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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凤谋天下之谁与江山-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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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文絮而言,没有保全卫国她无地自容,不知如何面对萧绎。

第496章 乾坤历数鸣金关4() 
对于文絮而言,没有保全卫国她无地自容,不知如何面对萧绎。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惨死刀下她办不到!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她都会义无反顾地答应。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他淡淡笑了笑,说了句“很好。”下令给他们松绑,暂且扣押在甘泉宫,封锁宫门。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把文絮押上囚车,快马回到军营。

    关于卫国历史的最后一天,《卫书》是这样记载的:腊月十八,风雪不止,卫国传至卫公萧泽而亡。文太后刺杀盈侯未果,盈侯大怒,扬言屠杀甘泉。为保萧氏命脉、满朝文武和甘泉百姓,文太后舍命相救。文太后辅政虽短却不辱先君之托,位高权重却宅心仁厚,体察民生疾苦,爱民如子。被民间传颂为卫国一代明后。

    ***

    风雪越来越大,模糊了视线,只见得白芒一片。文絮在囚车上冻得蜷缩成一团,身体不住地打颤。他明知道她惧寒,就是不肯回头看她一眼。

    囚车一进大营,他立刻跳下马。打开车门,接下身上的狐裘小心翼翼把她裹起来,不顾身上的伤口结了血痂再次裂开把她抱出来。

    “小絮,不要怪我。只有这样,才能让卫国文太后名垂青史,不被后人非议。”

    他处处为她着想,细致周到。

    “只要你放过他们,随便怎么折磨我,我不会怪你。”她断断续续地说,牙齿打着颤。

    他的眉紧紧皱了皱,没再言语,抱着她进了自己的营帐。营帐中央放了一个半人高的青铜暖炉,用来御寒。显恪把冻僵的她放在矮榻上。

    这时,军医便跑进来给他宽衣包扎。她则躺在他身旁一动不动。不是她想挨着他,只是无奈那只没伤的左手就是死死握住她的不放,她全身僵麻又动弹不得。

    军医怕他失血过多伤了身子,对显恪道:“君上稍等,臣去拿宫冶大人留下的聚气凝血的药。”

    军医为他包扎好,她已经有了知觉,四肢可以行动自如。以往他的伤病都是逾明诊治的,疑惑,脱口问道:“为什么不见逾明?”

    军医一叹,回道:“宫冶大人没有随军,他……”

    “好了,你下去吧!”显恪不愿让他多嘴。

    文絮有所察觉,不罢休地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逾明呢?”

    他看着她不语。

    她起身道:“你不说我自会去问!”边说边挣脱他的手,正要走就被他用力拽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他把她粗鲁地按倒在矮榻上,压制住她,低声怒吼:“你还要去哪儿!要躲我到什么地方什么时候!”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纵然他有对她强硬霸道的时候,也不会对她发怒大吼。

    “苏显恪,你发什么疯!”她扭动着身子反抗着,“我不是……”

    他容不得她辩白,两片冰冷的薄唇含住她的。亲吻吸吮,霸道地掠夺着她吞噬着她的呼吸。她的挣扎躲避让他怒意更甚!他用受伤的右手把她乱挥乱舞的手桎梏在头顶。

第497章 情丝缭绕斩不断1() 
他容不得她辩白,两片冰冷的薄唇含住她的。亲吻吸吮,霸道地掠夺着她吞噬着她的呼吸。她的挣扎躲避让他怒意更甚!他用受伤的右手把她乱挥乱舞的手桎梏在头顶。宽大的袍袖滑下露出她的玉白手臂,让她动弹不得。他的左手牢牢捏住她的精致下巴,强迫她扬起头迎合他。

    他的确疯了!

    从她不声不响地离开他那天起便思念成疯!

    从她嫁给萧绎的那刻起就嫉妒成疯!

