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宏图-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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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可是个丧门星,你,你就不怕……”
睁大眼睛,徐世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史听涛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敢把那李家的丧门星送到大帅根前。
“那张家小姐为救其兄,而自荐枕席,其心拳拳,其情可悯,在下又怎能忍心以拒绝……”
史听涛说的是义正词严,可徐世梁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意思来——张家小姐!
那丧门星是李家的寡妇,至于现在自荐枕席的却是张家的小姐,完全就是两个人嘛!
“哎,这,这万一要是传了出去……”
“县尊……”
话声微微一压,史听涛劝说道:
“若是他日官军克复我武昌,万一追究起了大人之责,大人又当如何?”
啊……
睁大眼睛,徐世梁却是说不出话来,到时候没准要掉脑袋。
“这,这……”
“县尊,到时候这“丧门星”可不就是大人之凭嘛!”
把一“丧门星”送到逆贼床上,以丧其运……不待史听涛解释,徐世梁也知道到时候如何周旋此事,不是他不守城,是这城无兵可守,这送“丧门星”那,那也是为了报效朝廷啊……
“这,这能成嘛?”
“如何不能成,连朝廷的邸报上都让弄五十万斤断肠草克敌,大人自然也就能“丧门星”谋敌人不是!”
“那,那张小姐你,你送进去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徐世梁又犹豫道。
“你,你如实告诉我,那张家小姐,相貌如何?”
“媚骨天成,我见犹怜啊!”
“难道,打仗就这么简单?”
置身于这衙门中,瞧着这简单的房间,直到现在朱宜锋仍觉有些恍惚,一枪不放,一人未杀,既夺下一座城池,难不成自己也是和刘秀、与朱棣一般,有着“位面之子”般的运气。就在这时敲门声打断了朱宜锋的思绪,抬起头来,只见房门轻轻地打开,一个穿着表色绣花旗袍的女人轻轻地走了进来,只见她低着头,怯怯地问道:
“大、大帅,天,天色已经晚了,让,让奴家侍候您歇息……”
进来的是张妤婕,垂着头的她甚至连头都不敢抬。尽管这种“自荐枕席”的举动让她只觉羞辱难当,甚至有辱门弟,可她却知道,这是唯一能保住哥哥性命的法子。
因为她是史师爷的安排来侍候大帅的,所以亲卫们自然没有阻拦。任着她直接来到朱宜锋的睡房,在道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只觉那逆匪的眼睛便盯在自己的身上,那打量更是让她只觉得一阵羞辱,但想到生死未定的大哥,她还是强忍住内心的羞耻,用力的咬着自己的舌头。
侍候……歇息!
猛的有个女人跑过来,道出这么一句话来,只让朱宜锋的心魂一荡,再瞧眼前的女人,只见她未抬头,却依可见其神情举止羞羞怯怯、柔柔弱弱,那拿着手帕交绞的双手透出一种潜意识中的抗拒,但是她那波光淋漓、勾魂摄魄的美眸,那虽是宽松的旗胞却又难掩其胸前壮观,波涛汹涌中却充斥着无尽的诱惑。
瞧着那随着呼吸起伏的“波涛”,坐在椅上的朱宜锋只觉得心下一阵火热,压抑多时的欲念在这时于心间像是小猫似的爬过,燎得他双眼紧盯面前这个欲拒还迎的尤物,忍不住深深呼了一口气,缓缓地道:
“过来。”
听着这匪贼的话语,张妤婕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动着,迈着细步立到他跟前。
“抬起头……”
瞧着走到眼皮底下的女人,朱宜锋倒是只觉一阵惊艳,眼前这个女人与这些日子见过的那些歪瓜裂枣一副营养不良的女人不同,她的那张圆润的蛋形脸上略施了粉黛,面色红润,五官精致,表情冷艳迷人,与后世的一些明星倒是极为相似。她上身穿件宽松的丝质旗袍,虽是宽松却又难掩袍下的那一对惊心动魄的峰峦。
瞧着眼前的丽人儿,多日来,自从离开上海后一直压抑欲念的朱宜锋伸出手,托着她的下巴,缓缓地抬起她的脸。这张低着头的脸蛋上泛着一种红艳艳的神色。当她的目光被迫与朱宜锋对视时,惊弓之鸟一般躲闪着。
羞愧通难当的张妤婕已清晰地看到男人的眼里有一种无形的欲焰在跃动,心中一慌的她那长长睫毛一闪,泪水便于目中闪动着。
托起女人下巴的手指,掠过她那红唇。感觉着女人那温软的红唇微微翘起,朱宜锋的心底顿时只觉得一阵火热,在禁不住咽下一口口水的同时,喉头间发一声有些沙哑的的低吟。低吟声里做似乎充斥着一种期待,一种渴求。
这就是传说中的美人计吧!
