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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宋征途-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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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高宠走到谭文正近前,悄悄的附在其耳边说道:“谭相公,咱们可以交人,可是一定要想出这个万全之策,以免中了齐狗的诡计呀。”他说话的声音故意放大了一些,让站在不远出另外一个齐军士兵能听到。

    果然不出所料,这齐军士兵连忙跑到将领耳边,将高宠的话传达给了将领。齐军将领暂时不动声色,他倒要看看谭文正他们怎么把人交出来。

    谭文正这时倒觉得有些奇怪,高宠和毕进原本都是极力支持韩元清的,怎么突然之间全部变卦站在自己这边来了?他是一个文人,考虑的当然没那么多,只当是大难当头、人人自危罢了。他向高宠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刚才的说话,可是眼下又有什么万全之策呢?

    “请借一步说话。”他寻思了一阵之后,决定与齐军将领单独讨论一下这个问题。

    齐军将领看得谭文正有心求和,自然不会不给面子,当即就随着谭文正走出了县衙。

    韩元清知道谭文正是要出卖自己了,于是故意作势的喊道:“谭相公,万万不可轻信齐狗之言呀,他们是射击害我。”他一边喊着,一边想要追出去,可是却被高宠和毕进齐齐拦了下来。

    杨文兴也怒了,骂道:“好你们两个贼厮,忘恩负义,我跟你们拼了。”说着,把刀就向高宠砍去。

    高宠轻松一个空手夺白刃,把杨文兴的刀劫了下来,反而夹在了杨文兴的脖子。一时间,韩元清和杨文兴都被制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谭文正和那齐军将领私谈了去。

    齐军将领与谭文正谈话自然是分不出什么结果的。前者仗着有大军撑腰,没有给谭文正任何余地。而谭文正虽然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但往往贪生怕死的人都是谨慎直至的人,所以在没有万全之策之前肯定不会把人交出去。最后齐军将领一怒之下,放出话来,自己马上出城,齐军大队人马立刻会再次攻城。

    谭文正先前纵然是没有明摆着表示要将韩元清交出去,但是高宠、毕进都与杨文兴大打出手,局面已经很明显了。这时候如果齐军攻城,韩元清肯定不会再尽心尽力守城,城中没有统兵之将,根本就抵挡不住半个时辰。

    最终,他不得不放缓了语气,请齐军将领暂时不要动怒,给泗州城一点时间想出交换的方法,然后自然会把韩元清拱手相送。

    齐军将领觉得自己身处于泗州城内不太安全,而且又看到谭文正与韩元清决裂了,泗州城投降是早晚事情,于是就答应了下来。不过他多了一个心眼,担心这是缓兵之计,提出限时两个小时,不给人就给城。之后,便神奇十足的带着手下出城了。

前奏() 
……

    谭文正回到县衙前堂的时候,原本还打算先把韩元清关押起来,可是他刚刚走进来之后,却发现高宠、毕进、杨文兴三个人正在和韩元清商量着什么,先前四个人互相内斗的局面荡然全无。他当即傻眼了,这才醒悟过来原本他们四个人早已经串通好了。他现在不禁担心起来,刚才自己那样对待韩元清,韩元清会不会含恨在心,趁机联合高宠他们把自己除掉呢?

    一时犹豫,谭文正竟站在前堂门口不敢走进去了。

    原来,韩元清先前在城墙上与高宠、毕进、杨文兴三人吩咐的计策,便是等这些齐军认出那所谓的凶手之后,故意闹出矛盾,让齐军以为泗州城内已经有归降之心。这样一来,齐军必定认为泗州城可以不攻自破,从而在接下来的进攻上大意轻敌。

    不过没想到,齐军指出的凶手是韩元清自己,这倒让韩元清想到另外一招更高的策略,如果一切顺利,说不定今晚就能一举击破齐军!

    这时,韩元清抬头看到了谭文正,随即马上带着微笑起身迎了上去,将谭文正请到了前堂上来。他拍了拍谭文正的肩膀,赞叹道:“谭知县相公果然是聪明之人,那么快就领会了在下暗示的眼神,顺利的配合我等唱了一出好戏给齐狗们看。”

    他先前当然知道谭文正并不是演戏,当真是想把自己送给齐狗,以求泗州安危。不过这个时候可不能拆破了脸面,大敌当然所有人务必要求齐心协力,更何况接下来的计谋还是有需要用到谭文正的地方。

    谭文正汗颜不止,他当然知道韩元清是故意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脸上一片尴尬之色。他支支吾吾半天,最终厚着脸皮顺着台阶走了下来,笑道:“韩将军果然智谋超群,只是洒家尚且不清楚刚才韩将军唱的这出戏,是何目的呀?”

