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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吕布定河山-第5章

小说: 吕布定河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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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之地。”

    皇甫嵩为人素是忠直,他之所言,众人皆信。

    待皇甫嵩说完,吕布方向袁隗说道:“布如是贪图富贵,为何不求河南一郡守?以陛下之宽厚,虽布仅有微功,圣上当也会准之。布归并州非是享乐,实是愿为陛下驱除胡虏,保境安民。太傅当明察。”

    未等袁隗回答,吕布便接着向少帝说道:“陛下,臣自幼生于北地,每日都是刀光剑影中度过,日日杀人,时时舔血。可能有人说臣粗俗、鄙陋、莽夫,臣确实如此,可臣也深深痛恨如此,臣也想每日读书,养些歌姬,可臣不能!陛下可知,鲜卑每年冬季便会因缺粮来我大汉劫掠?他们操着屠刀,灭我同胞,掠我财帛,淫我妻女,年年如此。陛下也当不知,若是草原暴雪封山,异族一无所获之时,他们来犯时便连口粮都不带,若是抢的够了,那倒还好,若是抢不得粮食,那我堂堂大汉子民……便要被当做“两脚羊”,被其当作食物。是故,臣粗俗,鄙陋,杀戮,便是为了让自己、让家人,不至于被当作果腹之物。臣虽无才无德,然求官不过是想多保一些人,愿陛下开恩。”

    少帝本就年幼无知,听罢立时大怒,向群臣问道:“吕爱卿此言当真?”

    在场群臣多少皆知道些内幕,均不知道如何回答。

    少帝一看群臣反应,便知道吕布所言多半是真的,当即怒道:“朕之大军都是吃白饭的吗?朕之子民竟遭如此之难,大汉天威何在?”

    司空刘弘出列说道:“陛下,非是将士不用命,实是我大汉近年多灾多难,钱粮不足,无力反击啊!”

    吕布此时接道:“若陛下信任,臣愿为陛下分忧,钱粮臣自募之,兵将臣自招之,只需陛下给臣决断之权,臣当保并州无一外敌来犯!”

    “臣有一赋,乃是歌颂先朝英烈,怕污了圣耳,不敢歌出。”

    少帝道:“爱卿尽管道来!”

    听少帝允许,吕布轻咳一声唱到:“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大汉要让四方

    来贺”洪亮的嗓音和着阴阳顿挫的曲调,直唱的少帝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吕布方歌罢,少帝便道:“爱卿豪气冲天,朕便准你之愿,特赐征北中郎将一职,督并州军事,各种事由,凭爱卿决断,无需上报。”

    方才吕布高歌一曲,已是唱出了殿上文臣残存不多的血勇,一众武将更是恨不得奔赴异族杀个血流成河,自是无人反对。

    却见吕布似是根本没有满足,众人虽在喧嚣,吕布犹又唱出了一曲,却正是那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北地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弹汗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众人还沉浸在精忠报国的余韵当中,吕布一曲满江红,便又让文武百官的热血重新沸腾了一回。

    此时便听朝中大臣有人言道:“常听闻北地之士多与羌胡杂居,粗鄙不堪,今日方知北地有豪杰,文与武并重,今后再不敢妄言矣。”

    又有人曰:“吕征北豪气干云,有卫霍之志,实国家之大幸,万民之大幸。这两曲虽然文墨不重、略微有些粗陋,可其中韵味倒是颇耐琢磨。大善!”

    吕布两曲唱罢,眼角微微湿润,后世之时每当读起这首《满江红》也是心潮澎湃恨前人不争。现下虽然激动不已,却把群臣的反应也是尽收眼底。群臣反应尚不需如何在意,而身后之贾诩精光四射的眼眸让吕布心下大喜,至于年轻的张辽脸色涨红双眼竟是已含有泪光。

    

第九章 世人当知吕奉先2() 
吕布两曲唱罢,便是文官都舍了教化,而他似是尚未过瘾,又吐出了一篇尖锐之论。

    吕布道:“先朝武帝曾有一言曰:犯我强汉天威者,虽远必诛!可臣从记事起,看到的都是:我大汉之物就在这里,你若来拿,我便给你。臣常在想,我大汉之威还在否?我五千万大汉同胞之血气尚在否?臣心甚痛!遍观我大汉周边之蛮夷,其数多不过几十万,其兵甲无我之利,其钱粮无我之足,其机谋无我之变,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为何其敢一直攻我、抢我、杀我?为何?谁能答我?”吕布大吼一声,思及前世民族分裂主义者对其所作的一切,竟不觉间泪如雨下。

