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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他有另一面-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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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彼此对视,又对我跟我爸爸道了一番恭喜,我爸爸也很高兴,说:“她还需要一点调理,不能立刻恢复工作,你们就再辛苦一阵子。”

    众人都客气地表示不辛苦,寒暄了一会儿,便各自散了。

    书房里只剩我们三个,茵茵抱着剥开的橙子吃得到处都是橙汁,染得我爸爸的白色裤子十分狼狈,但他也只是随手擦了擦,并没有介意。

    我问:“您还打算让我继续做那份工作?”

    他笑眯眯地反问:“你想在家里闲着?”

    “不……”我说:“我的意思是,您之前就是这么安排的?我之前不是已经说我不回来了吗?”

    听他对那些人说的话,很显然他们并不知道我逃跑的事,都还以为我只是眼睛出了问题,并没有做出我永远不回来的准备。

    我爸爸又笑了,说:“我知道你终究会回来。”

    “为什么?”

    他大约看出了我的怀疑,看着我的眼睛,正色了起来:“因为你那条路根本走不通。”

    “您早就知道他的病好了?”

    “没有,而且我直到现在也不认为他好了,那种病怎么好得了?真好了,又怎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他靠到了椅背上,温和地看着我说:“如果事到如今,你依然觉得导致今天局面的人是我,是我拆散了你们,你就去找他吧,只要念念回来,我放你们走。”

    我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不甘心?”他问。

    “之前还以为他能好好跟我过下去。”我感觉很无力。

    他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不是你要的少,就一定会有回报。相反,付出常常是没有回报的。”

    我说:“那当我想要一样东西时,该怎么做才可以?”

    “吸引。”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他看出我神态中的牵强,笑着说:“你知道,做生意时,你的产品是否好销,并不取决于你的价格,而是你的品质。越是奢侈品,品质越高,价格越高,也越发被买主呵护,整天跳楼甩卖的,品质即便高,也难保不被怠慢,更何况,物美价廉本就是个驳论。”

    我没说话。

    他大概觉得自己说教味太浓了,语气越发和善:“你走到今天这一步,我难辞其咎。但我也希望你能明白,错误的执着只会让你越来越悲哀。说这种话为时尚早,但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简聪,他说他很喜欢你。”

    我说:“我知道了。”

    他又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我对茵茵打了招呼,她对我有些冷淡,依然赖在我爸爸身上。我跟来本就是想看她是否安全,见状便说:“我先回房间了。”

    他微微点了点头,我转身往门口走去,又听到他的声音:“等等。”

    我站住脚步,转身看向他。

    “简聪说,迁墓的事,你不是很开心。”

    我点头:“我觉得她不会愿意的。”

    “她当然不会愿意。”他居然笑了:“人死如灯灭,我不信灵魂说。何况就算人有灵魂,她也早就投胎了。我是迁墓又不是作法,只是想让你的身份好看一些。”

    我说:“哦。”

    他扬起了眉:“我这样解释,你还是不高兴?”

    大概是因为他脸上的神态向来很淡然,仿佛随时都要成仙,于是他此刻丰富的神情瞬间令我懂了:“我高不高兴不重要,您自己开心就好。”

    他微微一愕,随即又笑了,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你有空去看看她吧。”

    第二天一早,我先被安排去了医院,做了许多检查,但结论还是一样。医生决定开会研究我的情况,因此要等几天。不过我觉得八成研究不出什么。

    这几天我连连做噩梦,起初心急如焚,但坦白说,得了我爸爸的保证以后,我的心里倒是安然了许多。大概这是因为在我的世界里,只有我爸爸成功地收拾了繁音,我应当相信他的能力和立场。

    最近几天我每天都和茵茵在一起,她慢慢地重新与我熟悉了起来。虽然已经会说很多话,但她并不喜欢说,而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 △≧△≧△≧△≧

    我爸爸很乐意跟我聊茵茵,他说她和我不一样,我小时候是个爱闹的孩子,而且爱哭,很烦人。茵茵则很安静,不爱哭,但很依恋人。我觉得繁音家的基因生不出这样的孩子,问我爸爸,他却回避了这个问题,反而给了我答案。

    医院会诊的结果出来了,果然没查出什么,于是只说让我观察。我爸爸为这个不太高兴,但也没有其他办法。

    律师那边也给了回应,起诉已经提出了。这天,我们一起讨论这件事,其实我是旁听,等待分配任务。

    我听他们讨论了一阵,发觉我爸爸就是按法律来的,于是离婚繁音不仅没什么损失,我还要给繁音不少钱,便问:“这次不要交出他家暴以及在礼堂杀人的证据吗?”

