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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洪荒密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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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液晶屏幕上出现招摇山的名称,之后显示出海拔、温度、湿度和空气质量等数据。

    “竟然不指明我们身处什么世纪,所谓高科技也不是万能的,真他妈荒唐。”胡莉摘下帽子甩了甩头发又戴上,冲我皱了皱鼻子,“退一万步说,能与你携手畅游山水,身处什么时代我倒不在乎。”

    在这方面,我远远没有她豁达。

    我们开始整理行装,充分做好实地考察前的准备。

    15分钟后,我背的背包里装了针线包,急救包,防水火柴,一瓶调味盐,一根测试野外采集的食物是否有毒的银针,一盒防晒油,一把手电,一盏聚能灯,一卷卫生纸,一瓶驱蚊油,两瓶水,两瓶酒,三盒方便米饭,一盒巧克力,一袋牛奶糖,四只香蕉和两个苹果,一叠标本袋,一架高倍望远镜,一把瑞士军刀,一架黑白相机,一把地质锤。胡莉则背了茶叶,酒精炉,不锈钢锅和茶缸,吊床,睡袋,双人户外帐篷,弹力绳和净力绳,环扣,砍刀。

    显然,她的背包比我的沉重。

    出发前,我特意向胡莉要了一双薄袜子穿上。她对我里面穿薄袜子,外面套棉袜子的举动颇为不解。鉴于她不会出汗,我也不想解释这个登山的诀窍。

    胡莉配了一副宽边茶色眼镜,刻意在腰间佩戴了子弹袋上插满子弹的一支点38左轮手枪。这一搭配令她看上去魅力十足,颇有些探险者的姿态了。

    怀着莫名的心情,我们开启了舱门。走下舷梯前,胡莉亲自为自己和我佩戴上了胸牌。

    当我走下舷梯,站在草地上,沐浴着阳光,呼吸着混杂着草木和泥土芳香的空气,眺望着峰峦叠嶂的群山和莽莽的原始森林,终于相信这不是一款虚拟的游戏。

    胡莉持遥控器收起舷梯,关闭了舱门,与我并肩站在一起欣赏着风景。一会儿,我们离开长出两只大翅膀的小飞象航行器,不约而同地向一个方向走去。

    我们选择的这个方向,在树林中有几棵特别醒目的树,这种树,就是传说令人不会迷失方向的迷谷树。

    鸟鸣声中,我们来到一棵迷谷树前,抬头仰望。

    这棵迷谷树直径大概有四十公分,与周围枝叶茂盛的树木相比并不算粗,但它非常笔直,目测最少有30米高。而且它的树枝相当有趣,又很短,没有一片叶子,犹如一只只张开向天空挥舞的手。

    令迷谷树在树林中有鹤立鸡群态势的原因,除了高耸云天,主要是它通体漆黑,在阳光照耀下反射着冷金属般的光芒。这种高贵的质感使人过目不忘。古人把它当做在山谷树林里不会迷路的标志,确实有先见之明。

    在胡莉的帮助下,我为迷谷树拍了照,小心翼翼地采了一小片树皮作为标本。然后,我们背着背包,投身于遮天蔽日的林海之中。

    树林里很幽暗,透过枝头树叶断断续续洒下来的阳光给人梦幻之感。缠绕藤本植物的盘根树木爬满苔藓植物,奇花异草令人眼花缭乱。但在闷热潮湿的境地里踩着厚厚的腐叶前行并不轻松,往往一脚踩下去,便会有墨汁般的臭水冒出,在这种状态下脚步丝毫不能停留,稍一松懈就有可能陷入沼泽或跌入天生洞。

第9章 初涉山海三() 
我们的闯入或多或少扰乱了树林中的秩序,草丛里偶尔发出奇特的声音,有小动物在树上晃动,鸟拍翅膀的声音充满愤怒。动物的啼叫声总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响起。我看见一只树蛙蹲在一块石头上鼓着腮颊虎视眈眈地瞪着我,幸好我们之间的敌意被几只翩然起舞的蝴蝶化解了。

    越往深处走,草丛越茂密。蚊虫四处飞舞,如轰炸机般随时准备偷袭我们。所幸我喷了驱蚊油,这些猖狂的家伙只能敬而远之。

    实在无路可走时,胡莉取出砍刀在前面开路。这下惹怒了隐藏在草丛里的蚂蟥。虽然我距离胡莉有两三米远,但这些歹徒的吸血鬼拥有令人咋舌的弹跳能力,钢丝般漆黑柔软的身躯一弓一驰之间就能无声无息地扑到人身上。可是我很了解这些雌雄同体、吸盘异常发达,嗜血如命的可怜虫。一路上我都时不时灌几口烈性酒。酒精混合着汗水从我全身的毛孔挥发,这种气味令蚂蟥和蛇之类的动物都难以忍受。

