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弃女-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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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子汤?”小鱼儿咽了咽口水,“娘,你容我好好想想。”
“想什么?你莫不是又反悔了?”阮处雨问。
小鱼儿点头,“我又想不让他生其他子嗣,又觉得这样很过份,虽然娘说没什么不好,可是……”他还是觉得有一丢丢的坏心。
“好吧,你自己思考,考虑清楚了就跟娘说,娘会满足你的心愿的。”阮处雨也不强求他。
“谢谢娘。”
老修处理了后事,便拉着小白跟了过来,听了母子两的一番对话,老修心松了松,原来小鱼儿不是被宛容的死状吓到的,而是……
还好只是白担心一场,要不然,就算她已经死了,他也不会放过她的,哼!
回了阮府,一入内,便看到两张俊逸不凡的脸冷冷对视。
两方一扫,阮处雨问,“你怎么会来?”
这话,显然问的是并不属于阮府中人的靳墨言。
看到她,靳墨言露出笑意,“处雨,你回来了!”
“我问你怎么会来?”阮处雨语气有些冷淡。
靳墨言大步走向阮处雨,还没靠近她,身前便被一身影拦住。
“让开。”靳墨言有些不悦。
夜歌冷哼,“不让。”
“你……别怪本王不客气。”
“抱歉,你不客气也不让。”夜歌十分淡定。
靳墨言脸一黑,伸手就朝夜歌打去,夜歌正要抵挡,冷不防被人拉到一边。
靳墨言那伸出的手在阮处雨面上约0。1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扫了阮处雨一眼,靳墨言吸了口气,忙道歉,“对不起。”
“你来做什么?”阮处雨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自顾问。
“我来是有事要和你说的。”
“什么事?”
“我……”他张嘴,可语却顿在当场,似乎不太方便说。
阮处雨敛眉,淡淡的道,“无忧王,要说什么便说,若不想说,现在请离开。”
“对不起,我和宛容之间……是她对我下了药,如今我已经恢复了,我也休了她,原谅我好不好?”
“王爷和宛侧妃的事,我早就知道,也恭喜王爷康复,不过我不明白王爷说的原谅是什么意思,我不觉得王爷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
她话里的疏离,便是傻子也能听得出来,靳墨言拧起俊眉,他看着她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我做了些伤害你的事,可那是我身不由己,如今我已道歉了,为何不愿原谅我?”
“我说了,不觉得王爷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也谈不上原谅,若是王爷今日来这里是为了说这种让人听不懂的话,那么请离开吧。”
“处雨!”靳墨言伸手拉着她的手,“我不离开,今日不求得你的原谅,我不会离开的。”
阮处雨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握着的手,用力狠狠将之抽了出来,“王爷,你若不走,别怪我让人动粗。”
靳墨言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就算你动粗,我也不走。”
阮处雨眯眼,冲夜歌道,“赶他离开,不许他再近我阮家一步。”
“好。”夜歌一脸乐意的表情,应声后,他飞身朝靳墨言攻去。
靳墨言眉一沉,伸手阻挡起来。
见此,阮处雨兀自拉着小鱼儿进了屋内。
“娘,他说的话是何意?”在他们对话时,一直忍着没问的小鱼儿在进屋后开口问了。
阮处雨看着他,幽幽的道,“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我要娘解释。”小鱼儿闷闷的说。
阮处雨敛眉,声音轻缓的开口,“他是被人下了药,才会不喜你我,才会和那个叫宛容的女人纠缠不清,如今他恢复了,也处理了那个女人。”
言罢,小鱼儿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阮处雨以为他不会开口,正准备说些什么,小鱼儿却发了声,“娘刚才的话是何意?娘不原谅他么?永远?”
阮处雨咬着唇瓣,温沉而平稳的问,“你能原谅他么?”