是谁送给自己的美人?
管他什么美人计不美人计的!
男子汉大丈夫……美人计,嗯,那就将计就计吧!
心底闪达这个念头,朱宜锋的另一手环住女人的腰,把她再拉近自己……呼吸着女人身体上香味,感受着女人的颤抖,他的唇角一扬,猛一把将女人抱了起来。
“啊!”
整个人被抱起来的时候,紧闭着眼睛的张妤婕,她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袭遍了自己身躯,泪珠在她的眼眶里打着转。
在她被抱到床上的时候,她怯怯地抬起眼,以那水汪汪的双眼偷看着这“逆匪”,这时她才发现这“逆匪”的相貌堂堂,全不似她初时想的那样的粗野不堪。
女人怯生生的模样落在朱宜锋的眼中,却在像是火星一般点燃了他内心的火焰。她那神色中的羞怯和柔弱,继续燃烧着朱宜锋那股原始欲念,并让他整个人的血液为之沸腾。欲念之焰被点燃之后不能用理智去浇熄,而那火热汹涌的脉动也不是理智所能主导的。
伴着粗重的呼吸着,朱宜锋有些粗暴地扯开女人的袍衣,在那丝绵被撕破的声响中,女人像个粽子一般被层层的削开了。在衣服被撕碎的时候,泪珠从张妤婕的眼角处滑落,她只是认命的躺在床上。
望着女人那充满诱惑而美若凝脂的躯体,盯着眼前的尤物,朱宜锋那里还顾得其它,将其怀压于身下时,那种蚀骨般的快意有如触电似的顿时只让他的心魂一荡。闭着眼睛的张妤婕只是紧紧的闭着眼睛,那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滑落,任由自己纤细的双腿被他强有力的双手分开,在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炽热而又霸道的视线之下的时候,她的身体顿时绷直了,眼睛紧紧闭着、身体僵直在那里。
随着一声痛苦的长呤,伴着粗重而的肆意的喘息声,那床帘突的垂了下来,在那床帘的摇曳中,粗重而的肆意的喘息声不住的回响着,良久之后偶尔能有一声难以抑制的长长娇声……
第95章 招兵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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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逃兵了!”
一大清早,不过是刚用完早餐,李子渊的汇报让朱宜锋先是一愣,
有逃兵!
这事倒也在意料之中,毕竟有那么一些人,所图的只是征募新兵的时候,那十两的安家费,所以,总有那么一些人,在领取了十两的安家费之后,便连夜逃跑了,虽说以后的饷银每月有四两,可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吃那“断头饷”。
“等将来局势稳定了,有了咱们自己的地盘,这募兵非得保长做保不可,到时候施以连座!”
一句话敲定将来的募兵的方法之后,朱宜锋又冷冷的说道。
“逃兵当斩!”
一句简单的话语从朱宜锋的口中道出,为了做做样子他甚至还下达了捉拿的命令,其实在他心里压根就不在乎这些家伙跑不跑,所谓的“捉拿逃兵”更多的只是象征——毕竟现在他所掌握的仅仅只是一个武昌县,嗯,还有将对岸的黄州,便是出城十里,有没有人买他的帐都是两可之言。
尽管朱宜锋并不介意通过严苛的军法树立威信,虽然清楚的知道近代军队的战斗力在于军队,而军纪的维持在于“军棍”,但不能给人留下草菅人命的印象,否则就会有如古代的军队一般——主将严苛导致军变。
归根到底还是要建立众人平等的军法。不患贫但患不均,古代严苛的军法之所以催生军变,就在于其执行随意化、个人化,而近代军法之所以能催生战斗力,则因其制度化、公平化,至少在名义上,在军法面前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也正因如此,才会导致士兵畏惧军法甚于死亡。
也许应该考虑一下设立宪兵,再弄个军法出来……就在朱宜锋于心底这么寻思着的时候,他注意到李子渊又一是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何止是他,这几天其它人不也在朱宜锋身边绕来绕去,一幅想问有不敢问的样子。
“子临,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
心知对方有话要问的朱宜锋直截了当的说道。
“大,大人,前天、前天您下令斩杀的四人不过只是以死相胁下攀咬所至,那该怎么办?”
