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另一面-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简介:在我老公的身体里,藏着两个性格迥异,彼此互不相识,身份经历毫无交集的“人”。他把孕检单摔到我的脸上,眼神犹如冰刀,一层一层地挽起衬衫袖口:“不流?我帮你。”语毕,抬起脚踹到了我的肚子上。我滚下楼梯,倒在血泊里。他站在原地,犹如帝王主宰一切。残暴、乖戾、嗜血、冷酷——这是他。雨点般的子弹袭来,他以羸弱的躯体紧紧。。。。。。
70721
001 搞了个洋妞()
得知繁音出轨这天,我刚刚从法兰克福机场结束飞行,在免税店里给他买了一瓶ck的香水,排队结账时打开手机。
收件箱里躺着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像是在酒吧里,上面的英俊男人正和一个金发女郎隔着铺着白色桌布的小圆桌接吻,桌上摆着娇艳的红玫瑰,玫瑰旁是蓝色的首饰盒,他俩的背后是巨大的海洋鱼缸。
照片右下角的水印显示时间是前天,拍摄人是我的闺蜜罗嫚,地点是迪拜的帆船酒店。
我忍着怒火拨通了繁音的电话,他的声音甜得让人觉得他此刻的一定正在微笑:“老婆?”
“你前天晚上在哪?”
“前天晚上呀?唔……”他边想边说:“我跟我爸爸一起去迪拜了。”
我摔了电话,跳上我的二手菲亚特,一路狂飙回家。
我跟繁音刚刚结婚一个月,住在贷款买来的小房子里。繁音是个童话故事作家,一个月平均赚一千多欧元,且他收稿费的银行卡就在我手里。
但他爸在市中心的商场有一间卖衣服的商铺,价值应该有三到四十万。他非常宠爱繁音,却很讨厌我,因为我是飞行员,他觉得飞行员脾气暴躁且容易早死。所以他一直不肯见我,也不知道我俩结婚的事。
所以,繁音不是没有可能去迪拜泡妞。
我刚把车停到车位上,有人就踏着小碎步跑过来了:“老婆!”
灿烂的日式主妇笑容,戴在身上的围裙口袋里还揣着两颗新鲜的鸡蛋。繁音长得很帅,眼睛细长,睫毛卷翘,小嘴红红,看上去贵气且妩媚。
我黑着脸进了屋,他拽着我的行李箱,颠颠地跟了进来。
我脱了大衣,他接过去,偷偷看我,没有开口。
我一边解着领带,一边问:“你爸带你去迪拜干什么?”
“见他的朋友。”
“住在哪?”
“一间很大很漂亮的酒店。”他兴奋地说:“建在海边,很高很高!我给你拍了照片!还拿了里面的拖鞋和沐浴露给你!味道很香的!”
“有女人么?”
“没有呀。”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他歪了歪脑袋,眨巴着眼睛,露出一脸茫然。
我打开手机,调出信息里的照片,举到他眼前:“这是谁?”
他伸过脖子看了一会儿,意外地叫起来:“这个男的和我长得好像啊!”
“还装!看他接吻时候侧脸的角度就绝对是你!眼睛眯得跟你一样一样的!”我可是飞行员的视力:“你不是处男吗!处男可能搂着妞儿亲得这么色情吗!”
他呆住。
我越看他这德行越生气:“我跟你认识两年了!我整天脱了衣服又是摸你又是亲你,你一次都没硬过!现在倒好!搞了个洋妞!她是哪个国家的呀?你满足得了吗!”
“老婆……”他眼里溢满了眼泪,小声说:“这个人怎么会是我呢?我根本就没有去过这个地方……”
“没去过?”还装:“这就是你所说的建在海边,很高很高的酒店!”
002 小奶猫()
“这不是呀!我都没有见过这间屋子……”他委屈地嚷嚷:“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人呢?”
我侮辱他?我要气死了。
“那你说,你现在还是不是处男?”
“嗯!”他滴着泪,不住点头:“我真的是!”
“脱衣服。”他如果是,那就是我看错了,我今天晚上给他捶背洗脚。如果他不是,我立刻就去法院起诉离婚:“去洗干净,我要验身!”