“如今才知道错不在他身上,虽然知道自己怪错一场,可一时半会,我无法原谅他。”小鱼儿十分老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我亦无法原谅他。”没有多余的话,她这么说着。
小鱼儿点头,稚声稚气的说,“那咱们便不原谅他,至少暂时是如此。”
阮处雨勾唇,“饿了么?咱们吃饭去吧。”
“好。”
被夜歌拦着,靳墨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子俩走人,他不甘,将怒火发泄到夜歌身上,和他大打特打了一番,末了,还想僵持着再见阮处雨。
却被白秋水给劝了回去,走之时,他留下话,“你告诉她,我会一直等她原谅。”
于这话,夜歌不屑的轻哼,却不敢大着胆子将这话给瞒起来,他如实的将之告诉给了阮处雨。
听之,阮处雨不冷不淡的应了声,什么都没说。
“你会原谅他么?”夜歌不安的问。
“你说呢?”她反问。
夜歌妖媚的脸微微皱起。
顿了好一会才道,“永远不许原谅他。”
“那就这样吧。”阮处雨不在意的接声。
夜歌有些愣住,“你说的是真的?”
阮处雨眯眼,“我何时说过假话么?”
这……
沉寂许久,夜歌戚戚的不再追问。
第227章 不原谅1()
翌日,靳允狄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布了皇储的比试结果,并定下了皇储之位。
百官大贺,捧了不少话。
热闹不久,有官员上奏,说阮处雨不配为太子正妃,让靳允狄另择太子正妃。
听罢,靳允狄眯眼,看着那上奏之人道,“你说说她如何不配了?”
“她的身份……”
这人话未完,靳允狄便说,“她为我龙兴立下汗马功劳,现已是一品将军之称,如此身份,怎么不配朕的太子。”
“皇上,微臣并未说她的这种身份配不上,她已嫁过人,生过孩子,这等不清白的女子,不配当太子正妃。”
凛眉,冷冷捋了捋袖口,靳允狄缓缓开口,“阮将军并非不清白的女子。”
他的否决让上奏之人蹙了下眉,他张嘴就要说,“已嫁……”
然而,才出两个字,靳允狄便道,“她生的孩子,是朕的皇孙。”
“皇……什么?”上奏之人瞬间傻眼,瞪大眼看着靳允狄。
“朕以为朕刚才说得很清楚。”靳允狄冷漠的开口。
上奏之人左右看了看,没吱声。
到是他身边的官员走上前恭了下手后出声,“皇上,您说阮将军的孩子是皇家子嗣?是太子的子嗣?”
“是。”靳允狄应声。
这官员眯起眼,慢吞吞的抚了抚胡子,这才又说,“皇上,既然阮将军是太子的女人,为何他们之前不相认?”
“老三是最近才识出她来的。”
“这……太子是怎么识出阮将军来的?当初他们二人又是如何相识的?”
“这事老三可没跟朕细说,若要知明细,你去问老三吧。”靳允狄直接将担子丢给靳墨言。
这官员有些呐然,沉寂一会说,“皇上,此事事关重大,您不可任意为之,若太子认错,皇家子嗣可就混淆了。”
“朕说了,想知明细,去问老三!朕相信他不会给他人养孩子,更不会让我皇家子嗣被人污染,若无事,退朝吧!”
言罢,靳允狄面色冷厉的离去。
他走后不出片刻,朝堂众官便议论纷纷起来,有大批的人想法是一样的,便是,必要去问个清楚明白,太子的正妃之位,怎么能随随便便被一个妇道女子占去呢?
就算她给龙兴立过功劳也不行!
打着这想法,众官商量了下,下朝后,没回府,一道去了无忧王府。
靳墨言尚不知靳允狄做了什么,见大半朝官一道前来王府,靳墨言有些讶然,却还是礼貌的接待了众人。
落座上茶后,众人先是和靳墨言寒暄了几句,等坐了一会,便直白的问他问题,比如,“太子殿下,您当初是如何和阮将军结识的?为何她怀孕后你没接她入府?”
又比如,“太子殿下,您是凭何识出阮将军的?凭何得知她的儿子是您的子嗣?”
再……
总之,类似重复的话问了一堆,而且是一个接一个的问。
靳墨言根本来不及答,或者说,他处在惊异之中,尚没想回答。
“什么太子?”许久,靳墨言才吐出这个问话。
在场的众人闷了下,随后向靳墨言解释了靳允狄早朝时定下了他的太子之位。
靳墨言点头,并未就此多问,而是转而道,“你们方才问本王是如何和阮将军结识的?这是何意?”