    终于,我们发现了在树林中蜿蜒流淌的一条涧水。

    顺着水行走,是在树林中穿梭的最明智的选择。

    待走出树林,前方豁然开朗,我浑身也湿透了。

    我和胡莉放下背包,坐在一块岩石上休息。

    我掏出香烟与她分享。

    我们抽着烟,欣赏着阳光下几条瀑布从苍翠的山峦间如天女散花般飞泻而下的壮观场景,感觉非常惬意。

    等身上的汗干透了,我和胡莉起身去涧水边喝水洗脸,借以补充恢复体力。

    水很甘甜,清凉爽口。

    一般情况下,在野外最好喝烧开的开水。特别是不要喝在草丛中流动的生水。但喝清澈的山泉水则无大碍。

    胡莉的连裤袜被勾破了几个洞,脸上,脖子上和手臂上也被尖刀草划了好几道血痕,幸而她和人稍有些不同,为此没有破伤风的顾虑。话说回来,她解开衣服往滚圆的**上撩水的姿态比真正的女人还勾魂。

    我抬腕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海拔高度,确定我们此时处于接近海拔2000米的地带。我望着不远处的招摇山最高峰出了一会儿神,偏头望向胡莉。她把茶色眼镜推到头顶,在牛仔衣上打了一个结,对我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我们返回岩石旁取了背包背上,踩着一块块凹凸不一的石头向主峰走去。

    走到山峰下,我们寻找和观察了一番登上主峰的路径,基本上无捷径可走。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掏出巧克力和胡莉一起吃,随后取出了地质锤:“我们攀爬主峰吧。”

    胡莉嚼着巧克力:“男人在两种状态下会异常兴奋,一种是冲顶,另一种是潜底。可是很多傻女人一直以为男人在床上才会兴奋。伙计,我一贯不傻,乐意奉陪。”

    我们仔细检查了携带的绳子和环扣,选择了一个比较背风的位置,由我在前,胡莉在后,开始了攀登。

    我尽量选择稳妥的着力点与落脚点,在岩石有松动之处,宁愿放慢速度,也绝不玩壁虎似的高难度动作。因为我得替后面的胡莉作想,悬在空中,哪怕滚落的几粒碎石也往往是致命的。