    我爸爸摇头:“这个等到日后再做,这次毕竟念念在,尽量留有一些余地。”

    我只得点头:“我出庭?”

    “对,具体怎么说,说什么,都听律师的。”我爸爸再度安慰我:“别担心,下次再出庭,就会让他进监狱。”

563 看起来正常() 
我“哦”了一声,问:“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念念不出庭吗?”

    “如果提前救得出她,就可以。”我爸爸吩咐律师:“也做好这个准备。”

    律师点头,随即事情就算交代完了,讨论了一些细节便各自忙碌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律师带了文件等物给我,也教我如何在法庭上说。我们并不是朝着赢的方面而去,自然没什么难度。

    开庭的日子很快便近了,而我们依然没有救出念念。

    这段时间,我一直忙于律师、公司这些琐事以及和茵茵在一起而没有注意我爸爸的动作。

    孟简聪时常会来陪我,他已经和茵茵很熟了,不过因为还没有当过父亲,比起叔叔这样的长辈,他更加像个哥哥。

    这天,我们正一起陪茵茵玩,孟简聪突然接了个电话出去了。我见他神色躲闪,等他回来便问:“是谁打电话?”

    “一个朋友。”他说:“我下午不能陪你了,有点事要去忙。”

    “女朋友?”我故意问。

    他摇头:“当然不是。”

    “那干嘛躲躲闪闪?”我说:“你从来不背着我接电话。”

    除了那个女支院,他没什么事业。最近连那个女支院都没有了,他说是因为我爸爸不喜欢。我也觉得怪奇怪的,虽然知道他只是收钱的幕后老板,也还是觉得像个老鸨似的。

    孟简聪面露犹豫,说:“你还记得黎昕吗?”

    我说:“记得。”

    那个骗了我的医生。

    “他之前在你那边,后来你爸爸一直关着他。”他说:“我下午要去见他。”

    “你见他做什么?”

    孟简聪又犹豫了一下,像是在心里衡量了一番,觉得觉得瞒不住我,才说:“繁音的情况他比较清楚,而且……他的情况和繁音一模一样。”

    我问:“什么意思?”

    “所谓的弟弟是假的,所有都是他自己。”孟简聪说:“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装的,不过他现在在精神病院里,虽然在接受治疗,但看起来很正常。”

    我觉得自己听懂了,又像是天方夜谭:“他也是人格分裂症患者?”

    “他不承认,精神病医院一直对他全天监控,没有看出异状。”他说:“但他的确没有弟弟,他的很多资料都是找关系办的。”

    我说:“就算这种病全世界不只有一例,也不可能被我碰到两个吧?”

    “我们不关心他的病情如何,只是他这个人有很强的煽动力,也曾给繁音下药控制他。你爸爸想得到这方面的详细信息。”

    我说:“干嘛要在这种事上浪费人力物力?礼堂的案子不够让他去死?”

    孟简聪摇头说:“我不知道你爸爸怎么想,他只安排我去这么做。”

    我想不通了。

    “我猜是因为,毕竟他之前用药控制了繁音,给你造成了许多困扰,虽然想他死,但还是想弄清真相吧。”他这样宽慰我:“或许黎昕背后还有其他主使也说不定。”

