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霸主德意志-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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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比?罗利和雷尔夫?克雷吉同属一个步兵连队,在西线时他们都见识过英国人的坦克,那一往无前、势不可挡的景象,至今给他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同样,他们也钦佩自己国家武装运输车威风凛凛气势,想必坦克会更加神勇无敌。当初没赶上参加装甲师的选拔,觉得挺遗憾,这次国家招募坦克兵的消息刚出来,他们俩就立即信心十足地报了名。接收单位看了看原部队的推荐信,经过并不繁琐的体检,就算顺利通过了。
对眼前的坦克,罗利和克雷吉感觉很陌生,火热的激情仿佛被浇上了一盆冷水。就这模样的坦克,能打得过人家吗?现在专业学习都通过了,剩下的是体能和耐力训练,雷尔夫?克雷吉面露为难之色。
罗利知道克雷吉的心里在想什么,其实自己也有同样的情绪。但是,既然已经都到了这份上,打退堂鼓肯定是不合适的。罗利拍了拍克雷吉的肩膀:“也许这只是训练,克雷吉,真正在战场上可能就不是这种坦克了。”
不久他们被教官安排住进一个铁盒子,除了他们,另外还有三位新学员。
教官背着双手,表情很严肃,说话从不拖泥带水:“好了小伙子们,集合了!立正!很好!请稍息。首先我得恭喜你们,通过你们的努力学习,你们现在正式成为了一名德意志联邦国家的坦克兵。从现在起,你们就是一个车组,一个集体!能不能成为合格的坦克兵,还要考验你们的毅力,也完全依赖你们整个车成员的磨合。好了,现在分别宣读一下你们的履历。”
班杰明?谢里登,1889年出生,柏林武备士官学校毕业,军士长。1918年申请加入501坦克营,担任坦克车长。
托拜厄斯?普里斯特利,1894年出生,慕尼黑大学在校生,中士,1918年申请加入501坦克营,担任通讯员。
雷尔夫?克雷吉,1892年出生,流水线工人,1914年加入西线战场,下士军衔,1918年申请加入坦克营,担任坦克炮手。
亚尔维斯?劳里,1893年出生,1913年入伍,参加过东线作战,多次负伤,获两次铁十字勋章,晋升上士,担任坦克装填手。
托比?罗利,1887年出生,公交车司机,1915年入伍,参加过西线作战,荣获一次铁十字勋章,晋升下士,担任坦克驾驶员。
教官照着稿子念完每个人的履历,指着身后的铁疙瘩说:“接下来的几天,你们需要在里面团结协作、吃喝拉撒,不得出来,直到训练结束,能坚持的话,他就是你们的。不能坚持的,走人,就那么简单。好了,小伙子们,祝你们好运!”
第75章 真真假假()
1918年11月14日,赫尔曼?米勒的外交提案被法国人首先拒绝,福煦元帅很郑重地向米勒转达了法国总统的态度,并重申德国别无选择,只能无条件投降。紧接着,英国和美国也表达了同样的意思,只是在口吻上没有法国人那么决绝。
米勒深感责任重大,因为外交谈判的失败,他没有想好怎么及时将这个令人不愉快的结果反馈回国。赫尔曼?米勒这个德国的外交部长在巴黎的活动一直都受到各国政要的重点关注,他的住所长期被各国情报人员监视,包括他的目常生活与交往,各国的情报机关无不了如指掌。种种迹象证实,他房间里的无线电波处于关机状态,他根本没有往国内传递任何消息。
人们根本不会想到,这其实就是赫尔曼?米勒与总统埃里克?艾德里安的一种默契,如果关于战后谈判事宜令人满意,米勒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振奋人心的消息传递回国,如果在一定的时间内没有传递任何消息,其结果就已一目了然,艾德里安等不到赫尔曼?米勒的电报,证明协约国没有同意德国提出的议案,也没有将艾德里安非常明朗的警告放在心上。
1918年11月15日下午,艾德里安突然下令驻扎在波兰边境的国民军第2师后撤。紧接着又非常高调接见了德国社会民主党代表和第二国际左派领袖、德国拱产党创始人之一的卡尔?李扑克内西,并在接下来的公开会谈中称赞该党国际派驻德国的积极影响,尤其是对稳定德国的国内形势树立了榜样,在帮助德国平稳建国与安定团结中起到的至关重要的作用,他非常感谢李扑克内西所作出的努力和贡献,并希望能在促进德国民主制度进程中与拱产国际加强合作。
