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霸主德意志-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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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劳希契不敢再多说什么,干脆坐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
“上次你给我看的设计图带着了吗?”埃里克平静地问老希佩尔。
希佩尔还没有回过神来,有些手忙脚乱。勃劳希契见状,赶紧向他进行提示。老元帅答应一声,立即将公文包放在了茶水桌上快速翻找起来。
埃里克看着希佩尔着急的样子,心里特别想笑,但为了给希佩尔增加一点寻找图纸的时间,有意从茶水桌上拿起一支雪茄叼在嘴上,慢慢用火柴点着。
图纸找到了,希佩尔连忙直接摊开在航母设计图纸上。
埃里克没有说什么,而是起身从办公桌上拿来自己的磨砂钢笔,飞快地在右下角空白方格的审批栏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故意问道:“我可以给这艘巡洋舰取个名吗?”
“当然!求之不得啊我的元首!这艘军舰由总统先生亲自命名,是我们海军最大的荣幸!”希佩尔和勃劳希契异口同声地说道。
“好了我的将军们,我可不太喜欢听马屁一类的话,当然,这比骂我的话要好听多了。”埃里克哈哈大笑。
埃里克的笑声让总统办公室里的气氛轻松了很多,希佩尔说话也显得非常自然了。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德国人并非不重视海军建设,虽然以大陆为主的德国更注重国土防卫,而且几年的穷兵默武也花了不少钱,但对于海军的建设却仍然决心很大。
德意志帝国时期的舰船基本上都是以著名将领、元帅、君主、诸侯国的名字来命名,这一次,联邦国家总统埃里克·艾德里安也没有例外。
“就叫约克号吧!你们觉得怎么样?”埃里克说。
两人非常惊讶,异口同声地表示同意。
“那就这么定了,至于约克,我可从来没有忘记过他。”埃里克微微笑道:“将军是德意志联邦学习的楷模,尤其是将军对海军无私的奉献精神,更是激励了德国几代海军军人。我没有其他的办法对将军表达心意,也只能如此了。希望各位将军永远都不要忘记我们为捍卫国家所作出的承诺,并永远为之而奋斗。”
希佩尔感动得热泪盈眶,立即站起来向埃里克敬了一个军礼,说道:“请总统先生放心,德意志的海军绝不会辜负您的希望!”
“很好我的老将军,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埃里克立即起身将希佩尔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三个人继续展开布洛姆福斯船厂的航母设计图,并详细分析了当前各国海军发展的形势,埃里克再次针对德国海外殖民地所处的环境进行了重点提示,要求德意志联邦必须建设好一支或数支强大的蓝水海军。
虚惊一场的希佩尔元帅心情非常好,他估计吕特晏斯此刻正在司令部焦急地等候着他的消息,于是向埃里克告退。埃里克非常了解吕特晏斯,这个金算盘对金钱看得比谁都重,而这次来总统府的人却偏偏没有他,很明显,他是想让老将先过来试探一下总统的口风。当希佩尔元帅提出早点回司令部时,埃里克的心里就明白十之**。
总统办公室里,勃劳希契并没有随同希佩尔一起离开,埃里克本想让他陪同自己去总顾长那里坐坐,但又觉得欠妥,便一边让总统府的待卫长去请总顾长麦克斯,一边和勃劳希契闲聊起来。
两人并没有谈工作,而是广泛地说了一些家长里短,埃里克借机故意埋怨勃劳希契只顾忙于工作,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总统府了,弄得勃劳希契很不好意思,连连向埃里克赔情。
不一会儿,总顾长麦克斯就过来了,因为总统府顾问处非常近,只隔了一条几十米的小巷子,而且都在一个大院内。
“来来来,快请坐,我们的国防部长好不容易来一趟,正好我也有事情要与你们商量。”埃里克对麦克斯一向非常尊重。
“军事方面的事情我可是门外汉,放着国防部长在此,我也不敢信开河啊。”麦克斯笑着说。
“今天就是想让你这门外汉信口开合一次,而且还让你‘信口开海’。”埃里克亲自将一杯茶端在麦克斯面前。
“希佩尔元帅刚刚走,本来是想由我们四个人共同商议的,因为他的离开,只能是我们三个人开个小碰头会了。”勃劳希契说。