    他再次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未束的发从他的背上滑落到她的颈窝痒痒的麻麻的,与她散落的发相缠相绕。他的舌灵巧地撬开她的贝齿,尝尽她的芳香,霸道中不乏挑逗。左手从她的下颚一路向下游走,经过细白的颈项,香滑的肩背,不盈一握的纤腰……

    修长的手指悄然解开她的束腰,褪去外袍和中衣,玲珑曲线尽显在他身下。他的手剥开里衣的衣带,她能感觉到他炙热的掌心贴着她因暴露而变得冰凉的肌肤。凡是他经过的地方,好似燃起一小团火焰,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那久别的熟稔的吻轻而易举地挑起久违的旖逦,不知怎地,恍惚间沉醉在他的抚弄与亲吻之下,忘记了抵抗。

    他记得她身体每一寸敏感地带,在她腰迹温柔地揉捏,一声低呼从她口中溢出。冰凉的吻变得炙热起来,从她微微红肿的樱唇离开,到唇角,脖颈,心口,胸前的两处丰盈。或轻轻含住或用力吸吮,雪白的肌肤上盛开点点粉嫩的小花。他褪掉缠在她下身碍事的衬裙,她顿觉一股冰凉之感袭来,她终于意识到他对她做了什么,他将要继续做什么!

    “苏显恪,不许你这么对我。”本该是强烈抗议的话,她却说得娇喘不已。更加惹火了他。

    他的四肢重新压制住她的,他的额头亲昵地抵着她的,声音低沉喑哑:“你说不许我怎么对你?”

    只见她光洁的身子扭动着,咬着唇,借助痛感让自己清醒:“苏显恪!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加憎恨你!我恨你!”

    耐心地听她说完,一手将她的**抬起,一个挺身,撞进她的两腿之间。

    “啊!”

    贸然的入侵,让久久未经人事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强压了三年的**,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口中逃出,还有早已蓄满的泪水呼之欲出。

    他被愤怒和**冲昏了头脑。见她秀美紧促,下唇死死咬住渗出血来,意识到她的痛楚。他忍着胀痛,没有动作。而是低头温柔地吻了吻那颗朱红的泪痣:“如果疼就哭出来。”

    还记得他们在“半生”的第一晚,他半唬半哄地要了懵懂的她,那时也是这样安抚她的。他说:“别怕,放心地交给我,我会珍重一辈子。”

    “我不会哭!”她生生地把将要溢出的泪水逼了回去,双眼刺痛极了,“你很想看我哭是不是,这样你就会很得意对不对!”

第499章 情丝缭绕斩不断3() 
他望着跑过来的她,回味似的微微露出一抹浅笑。才下过的一场雪还没来得及融化,踩在厚厚的雪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好不容易跑到他面前,脚下一滑。

    还好他及时伸手拦住她的腰身,才没有摔倒。

    “你急什么!”

    她环顾四周,周围尽是正在训练的盈兵。推了推他,小声道:“我没急,就是不小心罢了。”

    “没急?”他狐疑地扫了她两眼,假装恍然大悟状,“原来你是想借此机会投怀送抱!”

    她忍不住打了他一拳:“满嘴胡话!”

    这一拳正好打在胸口,他忍痛没有吭一声,神色泰然。而她却察觉自己失手,咬了咬唇,暗地心疼却终究不肯表现出来。

    他一把握住她的拳头,说:“走,我带你去见她。”

    ***

    大雪虽停,天空还是阴沉沉的,直到午后都没有放晴的意思。显恪拉着文絮上马,两人共乘一匹,他从后面搂着她的腰身,害得她浑身不自在。尽管她反对这种出行方式,但无济于事。

    回到甘泉城内,文絮大吃一惊。三天前还在战火中四处逃窜的人们,纷纷到家中或修葺房屋或规整店面重新开张营业。城里的秩序井然,一点都不像刚刚被攻占的城池那样死气沉沉。

    他懂得她在惊讶什么,坦白道:“高荀向来最得民心,到了甘泉仍是如此。他们修缮房屋的前和这些天店面的损失,都由国库出资补偿。”

    几句话,地把功劳轻轻松松地推给了高荀,可没有他的首肯拨款,也达不到这么平稳的过度。

    一路走来,无论店铺还是民宅,门前都挂了一盏白色的灯笼。文絮心里纳罕好一阵,终于按捺不住,问:“为什么家家户户都挂了一盏白灯笼,莫不是萧……萧氏出了什么事?”

    她很怕萧泽出事,那孩子心思重,发誓要做卫国一代明君。如今被盈国一统天下,万一做出殉国的事情,她该怎么办!

    显恪微微侧头,看了看四周解释道:“文太后用一己之命换来全城百姓的平安,他们自然要悼念她的。想来文太后也是死得其所,他们自发缅怀她,我们也不好干涉。”

    “你说我死了!”她转头,惊讶地看着他,又问一遍,“上次你咒我暴毙身亡,这次你又编的什么理由!”

