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宏图-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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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语中饱含着歉意,手指更怜爱的在徐灵芸的脸上轻抚着,但朱宜锋的声音中却充斥着对未来的渴望。
即便是在这个时代最为亲近的亲人身边,他也是有所隐瞒的,有些时候,并不需要告诉她,更为重要的一点是,他不想徐灵芸担心,或许对于他来说,与徐灵芸之间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但内心里的大男子主义还是不希望让其为自己担心。
“而且,现在除了北边的商路之外,我还准备在南边做一些事情,估计未来一两年,我怕是要南北奔走着,灵芸……”
见灵芸脸上的喜色慢慢的淡去了,带之的是淡淡的忧意,朱宜锋便紧紧的抱着住他说道。
“这也是为了咱们家的将来,灵芸,等到一切都步入正轨,到时候,咱们就能在家天天厮守在一起了!”
什么时候才能够天天厮守在一起?
对此,朱宜锋并没有答案,对于他来说,相比于眼下的天天厮守,在接下来的几天之中,还更有为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他还要在这个时代成就一番事业。
对于他来说,几乎是在接受自己是“朱宜锋”的那天起,他的内心深处就有一种野心在膨胀,如果说,在此之前,那种野心只是因为看多了出的的野心的话,那么现在,在一次武昌之行后,面对近百万两的收益,他的野心再一次膨胀了起来。
在从武昌回上海的那一路上,他的脑海中总是会不断的浮现起那些穿越主角,那一个个主角的成就,不就是某种启示吗?
“嗯,我知道。”
徐灵芸搂住他,把胸脯贴着他的身体,虽是理解了却似又有些委屈的说道。
“我知道,你在外奔波都是为了咱家,为了能让我过好日子……可,可你一出去就是一两个月,连封信都没有,我,我害怕……”
说着说着,泪从徐灵芸的美眸中流出,虽说她从未出过海,可在小的时候,从妈妈那里,她却知道,在大海上总有着数不尽的风险,看似平静的大海,不知夺去多少人的性命,相比于过去,现在她更害怕,更害怕失去自己的丈夫。
拭去徐灵芸眼角的泪水,朱宜锋连忙安慰道。
“灵芸,你放心,你相公我福大命大,绝不会有什么风险的。现在先忍耐一时,将来你会明白完全值得。”
丈夫的话,让徐灵芸沉默片刻,然后他抬着头,看着刚刚回到家的朱宜锋说道:
“宜锋,那……你什么时候走?”
“四天,或者五天吧,看什么时候能把这次弄到的货脱手,总之要尽快。”
朱宜锋直截了当的说道。一天也不能耽误,因为他耽误不起,毕竟每拖一天,不知会拖出多少变数,而现在,对于他来说,任何变数都有可能是不可承受的,除非他想就此沉寂于这个大历史之中。
仰着头,突然徐灵芸像是下了多大决心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满面羞红的轻声问道:
“那,宜锋,你想,想我吗……”
朱宜锋忙点头,且不说饱暖思****,就在这娇美的身体往面前一站就够诱人的,怎么会不想呢?
