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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乱世巨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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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曲德海也被打完而是鞭子,回到了公堂之上,听闻此话只觉得三魂丢了两魂,瘫坐在地上再也没了精神。

    卢克让无心搭理他,开口问道他身后的那两个同伙:“你们两个也听到了衙役的话,事到如今,再敢隐瞒,要受那反坐之罪!”

    “卢克让,休要威胁证人!你将我等置于何处?”听闻此言,柳泽范赶紧站出来呵斥,眼看着那几个衙役败露,此事只能赖在衙役头上,万万不能牵连到陆舒文的身上。

    曲德海的两个同伙本来在这公堂之上便吓得不轻,眼看着事情败露,也顾不得遮掩什么:“我等拿了曲德海的银钱,来这公堂之上作证,当日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不知道有人杀了彭二父女,甚至不知道彭二父女是什么时候住进那处院落的。”

    朱友文呵呵笑着看着柳泽范:“柳中丞,这两人已经认罪,不知按照大唐律法,曲德海该判什么罪过?”

    大理寺卿萧黎听到此话,终于说了他在公堂上的第一句话:“按照永徽律疏,诬告他人者,反坐,曲德海诬告卢校尉杀人灭口,自然也要承担杀人灭口的罪过,按律当斩!”

    有位读者提出了我在前文之中写了米,实在抱歉,当时检查不当,未曾发现其中的错误,造成了不好的阅读体验,向书友们表示歉意。

    本章完

第96章 招揽() 
堂审到了这种地步,柳泽范也觉得有些无力,他能预料到大理寺卿萧黎会在这种时候为何突然说出这种话来,眼看着局势一点点向着那边倾斜,若是他再不表明自己的态度,便会被当成柳璨一派的人,这对于他和他身后的人来说都是不利的。

    萧黎今日出现在这里的主要目的便是顺应局势而为,若是柳璨的人占了上风,他也绝不会站在朱友文的一边。

    曲德海听闻此言,从地上挣起身来:“我有话要说。”

    柳泽范冷哼一声:“想说便说,反正你的罪名也牵连不到家中老小。”

    看着柳泽范眼中的冷色,曲德海瘫软在地上,不再言语,他知道今日若是说出其中的缘由,也许自己能多活两日,但是过了这阵风头,他全家都活不了。

    朱友文冷脸看着柳泽范:“柳中丞,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提醒这个诬陷韩校尉的无赖子不要乱说话,若是再诬陷别人,万一牵连到自己的家人头上,那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朱友文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要论威胁人的手段,他比柳泽范强多了,但是朱全忠说了,他们将来是要坐天下的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尽量不要再用了,传扬出去让人家笑话,朱友文只能将那些威胁的话语咽进肚子里面。

    “曲德海,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厌恶这些贼军汉,故意设了一个局害他们,彭二父女也是我在乡下找的,我承诺事后给他们五贯银钱,他们来之前可不知道我最后会杀了他们。孙衙役也是我花银钱收买的,没想到百密一疏。”

    不出朱友文所料,曲德海大大方方认下了自己的罪过,无论是诬告卢克让杀人,还是杀害彭氏父女,都是砍头的罪过,他没有丝毫遮掩,显然是已经抱了死志。

    面对这种情况,朱友文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先将贼犯曲德海看押起来,待我禀报过了皇帝再行定夺。”说着他冷眼看了周立身一眼:“将贼犯看押好,若是他死在了狱中,你就自己向朝廷递交辞呈吧!”

    周立身已经听出了朱友文话语之间的不满,不过他也没话可说,毕竟他治下的衙役被人用银钱收买,朱友文这一次没有追究他的过错已经是给了他很大的面子了。

    说着朱友文看了一眼柳泽范:“卢校尉被人冤枉,如今案件明了,是不是可以放人了?”

    “全依照朱府牧吩咐便是。”

    卢克让与裴英韶被当堂宣告无罪,本想回到家中,谁知道一个兵卒在公堂外跟了上来:“卢校尉,我家郎君想见你一面。”

    “你家郎君是?”

    “朱府牧。”

    柳璨的府中一片肃杀的气氛,柳泽范对着陆舒文怒目而视:“你不是说一切全都安排好了,怎么那几个衙役这么快就被人家撬开了嘴巴?这种事情你也要省银钱,你若是给了他们足够多的银钱,他们敢反水么?”