两天来,这个问题一直压在李子渊的心中,尽管他曾目睹过其于假手杀人夺军之举,可却没想到,他会连问都不问便直接杀死两人。
“那就算他们倒霉吧!”
想都没想,朱宜锋便随口答道,他真没关心过是不是那四个人干的,对于他来说,他所需要的仅仅只是给百姓一个交待,同时借那四个人的脑袋给大家伙以威慑,以树立军法的威信。要不然自己说话谁人会听?
“那怎么行,那他们不是冤死了吗?”
“子临,他们是否互相攀咬无所谓,是不是那四个人干的也无所谓,重要的是,当有四人违反军法的时候,实际上就是在质疑的我的权威,是在动摇我的威信,他们现在可以违反军法,****妇女,瞧着这事实属平常,军人暴虐实属平常,可现在他们质疑军法,那么将来在战场上就会违背军令,到时候再说什么都晚了,所以在发现军队有这种倾向的时候,一定要采取霹雳手段来取回威信,维持军法,只有如此,将来在战场上他们才会畏惧军法而甚于死亡,也只有如此,他们才会不打折扣的执行命令,明白了吗?”
诧异的睁大眼睛,李子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沉思了很久,再次抬起头来时,冲着朱宜锋深鞠一礼。
“职下明白了,就象“后退者死”一样,不管他有什么理由,为了防止大军溃散就必须把他就地正法,若是放过一人,其它人必会追从,那日大人若不断然以霹雳手段震慑众人,恐怕今日军中乱象已现。”
“没错!”
用力点点头,朱宜锋的唇角微微一扬,看着李子渊说道。
“所以才有慈不掌兵之理,其实治兵如此,治民同样也是如此!”
“治民也是如此?此话怎讲?”
李子渊的眼帘微微一跳,诧异看着朱宜锋,他的脑海中立即想到《吕氏春秋?适威》中的“古之君民者,仁义以治之,爱利以安之,忠信以导之”,这慈不掌兵他懂,可“慈不治民”又是什么道理?
“啊……这个,嗯,现在咱们的兵征的怎么样了?这武昌能募得多少兵?五千,还是三千?”
见李子渊一副寻根问底的模样,现在无意与其就这一问题探讨的朱宜锋自然懒得去解释他的那番由感而发,而是直接岔开话题询问起了征兵事宜,毕竟现在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自己再过两日,待这武昌县的形势稳定之后,可就要回江对面的黄州府了,掀开横扫黄州的“大业”。
“大爷!行行好,赏口吃的吧!”
“行行好吧!大爷”
……
衣着破烂的乞丐无力的坐在路边,对着路人哀声的讨要着,在这光景那怕就是有好心人,恐怕也是无能为力了。虽然说这粮店里还卖着粮食可是那见天涨的粮价,却不是那户普通人家能承受的。
自从月进了正月,那发匪横扫之下便糜烂了地方,而这武昌县的粮价也是坐地起了价,那湖南等地的粮路一断,这粮价自然也就像是坐上“窜天猴”似的一飞冲了天,这城中的普通百姓的日子跟着越发难过起来。
百姓的日子难过,那些从河南、安徽以至陕西等地流浪至此的乞丐日子亦更加难过起来,在这武昌城内之所以会有这么多的乞丐,究其原因倒也简单。这些年来人口越多,地少人多之下,加之这些年小范围的水灾、旱灾在北方大地上年年上演,大量的灾民最后大都因无力买粮生存,而被迫沦为乞丐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