    不等众人回答,吕布复又说道:“在坐者,道德之士甚多,其才胜我者多不可数,当有许多人认为这些异族教化不足,我朝当有宽宏之心,以恩待之。可我朝还有以恩待之的资本么?匈奴投靠我朝多时,可若我朝要用其之时若不与利,可能调动其一兵一卒?今日让其一分,明日其侵我十丈。百年前有异族来侵,尚不过到长城一线,如今胆大者已敢饮马黄河,若在过些时日,中原是否要送与异族当牧场?我朝之人,杀一人尚且偿命,那外族每年诛我多少儿郎?前司徒崔公曾有言:凉州不定,徒费钱粮,不若弃之。今是否有人当言:现大汉动荡,钱少兵弱,幽并泥沼,拖累社稷,请弃之。待的百年之后,后人便曰:河北之地穷困不堪,兵荒民乱,得之无益,故弃之。到时我大汉国将不国,民无可附,不知先朝忠烈于天上做何感想?”吕布说着便想起日后五胡乱华,大汉子民十不存一,渐渐语无伦次。

    吕布一席话之后,文武百官俱不做声,仅有崔烈一人面色羞红,咬牙切齿。当年崔烈之言,不过是为了迎奉灵帝,哪是出自本意,可是话既出口,正如覆水难收,只有咬牙吞下苦果。

    自古昏君尚思开疆辟土,便是无能至极,也欲守卫祖宗基业不失。况少帝虽年幼无知,却并不昏聩,听罢吕布之言,只恨外族无耻,恨不得尽皆诛灭,其并不知军事,只道是大汉雄壮,岂容跳梁小丑于周边聒噪,当即道:“吕爱卿,朕今不止赐汝并州之事,朕还要准汝于长城一线临机决断之权,爱卿可愿为朕扫平蛮夷,慑服北地?”

    吕布闻言便道:“臣当誓死为国!”

    少帝心下大慰道:“爱卿既是为国而战,大汉当全力支持,汝以后要钱、要粮、要人,朕皆准之!”

    前面之言,一众大臣尚且接受,毕竟长城一线战乱不休,交之吕布并无不可,可闻听少帝说道吕布要钱给钱、要人给人,便都坐不住了。

    还是太傅袁隗做了出头之人,说道:“大汉近年先是经北宫伯玉、边章之乱,根基有损,后历黄巾之祸,社稷动荡。现下府库之中怕是空虚多时,哪还有什么钱粮,陛下当三思!”

    少帝听罢大怒:“汝欲让朕做亡国之君乎?真听闻南宫为汝侄袁术所烧,先帝万金楼怕是也搬到了汝之袁家吧?”

    袁隗大惊,忙的五体伏地,说道:“公路救驾心急,方纵兵入宫,南宫之火实是张让等奸贼所引,与公路无关,望陛下明察。先帝万金楼已为阉贼搬空,臣是万万不敢染指,陛下息怒!”

    少帝闻言稍稍止怒便道:“吕爱卿之事,朕意已决,休得再提!吕爱卿若需钱粮,可就地征召,不从者以欺君处置!”

    吕布当即谢恩言道:“臣蒙此恩,必当为陛下解忧!”

    少时,少帝竟又说道:“若有一日,爱卿马踏弹汉山之时,朕当以骠骑将军、冠军侯以待汝朝天阙!”

    朝臣听罢立时议论不已,可惧于少帝方前之怒,并不敢反对,只是看向吕布的目光已是大不一样。

    吕布则回道:“陛下之恩,臣惶恐,臣只愿撒手人寰之时,能有一碑铭曰:大汉故征北中郎将吕氏奉先之墓。”

    虽说吕布穿越而来,对大汉皇帝并无多少中心,可其终为汉族后辈,此上一番话却是字字由心,直说的大半朝臣对其颇有好感,忠勇之士更是引为知己,恨不得立时与其交心。朝议终有尽,不久便散了,只是众人之心也随着朝议而乱了。虽有人不屑于吕布夸夸而谈,然所有人都有一个想法,若是这厮真是把握了万一之机,马踏弹汉山之后,这大汉朝又会是怎样一个光景?