艾德里安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重要前提就是靠自己的聪明才智,一个人的政治智慧决定了一个人政治舞台,甚至是国际的大舞台,而艾德里安要想在这个国际舞台拥有一席之地,首先就必须先确立自己的国际地位,这种地位没有人赠送,只能靠自己去争取,甚至是争夺。他之所以如此高调会唔社会民主党领袖和拱产国际创始人,意义非常重大,也起着敲山震虎的效果。
国内外媒介都在连番炒作埃里克?艾德里安在敏感时期紧急会见社会民主党领袖和供产国际创始人的报道。
这次高调的会面和交谈,让以英、法、美为首的协约国都开始高度紧张了起来。现在,苏联的成立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并越来越清晰化,足可预见其全球影响力不可估量。与此同时,东线德军的撤退,释放出一个明显的政治信号,预示着德国从根本上在为东边松绑,至于今后的政治重心将放置到哪里,已经不言而喻,当然,这也是艾德里安下的一个赌注。没有了德国在东线的军事干涉,苏联的红色势力抬头迅猛,很快就完全影响到了波兰。这个令西方世界畏之如虎的红色浪潮,连德国本土都未能幸免,很多地方受到波及、甚至得到各阶层的积极响应,大有风雨欲来之势。这是艾德里安非常想看到的效果,但也绝不是他最想得到的结果,但是,他现在必须险中求胜。
红色浪潮漫延的速度异常惊人,英、法、美等国如临大敌,如坐针毡,谁都知道,如果这种势头得不到有效遏制的话,就等于将德国直接推向了红色苏联的怀抱。英国首先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美国也同样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包括法国在内,他们都无法接受德国与苏联走到一起的现实。
两个社会阵营的斗争就是国际舞台的争夺,两种不同的社会势力必定产生两种不可调和的矛盾,有矛盾就会有对立,而艾德里安只不过是利用这两种矛盾的对立玩一个令人无法估判的游戏,这个游戏的风向标就是红色浪潮。
艾德里安如此高调的动作,明显是想借力打力、敲山震虎,英、法、美、苏都不是傻瓜,大家心里明镜一样,彼此心照不宣、看破而不说破。然而,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世间之事瞬息万变,就算艾德里安现在的做法真的只是在敲打英、法、美等协约国,倘若艾德里安敲山震虎的策略没有收到他想得到的效果,处于两难境地的德国又会如何?如果德国真的选择与红色苏联站在了同一个阵营,那么,未来世界的格局又会怎样?也许现在的美、英、法都还没有思考过,或者说并没有想好。
历史就是这样,任何时候都不可能假定,万一德国变红,这件事的前前后后就得仔细地考虑一下英、法、美应该要承担怎样的苦果了。
与英、美、法不同,德国,这个本来举足轻重的地缘政治大国现在反而有多种选项,这是美、英、法等国心知肚明的,但是,由于法国的一再坚持,整个形势将随时有逆转的可能。然而,法国当政难以放下所谓的尊严,也难以放下当时所谓的重大国家利益,却始终没有触碰到国际政治敏感脆弱的神经,并直接导致了事态的不确定性。
艾德里安一连串的大动作过后,收效甚微,1918年11月17日,就在大家误以为艾德里安只是在狐假虎威、技穷于此的时候,一个让世人无法想象的国际大格局风向标又在迎风招展。一个残酷的现实让美、英两国非常清晰地看到了事态的严重恶化,而并非象人们所猜测的那样,正相反,艾德里安是在较真了。一位名叫亚历山大?弗多洛维奇?克伦斯基的苏联代表受邀对德国进行国事访问;柏林各界准备高规格地迎接客人。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传播的速度十分惊人,亚洲、欧洲、拉丁美洲甚至大洋洲、也包括苏联、都在意外的同时更密切地关注事态的发展。
