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代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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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个突厥人,打起仗来,无组织无纪律,胜则一窝蜂全上,败则四散而逃。而且战法就是单一的狼群捕猎法,基本不与人硬刚,打斗中还很喜欢去收捡战利品,所以与其说他们是军队,倒不如说是披着狼皮的强盗来的合适!”二郎杨延广淡淡地评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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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狼群战法还是很可行的,突厥人是马背上的民族,从小就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中长大,几乎个个身强体壮,穷凶极恶,而且他们弓马娴熟,如果能有好的组织和纪律性,这狼群战法的威力可是不容小觑!”四郎杨轩武纠正道。
“那韦大人这岂不是教了徒弟,饿死师傅?万一这些个蛮子把咱们的军纪、军规学了去了,岂不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马飞调笑道。
“呵呵,这些个牧民还没这本事,他们自由散漫惯了,而且他们打仗就是为了得战利品,有强力约束还能勉强遵守,一旦撒开了丫子,什么都会给抛到脑后。”王嘉笑呵呵地补充道。
众人正笑闹间,忽见一队朔方军士押过来两个突厥狼骑,禀报道:“大人,这两人私自脱离队伍,说是去草间大便。”
韦云起皱着眉头道:“押过来干嘛?直接就地正法就是了!”
“大人,饶命啊!我们实在是肚子疼了,才去方便下的。”
“唉,我们是突厥人,你们管不了我们!”
得令的朔方军士可不管两个突厥人如何叫喊,直接拖拽着就往外拉,待离中军二十余步后,拔出佩刀,就准备把这两个牧民给斩首。
“刀下留人!”
只见一个突厥部落的小伯克,现任千人长的黝黑汉子驰马而来,隔着老远就在那高声大喝。
中军的喧闹,让行进间的突厥狼骑皆转头望向这边,正好整以暇的看这事态的发生,甚至有狼骑举起了自己的兵器,高高示威。大部分突厥人是想看看韦云起的手段了,这一个处理不好,重则兵变,轻则从此再无组织纪律。
韦云起清楚的知道周遭的变化,先示意朔方军士不用理会,直接斩首,然后转头直视奔驰而来的千人长,嘴角不自觉微微上翘。
“扑哧!”
得令的朔方军士,手起刀落,两颗人头跃向空中,鲜血四溅,两具无头尸体徒然的摔倒在地上。
“啊呔!我乃执失部勇士阿尔蓝是也,你们为何屠杀我的士兵!?”阿尔蓝骑着高头大马,以手遥指中军众人,怒喝道。
韦云起神色严肃地望着阿尔蓝道:“这位小伯克,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我?”阿尔蓝没反应过来,本能道:“我犯什么罪了?”
“无令而脱离大队者,斩!随意奔驰者,斩!大声喧哗者,斩!”杨延郎微微一笑,道:“伯克大人犯了三项重罪,你难道自己都不知道?”
“我!”阿尔蓝没想到中军众人居然不理会自己的质问,看样子还得拿自己开刀,于是恼羞成怒的拔出弯刀,指着众人道:“欺人太甚!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个解释!”
见此,杨延郎径直对着司马炜道:“阿炜的骑术练得怎么样了?我可不想让你成为步将呢!”
“小有所成,普通的冲阵刺杀,应该不成问题了。”司马炜如实回答道。
“那就拿他开刀,试试?”杨延郎笑着询问道。
“将军稍等片刻。”司马炜说完,从马背上拿出自己的大铁戟,草原上的旭日直射戟锋,反射出耀眼的强光,也不与那阿尔蓝说话,径直拍马直取阿尔蓝。
阿尔蓝见对方理都不理自己,如今更是要擒拿自己,更是羞愤不已,大喝一声,杀向司马炜。
“砰!”
“扑哧!”
