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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他有另一面-第4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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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无论从哪个角度,繁音都称得上“很能干”,包括破坏。

    “那你喜不喜欢他?”她问。

    “喜欢。”

    “真好。”她颇有些羡慕地说:“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后来就这样聊到了下飞机,盛萌萌扶着我下来,硬要跟上车,我也就没拦着,由着她一路把我送了回去。

    住处繁音的妹妹妞妞正在,看到我跟盛萌萌一起进来,她脸上先是露出警觉,同时扶住了我,问:“你还好吗?”

    我说:“没事。”又对盛萌萌道:“你回去吧,谢谢。”

    她点头,脸上露出有点可怜的神情,说:“以后你可以随时联络我,找我聊天,一起去逛街、去做美容、去玩……都可以,我对化妆和穿衣搭配还算有一点心得。”

    这三样我都不喜欢,但我觉得她这话没有恶意,便点头,说:“好。”

    妞妞扶着我进了房间,再三确认我没问题后便走了。

    我累得不行,决定去泡个澡,躺到水里时发觉经期还是没有来。我摸着小腹,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它好像胖了不少,我努力地吸气,并没有什么改善。

    难道我真的怀孕了?

    我想了一会儿,觉得头痛,索性先不去想了,闭目养神。

    这一闭,便干脆睡了过去,只觉得似乎有人在跟我说话,然而我浑身酸痛,意识模糊,也醒不过来,还有人往我嘴巴里塞了什么东西,我用舌头顶了几次,对方锲而不舍,我只得吃了。

    再后来也没有做梦,且没有意识,这感觉舒服极了,如同未出生。

    我醒来时,发觉自己正在卧房里,天色正是火红,是傍晚了。

    妞妞正坐在我床边看书,见我醒了,笑着问:“感觉好点了吗?”

    我说:“感觉有点冷。”

    “哦。”她说:“你下午一直高烧,为了帮你退烧,我们就把房间的温度调低了些,还喂你吃了退烧药,现在总算降下来了,不过房间的温度还需要几分钟才能彻底暖和。”

    我说:“谢谢。”

    她说:“你是为我的事才累成这样的。”

    我说:“不是。”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繁音呢?”

    “不知道,不过他在家,我这就去找。”

    后来我便等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正在摸我的脸。我便睁开眼睛,见是繁音。

    他身上挂着泥土,手上也有点脏兮兮。我问:“你怎么搞的这么脏?”

    “费叔叔好端端地非要种菜。”他靠到了椅背上,叠起腿,像受委屈似的说:“人一老了真是难搞,以前他洁癖很重。”

    “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我说:“不要太刻薄。”

    他笑,“昨天打电话时候还好好的,干什么去了搞成这样子?”

    “因为突然降温了。”我见他神色疲惫,问:“你怎么这么蔫儿?”

    “昨晚先跟怀信的朋友们玩了一会儿,然后一夜没睡。”他打了个哈欠,说。

    我问:“为什么一夜没睡?”

    “唉……”他似笑非笑道:“还能为什么?素太久了,想女人。”

    “不会用手啊?”我问。

    “手毕竟感觉不同。”他挑了挑眉,道:“我还以为你会叫我去女票。”

    “钱在你口袋里,你想去自然就去了。”

    他笑了一下,又道:“念念还是不理我。”

    “……”

    他对我不言不语的态度很是不满:“你捅的篓子。”

    我没说话。

    他问:“不想道歉么?”

    我说:“你还没给我道歉。”

    他撇撇嘴,道:“看你嘴硬到几时。”

    我问:“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有点事,晚点回来。”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倾身过来捏住了我的脸颊,我还没来得及挣扎,他便摆正了我的头,在我的头顶上亲了一下,道:“安心养胎吧,乖宝贝儿。”

    我问:“你有什么事?”

    “赚钱啊。”他又捏了捏我的脸,站起身说:“这相亲、女票女支哪个不得要钱?”