大智慧,大手笔,这是艾德里安的行事风格,他在向世界宣布德国虽败犹荣,也是在为战败的德国寻找说得过去的理由,其实,也许他当时真的只想找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事实不容怀疑,艾德里安没有狐假虎威,也不是在玩火,正相反,他的举措是无可挑剔的,因为他读懂了政治,也读懂了历史,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想法,如果一定要逼德国接受投降的事实,那么,这场战争就不能结束。在他的心里,已经在分两步走,在实际策略和实施计划中,也在分两步走,只是英、美、法等国没有真正领会而已。
北冰洋给欧洲的冬天送来了寒流,同在北半球的美国也在经历着冬季的严寒。
风是雪的前兆,但风越来越大,而雪却迟迟未下。
第76章 山雨欲来()
协约国傲慢的态度以及盲目的自信、尤其是法国总统普恩加莱目光短浅的决定,增加了德意志联邦国家“偏红”的可能性,这让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和近在咫尺的英国非常焦虑不安,协约国内部由此出现了小小的裂痕。当然,这样的裂痕并不是不可修复,毕竟协约国的价值观和目标是永远一致的。
胁迫协约国就范的种种举措只是埃里克?艾德里安为一战德国寻找正当理由的权宜之计,也是他要下的一盘大棋,更是一个弥天赌注,而并非真正决定向苏联看齐。在祭出这一重大招数的同时,艾德里安也没有把这个方案看成是争取让法国松口的唯一策略。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人谋,如果埃里克?艾德里安总统平时只靠一条腿走路,那么,他就决不可能引领欧洲近代历史的潮流,更不可能为战后的德国否定协约国关于是否战败投降的问题。
德国已经逐渐进入冬季,气温慢慢下降。傍晚时分,华灯初上,劳动了一天的人们都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家里。这是德意志联邦国家建立以来的第一个冬季,此时的柏林市,万家灯火,姹紫嫣红,一片安祥宁静。
首都柏林的太子行宫里,德意志联邦国家总统埃里克?艾德里安以及国家部份政治要员正在隆重宴请红色苏联和波兰前来进行国事访问的贵宾。与此同时,即1918年11月17日晚,远在德国西线的国防军某驻地第C集团军副总司令,弗里德里希?伍尔夫?冯?巴特莱上将突然接到一封出自国家统战部参谋总长马斯克?霍夫曼之手的秘密书信。与巴特莱上将一样、同时接到秘密信件的还有第D集团军副总司令埃尔维斯?冯?尤利塞斯上将。这二位上将虽然同样都是集团军的副总司令,但在柏林参加军改的时候,艾德里安已经明确指定他们为各自集团军各项军事工作的主要领导。霍夫曼亲笔密信的内容非常简单,只需要二人按照送信人的指令暂时离开部队、到一个特级隐密地点见面。不用怀疑,他们要见的人就是国家统战部参谋总长马克斯?霍夫曼。
晚风带来阵阵寒意,两位将军忐忑不安,这么晚了,作为德意志联邦国家统战部参谋总长的霍夫曼深夜召唤,而且还是如此敏感的前线,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二人都不敢迟疑,连忙披上一件御寒的大衣便跟随来人分别出发了。
月中这个特别的日子,月亮要到深夜才能出更,无疑增添了这次突然会面的神密性。
德法边境因为连年征战,很多地方出现了严重的农田抛荒,当地的居民或搬迁至内地,或选择别的行业养家糊口,离开了他们世代生活的家园。
两河之间有一处荒无人烟的平原农场,大片肥沃的土地略微有些高低起伏。这里唯一的一座磨坊因为战争的缘故只剩下一些残垣断壁,离磨坊不远的地方有几间若隐若现、被废弃了的破旧房子,它们静静地、诡异地淹没在黑沉沉的暗夜里,没有灯光,没有笑语,只有寒鸦偶尔发出两声哇哇的凄惨嘶鸣,让人毛骨耸然。寒风中,茂密的参天大树疏密无序,将这些破损的房子掩蔽其中,给人从视觉上感到虚虚实实,朦朦胧胧,怪异深遂,阴森恐怖,让人望而却步。这片用几国士兵用生命和鲜血浇灌过的土地,人迹罕至,了无生气,曾是英、法、德激烈交战的主要战场之一,部份遗骇就地掩埋了,而大多数士兵的遗体则因战事紧急而暴尸荒野。很多人传说这片幽灵之地白天都常常闹鬼,一到夜晚、尤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