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大帝-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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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韩将军,你说得很有道理,那你就先率一哨人马先进谷试探一下有无敌方的伏兵。”
这个姓韩的将领本来是想提醒宗哲不要追了,马上回兵,可是没想到宗哲竟然让他深入险地,非常生气,可是他也知道宗哲的脾气,有敢违背他命令者一定是立斩,他有些后悔自己多嘴,不过他还是带着自己的本部二千多人马向山谷内走去。
宗哲在后面看着这个姓韩的部下带着两千人马安全地走过了山谷,马上一举令旗,让其余的三万多人也向山谷里走。
他们正走到谷底,忽然谷底两旁的山上响起了阵阵的号炮,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箭矢从两旁射了下来,一时之间山谷谷底的柳州军中箭者无数,那些没中箭的都抱头鼠窜四处躲藏。
接着,无数联军士兵从谷顶呐喊着冲下了谷底,一时间两方士兵战在一处,刀剑相击,枪叉相格,宗哲见中了敌人的埋伏,十分生气,从一个将领手中夺过一枝长矛,往空中一举,大声命令道:“众军兵,不过恋战,杀出谷底。”于是他亲率他们近卫军带着这些残兵败将边打边撤,杀出谷底。
这一战又损失了一万多人,那些跟着他们冲来杀去的大臣的家眷也失伤大半,有的家整个一家人都死在乱军之中。
宗哲见到那些人哭哭啼啼,十分恼火,命令军需官把那些伤兵武器发给那些没有伤的大臣家眷和家丁们,让他们也帮着打仗,并命令无论是谁,但凡敢于违抗就地处决。
军需官去了,传达了宗哲的将令,并把那些伤兵的武器交给了他们,把他们编入队伍当中。
这些半兵半民的约有三万多人马正向前走着,又听到一声号炮响,这些士兵只要一听到号炮响就有一支伏兵杀出来,自己身边的人就会死伤许多,所以,他们听到号炮响都吓得浑身打了个寒战,抬眼看,前面出现一支人马,为首一员女将,金盔金甲,跨下胭脂马,掌中一口绣蓉刀,金盔后有两支长长而灵秀的雉鸡灵在风中轻轻的飘着,脖子上围着两条雪白的狐狸尾,衬得一张秀脸艳若桃花。
有不认识的悄悄地问旁边的士兵,“我说兄弟,前面这个美人儿是谁呀,好嘛,英姿飒爽,长得真可人疼。”
他旁边那人冷笑道:“她你都不知道,她就我们阿尼汗国前任大汗,也是现在联军贼首关冲天的五夫人萧塔嘉。”
“哦,她就是萧塔嘉呀,以前总听说咱们的大汉长得漂亮,没想到真是漂亮呀。”
“我说兄弟,你能不能你嘴边那哈拉子擦擦,像她这等人是你这种货色能挨着边儿的,就算疼也轮不到你疼。”
“他妈的,就算轮不到我疼,我想想还不成吗?”
“想想倒不是不行,可是你得先想着把命给保住了,要不然,命没了,你连想得都没得想。哎,我说兄弟,他们身后那些是什么玩意儿?”
“没见识了吧,这东西叫战车啊,战车!”
这些士兵见对面的弓箭手后面慢慢出现了两百多辆战车,这些战车身上有三名持着长斧的士兵,分站在左后右,个个身披重甲,而这些战车的车轱辘上带着长刺刃。
柳州这些兵将刚才已经被杀得蒙头转向,现在见对面竟然出现了二百辆可怕的战车,不由得个个心惊胆颤,下意识地向后退着,前面退,后面也退,整个队伍在向后退。
宗哲看到自己的部队在向后退,急了,手起一矛刺死了身前的一个正在往后的士兵,大喝道:“本督的亲随卫队何在?”
他的亲随卫队都统应了一声,“末将等在!”
宗哲寒着脸一字一声地大声说:“你们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本督不用你们护卫了,你们担任督战队,不管是兵是将,没有我的命令敢退后一步者,立斩。”
他的亲随卫队都统大声喊道:“是!”
又有几个吓破了胆的士兵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几步,这些督战队抢上前去,一人一刀将这几个士兵砍翻在地,那个亲随卫队都统伸手把一个士兵的人头割了下来,提在手中,跳到一匹马上,高声喊喝,“众军听了,再有后退者,杀无赦!”