    我没搭理他,他便转身往门的方向走,一边说:

    “你前男友那可不便宜。”

    我便没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还未睡着,便听到脚步声回来了。我一睁眼,眼前已经见到他的脸,下一秒,他的嘴唇已经贴上了我的。

    他企图用舌攻进来,但我一面是心里不想,一面也是累的,并不想张口配合。但胸。口便传来一阵异动,我不禁张口想叫,便见到他眯着的眼睛弯了起来,待我发觉自己中计时已经晚了,想要合上嘴巴,他的手趁势捏住了我的下颚,卡住了我的颚骨,令它一动也不能动。

    我也就没再挣扎了,由他口允。咬了一会儿,便有些心。颤,情。不。自。禁地用手臂缠。住了他的脖颈。

    这大概使他受到了鼓励,手掌便是一捏,痛。感并着快。感。交。织而来,我不。禁打了个激。灵,身。体如琴弦般。绷。紧,企图被敏。锐的琴师拨。动,弹奏。

    然而就在这关键的当口,他突然松了口,目光有几分幽暗:“复婚么?”

    我皱眉:“你能不能别这么煞风景?”

    他挑眉,一边抽。出手,握住我的手,拉到嘴边吻了吻,道:“我先去请医生。”

    我问:“为什么?”

    “给你做个检查。”他一边说,一边在我的手指上咬了咬,我痛得一缩,他便又嘬了嘬以示安慰,含糊道:“之前那位说胎儿不稳,不让做。”

    我有如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不禁抬头看着他。

    他又笑了,屈起手指在我的额头上弹了一下,道:“我可早就告诉你了。”

    我问:“你怎么没说医生检查过?”

    起先他仍在笑,但显然我的神态太严厉了,他慢慢地敛起了笑容,同时松开了我的手,问:“你又要闹?”

    我侧开脸,避开他的目光,问:“已经四个月了?”

    “嗯。”

    “之前关我是为了保胎?”我问。

    “不算保胎。”他说:“只是想让你歇着。”

    我问:“你检查为什么还要背着我?”

    “我感觉你不想要。”他坐到了床边,姿态很是闲适,笑着说:“因为你一直出血,我没觉得是怀孕,是怕你有别的问题。不过幸好没有,只是孕卵植入性出血,一般第四个月就会停止,虽然比较少见,但也是正常现象。”

    我没说话,因为心乱如麻。

    如果第一个月就发现,那我至少有选择流/产的权利,毕竟那时它不过是一颗受精卵。可是都四个月了,他不仅早已有了心脏四肢,也具备了五官、性别、会动、会做鬼脸、会吞咽羊水、会听、甚至会吃自己的手指……他是个人了。

    半晌,繁音才开口说:“你是担心血块么?医生说它暂时还没有受影响。”

    我确实是担心这个,抬起头问:“你那本妇产科学白看了吗?怀孕要十个月呢?哪个医生能保证那个血块能够一直不被孕激素影响?如果它突然爆了怎么办?”

    他笑了,“你不是不怕死么?”

    “死的是我一个人么?”

    “那怀都怀了,你把他打掉不是连个机会都没给?”他的逻辑天衣无缝。

    我知道自己这么说有些强辩:“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在乎我的生死?”

    他摊手:“你自己都不怕死,我在乎有用么?”

    话已至此,我当然没话可说了。

    他站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说:“之前都是把药混在饭里给你吃,现在既然知道了,就认真吃药吧,多休息,哪怕是为了孩子。”

    我问:“你真的要生?”

    他又笑了:“我明明记得那血块不影响智力呀。”

    这太草率了:“生下来了怎么办?”

    “养啊。”他说得很轻松。

    “你整天出去相亲约会鬼混还叫我又给你生孩子?”他的表情彻底激怒我了。

    “我有找你复婚啊,是你要考虑,考虑也就罢了,还破坏我跟念念之间的关系。”他继续摆出那一副吃定我的态度,笑着说:“我看你确实是不想复婚,那我就找别人,孩子生下来给你给我都可以,你要是有本事现在把他流产,那就算你厉害。”

    我很诧异:“你说真的?”

