儿道,“你怎么看?是想要前辈的一次人情,还是让她残一辈子。”
“娘……人情我可以不要,可我不想要你为我伤腿。”小鱼儿体贴的说。
阮处雨冲他笑笑,淡淡的看着医仙道,“一次人情换宛侧妃的双腿,我换。”
“多谢。”医仙松了口气。
“前辈……你太纵容她了!”靳墨言不悦的叫喝。
医仙看了他一眼,而后幽幽瞅着阮处雨说,“老夫已答应你了,你交出白貂救宛容吧。”
“我带它去王府,将它交给你们,我不放心。”阮处雨淡漠的说。
“嗯。”医仙并不反对,靳墨言虽有言语,却被医仙阻止了。
看了两人一眼,阮处雨说,“请王爷和前辈先回府吧,稍候我会带小白去王府的。”
“你别得寸进尺!”靳墨言怒喝。
医仙瞅着靳墨言,冷冷的道,“此事已毕,莫要再生枝节,咱们回府去。”
“前辈。”靳墨言拧眉。
医仙冷哼一声,飞身离了去。
见此,靳墨言愤然的甩了甩袖,跟着离开了。
第183章 昏睡1()
他们一走,阮处雨便招呼着德妃去了房间,将她安置下来后,阮处雨跟德妃说了声便抱着小白离开了阮府。
小鱼儿想跟去,可阮处雨是一脸冷漠,不许他跟。
小鱼儿有些失落,正当他准备默默回房时,老修凑到他耳边问,“想去无忧王府么?”
“嗯。”小鱼儿点头。
老修小声的道,“那就跟我走。”
“去……”话才吐出一个字,老修抱着小鱼儿一个飞跃上了半空。
小鱼儿瞪大眼,不可思议的道,“老公公,你竟然会功夫!”
老修呲牙笑笑,“要学么?”
“可以学?”他稚声问。
“要学的话,从今天开始,我就教你学,可不能让你娘知道,不能让她知道我会功夫!”
“好。”
“王爷。”见靳墨言进屋,宛容立即软软的喊。
靳墨言瞅着她,勾唇,露出温柔的笑意,扬着大步往她床前走,“容儿。”
宛容似不敢相信一般看着他,“王爷,你喊臣妾什么?”
“容儿。”靳墨言定定的喊。
宛容眼眶一湿,哽着声音道,“你从未喊过臣妾容儿。”
“容儿莫哭,本王往后都这么喊你。”靳墨言含笑说。
宛容羞涩的垂头,“在外人面前,还是莫这么喊了,臣妾怪羞的。”
“容儿,你这模样真美。”靳墨言毫不含蓄的说。
宛容睫毛颤动着,才要情|动说些什么,医仙一个咳嗽声响起。
宛容瞪眼,这才发现医仙也在场,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脑袋垂得更低了。
“宛容,我有些话想和你说。”见她看到自己,医仙直接开口。
宛容眨了下眼,看着他道,“爹爹要和我说什么?”
医仙瞟了眼靳墨言道,“王爷先出去吧,我们父女有私话说。”
靳墨言看了看宛容,又看了下医仙,说,“本王去外头待一会,你们说完本王再进来。”
“嗯。”宛容直应声。
靳墨言幽眸微闪,含笑离开。
一直到他的身影不见,宛容才收回眼。
看着她的模样,医仙冷冷的道,“现下你如意了!”
宛容神色一变,不解的道,“干爹这是何意?”
“告诉我,那日你为何被咬?”医仙质问。
“是……”
“是他心生怨恨?他一个三岁多的孩子,会随随便便的对人生怨?他脑中还来不及装那么些道道!”
“我不明白干爹为何突然质问我!你是不是听人说了什么?”宛容不悦的开口。
医仙敛眉,“我的确听说了些……”
“是那妇人说的是不是?她竟然用谎言蒙骗干爹,她实在太无耻了!”
“我是听小鱼儿说的!”看着她恼怒的模样,医仙沉喝出声。
见宛容欲解释,医仙道,“他不会骗人!他还没学会骗人!你刻意那么说,是想让我对他们母子生出坏印象是不是?”
“是又怎样?”听医仙这么质问,宛容尖声叫唤,“我委屈,都是那女人的错,是她的错,要不是她,我怎么会被王爷那般对待?”