“那、那你、你还等什么……”
越说,徐灵芸的话声就是越小,到最后满面通红的她羞的甚至想要穿到地缝里去,到了这个时候,朱宜锋那里还会再忍耐什么,更何况他本就不是一个善于忍耐的人,于是在这天色未暗之时,他让徐灵芸扶着桌椅就胡来了一通。后来她没有力气了,拿出咬在嘴里防止声音太大的手帕,一面喘息一面说道:
“里、里面有,有床,咱们换个地方罢。”
朱宜锋随手把她横抱起来,往里走找床。而徐灵芸的身体软软的,胳膊搂在他的脖子上,柔声说道。
“宜锋,你回来了真好,以后天天都可以要我……”
那满是风情的一句话,顿时引燃了朱宜锋内心的欲望,他那里还得顾得那么多,尽管正是冬月,可俩人衣服却都还没脱,身上一片凌乱,正是像赶时间似的。数日的压抑之后,欲望上头的他少了往日的温存,抓紧时间只顾得自己的,用十分粗野动作发_泄着心底的欲望,初经人事的徐灵芸哪里能受得了,一时间屋子里时而婉转承欢、时而哀求讨饶,但她并没有拒绝朱宜锋,而是一反往日的羞赧豁出性命了一般以他的身下委婉承欢……
第31章 各色人生(明天加更,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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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刚刚下了地平线。带着江上的以及海上潮气的风一阵一阵地吹上了岸,只使得空气中的寒意又冷了几分。黄浦的夕潮不知怎的已经涨上了,现在沿着黄浦散布的码头上的各色船只都浮高许多。
推开洋行的玻璃门,迎面吹来的寒风让刘逸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今年的这个冬天,比往年更冷一些,在缩头的同时,他甚至想把大衣的衣领竖起来,但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么做,若是被那些洋鬼子看到了,他们在背后不知会怎么嘲讽自己,这甚至会对他在这个行当里声誉的造成影响。
也许应该穿件棉袄。
这个念头稍闪即逝,作为洋行的买办,他必须要穿着西装,这是洋行里的规矩。当然,这是洋人的规矩。
因为天气寒冷的关系,刘逸轩连忙加快了脚步,朝着昨日约好的地点走去,那是家很普通的饭店,虽说和其它的买办一样他同样已经适应了西餐,但是在私下里,即便是买办之间的聚会,也会选择中国人自己的饭店,吃中国人自己的饭。
不过只走了十几分钟,刘逸轩便来了约好的饭店门外,刚一进门,便有两个声音同时招呼他:
“呀!逸扬兄!来得好,请你说罢!”
这一声不约而同的叫唤,像禁咒似的立刻奏效;原本正在争论着什么事的人声立刻停止了,许多脸都转了方向,许多眼光射向这站在门边的刘逸轩的身上。尚在刘逸轩脑子里的事情,这会也立刻消失了。
他微微笑着,眼光在众人脸上扫过,随手将头上的礼帽和大衣摘下,递给一旁的伙计之后,便走到那一堆人跟前,左手拍着一位矮胖子的肩膀,右手抓住了伸出来给他的一只手,好像松出一口气似的说道:
“你们该不是又在这里讨论今年的烟价吧?怎么着?说到什么地方了?”
矮胖子不相信似的挺起眉毛大笑,可是他的说话机会却被那位伸手给年青人抢了去了:
“和烟价没关系,打从五口通商以来,虽说这烟土还是私货,可是你也知道,海关那边多使点银子便是了,自然的这烟价就没有添头了,除非那天再出个林则徐,要不然,这烟价,我们是在这里谈论的是法国的事情。先坐了再说罢。”
“哎!黄得勤,法国又有什么事,能引起你的兴趣!”
刘逸轩装出抗议的样子,一边说,一边皱一下眉头,便挤进了那位叫做黄得勤的青年坐位的旁边。他们两个人都是同一个教会学校出身,虽说前后相差十数年,可那份香烟情总还在,自然的交情也还不差,但是刘逸轩所喜欢的擅长的事情,对黄得勤来说却是全外行;而这黄德勤从事的工作,刘逸轩却不是外行,法国的事情,对于买办们来说自然也就是生丝,就像英国的事儿是茶叶一样,每一个国家都有其不同。
对于买办们而言,为洋行做生意是一方面,他们同样也会趁机做一点自己的生意,就像黄得勤借着洋行的便利条件,涉足鸦片生意,将鸦片运往国内,矮胖子借着洋行收购茶叶,再售予洋行,总之,这是这个行当里的行规,也是公开的秘密。