只见戟刀相交,司马炜仅一回合就格飞了阿尔蓝的弯刀,阿尔蓝被对方巨大的力道震得虎口开裂,目瞪口呆的盯着对方。
岂料,司马炜根本不是想生擒他,在左手格飞阿尔蓝的弯刀后,右手的大铁戟接踵而来,直接一戟砸得阿尔蓝脑浆迸裂,马蹄过后,徒留一具残尸摔落马下。
“嗯,阿炜,力道不错,但还要注意与马儿的配合,要学会借助马力,不要光用自己的蛮力。”杨延郎大声冲着司马炜点评道,丝毫不意外阿尔蓝就这么轻易的折于司马炜的马下。
“诺,我下次定不让将军失望!”司马炜拨转战马,反转双戟,对杨延郎抱拳道。
见此,中军众人皆得意的望向四周的突厥人,目光中尽是警告之意。
周围的突厥人见隋人如此狠辣凶狠,竟当场斩杀执失部的小伯克,加上司马炜露的一手,皆是低下了自己高傲的狼头,默默随着队伍前进。
“哈哈,这些这下狼崽子安分了不少呢!”马飞大笑着道。
“杀人永远是短时间立威的最好方法。”韦云起巡视着行进中的突厥狼骑,淡淡地道。
“看,那四个突厥人正在那议论着咱们,还在指指点点呢!”杨延郎以槊锋指着不远处正交头接耳,缓慢前行的突厥小头目道。
“那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二郎杨延广话音刚落,径直一箭,直接就射翻了一个正手舞足蹈的突厥小头目。
四个突厥小头目万万没料到,隋人竟凶残至斯,问都不问,直接一箭就结果了同伴的性命。
顿时三个突厥头目招呼着各自的手下,看样子是准备火拼了。
第152章 契丹羽陵部()
“奶奶的个熊,这些隋人欺人太甚,竟然在大草原上对我等肆意屠杀,弟兄们,反了!”一个突厥头目挥舞着手里的弯刀,咋呼道。
“反了!”
“反了!”
“杀光这些隋狗!”
数百突厥狼骑拔出自己的弯刀,高举之应和道。
“呼呼呼!”
见此,四郎杨轩武三箭齐发,直接就射翻了三个不断咋呼的突厥首领。
见头目突然全部死亡,在场叫嚣的数百突厥狼骑顿时就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拼了,这些隋人是想把咱们杀光!”
“弟兄们,这些隋人居心叵测,咱儿郎们跟他们拼了!”
随着人群中的叫嚣声四起,数百突厥狼骑皆是拨转马头,时刻准备着冲向中军众人,而四周其他的突厥狼骑也是目光不善的看着中军众人,随时有爆发的危险。
韦云起从怀中掏出一支金令,运足中气,沉声道:“大可汗金令,见此令有如见大可汗,你们是想反大可汗吗?”
见金令出,不少狼骑皆是醒神过来,他们虽是桀骜不驯,但在这大草原上,他们个小小的牧民,可不敢公然违抗大可汗的威严。
见突厥人被震住,韦云起再次喝道:“刚刚拔出弯刀的通通拿下,重打八十大板,因马上要有大仗,暂且先打二十大板,余者记下,倘若没有战功,到时并罚!”
韦云起话落,反倒是让在场数百拔出弯刀的突厥狼骑送了口气,见只是打板子,不用送命,大多数狼骑皆是收起弯刀,静待朔方军士将自己拿下去打板子。
也有极少部分“冥顽不顾”的突厥狼骑试图顽抗,不过也只是徒劳的反抗。司马炜大喝一声,带着两百余朔方军骑突入这数百突厥狼群中,在一阵刀光剑影和鲜血四溅之后,整支队伍再次安静下来,留下的只是数十具仍散发着热气的尸体。
自此,突厥将帅见到中军众将,皆是战栗不己,不敢仰视。整支队伍的行进速度加快了不少,而且再也没有人敢随意的交头接耳、肆意奔驰,隐隐有股中原骑兵部队的味道。
杨延郎望着眼前这支令行禁止、与之前判若两人的军队,淡淡地笑道:“这才像样嘛,韦大人,你说是吧!”