    陆舒文也是一脸尴尬:“此事是我考虑不周,给诸位添麻烦了。”柳泽范的地位虽然不至于威胁到陆舒文,只是这件事没办成,陆舒文必须给柳璨一个交代。

    柳璨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搞得人心惶惶:“好了,不就是一个无赖子么,折进去便折进去了,大不了下一次咱们再找他人,他们也没有抓住咱们的把柄,梁王顶多呵斥咱们几句,有什么了不起的?”

    “可是那曲德海现在还在朱友文手中,万一他。。。。。。”

    “那就让他不敢说别的话。”

    “我这就去办。”

    柳璨叹了口气:“此次事情看来,梁王注定要与咱们撕破脸了,诸位,大唐的荣耀便在我们身上了,若是我们能够顶得住梁王的压力,注定会青史留名。”

    “愿尽全力!”蒋玄晖为的是何太后,陆舒文为的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这个位置,其他的列为臣子则是为了眼下的荣光,不过好在大家目的一致,倒是还能全心全力办事。

    洛阳府的后院之中,朱友文仔细打量着卢克让,一刻钟的时间都没有说话。卢克让被看得心中发毛,心说这朱府牧不是有什么怪异的癖好吧,开口说道:“我若是朱府牧,现在便会去将曲德海的家人控制起来,也许这件案子还能有转机。”

    “你跟着我吧。”

    卢克让脸色大变:“万万不可,末将,末将已经娶妻。”

    “你跟着我与娶妻有什么干系?我又不给你说亲事?”

    “末将,末将只喜欢女子。”

    “滚你的蛋,老子也只喜欢女子。”

    卢克让这才明白过来跟着我是什么意思,长舒了一口气,倒是让朱友文哭笑不得。

    “朱府牧,我是杨司徒麾下的校尉,没有杨司徒的话,擅自离开杨司徒府中,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你可知我是什么人?”

    “洛阳府府牧。”

    “我阿爷是梁王,虽然我是他的假子,但是受到的宠爱不比那些亲子少。”

    卢克让吃了一惊,心说怪不得公堂之上柳泽范屡屡退让,原来是跟未来的皇子说话,自然不敢太过霸道。

    “朱府牧看重我是我的福分,只是还是那句话,我是杨司徒麾下的校尉,负责拱卫杨司徒的亲眷,没有杨司徒的命令,不敢擅离,恐负杨司徒所托。”

    “你到我的麾下可以做个营指挥使,不比你在杨师厚麾下做个闲散的校尉强,你在这东都待上几年,白白荒废时日而已。”

    卢克让也有些心动了,要知道他到东都来,别人不知道,他自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是从效节都被发配过来的,以后也难以受到重用,乱世之中,自己的实力越强,保命才越容易一些。

    只是这样一来,他就要辜负麾下的那些弟兄,朱友文看重他,可不一定要收下那些兵卒,就算朱友文愿意,杨师厚也不可能将拱卫自己亲眷的兵将全都送了人。那些弟兄可是当初在效节都义无反顾跟着他发配到了东都,若是放弃了那些弟兄,良心有些过意不去。

    “谢过朱府牧的好意,杨司徒将拱卫家眷的职责交给了我,是对我的看重,我不能辜负杨司徒。”

    “罢了罢了,我也不愿意强人所难,咱们还是说些别的吧。”

    本章完

第97章 孙文进() 
“曲德海,这牢里的饭菜可还可口?”

    “卢校尉,全是在下脑子进了水想要诬陷于你,此事与我的家人无关,你要杀要剐动手便是。”

    “哦,你陷害我的时候我有没有跟你提条件,让你千万要保住我的性命?既然你做得下初一,便不要怪别人做了十五。”

    说着卢克让拍了拍手,一队兵卒压着几个人进了对面的牢房之中,曲德海放眼看去睚眦欲裂,那正是他的父母妻儿。

    “姓卢的,你敢对我的家人动手,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做人我都不怕还怕你做鬼?”说着卢克让冷哼着:“等陛下的旨意下来,我便将你与你的家人一刀一刀杀了,你也看到了,你的后台根本就保不住你,我身后的人却能保住我。”