买办,看似风光,可这风光的背后,却有诸多的辛酸,而这些辛酸,只有用银子才能抚平,而他们相聚时,也会谈论与生意有关的事情,更准备的来说,是讨论眼下的和将来的商机。
房间里的静默了持续了片刻。似乎因为有了新来的,所以大家伙都要讲究礼让,谁都不肯抢先说话。此时,聚集在这包厢里的人就这么维持了片刻的安静。
刚刚坐下来的刘逸轩这会才注意到,除去胖子和黄得勤外,还有一个陌生人,一位二十几许的青年,似乎对一切都显得很好奇,却又显得极为沉稳,见刘逸轩的眼光放在这人的身上,矮胖子便连忙站起来介绍道: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美利坚公司的刘兄,刘逸轩,这位老弟是刚从德国回来的,习之墨,刘老哥,你别看习老弟年青,人家可是在欧洲吃过牛排、读过洋学堂的高材生!这不,今日大家碰巧了在这聚一聚,算是给习老弟接风,这算认识一下,将来好互相关照一二。”
听说是刚从欧洲归来的朋友,从未曾出过国的刘逸轩顿时对这人高看了几眼,他连忙对徐树珊点头应酬着:
“老弟居然曾于欧洲读过书,那岂不就是洋从口中的大学?老弟之大才,实是让人佩服,佩服。”
“可不是!习老弟颇得洋人赏识,广州礼和洋行的威道姆大班可是竭力邀请他,结果让怡和安普生大班抢了先。”
矮胖子代替了习之墨回答。在这个小圈子里他是有名的“喜欢拉拢”,最会替人吹捧,也正因如此才会在众人之间,他可谓是八面玲珑,与许多人都有着看似颇深的交情,以至于朋友间都叫他“八面仔”,相应的他的真名周国利反而没几个人叫他。
“你这八面仔,我那有你夸的那样!”
谈笑中,习之墨轻轻的客气着。
“小弟那当得起几位仁兄的谬赞,不过是在德国还有法国读过几年洋学堂,因缘际会罢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习之墨的眉宇间还是闪动着些许得意,无论如何他也是这个时代中国少有的曾留学欧洲的人,至少在这一点上他便远超过众人。
简单的客气之后,八面仔便立即转移话题,以免众人被这年青后辈夺去风头。
“唉,诸位,有没有听说一个消息?”
“嗯?”
在众人把视线投在自己身上后,八面仔方才说道。
“你们听说那个朱家的朱少爷的事情了吗?”
因为上海租界并不大的关系,加之那朱家是少有的几个于租界内有块永租地的华商,众人自然知道那位做生意赔了家当,气急攻心又丢了小命,可最后又死而复生的朱少爷的事情。
“八面仔,我还当是什么事,不就是死而复生的新鲜事嘛,这早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他死而复生,大家都知道,可知不知道,他从美利坚公司那……刘兄”
八面仔笑看着刘逸轩,接着说道。
“人家用不到市价三成的价格,置下了不下五十万两的货不说,而且就付了不到三万两的定金,就把所有的货都清走了……”
“这事是老皇历了,积压三年多的破洋枪洋炮,都是不值钱的玩意,这姓朱的败家也败出境界了……”
在众人的嘲讽声中,刘逸轩却摇头说道。
“这家,他还真没有败成,你们没听说嘛,现在十几万逆匪正在围攻武昌,如果所料不差的话,这场民乱若是不能制止,那将来战乱一致,诸位以为那些洋枪洋炮能挣多少钱?”
“什么?还有这种事!”
黄得勤的双眼一睁,惊讶的看着刘逸轩。
“居,居然打仗了?”
“那些个洋鬼子,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他们能眼睁睁的瞧着姓朱的挣上这笔钱?”
“这事,谁也不知道!”
话声稍顿,刘逸轩摇头叹道。
“来的路上,我想了一路,就是想不明白,那个朱少爷倒底是怎么办到的,难不成他当真能未卜先知不成?”
“未卜先知?这又怎么可能?如盯规模匪乱,又岂是一天两天所起?想来他应该是得到了一些风声吧!”
“只怕这笔暴利不好挣啊,那些人大都是各国来中国淘金的冒险家,那种人又岂会甘心咽下这口气?”
语间带着嘲讽,心知他们所谈何事的习之墨感叹道。
“说实话,这件事内情,我倒是知道一二!”
“哦?善言老弟,不如把内情告知,也好解我等之惑?”
见众人的眼光都投在自己身上,刘逸轩微微一笑,摇头说道: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