“太子不知?”一官员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靳墨言拧眉未语。
这官员有些讪讪,开口道,“王御史方才说阮将军不配当太子正妃,想让皇上罢了阮将军的正妃之位,皇上却说,阮将军便是太子的女人,她的儿子,是太子的子嗣。”
“我等想知晓,是否如此?”
“是。”靳墨言朗应了声。
这官员闷了下,幽幽的道,“那刚才我等问的问题,能否请太子殿下答一下。”
靳墨言眨了眨眼,幽冷的目光扫了眼众人,沉吟了下才开口,“本王和阮将军是在四年前本王受伤之时结识,当初本王被她所救,后因发生了些事,和她散了,本王并不知她怀了本王的孩子。”
“因此,并没有在她怀孕后将她接入府中,本王能识出阮将军,是因为本王认出了她身上的特点。”
“至于你们说的本王是如何得知她的孩子是本王的子嗣,本王不会笨到连查都不查,本王查过她的事,她从未嫁过他人,这孩子必是本王的无疑。”
闻之,王御史神色淡定的扯了下唇,说,“虽然阮将军未嫁过人,可她不一定没和旁的男人勾搭。”
“放肆!她不是这种人!”靳墨言怒目瞪着他。
王御史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却没示弱,轻咳一声说,“太子殿下说阮将军不是这种人,何以见得?”
他话刚落,便有人附和,“正是,阮将军可不是个守妇道的女子,当初我等都以为她是个寡的,以为她会本份的带着孩子生活,却不想,她竟光明正大的想招婿……若非皇上阻止,此刻阮将军已另嫁他人了。”
此话说得靳墨言无语可驳,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出声,“她虽然性子大胆了些,却不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谁说女子想另嫁就是不守妇道了?此事是本王对不起她,若非本王,她何必承个寡名。”
“太子殿下别为阮将军说话,不管太子如何对她,她没守好自己的本份,就是不守妇道。”
“什么叫本份?带着本王的孩子独自生活就是本份么?若让你们带着孩子一生不娶,你们可乐意?”
“太子殿下,男子和女子怎能相并?”王御史冷哼出声。
“如何不能相并?”靳墨言不屑的问。
“自古……”
他话未说完,靳墨言便不耐烦的说,“别跟本王谈自古,她是本王的女人,小鱼儿是本王的儿子,本王不会认错,亦不会怀疑他们的清白!尔等问完了,该离开了!”
众官员被靳墨言这么对待,心里十分不爽,更加觉得阮处雨当不得太子正妃之位,于是回去后,大写奏折,当天,靳允狄便收到上百个要求换太子正妃的折子。
靳允狄在看了这么些奏折很久后,让安公公将写这种事的奏折全部清理出来,丢到了一边,再继续淡定的看着其他折子。
看了一眼两人,靳冷意幽幽的说,“太子之位,终是被三弟拿走了。”
咬了咬牙,靳太清不满的说,“这比试,我觉得全偏着三哥了。”
靳云苍抚了抚鼻尖,沉朗的嗓音开口,“我以为,二哥当太子的机会最大,却不想,三哥这么轻易就夺了二哥的位置。”
闻言,靳冷意露出僵笑,“四弟在说什么话?说得好像这位置是我的似的。”
“二哥莫推脱,若没有三哥,这位置和是二哥的无疑。”靳云苍兀自盖帽。
靳冷意摇头,“这位置咱们都有机会,如今三弟得了太子之位,只说明我的机会没了而已。”
“二哥,你怕什么,只是咱们兄弟关着门说说,为何不承认?这个位置,本该是你的,你是嫡出,继位的可能性比咱们都大。”
“如今说这有何用,太子之位已经定下了。”靳冷意淡漠的开口。
听罢,靳云苍眸光一闪,“二哥,定下了,也有可能改。”
“怎么?”靳冷意瞧着他,露出不解的表情。
“只要三哥不适合这个位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