    且说吕布经朝议之后,由一个无名之辈,跃升为大汉忠良,此中好处自是良多,略过不提。

    辞了董卓之邀,群臣之请。吕布便带着贾诩和尚自兴奋的张辽回返营中。

    董卓这边众将都是与羌胡厮杀出身,听了吕布朝堂之言,早把对其的恨意抛到云霞之外,只恨不能把酒言欢。而董卓虽是这些年尽行些钻营权谋之事,但毕竟游侠出身,一身豪气尚在,对其一旁的李儒说道:“我先前尚不满奉先收我财物,却不来投靠,现在却觉奉先豪迈,惜不能共同杀敌矣。”

    李儒忙小声回道:“岳父无需如此,待得日后大权独掌之时,与其些便利即可。”

    董卓闻言道:“是极是极,文忧说的在理。”当即也不欲久留,望了望喧闹的群臣,甩袖而去。

    人群中的丁原方欲上千与吕布答话,却见吕布不做停留,便只是叹息一声,颇为无奈。

    

第十章 贾诩认主() 
吕布方带了贾诩和张辽回营,张辽便道:“大兄壮志,辽当以此微薄之身助大兄成事,以后大兄但有差遣,辽虽死当不负大兄所托。”

    吕布忙道:“文远休要如此,我等兄弟,自是要共同进退,何须言死?你且先下去休息,我和文和还有些话说。”

    张辽听罢,满面红光的退去。

    “文和所言“名利”二字,今日这“名”,我可得之?”待张辽离去,吕布方向贾诩问道。

    “将军之志仅余此乎?”贾诩并不回答,却反问道。

    “现下,我仅有此志,日后之事,谁又能知?”吕布见贾诩另有所指,便说道。

    “将军此志,怕是颇为不易。”贾诩又道。

    “我也知,此时不比先朝,可便是如此,前途便有千般险阻,吾仍愿往。非为大汉,实为我大汉万民。”吕布接言道。

    “将军真无意权倾天下?”贾诩又问。

    吕布微一停顿,掀开帐门把左右军士俱都喝退,吩咐十丈之内不得靠近,复回帐内坐定方言道:“我知文和智深如海,今番便与文和深谈一番。文和当莫要藏私,今日之言止于你我之耳。”吕布只觉贾诩咄咄逼人,一再发问,便也不再顾及,只怕是今日不能让贾诩归附,明日他便抽身离去了。

    “文和观这大汉天下可还有多少时日?”吕布既发问,所言比之贾诩更是露骨。

    “大汉虽多经外戚宦官乱政,看似千疮百孔,可生机无损。周边异族多有侵犯,实不过是小患,不足为惧,只要我大汉根基尚存,当没有大祸。将军以为如何?”贾诩面上表情不变漠然回道。

    “哈哈,文和尚欲欺我乎?黄巾之祸,实已断我大汉根基,各地士族、州牧、郡守皆拥兵自重,成尾大不掉之势。周边异族虽在我大汉尚存之时威胁不大,可若我大汉不存,诸侯交战,怕是可令我大汉亡族灭种。文和当真以为布不过是一愚忠莽夫?”吕布大声说道。

    贾诩闻言,心下对吕布已是认同了,论见识,吕布超过董卓多矣,天下大势也有独到见解,勉强算得上乱世明主了。可是仍道:“战国之时,诸国乱战,异族尚不敢窥视华夏,为何现在便能令我亡族灭种?”

    “布因文和大才,方吐心中之语,文和何故一直欺我?战国之时,各国根基深厚,谋士如云,良将如雨,便是赵国长平之后,尚有余力拒外族于国门之外。文和观天下割据之众,何人有此之能?先秦之匈奴可比的上现今之鲜卑?”吕布连发数问。

    贾诩此时方是确信了吕布之能。开言道:“既是主公已知天下必将大乱,为何不早日寻一处根基,待得日后徐徐图之,代汉而立,却于此时北上抵边?且不说主公是否能扫平边患,便是日后中原之主怕也容不得主公吧?”

    吕布闻贾诩对其称呼已变,自是大喜,后世贾诩的诸多事迹都证明他不是个忠心汉室之人,所言所语必不是试探,说道:“布本不过是借大汉之余威,以微薄之力欲行逆天之事,所谋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今即得文和之助,边关异族又有何惧?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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