    曲德海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卢郎君,此事全都怪我,我的父母妻儿什么都不知道,您大人有大量,就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卢克让撇撇嘴:“想保住他们的性命也很容易,你替我办一件事,我便放了他们。”

    曲德海也不是笨人:“不行,我就是帮了你们,那些人也不会放过我的家人。”

    “你帮了我,那些人便会被皇帝惩治,到时候他们自顾不暇,哪儿有功夫来找你的麻烦,但你若是不帮我,明日旨意下来,我便亲手将你的父母妻儿杀死在你的面前,也让你知道陷害别人的下场。”

    “我能不能考虑考虑。”

    卢克让笑着说道:“我这人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知道此事不是你的主意,你也是帮人办事,待我亲手宰了真正的仇人,便放你与家人离开,我与你本就没什么仇怨,都是那些人指使的对么?”

    “是,是城东的孙郎君找到我的门上,给了我五贯银钱,让我给彭二父女找个住的地方,我不知道他们要杀人。后来他们又给了我十贯银钱,让我在公堂之上说那番话。。。。。。”

    “孙郎君的真名叫什么?”

    “孙文进。”

    卢克让点点头:“此事结束之前,你还要在牢中待着,毕竟现在没有比这大牢更加安全的地方了。”

    “在下明白。”

    “孙文进?听闻是个落第的秀才,平日里喜欢赌钱。”

    “听闻他输给了瞿大郎好多银钱,连自家的宅子都搭了进去,瞿大郎念在他是个读书人的份上,还请他去做了账房先生,这个人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可不是么,这东都的赌徒背地里都叫他孙草蛭。”草蛭是深山草中的一种动物,专门吸食人和牲畜的鲜血,被人起这么个称呼显然不是什么好人。

    洛阳府衙的衙役听闻卢克让要打听孙文进的消息,一股脑儿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都说了出来,谁都知道这位卢大郎是朱府牧看重的人,那孙二牛因为陷害了他,不但被洛阳府衙除了名,还被判罚了三年的劳役,这个时候谁都不敢得罪他。

    卢克让点点头:“辛苦诸位郎君了,我现在还要去给朱府牧办事,待此事了结,我请诸位吃酒。”

    “卢大郎太客气了,该我们请你吃酒才是,周少尹都跟我们说了,多亏了你没有追究,否则我们这些弟兄都得受牵连。”

    “周少尹太过谦了,我何德何能能够追究诸位,要事在身不便闲聊,吃酒的时候你们一定要来。”

    无论是什么时候,谦逊的人总是能够得到多数人的认同,卢克让的此举让原本与孙二牛交好的衙役也说不出别的话来,毕竟是孙二牛拿了银钱陷害人家在前,只不过若是让他们跟卢克让的关系亲近一些也没有可能,孙二牛刚刚被罚了劳役,他们心中总是有根刺。

    卢克让带着仲景耀几个人到了城东的一间酒楼,听闻每日晌午,孙文进都要来这里小酌几杯。

    到了酒楼之中,领路的衙役一眼辨认出了孙文进,伸手一指,卢克让点点头带着几个人走了过去。

    孙文进正在走神,突然察觉到有人坐在了自己的眼前,面色有些不喜:“我不喜欢与人同桌。。。。。。”

    “我这人偏偏就喜欢与人拼桌。”

    孙文进这才回过神来,盯着卢克让:“我们认识?”

    “我未必识得你,但你一定识得我。”

    孙文进一仰脖颈将杯中的酒水灌进自己的嘴里:“想必是曲德海开了口。”

    “你们这件事办得实在不够干净利索,明明知道曲德海的命门在哪里,为何不提前将他的家人控制起来?”

    孙文进叹了口气:“一步迟,步步迟。公堂的消息还未传出来,已经有人控制了曲德海的家眷,那些人想要办大事又舍不得花银钱,我早就提醒过他们让他们买处宅子将曲德海的家眷藏起来,可是。。。。。。哎,竖子不足与谋。”

    “你有想过你的下场么?”

    “反坐之罪,不过杀头而已,阿爷与阿娘被我活活气死了,娘子也与我和离了,如今无牵无挂,了然一身,你也休想在我口中套出什么东西来,此事到了我这里便算是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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