    韩元清微微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自信的意味,向谭文正说道:“谭知县相公,我们适才唱得这出戏,就是要让齐狗以为我们泗州城内已经发生了矛盾,并且也误以为身为泗州知县的谭相公您,心中有与齐狗议和的打算。这样一来,不单单能让齐狗对我们产生轻敌的心理,更能让齐狗放缓下一步进攻的时间,给我们一个喘息机会。”

    谭文正脸上露出了一副尴尬的笑容,他在听到韩元清说“误以为身为泗州知县的谭相公您,心中有与齐狗议和的打算”的时候,心中徒然的虚了几分。他默然了一阵,接着又问了道:“可是,韩将军,齐狗只给了我们两个时辰的时间,这段时间之内我们能喘息什么呢?”

    韩元清心中冷冷一哼:你这个老匹夫,难道还真以为老子给出卖了就能彻底换来泗州的平安吗?不过心中虽然不满,但是嘴面上却依然保持镇定,说道:“谭知县相公请放心,我已经拟定了一个奇袭的策略,一旦这个策略成功,极有可能就会解除泗州的危机。而且,纵然奇袭失败,也会让齐狗心有余悸,不敢再小觑我等。”

    “此话当真?韩将军,还请细细说来,究竟是何妙策?”谭文正连连的问了道,心中总算有燃起了几分信心。

    “我打算在两个时辰之内,组织泗州城内的骑兵发动一次偷袭,直扑齐军主帅大营。眼下齐军以为我们泗州城中兵少,再加上先前唱得那出戏,更是以为我们正在商议如何议和之事,必定没有过多防备。我们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幸运的话能够斩其主帅或者毁其粮草,如此泗州城之围必解!”韩元清正色的说了道。

    他这个奇袭的策略虽然过于冒险,但是古往今来兵不厌诈的前例多不胜数,既然齐军的军事素质很差,那么这次奇袭的成功率就一定很高了。

    谭文正脸上露出了喜色,连连的点了点头表示赞赏,可是转而又凝重了起来,很是疑虑的说道:“韩将军,只怕这次奇袭风险也太大了一些。先不说泗州城中骑兵数量不多,而且大部分的马匹都不是良种战马,骑兵也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这……这会不会……”

    韩元清淡然的笑了笑,说道:“谭相公,正所谓兵行险招方能出奇制胜,更何况就算奇袭不能成功,也能顺势掩护一部分骑兵突围而出,前往鄂州求援呢。眼下已然没有其他办法,我等甘愿一试。”

    谭文正想了想,反正这次奇袭也用不着自己出马,如果韩元清失败被杀了,对自己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毕竟现在他打算出卖韩元清的事情,韩元清是看得清清楚楚,万一对方来一个秋后算账,那自己可正就苦不堪言了。到时候他大不了再选择议和,就说韩元清越狱逃跑,纠集了同党企图突围而出,纵然献城求生也未尝不可。

    “既然如此,韩将军打算何事发动奇袭?”他叹息的说道,故意让自己表现的很悲壮,露出一副对韩元清极为敬佩的脸色。

    “一个半时辰之后吧,现在的天色差不多是戌时了,等到亥时夜色正浓,齐军士兵也疲惫了一天,必定会有不少人开小差,到时候悄然杀出,成功之数应该十有七八。”韩元清正色的说道。

    “好,本县立刻召集所有骑兵,预祝韩将军马到功成。”谭文正煞有其事的向韩元清庄重的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匆匆离开了前堂。他一方面是为了召集骑兵,但是事实上只是不想尴尬的面对韩元清而已。

    韩元清看了谭文正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嘲讽的笑了笑。他转过身来走到高宠、毕进、杨文兴面前,开始商讨等下奇袭的具体行动。

    “韩将军,城中所有骑兵只有不到一百五十骑,除去其中老弱病残战斗力不强的人,只怕最多只有百余骑。这……单凭这点人,只怕很难杀进齐军主帅大营呀。”高宠身为泗州县都头,当然了解泗州县的军备情况。他并不是贪生怕死,只是担心韩元清在这次奇袭的时候有所闪失,那样的话泗州城真的就完了。