    攀登不仅仅需要勇气和毅力,还需要智慧。至关重要的是,要有一颗充满仁爱的心。

    中途我们休息了几次。喝水和吃奶糖都不失为放松的方式。

    不往下看是攀登过程中不成文的规矩。这个规矩与不回首往事的人生哲理稍有差别。只因悬在空中心生畏惧与泄气,都是致命的。

    阳光在岩壁上收缩的光影很奇诡。从由明忽暗瞬息消失的光阴里,能够真切地感受到人的生命从躯体里分秘漏失。

    别说什么人的日子比树叶还多。假若人生真的是一场与时光的赌博的话,上至帝王将相,下至贩夫走卒,谁都输不起。

    夕阳在我们身后落下去了,暮色渲染的天空变得无比深邃幽远。在天黑之前,苍穹把悲怆抛给了大地,致使人间在灰色笼罩下浸透着莫名的焦虑和寞落。

    我们攀上山顶的时候,群山似一幅油墨画,粗线条的轮廓给人予苍劲雄浑之感。

    迎接我们的,是呼啸的凄厉夜风。

    暗夜里,我们在一块巨岩下找到了妥当的栖身之处。

    搭帐篷仿佛把我拉回了从前的漂泊岁月。

    我们捡枯枝,垒了火塘。当火光映红我们的脸庞时,跳跃的火苗传递的不仅是温暖。

    胡莉替我弄好了方便米饭,又用酒精灯煮了茶。在野外,她用行动在证明自己是好帮手。而配合默契的搭档通常会忽略性别的差异,注重的是共同的信念和理想。

    吃完饭,我烘干了袜子。又用两根树枝插在火塘边烘了靴。这是远足的人必做的事。因为在高山大谷,保障行走是头等大事。

    临睡前,我们再次往火塘里添了柴火,延续的火光有防备夜里可能遭遇野兽袭击的警示作用。

    天上的星星若隐若现时,我们进了帐篷,钻进了各自的睡袋,背靠背挤在一起,开始寻梦之旅。

    胡莉的呼吸逐渐匀称均衡。毕竟,机器与人一样,会疲惫,也需要休息。

    我关闭了聚能灯,合上眼睛。唯有休息,才能缓解运动给身体所带来的酸痛,也才能恢复体力。至于明天会怎么样,不必过多考虑。终因明天必将来临。

第10章 偶遇一() 
我始终认为云蒸霞蔚是一个非凡的词语。这个词语蕴含的意境唯有在高峰上才能体会。

    晨曦,道道霞光似一支支金剑,闪烁着耀眼光芒刺破云层,投射在山峦间上下翻滚变幻的雾海之上。一座座山峰如威仪的勇士,在云雾之间傲然屹立。

    随着天色逐渐明朗,云霞一点点地褪去瑰丽色彩,雾气由浓转淡,丝丝缕缕飘浮。此时,百鸟欢唱,兽啼猴叫,青山绿水渐渐显出明丽的真面目。

    旭日升起时,我和胡莉已经收拾好行装。在雾气没有完全消失前,我们不会贸然走入丛林。因为,壮观的雾气之中,还含有另一种致命的气体。这种纠缠于林海中的混浊气体,名叫瘴气。

    瘴气是由腐坏的植物尸体和死亡的腐烂动物尸体凝结而成的,多出现于早晨和黄昏时分。或聚集于终年昏暗的丛林深处与洞穴里。遭遇瘴气的后果,就是窒息死亡。

    我和胡莉坐在岩石上喝着咖啡,欣赏着如梦似画的美景,等着雾气消散。

    处于招摇山的顶峰俯瞰众山,有傲视群雄之感。目前通过测试,我们已经知道这座在山海经开篇刻意提及的山峰,海拔高度为2440。5米。在连绵不断的群山中鹤立鸡群。并且,通过高倍望远镜,我看见西南方的一片海域。那无疑是传说中的西海。关键的问题是:传说中的西海如今指的是哪一片海域?

    太阳冉冉升起。

    我再次通过望远镜,看见了那条纵横在群山之间的河流——丽鹿旨'注:读音:挤。上鹿下旨'之水。由于对这条河流产生的误解,近两千年来,山海经彻底被颠覆了。

    我决定去看看这条河。

    胡莉表示同意。

    我们开始寻找下山的路。这比寻找上山的途径容易多了。

    走下顶峰之前,我拍了几个方位的景观图片。胡莉找到了一条往下流淌的涧水,水的流向为下山提供了方向。

    下山途中,我们在丛林里发现了一簇簇结满果实的野生桂圆树。这种树普遍不高,枝叶茂盛,所结的果实皮薄肉多核小,吃起来满口生津,非常解渴。

    在一个涧水分流的地方,我们意外地发现了一条人为开拓的路径。顺着这条掩映在枝头树叶间的路走,恰如走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避免了树藤草叶的牵绊与石头的阻碍。甚至,涉水的沟沟坎坎,都有石头或木头铺垫。

    走了一段路,我的疑惑越来越深: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谁开辟了这样一条便于上山下山的路呢?

    胡莉看出了我的疑惑:“经书上记载,有一种非常擅长模仿人的动物名叫狌狌,又能爬行又能直立行走,并且跑起来飞快。这条路会不会就是这种动物修筑的?”

    我看着路面:“不能肯定。一路走来,我没有看见类似于人的十分明显的足迹。”

    胡莉推了推鼻梁上的茶色眼镜:“也有一种可能,招摇山附近居住着人类,也就是传说中的土人。”她看了看表,“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在这儿打埋伏,观察一下究竟是狌狌还是土人会经过这条路”我想了想,采纳了她的建议。

    我们在路边土坡上的一块岩石后放下背包,潜伏起来。

    胡莉想到什么,从背包里翻出一瓶酒和几只香蕉,匆匆绕过岩石放在路对面的草丛边,溜回来靠在我身边,脸上泛起恶作剧的笑靥。在我们望眼欲穿的时候,山上传来了拖沓的脚步声。

    我和胡莉连忙伏下身体,一左一右从岩石两边窥望。

    不一会儿,一个人影出现了,令我们大吃一惊。

    这是一个披头散发嘴叼香烟的女人。她穿着一件肮脏的划破几个口子的圆领汗衫,斜挎着一个背包,紧身休闲裤上布满尘土,脚上穿着的旅游鞋开了口。整个人看上去颓废沮丧。

第11章 偶遇二() 
胡莉调头爬到我身边,轻声说:“伙计,这是狌狌吗?”

    我咧了咧嘴:“看起来是人。”

    胡莉难以置信地皱了皱眉:“是人的话,怎么可能一个人在荒野里游荡”

    我们观察着这个女人的举动。由于头发遮盖了她的大半边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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