众军见状,个个心惊胆战,脚下再也不敢后退了。
萧塔嘉骑着马站在阵前,看着对面的那些士兵,高声喊喝,“众军听了,我是萧塔嘉,是阿尼汗国的大汗,你们应该知道,这阿尼汗国的汗国几百年来都是我们萧家的,我们萧家的祖祖辈辈和你们的祖祖辈辈同甘共苦拼搏了几百年,才建成了这个伟大的阿尼汗国,可是宗毕这个奸贼,发动宫廷政…变,夺我汗位,并把我兄妹囚禁起来,他这是犯了十恶不赦的谋反大罪。今天,我以阿尼汗国大汗的身份在这里宣布判处大奸贼腰斩之刑,灭三族,尔等如果从现在开始不再继续跟着他们宗家作乱反叛,本汗赦你们无罪。如果再冥顽不灵,继续跟着巨奸作乱,所有军将一律与宗毕同罪,腰斩,灭三族!”
众军听了萧塔嘉的话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宗哲见眼看着军心要涣散,眼睛都红了,他把手中的长矛,“众军兵给我杀!”说罢,身先士卒地向前面冲去,众军兵见主帅都冲到最前面,也不能想得太多,跟着宗哲向前冲去。
因为两军隔了有一千多米,虽说柳州军像潮水一样冲向联军,但是萧塔嘉立马于阵前一动未动,就在柳州兵马冲到离联军还有一千多百的时候,萧塔嘉把手中的绣蓉刀往空中一举,刹那间,一千名弓箭手出现了排成前后两排,他们轮轮番向最前面的柳州士兵万箭齐发,顿时,冲在最前面的一排士兵中箭倒地,盾牌手忙伸出盾牌遮挡来箭。
这时萧塔嘉又一举手中的绣蓉刀,她身后的二百多辆战车的车轮轰隆隆地响了起来,车轮越来越快,马蹄子夹杂着车轮震得大地都跟着震动了起来,尘土地飞扬。
那些柳州的士兵刚刚经历了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荼毒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二百辆可怕的战车仿佛二百个可怕的杀人机器一般向他们冲了过来。
那些战车的车身全部包着铁和带刺的尖,车上三个士兵伸着长斧拼命地砍杀柳州的士兵,而想攻击他的柳州士兵因为战车的速度太快,根本勾不到他们。更可怕的是那些战车轱辘上的尖刺,那些尖刺因为车轮飞转,他们变成了飞转的杀人飞轮,有几个柳州士兵因为跑得慢了,被车轮上的尖刺挂到,搅到飞速旋转的的车轮上被搅成了内糜,血光飞溅。
那场面相当得恐怖!
第269章蜡烛两头点()
这二百多辆战车在柳州士兵群车来回地冲杀,柳州士兵只有被砍,被杀,被铰成肉糜的份,根本没有反击的可能,有一些弓箭手想从远处射那些站在车上的士兵,可是因为他们都身着重甲,箭射到他们身上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你是被射在墙上一样。
这些士兵见状,顿时没有了战心,纷纷四散奔逃,即使那些督战队拼命砍杀这些后退的士兵,他们也不管不顾地向后跑,有的人甚至开始砍杀督战队的,柳州军内部杀了起来,乱作一团。
站在阵后的萧塔嘉见柳州军的军心已失,绝大部分的士兵或被杀死杀伤,或投降只剩下不到五千人。
萧塔嘉回头向后面的传令兵吩咐道:“敲鼓!”
传令兵马上去传令,不大一会儿,联军阵中响起一阵战鼓声,正要围歼柳州军的那些联军士兵听到战鼓声后,忽然变了阵形,在巨大的包围圈露出了一道口子,那些柳州士兵也顾不得太多,通过这个口子向外突围,冲上前面的一座小山。
而刚才变阵的联军士兵突然又把小山给围住了,虽说围住了,却并不往上攻,只是围着。
萧塔嘉和回正义在军阵后看着小山上的宗哲和大约两千名柳州士兵相视一笑,回正义很钦佩地说:“萧将军真是有大将之材呀。”
萧塔嘉笑,“回将军你过誉了。”
几个将领背着几个沉甸甸包袱走过来,“报,二位将军,我们刚刚抓了一些人,他们说他们是张雪松的家眷,末将来请示该如何处置他们?”
回正义说:“把年轻女子留下,其余全部杀掉!”
萧塔嘉伸手,“慢着!”