“海军的建设工作我不是太懂,不敢在二位面前献丑,但说到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我倒是可以找个别谈谈,不过,你们可千万别以为大事一定能成,我只能尽力而为。”麦克斯主打欧洲国际事务,国与国之间的交际他可以信手拈来,网罗人才和与邻邦交往是他的专长,但提到国防军事,别说麦克斯,就连埃里克也要抓瞎。
“那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总顾长此言既出,我就放心多了,只是又要麻烦总顾长亲自跑一趟,并早日办成此事。”埃里克对勃劳希契笑了笑,说道:“有什么条件都可以事先提出来,当然,以后提也可以,但不能太过份。”
埃里克曾经就联邦海军的发展想法向麦克斯透露过,这次又当着国防部长勃劳希契的面提出来,他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当他一眼看到还没有收起来的航母设计图纸时,有意识地细看了一下“说明”部份的数据,这么大的吨位,一旦下水,肯定又会引起欧洲嘴仗,他总算是明白埃里克派人叫他过来的目的了。
第324章 透支资本()
“上帝啊!这么大的事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办成,你可以和温莎人谈饼干,红茶,可最好不谈这样的‘玩具’。”麦克斯此话一出,埃里克和勃劳希契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温莎人是德国脱离战争阴霾后对英国皇室的蔑称,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开战后,英国人对本国带有德国姓氏的王室成员感觉不爽,于是,为了顺应民意,在位的英王乔治五世在1917年7月17日颁布一道枢密院御令,宣布将英国王室名和王室父系子嗣私人姓氏改为温莎。
温莎是英国最古老的王宫之一,据传是英王征服者威廉一世选址奠基的。
“我想知道这次我能拿什么去做交换?”麦克斯习以为常地认为德国还有筹码可以交换。
埃里克伸出两只手,做了个非常无奈的动作,然后说道:“德国能换的我都换完了,未来能换的现在根本还没有想好,不过,就算我们能换,英国人也肯定不会答应,事情就是这样的。”
麦克斯顿时感觉头疼起来了,摸了摸太阳穴说道:“我算是领教了总统先生高招,这不就是想让我去空手套白狼吗。摆明了会吃闭门羹的差事,您这是想让我卡在英吉利海峡进退不得啊。”
埃里克将两手插进自己的口袋,将两侧的口袋统统都翻转过来说:“现在的德国海军就像我这位贫穷的总统一样,一穷二白,海外的殖民地正在被列强们步步鲸吞,没有军舰的保护,迟早都会失去,这一点,我想总顾长心知肚明。温萨人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无赖,没有钱的人做做无赖没什么不好的,美国人不就是先做无赖的吗。我们的军舰造大点,但可以造少点,最终的吨位也在条约里面写着,我们并没有越过条款的限制,不是吗?”
麦克斯是位出了名的老实本份人,作为联邦国家的总顾长,一直也是公道守法的贵族,在欧洲王室成员中,他的品行非常端正,而且总是让别人高看一眼,因此,对于埃里克的种种做法、尤其是将邻国不当回事的行事风格极不认同,可是,他也知道,德国没有埃里克肯定不行,如果德国的总统都象自己一样礼让,早晚都是让虫子吃掉的烂菜,所以,虽然埃里克的招数一直让自己反感,而自己却又一次次死心塌地地在帮助他做这些令自己反感的事。
“英国人可不会管你的军舰大小是不是在条约内,哪怕我们现在有一条渔船威胁到了他们,也会遭到坚决的反对,西方国家什么时候平等地看待过其他国家的正常发展了?”麦克斯说的就是英国的所谓底线。以海军为生存之道的英国,不可能在海军建设这个问题上让多少步。
“西方人怎么想的我不管,这是他们的事,我们要做好自己,否则一切都是白话。一战过去那么久了,而且该赔款的我们也一直在赔,总不能让我们连自己国家的核心利益都无法保证吧!这件事非同小可,也不太好办,所以我们才想让再次出马。”埃里克的态度非常坚决,也非常诚恳。
麦克斯叹了一口气说道:“国家大事责无旁贷,成败姑且不谈,既然你们决定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去试试了。”
“此事就拜托总顾长了。当然,不管英国人说什么,你只管听着,不要轻易答复,也不要与他们争执,面子上的事让你去做,得罪人的事由我来做。”见麦克斯同意出访英国,埃里克非常高兴。
麦克斯说回去收拾一下,准备即刻起程前往英国,埃里克再次勉励了一番,与勃劳希契回到了办公室。
突然,埃里克咬牙切齿,脸色铁青,在自己的案桌上狠狠地就是一巴掌“自己国家的国防建设却需要时时向别人通报批准!让我非常讨厌!这样的日子不能再有了!”