    神不知鬼不觉地为她摆脱了这个身份,他的心里正暗自得意。淡淡道:“也没什么,就是说你身入敌营不甘受辱,拔刀自刎了。”

    “不甘受辱”四个字让她觉得格外刺耳,一连三个晚上被他“辱”她果真早该拔刀自刎了。越想越气,于是回手抽出他腰上的佩剑。

    他眼疾手快,把剑按了回去:“你,文絮。现在是我苏显恪的女人,这条命也是我的,我不准你死,你就没有权力死。”

    他的声音磁性低沉,足以魅惑众生。惟独她不在“众生”之列,还要反驳他:“凭什么我连选择生死的权力都没有!”

第500章 重拾山河朝天阙1() 
他的声音磁性低沉,足以魅惑众生。惟独她不在“众生”之列,还要反驳他:“凭什么我连选择生死的权力都没有!”

    他突然捏住她的下颚,重重落下一吻。这个吻粗重又绵长,有惩罚更有不舍。在她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才舍得从她微微红肿的双唇上离开,问:“现在,你还想知道答案吗?”

    她回过头去,背对着他,低声骂了他一句,不再说话。

    ***

    不久他们到了一座茶楼,茶楼刚刚恢复营业,内部装潢摆设如旧,只是并没有什么人。茶楼掌柜在柜台里埋头理账,见显恪文絮二人走进来,亲自相迎。盈军攻进城之前,掌柜就辞了小二儿,关了茶楼去乡下避难了。如今重新开张,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伙计。

    冷清的茶楼里,文絮一眼就看见坐在角落,一身奇装异服的鸾月。她朝鸾月走过去,显恪付了三个人的茶钱,另找其他地方坐下,对掌柜道:“掌柜的不用招呼我们,我们坐坐就走。”

    ***

    “姐姐近来可好?”鸾月拉着她坐下,抢先问道。

    好?还是不好?

    她也说不清楚。自从肩负一国重担的那天起,她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卫国的覆灭固然让她沉痛难过,同时也让她轻松许多,难得睡觉踏实许多。

    “你呢?泽儿呢?你们都好不好?盈军没有为难你们吧?”

    鸾月摇头:“你跟着盈君走后,我们就被放了。盈国相国高荀传盈君的旨意,文武百官愿效命盈国的,就留下封赏相应官职。不愿的就赐金归乡。当然也有不从誓死捍卫卫国的,都被流放了。泽儿的父亲被封了侯爵,得了甘泉这块封地,今后可以世袭给泽儿。只是和安邑侯文璟一样,要到建康去。”

    “泽儿和他父亲同意了?”

    “起初自然是不从的,话说那个高荀果真不是凡人,泽儿的父亲和他长谈一夜,便同意了。”

    她稍稍安下心来,显恪怀柔治国,无一人陪送性命,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你呢?”她关心地问。

    “我?从大漠来回大漠去吧!卫国已成历史不可逆转,何况……”她的手触摸到桌子上的一个包裹,怅然道,“他不在了,这里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今后有它陪着我,足够了。”

    鸾月的爱有多深,有多痴。之所以她从未谈起,是因为它胜过了一切言语的形容。萧绎此生一大憾事不是没有把文絮从子拂岭带回甘泉,而是他自始至终忽视了因他喜而喜因他忧而忧的鸾月。

    他曾说留下鸾月的原因无它,唯类尔。分明鸾月比她文絮好过千倍万倍!无论是对爱人萧绎,还是面对自己的那份真情。这个世界上,不是谁,爱了就能勇敢地爱到底。至少她文絮做不到!

    听说鸾月要走,她握住鸾月的双手,满腹心事竟说不出一个字。只说了简单四个字:“路上小心。”

第501章 重拾山河朝天阙2() 
听说鸾月要走,她握住鸾月的双手,满腹心事竟说不出一个字。只说了简单四个字:“路上小心。”

    临别,鸾月和她悄悄说:“盈君他对你一往情深,值得你托付。”

    “我和他之间……”她不知该怎么说清楚,没有说下去。

    鸾月无忧地笑了笑:“我们不像你们中原的女子,爱了就坚持,没有那么复杂。”

    她也笑了笑,没有说话。

    阴云终于被寒风吹散,斜阳西垂,将送别的影子拉得好长。鸾月回归大漠,就像苍鹰重新飞向蓝天,扬鞭驰骋,好似她为人恣意洒脱。她目送着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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