“啊?”他露出了每次被我勾引时的无助神情。
“快去!否则我打你!”
“老婆,”他扁起嘴巴,脆弱地望着我:“你不要这么凶呀!”
“我哪凶了?就算没有这件事,你也本来就保证说我回来就跟我做爱!”我朝他怒吼:“别废话!脱衣服陪老娘上床!”
他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把鸡蛋掏出来,放进了冰箱,然后溜着家具边朝浴室走去。
我倒了半杯香槟,把酒杯放到床头柜上,坐在床边等了许久,繁音才终于磨磨蹭蹭地从浴室里出来。他拽着胸口上的浴巾,头发滴着水,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无助,活像一只小奶猫。
他乖顺地爬上床,老实地躺平。
我把酒杯递给他:“起来喝了。”
他坐起身,一看是酒,立刻露出慌乱,连连摆手:“不要不要!我不会喝酒!”
“喝。”
他立刻露出一脸悲惨,又快哭了:“老婆,我真的不会喝酒,我会耍酒疯的……”
“那就耍一个给我看看!”磨磨蹭蹭地逗人火:“快喝,否则我打你了。”
他接过酒杯,哭着喝了一口,皱着眉头,抽着鼻子咕哝:“不好喝……”
“别啰嗦,喝完!”我趁他开始喝,扯开他的浴巾,握住了他。
他顿时浑身僵硬,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瞅向我。
“别看我。”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很害羞:“喝完。”
余光看到他皱着脸,端着酒杯努力了好一会儿,终于仰脖咕咚咕咚地干了。
这还像个爷们。我翻身跨了上去。
繁音的身材很好,手臂的肌肉非常结实。他总是穿长袖,在家也是,因此我从来没发现他身上竟然有这么多大小疤痕。我抚着他左胸上那块怎么看都像是枪伤的疤痕,问:“这是怎么弄的?”
他晕乎乎地收起下颚,朝着我的手看了一眼,双颊发红,眉目含春:“我爸爸说是枪打的。”
“为什么会有人用枪打你?”
“不知道。”他说着,挺了挺身,娇声道:“老婆……”
“怎么了?”
他微微地鼓着腮帮子,小声说:“我好热呀。”
我顺势往下一看,唷!硬了!
还真是能满足洋妞的尺寸啊……
我用手指弹了一下,他打了个哆嗦,手足无措地涨红了脸,浑身的肌肉都因紧张而变得坚硬。
我掰过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问:“认真回答我,你跟那个洋妞到底做了没?”
他立刻咬住了嘴唇,眼中溢满水花,满脸委屈地使劲别过脸:“不相信我就算了……”
“哎哟,相信你相信你。”看来真的是我搞错了。我赶紧亲亲他的眼泪安慰他,这纯情的表情真是让人热血沸腾。
我吻了过去。他乖巧地张开小嘴,如同一只待哺的雏鸟。他的嘴里是香槟的酸甜,味道和他这个人一样可口。他笨拙地回应着我,紧张得像块石头。
我不由扑过去。
就在这时,他猛地张开眼,那目光如同发现猎物的狮子,精准、犀利而充满兴趣。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痛,我没来由得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望着这张熟悉的脸,心底无端地泛起一阵惊惧。
004 这种成色市场价多少()
剧痛毫无预警地传来,冷汗顷刻间染透了我的全身。我咬紧了牙,他动作一停,掰过我的下颚,眼底泛着冰冷的微光,低沉地命令:“别像条死狗。”
眩晕袭来,我在黑暗中飘上了云端,舒服得好似要上西天。
我死狗一样得趴着,闭起眼睛歇了一会儿,第一次就这么折腾不知道要不要去医院。另外他果然不是处男,可是活儿这么好我是要原谅还是要离婚啊!
听到响动时,我睁开眼,发现繁音已经正站在地上,拎着他的衣服,紧皱着眉,脸上露着鲜明的嫌弃。
这什么表情?
我叫了一声:“音音?”
他瞟过来,没说话。
“看我干什么?”居然这么看着我!
他完全不搭理我,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拨出号码,放到耳边,说:“来接我,给我带身衣服。”挂上电话,扭头看我:“浴室在哪?”
喝醉了?