突如其来的暴怒让勃劳希契吓了一跳,但因为埃里克的火气实在不小,勃劳希契只好低着头,不敢插话。
勃劳希契知道埃里克是言出必行的人,只是不知道刚刚的这一句话什么时候兑现,万一总统一定要与英国人硬扛到底,那就只有两个结果,要么,英国和法国让步,要么,就只有刀枪相见。
“请总统先生不要动怒,德国做自己的事必须由德国自己来决定,西方人说三道四就让他们去说好了。文来文挡,武来武对,我们现在不用看西方人的脸色行事!”勃劳希契附和说。
“早晚我要让‘柏林和约’变成一张废纸!部长阁下,从现在起,我们要赶紧做好自己的事,让我们的军队逐渐强大起来了,只有这样,我们说的话才会有人听,明白吗?”埃里克凶狠的眼光盯着勃劳希契。
“是的我的元首!我们将谨遵元首的命令!”勃劳希契站起来说。
埃里克伸出手掌向下按了按,示意勃劳希契坐下,但勃劳希契却始终站着不动。
“你是想回国防部了吧?”埃里克见勃劳希契象根木桩子似地杵在那里:“那好吧,顺便帮我把安娜塔主任叫进来。”
勃劳希契象获得了救星一样,连忙从总统办公室退出来了。
“请通知施特雷泽曼总理和汉斯部长过来一下。”埃里克心情烦躁,看都没看安娜塔一眼,拿起雪茄,摆弄了几下,又随手丢在了桌子上。安娜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多问,便去下通知去了。
德国的经济实力、甚至包括国家综合实力已经直逼美国,成为了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仍旧没有摆脱被制约的事实,这让埃里克时刻都在想方设法改变这一现状。有人怀疑埃里克已经开始穷兵默武了,危险地走上了前帝国的老路,却并不知道当今世界弱肉强食,如果国家没有足够的武装力量,迟早都会被列强们吃掉。
欧洲大陆上,德国的地缘关系非常特殊,西有霸权英美,东有苏俄强敌,海外利益缩小,近有法国磨擦,这些因素注定无法让裹在正中间的德国安定下来。成为东西两方的桥头堡、还是成为战争的中心,就在自身和列强们的一念之间。
就在埃里克越想越烦躁的时候,总统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施特雷泽曼总理和汉斯·路德部长两人同时走了进来,其中汉斯两眼泛红,不知是怎么回事。
“二位请坐。”埃里克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客气的说:“今天找二位来,是想在明年的财年报告会前先开一个‘内部计划会议’。”
“请总统先生明示,要开一个怎样的‘内部计划会议’,我们好提前准备。”作为内政部长,汉斯·路德对这种新的政策词汇很敏感,但不知道埃里克到底有什么不同凡响的政治策略。
埃里克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白纸,然后写下了1921年到1926年的年份,然后分别用方框框住。
“你们俩先过来一下,看好喽,我把这五年作为一个计划年份,在开始前,把这五年中要做的事情一一整理出来,做到事无巨细,全部归纳完整,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按照既定的顺序开始逐项或同时多项办理,做到一丝不苟地完成。当这个五年计划结束时,回过头来看看哪些工作完成了,哪些还没有完成,再规划下一个计划年份。”埃里克用直挺挺的目光盯着他们,并猜测他们是否听明白了,毕竟这种做法在德国尚属首次。
德国的政治格局说白了就是小利益团体组成大团体联盟,在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