那几个将领本来要走,听到萧塔嘉叫他们,就站住了,萧塔嘉冷着脸吩咐道“你们身上这些财物也是抢他们的吧,全部还给他们,家人也不能杀,好好保护起来。”
几个将领看了看萧塔嘉又看了看回正义,不知该听谁的命令,回正义不解地问:“萧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呀?”
“你应该知道张雪松是什么人吧?”
“当然知道,他现在是阿尼汗国的兵部尚书,柳州守城元帅,正是我们的大敌,萧将军为什么要对他的家人这么好呀?”
“我听说张雪松是个有名的大孝子,而且我还听说他和宗氏父子一向关系不合,这些家人里有他的老母妻儿,如果我们杀了,和放了,效果是完全不一样的。回将军,你就给我个面子吧?”
回正义一怔,忙拱手道:“萧将军言重了,既然萧将军认为这么做好,那末将遵命就是了。”
回正义走后,萧塔嘉带着几名女兵各处巡营,忽然看见几个士兵推搡着一个百姓打扮的人从了身边经过,萧塔嘉叫住这几个人,“这个人是什么人呀?”
一个百夫长说:“萧将军,他是从山下跑出来的奸细,准备去送信的。”
萧塔嘉打量了那人一眼,这个人躲避着萧塔嘉的目光,萧塔嘉对那个百夫长说:“我看他就是个老百姓,是你们弄错了,把他放了吧。”
那人眼睛一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位将军,还是您圣明烛照呀,我真是个老百姓,我到山上打猎,没想到遇上打仗了,就在这儿躲了一天,本想趁着天黑回家,没想到让,让贵军抓了,我冤枉呀,我不是奸细,将军,我真不是奸细呀。”
那个百夫长看着萧塔嘉,并不想把这个人放了,萧塔嘉脸一沉,“我让你把他放了,你没听到吗?”
百夫长,只好把这个人身上的绳子解开了,那个人给萧塔嘉连磕了几个响头,匆匆忙忙下了山。
那个百夫长对萧塔嘉说:“萧将军,他真的是奸细,他不是老百姓,您为什么要放他走呀,他这一走一定是去柳州搬兵去了。”
萧塔嘉看着那个慢慢消失的背影,微微一笑说道:“我知道他是奸细,我,名才正愁没人去柳州搬兵呢,现在好了,他来了,正好。”
萧塔嘉猜的没错,这个扮成百姓的人真是宗哲派到柳州搬兵的,宗哲写了一封信给宗毕,告诉他的父汗他和两千人马被围在什么地方,要宗毕立即派兵马去救他。
宗毕接到了信之后,读罢,一口鲜血喷出口,倒在椅子上。旁边的太监吓了一跳,上前扶起他,“大汗,陛下,醒来,快快醒来!”几个太监是又掐人中,又拍后背又抚背,有一个太监要去叫太医。
宗毕缓缓地苏醒了过来,举手叫住那个要去叫太医的太监,“不许叫太医,我没什么事,只是一时气急而己。快,快去司马仪和那些太保全叫来,我有要事要跟他们商量。”
太监点头出去了,不一会儿把宗语、司马仪和宗毕的几个义子带了进来。几个人一齐向宗毕大礼参拜,宗毕缓缓地摆了摆手,“你们平身吧,坐。”
众人坐下,宗毕把宗哲写给他的信交给司马仪让他们逐一传阅了一遍。
众人读了信都皱起了眉头,皆沉默不语。宗毕扫了众人一眼,“说话嘛,哲儿被围,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
众人相互对视,似乎有话要说又不能说,一个叫邓南匡的太保说:“父汗,虽说我和二世子不是亲兄弟,但是我与他胜似亲兄弟,接说呢,我兄弟被贼军围困,我自当提兵前去救援,可是”说到这儿,他有意顿了一下,“可是,父汗,有件事您想过了没有,这信上说二世子和两千人被敌军十万人马围困在一座小山上,十万人马围两千人却不歼灭,这是为什么?”
他看了一下众人,“我想大家都很清楚,就是贼军给我们布下的一个陷阱,他们有意留下二世子和这二千人,把他们当成诱饵,就等着我们派兵去救,他们估计早就埋伏在我们去营救他的路上,一旦我们去了,他们就会出击来消灭我们的二路援兵。父汗我们不能这样做呀?”
司马仪看了邓南匡一眼,“邓太保,我也承认你分析得有道理,可是,你想过没有,现在被围困的不是别人,是二世子。大汗原有三个亲子,大世子战死,现在只剩下二世子,三世子两个亲子,他们将来可是阿尼汗国的继位者,我们怎么能不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