    他一扫玩味,正色起来:“真的。”

    这个故事的顺序并不是虐甜完结,而是相爱相杀。在完结之前,虐是“没完”的,没有雨过天晴后幸福后半生这种情况,他们是两个想法完全不同的人,他们的爱情注定像一场战争(一不小心就唱了出来)。所以大家不用一看到虐就以为还有好几十万字而开始焦虑,要往好处想,没准儿下一章就着火主角全死了呢。/微笑

683 一切都好() 
我顿时无言,许久才说:“你出去吧。”

    他看了看我,等了好一会儿才问:“没了?”

    “没了。”我说:“你出去吧。”

    他转身出去了。

    我躺回床上,闭上眼,强迫自己赶快睡着,这倒不是因为我有多累,主要是我害怕自己清醒着会不停地想这件事。

    但我这一觉睡得极糟,发过烧的身体仿佛刚刚经历过一阵长跑而酸痛不已,肚子虽然没动静,我却觉得异样。

    躺在床上发着呆,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我半梦半醒着,见似乎是韩夫人,想起身,又被她按住,摸了摸我的额头,说:“烧倒是退了。”

    我说:“抱歉,我回来时没先去见您。”

    “我知道你是病了,”她的确是来问这件事:“不过,事情办得如何了?”

    “我不敢完全保证,只能说自己尽了全力,”我说:“八成吧。”

    她点头,欣慰道:“这就好了,那两成就看天意吧。”又从进门时带进来的盘子里取出药盒和水,说:“来吃药吧。”

    我问:“这是什么药?”

    她笑了:“当然是感冒药,怎么了?”

    “我之前就吃过吗?”我记不大清了。

    “对啊,毕竟你症状严重,感冒药跟退烧药都吃了。”她非常敏锐地问:“怎么?你身体有什么不方便吃药的情况吗?”

    “我……”

    都四个月了,下个月就一定会显怀,告诉她也无妨,我说:“我怀孕了。”

    她愣了一下:“几个月了?”

    “四个月了。”

    “这……”她老半天才冷静下来:“是音音的吧?”

    她这么问并没有什么错,因为那段时间我和孟简聪也没有分开多久。

    我说:“是。”

    她点头,说:“我先请个医生帮你检查。”

    第二天下午,医生来了,我也不知是韩夫人请的还是繁音请的。医生是女性,带着两个女助手,面带笑容,自我介绍说是妇科医生,来帮我检查身体。

    我自然乐意配合,于是她的助手拿出设备打开,她很快便开始给我做检查。

    只是普通的超声波检查,她刚刚将仪器放好,屏幕上很快便出现了一团阴影。

    她移动着仪器探头,一边操作着机器,测量着他的尺寸,笑着说:“发育得很健康呢,你看,这里是头。”

    我的目光被那屏幕吸引过去,医生操作着仪器,在上面画出了一个圈,那里面有一张小小的脸,还有些模糊,而且并不漂亮。

    接下来她分别告诉了我五官的位置,又给我看了手脚,有的我能够找到,有的则即便在她的示意下,我依然完全看不到。最后她问:“您想知道性别吗?”

    我想了想,说:“想。”

    “正好很清楚呢,”她移动着探头,用光标将一处指给我,微笑着说:“是个男孩子。”

    我看着屏幕,心里不禁一动,竟忽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个梦,不禁陷入失神。

    直到耳边忽然传来医生的声音:“一切都好,这个月没有再出现出血了,对吧?”

    “对,但是……”我说:“但我的颅内有个血块。”

    “哦,”她笑了,“这方面的病例我已经看了,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您自己感觉呢?”

    “我感觉还好,”我说:“除了胃口跟精神不好,就跟没有怀孕时差不多。”

    她点头微笑:“我认为孕激素是不足以影响到血块的,您可以先观察。”

    我问:“那如果有影响呢?”

    “那要看程度,”她说:“胎儿已经四个月了,也很稳定,我认为您不应该过分担心这个。”

    接下来我又问了感冒药的事,得知目前孩子一切健康,暂时还不必担心,她也觉得量少无妨。医生走时,我叮咛她先不要把孩子的性别告诉其他人,包括繁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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