    也只能这么理解了,否则我实在不理解我爸爸干嘛这样浪费资源。

    既然知道了这件事,那我也想知道情况,下午我没有安排,便跟孟简聪一起去精神病院。

    从外部看,精神病院地处偏远,环境优美,但墙壁高耸,大门紧闭。

    进去后,几乎没见到什么人,只有园丁在修剪花圃。我倒是清楚这里必然很少见到病号,因为住在这里的病人都是情况较为严重的。

    一直来到第三栋楼,门口已经有身着白色制服的医生等着。显然孟简聪并非第一次来,医生先和他寒暄,然后孟简聪介绍了我的身份。医生了然,领着我们进去,一边说:“苏小姐是第一次来吧,这里和普通医院不一样,请不要害怕。”

    一出电梯,立刻传来高亢嘹亮的声音,是个听不懂的语言,正在唱一首听起来特别亢奋的歌。我被吓了一跳,孟简聪扶住我说:“没事,这个人整天都在这里唱。”

    医生抱歉地笑笑说:“我们已经听习惯了,他唱得还挺不错的。”

    确实挺不错的,只是他总是只唱那两句,搞得我很想知道后面的曲子是什么。

    这一路很长,经过了许多房间,里面时不时传出呻吟、尖叫等声音,但这都是极少数,更多的是死一般的安静,虽然医院的墙壁颜色和装潢都显得很温馨,但仍掩盖不掉那监狱一般的诡异感。

    来到最深处时,是一间玻璃休息室,里面传出了钢琴声,弹琴的人弹得极为流畅,很是好听。我们无法进到休息室里面,只能从外面看,里面有不少人,他们看起来安静而从容,有的平静地坐着,有的捧着一本倒过来的书,眼也不眨地盯着。有的摆着诡异的姿势一动不动,犹如僵尸,有的则流畅地做着体操,还有一个年轻女孩似乎学过芭蕾舞,一直在跟着钢琴的节奏陀螺般地转圈。他们看起来犹如身处另一个世界,一点也不危险,但这种荒诞剧一般的画面还是令我生出了一种来自骨髓的寒意。

    弹琴的正是黎昕。

    医生进去找他,我们则在外面等。我看着黎昕一本正经的弹琴,然后被医生叫起,神态从容地盖上琴盖,平静起身,还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因为音乐停了,陀螺姑娘也停了,似乎陷入了茫然,杵在地上歪着头望着他,他还绅士地朝她微笑。

    这一幕给我的感觉十分不好,黎昕看上去实在是太正常了,我问孟简聪:“你觉得他看起来正常吗?”

    “繁音看起来比他还要正常。”孟简聪说:“这么多年了,没有警察抓到过他的小辫子。”

    医生把黎昕带回了属于他的病房,然后带我们去。那是一扇和其他人无异的铁门,进去后,则是厚厚的硬质玻璃,里面是黎昕的房间。那里空荡荡的,只有最必要的生活设施。

    玻璃后后有一个小椅子,黎昕正端正地坐在里面,嘴巴对着麦克风,一副久等我们的表情。

    我和孟简聪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下,孟简聪笑着说:“黎医生,一段日子不见,最近还好吗?”

    “很好。”黎昕微笑着淡定回答,然后看向我:“繁太太,你好。”

    我看向孟简聪,他神态倒很平静:“医生说你想要电动剃须刀?”

    “当然了,”黎昕摸着下巴,笑着说:“帮我刮胡子的护士小姐很胆小,她的手在抖。我不需要她帮忙,可以自己来。”

    孟简聪也笑了,说:“我会告诉医院,请他们换一些勇敢的男护士来。”

    “不用。”黎昕依然笑眯眯地说:“在他们眼中,我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母。虽然我自己否认,但所有人都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

    我插嘴问:“你到底有弟弟吗?”

    他转头盯着我的眼睛,说:“有。”

    尽管他的目光还算温柔,但或许是我跟繁音相处太久了,他这一眼突然把我看毛了,令我心里炸开来:他真的有问题。

    我没有说话。孟简聪说:“我今天来,主要是来看过黎医生你的情况,也想再次问你,既然有弟弟,那么你弟弟到底在哪里?”

    黎昕的目光先是随着他说话而看向他,待他说完,又重新回到我面前,说:“我可以回答其他问题。”

    我明白这是在对我说,便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给繁音吃了什么药?”

    “是最普通的镇静类药物。”他看着我说:“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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