我发着呆,他便自己去找。
我清醒时已经听到浴室传来的花洒声,连忙跑过去,站在门口问:“你刚刚不是跟我说你是处……”
“滚。”命令的口吻,凉凉的目光。
他洗完澡就围了块浴巾坐在客厅沙发上,我拿起手机也跟过去,坐到茶几上,问:“你搞什么呢?什么叫滚呀?”
他瞟了我一眼,随即转动着眼珠,环顾着他自己装饰的客厅。
“喂?”好端端地发什么神经:“不是已经没骂你了吗?不过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处男吗?”我调出那张照片,举到他眼前:“这到底是不是你?”
他看了一眼那照片,顿时眯起了眼睛,用蛇一般的目光盯着我,冷冷地问:“你跟踪我?”
动物天生对于危险的本能令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说不出话来。
他倚到沙发背上,叠起腿,看着我的脸,波澜不惊地吐出两个字:“名字。”
“苏灵雨。”我方才醒神:“老公,你怎……”
他皱起眉,不悦地打断我,语气开始阴冷:“谁是你老公?”
“你。”我真的被吓到了:“繁音,我是你老婆!你是不是喝多了?”
他缓缓地站起了身。
我根本没有看到他动手,头皮上就传来钻心的痛。他攥着我的头发,半点不留情地往下拽,我被迫看向他,感觉到头发因为巨大的拉力而根根断裂,头皮开始胀痛。他阴恻恻地问:“你为什么管我叫繁音?”
我愣了。
他收紧手指。更剧烈的疼痛激起了我的怒火,伸手推向他的肚子,说不慌乱是假的:“你干什么!喝多了是不是!”
他纹丝不动,只说:“回答我的问题。”
“你自己告诉我的!”这家伙是被鬼附身了吗?“你发什么神经!信不信我报警告你家暴?”
他看着我,没说话。
“松手!”
他松了手,半点愧疚也没有:“为什么跟踪我?”
果然是酒后吐真言!
“跟踪你?”我站起身,这样就感觉没那么受压迫了:“好,那你告诉我,你跟那洋妞做了没有!”
他依然盯着我看,却不说话。
“别装傻!到底做了没!”我真的快疯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老实巴交的,喝点酒还开始打老婆了:“要是做了我立刻就起诉你离婚!”
“起诉?”他蹙起眉:“离婚?”
我傻住。
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正僵持,门铃声传来,我跟着打了个激灵,听到繁音的声音:“开门。”
“等下。”我尽量放缓态度,免得再挨打:“你不记得咱俩结婚的事了?”
“没有这种事。”他果然不记得了:“开门。”
事情好像变得严重了,我忙说:“你等一下,我给你拿结婚证!”
他没说话,沉着脸往出走。我赶紧拦到门口:“你去哪?”
他嗖然抬头,阴沉看着我,声音里透着彻骨的阴冷:“不想死就滚开。”
“你就等一分钟!”我说:“我给你看咱俩的结婚证!是政府发的,上面还有你跟我的签名!”
他没说话。
我赶紧跑回卧室拿结婚证,出来时候发现客厅里站着两个黑衣人,带着两条德牧到处闻,客厅门关着。我想他肯定在客厅里换衣服,便朝客厅跑去,却被一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还没开口跟他争执,客厅门已经开了。繁音好整以暇地从里面出来,看了我一眼,转头看向黑衣人:“这种成色市场价多少?”
黑衣人答:“一万块左右。”
“给她四万。”他转头看向我,眸里依旧毫无感情,仿佛只是在购买一件丝毫不喜欢,只是“需要”的死物:“不知道你是处女,抱歉,有点粗鲁。”
他说完就朝着门口走去,我想跟过去,黑衣人却紧攥着我的手腕。我赶紧挣脱,打开结婚证:“他是我老公!”
“不识抬举。”繁音脚步一停,却没有转身:“做了。”
做了是什么意思?
“繁先生。”黑衣人提起我拿着结婚证的手腕:“她拿的结婚证有您的签名和政府的盖章!”
繁音转过了身,黑着脸疾步走了过来。
黑衣人拿走结婚证交给他。
他翻了翻,把结婚证递给黑衣人:“去查。”
005 我不想让她见血()
查什么啊?我忙说:“你拿给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