娘子() 
“怎么了,高都头怕了吗?”韩元清开玩笑的问了道。

    “在下会怕吗?韩将军,您这也太瞧不起在下了吧!在下只是担心韩将军你的安危,在下不过一介莽夫,冲锋陷阵那是分内之事,而泗州城需要韩将军你来运筹大局呀。”高宠有些生气的说道。

    韩元清倒是第一次听到别人如此看重自己,他不过是一个九品的小武官,何德何能成为泗州县城的中流砥柱呢?不过他也很清楚,高宠是一个率直的人,所说的话那是发自内心的。眼下泗州城的确没有一个能够统兵的将领,自己只好打肿脸充一回胖子了。

    “高都头,在下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还请高都头勿怪。”他带着七分感激并着三分歉意的语气向高宠说了道。

    “韩将军客气了,在下也只是心有顾虑而已。”高宠叹了一口气。

    “不过高都头其实也不必太过担心,想当年三国时期,吴将甘宁百骑夜袭劫曹营,每骑头上戴着一根白羽,去时百人回时亦百人,一百根羽毛完整无缺。在下虽然不敢堪比甘兴霸,但是与甘兴霸同样的信心还是有的。”韩元清充满自信的笑了笑说道,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紧张和慌乱。

    “咱营帅说的对,齐狗这些贼厮鸟,一帮腌臜乌合之众罢了,何足惧之?”杨文兴哈哈的大笑着说道,他早就有一种磨拳霍霍的冲动了。

    毕进也点了点头,脸上充满了高瞻的神色,说道:“没错,大丈夫悬头一颗,死也要死得其所。更何况我等连死都不惧怕,还会惧怕齐狗吗?”

    “好,我高宠愿为前锋,即便死也是第一个死。”高宠被三个人激烈的言辞感染了,他高声的说了道,同时还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可是就在拍桌子的时候,前堂的屏风后面忽然传来了一声女子的惊叫声。

    韩元清等四人齐齐的向屏风看了去,很快从屏风后面探出了一个脑袋,竟然是穿着男装的秦芷薇。秦芷薇原本在屏风后面偷听四个男人的谈话,正被他们豪情壮言所感动,却不料高宠一拍桌子吓了她一跳,不由就露馅了。

    “秦小娘?你何故会躲在屏风后面?”韩元清站起身来,略略的向秦芷薇行了一礼。毕竟对方是节度使的千金,礼节上还是要有的。

    另外三人也纷纷起身向秦芷薇行礼。

    秦芷薇见这些即将赴死的人依然对自己很客气,情绪凡倒显得是更加揪心了。她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似的缩了缩脑袋,只露出半张俏脸来却又不好意思去看前堂上的四个人,同时扭扭捏捏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秦小娘,你没事吧?”韩元清绝对这小娘子神情也太古怪了,昨天的时候这小娘子还是一个泼辣任性之人,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含蓄了?

    “奴家刚才只是想看看齐人走了没,不小心……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奴家现在的心情很不好。”秦芷薇低着头,看着自己纤细的小手玩弄着腰间一枚玉佩,虽然看不到她的脸色,却从弱弱的声音可以听出她很低落。

    韩元清微微笑了笑,走到了秦芷薇面前,说道:“秦娘子放心,我等一定会拼死击杀齐军主帅,纵然失败,也能派人出城去向鄂州求援。明日天亮想必援军就会抵达了,到时候秦节度使相公与娘子你就能安全了。”

    “奴家不怕死。”秦芷薇咬着嘴唇说道,小脸蛋已经娇艳欲滴了。

    “秦小娘贞烈,令末将佩服。末将……”韩元清说到这里,倒是迟疑了一下,不过反正等下就要出去拼命了,也不在乎多讲一些话,于是压低了声音接着说道,“末将下午时在河中侵犯了娘子,实属冒昧,末将再次向娘子赔个不是了。”

    秦芷薇听了这句话,顿时羞怒到了极点,她红着脸连忙转过了身去,撅着小嘴气呼呼的道:“你,你这人怎么这样,总是提及这些不堪的事,羞死人了。”

    “呃……末将只是担心娘子你记恨在心。况且娘子你先前不是说过了要杀末将吗?只怕末将会让娘子你失望了,末将只愿死在战场上!”韩元清挺起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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