契丹相传起源于西拉木伦河流域(亦称“黄水”、“潢河”)与老哈河流域(亦称“土河”)。
相传,一位久居天宫深处的“天女”倍感天宫的枯燥和寂寞,一次,她驾着青牛车,从“平地松林”沿潢水顺流而下。恰巧,一位“仙人”乘着一匹雪白的宝马,从“马盂山”随土河一直向东信马由缰。青牛和白马,在潢水与土河的交汇处的木叶山相遇了。
天女和仙人,一见钟情,叱走青牛,松开马缰,相对走来。从此,两人相爱并结合,繁衍生八子,其后族慢慢兼并、发展壮大,分为悉万丹部、何大何部、伏弗郁部、羽陵部、日连部、匹絜部、黎部、吐六於部等八部,居潢水之南,黄龙之北。每行军及春秋时祭,必用白马青牛,以示不忘本云。
此次侵犯营州的就是契丹八部之一的羽陵部,该部人口约五万人,是草原东北部的大部落之一,占有着丰富甜美的水质资源和草场,周围的小部落莫不以羽陵部马首是瞻。
该部仗着自己人口众多,兵强马壮,与中原人做生意经常强买强卖,在商人们因此而纷纷改道,不再与羽陵部交易后,该部形势立刻急转直下,原先依附于羽陵部的小部落们指望的就是羽陵部与中原商人之间的交易渠道,他们也好跟着沾光,如今羽陵部得罪了中原人,其在草原上的地位就变得捉摸不定了,许多小部落开始摇摆不定,毕竟大家都要生存。于是,失去了交易渠道的羽陵部只好铤而走险,把目光放在了南边的营州。
羽陵部牙帐,羽陵吐屯发正哈哈大笑的与族人在牙帐内饮酒作乐,十余名被她们掳来的营州少女赤裸着身体,正脸色难看,仍兀自强笑着挥舞着机械地手臂,跳着性感、妖娆的舞蹈。
“哈哈,好,看这个妞不错,这姿色,啧啧!”羽陵吐屯发指着领队的少女,哈哈大笑道。
“吐屯发大人,她**不够大,让我来教育一下!”坐在羽陵吐屯发左下首的一个贵族打扮的壮汉,大笑着起身,摇晃着走向领队的少女。
少女见壮汉目露凶光、脸色淫荡的向自己走来,知道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可她不敢反抗,那些刚烈的女子在这两个月来,被虐死的太多太多,有的甚至被众多臭熏熏地契丹牧民轮jian至死。那轮jian之后,表情痛苦而绝望的样子,让她做了好一阵的噩梦,夜里也不敢熟睡,生怕自己一醒过来,落入眼帘的是一群饥渴难耐地凶汉。
贵族大汗右手挥着皮鞭,不断抽打在少女脚边,大喝道:“跳起来,跳起来!”
少女不敢叫苦,更不敢停下脚步,小声痛呼着继续着舞蹈。
“吐屯发大人,看,这下大多了吧!”
“唉,这样就不好看了嘛!哈哈!”羽陵吐屯发大笑着摇头道。
“不好看?那我得帮她塑个形!”“这下又大又好看了吧!”
领队少女这下直接被弄得直皱眉,忍不住痛呼,身子也一下跪倒在地上。
“老子让你停了么?”
“啪!”
迎接领队少女的就是一巴掌,血腥腥的五个红掌印在领队少女清秀的脸上,红肿得只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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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羽陵部的覆灭()
其它少女见领队的惨状,皆是低头,眼睛里已没有了不忍之色,这些天她们犹如生活中水深火热之中。怜悯她人是一种奢侈,她们见到了太多惨状,只怕下一个就会轮到她们自己。她们的舞步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不过跳舞的同时,都稍稍远离贵族大汉,生怕他一时兴起,自己也得遭殃。
坐在羽陵吐屯发右下首的是他的儿子,羽陵凡。这是一个面色清秀,身材稍显柔弱,年龄约莫二十岁的契丹年轻人。他此刻看着帐中的暴行,这糜烂、淫邪的气氛让他稍稍不适,微皱着眉头对羽陵吐屯发道:“父亲,现在我们虽然通过打劫了一波营州,重新在附近的小部落之间竖立了威信,可孩儿担心隋人会报复,还是要早做准备得好。”
羽陵吐屯发恋恋不舍地把视线从少女们的部位上转移到儿子身上,一罢手,毫不在意地道:“我儿不必担心,我早已在部落方圆数百里内四周撒下了数百斥候,隋人从那个方向来,本吐屯发都能料敌于先机。这里是大草原,我们掌握着天时地利人和,等隋军主力前来,我等早就卷起铺盖跑了,他们只能在我们屁股后面吃灰。”
“可我还是担心,隋人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开皇、仁寿年间隋军的强悍凶猛,父亲是知道的,还望父亲早做打算,将部落往北迁,至少不能离南边这么近。”羽陵凡忧心忡忡地道。
“我儿为何如此胆小如鼠?隋人刚换了皇帝,打了一波内战,也是需要休养生息的。大兴离营州万里之距,天高皇帝远,大隋皇帝陛下才不会太在意这些边民的死活。况且营州被咱们这么抢一通,总管大人的日子可不好过,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