“你……”医仙心里有话,可又有些疑惑,怔愣半晌终于说,“罢了,我不想说什么,我先回房休息了。”
“干爹慢走。”宛容不失礼的说。
医仙眸光闪了闪,却没开口,面无表情的离了去。
靳墨言在外头听得到两人的话,见医仙漠然离去,他拧了下眉,进去便安慰宛容,说医仙只是一时没转过来,很快会想通的。
宛容才懒得理会医仙的想法,见靳墨言对自己如此温柔,她乐不可吱的腻在他怀里撒娇。
阮处雨是被杨临领到宛容楼阁的,进屋看到两人相依在一起的一幕,阮处雨觉得格外刺眼,她眸中酸涩了下,微微仰了仰头,这才恢复平淡。
“王爷,永平来帮宛侧妃治腿了。”
听到她的声音,宛容身子一颤,抬眸朝她瞧去,在看到她面色淡然的抱着小白看着他们,宛容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当即撒娇道,“王爷,请你处置这女人!”
靳墨言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厉喝出声,“为何看到本王和侧妃不行礼?”
“永平见过无忧王,见过侧妃。”阮处雨点头出声当是行礼。
靳墨言一闷,看着阮处雨道,“经本王提醒才想起来行礼,你可知罪?”
“王爷,永平不知罪。”阮处雨淡漠的说着。
顿了下,她冷笑的开口,“若王爷不愿意侧妃腿好,永平现在就可以离开。”
“你在威胁本王?”靳墨言大怒。
阮处雨不轻不淡的说了两个字,“不敢。”
靳墨言咬牙,想说什么,宛容却突然开口,“你是来帮我治腿的?”
“是。”阮处雨点头。
“那你快帮我治吧。”
阮处雨眸光闪了闪,走过去看着靳墨言道,“王爷让开吧。”
靳墨言脸色不太好看,轻哼了声才站了起来。
从他身上一扫而过后,阮处雨兀自掀开了宛容的被子,再冲怀里的小白唤了声。
小白汪叫了声,一下冲到宛容腿上,在上边待了片秒,它又飞身冲上阮处雨肩头。
眨了眨眼,阮处雨动了下唇,却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宛容却有些瞪目,“你……刚才……我的腿治了么?”
“治了。”
得了肯定的答复,宛容冷笑,“永平夫人莫走!”
“事已办完,永平没有留下的必要。”
“你的事是完了,本侧妃的事还没完!”宛容傲气的开口。
“侧妃有何事?”阮处雨懒散的问。
宛容冷哼,“刚才你治本侧妃时冒冒失失,连招呼都不打便掀了本侧妃的被子,你这般行径,该罚!”
“哦,侧妃要怎么罚永平?”她直接开口问。
宛容敛眉,“本侧妃大人大量,你便跪下跟本侧妃道歉,再自掌十耳光便可。”
阮处雨想也不想的答,“做不到。”
“做不到?那本侧妃便要强行惩罚了!”宛容厉声开口。
阮处雨从肩上拿下小白,淡漠的道,“德妃娘娘知晓我在到这来了,若我一脸伤痕的回去,不知她会怎么想,她省一次亲不容易,回家瞧到自己的女儿被人打,我不敢保证她不会回去向皇上告状。”
这话宛容虽然听得迷迷糊糊的,可她知晓她在拿德妃威胁她,她拧眉,沉声问,“错的在你,本侧妃不过是依着规矩惩罚你而已!”
阮处雨勾唇,“永平可不认为自己有错,你我同为女人,掀你的被子治病,怎么就该罚了?”
“可你没打招呼!”宛容扯着这事。
阮处雨淡淡的道,“方才宛侧妃不是让永平帮你治病么?永平以为,你做好了心理准备。”
“我是知道你在治病,可我不知道你会掀被啊!”她反驳。
“宛侧妃知晓伤在腿上吧?”
“是。”
“那你应该知道,伤哪就治哪吧?”
听出端倪,这回宛容没有回答,而是说,“你这是强词夺理!”
“随你怎么说吧。”淡然丢下话,阮处雨提步就走。
还没出屋,靳墨言便唤住了她,“站住!”
“无忧王有何事?”阮处雨面带讥讽的道。
“刚才你的确有错,宛容的要求也不过份,你依言做了,本王便不为难你,否则……”
“怎样?”阮处雨淡定接声。
“否则本王亲自惩罚!”他厉喝出声。
阮处雨冷冷的看着他,“无论如何,永平是不会自罚的。”
靳墨言幽眸一敛,一个飞身冲到阮处雨面前就要甩她耳光。
感受到掌风凌厉袭来,阮处雨眨了眨眼,突然伸腿朝靳墨言踢了过去。
靳墨言身子一偏,险险避了过去。
阮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