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火器称王-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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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管家刚介绍完,黄宽便走上一步,恭敬地跪下,仔细地磕了个头,“属下黄宽,见过苏夫人。”
莫儿听说他是未来那夫人家派来的人,心中便有些波澜。又见他行此大礼,口中又如此称呼,脸上便是一红。
其实按照规矩来说,只有金士麒的正室妻子才能被称为“夫人”。苏莫儿是妾室,旁人称一声“苏娘”就已经是尊称,若是称一声“侧夫人”或者“苏夫人”,那更是极其恭维了。
苏莫儿心里明白,这黄宽的称呼绝不是随口道来,他一定是受到了原先那主子的提点。
她虽然是妾室,但当时大户人家妾室的地位也有高低贵贱之分。其一看出身门第,其二看与主子的亲疏。地位低下的只比奴婢略强,每个月多几钱银子罢了。地位高的可以登堂入室,与大老婆相差的只是一个名分。如今黄宽一声“苏夫人”的敬称,再加上他来自丁家的身份,立刻让苏莫儿有几份欢欣,又有几份惶恐。
“不敢妄称,称我苏娘便好。”莫儿忙说,“啊,先生快起来。”
黄宽站起来又是一拜,“临来时我家小姐百般叮嘱过,说姑爷现在身边有一位侧夫人,是姑爷极珍惜的人,叫属下见到了万分敬重。”
莫儿微微一笑,“果然丁家小姐心思细腻,这都惦念着。”
黄宽点点头,“姑爷在广州时,他曾多次跟小姐提及过苏夫人。你和姑爷在辽东时曾共患苦难,几经生死,又一起千里迢迢来广西。如今这府里也是苏夫人你一力cāo持着。我家小姐自然赞不绝口,所以我等下属们也略知此事。”
莫儿听金士麒在那女人面前也提及自己,心里自然欢喜。但听这黄宽一口一个“姑爷”地叫着,觉得好似自己的东西写上了别人的名字,心中略有不爽。
“我家老爷是极重恩情的,这是我的福分。”莫儿轻声慢语地说着,空气中便开始产生了一丝战斗的气息。
她在堂中缓缓地坐了,手儿随意地摆在桌案上,轻声道:“其实我只是一路随着老爷罢了,那里敢贪半点功。如今营建门庭百事繁忙,都靠着管家叔cāo劳着,我妇人家,也只担负些内院里的些许杂事,只图着让老爷省心。只是老爷身家越来越大,府里不能没有主妇,我也盼着小姐早ri嫁来。”
黄宽忙说属下们都盼着两家早ri结好,ri后小姐与苏夫人亲入姊妹和和美美,这也是下属仆役们的福气。随后他又从“礼品堆”上取来一个jing致的小盒子,小心地放在边桌上。“苏夫人,旁的那些都是各位属下们的送来的薄礼。只有这份不一般,是我家小姐亲自备下送给苏夫人的。”
“喔,连我也有?”苏莫儿甜甜一笑。她却不看那盒子里装得是啥,立刻叫小桃将其送到房里去。她又从金财手里接过礼品单子,简单瞄了一遍,便吩咐金财:“倒都是贵重什物,把单子抄了送到二爷和三爷房里去,由他们先挑了吧。”
黄宽一惊,这些可都是丁老西集团诸位大佬、船老板、分舰队掌舵一级的大角sè们jing心备下的礼物,他千里迢迢地送了来,那金士麒还没过目呢,这个小妾就要给分了。但这府里水深水浅他不清楚,不敢多问。
旁边孙管家也是个敏感的家伙,也感觉苏娘今天的动作很大。她刚才还是娇滴滴的小娘子,从这一刻开始竟然焕发了女主人的光辉。但孙管家也只是淡然一笑,不置可否。只有金财想不通,瞪大了眼睛看着孙管家,不知如何应承。
“老爷若在,也会如此行事。”莫儿微微一笑,“他的xing情我最清楚。”
孙管家一挥手,金财便捧着礼物单子去了,莫儿请黄宽和孙管家在堂中坐下,并送了茶过来。
苏莫儿先是问候黄宽一路的辛劳,又谈及藏宝港的千户府的修建。随后她就向黄宽问询小瑶的事情:小姐ri常的吃穿用度、起居习惯、喜好和口味如何,平ri里有几位婢女伺候等等。待明年大婚之前她会把一切事宜办理妥当,她知道黄先生是来帮老爷做大事的,但主母的事情也是大事,请他忙帮一并cāo办着。
黄宽一路点头称是。
最后,苏莫儿赏了2两银子给黄宽,说是请他置办新衣。那黄宽微微一笑,忙恭敬地接了。
等孙管家带了黄宽出去,金财才凑到苏莫儿身边笑嘻嘻地说:“苏娘,我听说这黄宽之前在丁家打点生意,每年有几千几万银子过手,他自己也是个小财主。咱家才给2两,是不是少了点。”
莫儿笑着摇摇头,“我赏的可不只是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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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暗火奇香()
送走了黄宽等人,苏莫儿忽然想起小桃那婢子刚才捧了礼物进了内屋,之后就再没出来伺候。不知是躲在房里偷懒了,或是跑去厨房偷吃了。这些天看她就有些不爽,正想找个机会骂她哩。
苏莫儿抱着小猫左右寻了几步,就听到老爷书房里有些声音。她悄悄走过去,却看到小桃和白莎、白荷三个丫头正聚在书案前,凑着脑袋看着什么,她们还发着“啧啧”的赞叹声。
莫儿顿时懊恼,她猜想小桃一定又偷看那本三十六式了,上次已经骂她一次仍不知悔改,这次竟还拉了那两个丫头一起来,真应该把她吊起来打一顿。
莫儿把小猫丢在地上,那猫儿“哇”地叫了一声,几个小丫头才慌忙地四下躲开,神sè都怯怯的。莫儿这才发现她们围观的是书案上的一副美人图。
小桃支吾地说:“是金财送进来的,说是丁家小姐的画像,送给老爷的。”
她见莫儿沉默无语,又小心地说:“娘,我们只是看看,你别告诉爹啊。是她们俩要看的!”“是小桃先打开的。”旁边白荷立刻狡辩。几个丫头互相推卸着责任,叽叽喳喳嚷个不停。
可是莫儿却好像听不到她们的话,她呆立在案前,静静地看着那画中人,半晌没有声音。
她有些心痛。
她原以为小瑶只是家世显赫,金士麒出于门第考量才与其联姻,没想到她竟有这般美貌。莫儿又想到金士麒说过他与小瑶“曾经见过几次”、“相处的还不错”、“有些恩情与她”现在想来,以金老爷那风。sāo的xing子,他一定对这小美人动了真情。金老爷在广州待了那么久,那二人说不定浓情蜜意到什么程度。
苏莫儿越想心越凉,过了半晌才探手把画卷卷起来。小桃察言观sè,也大概地明白了什么。“娘,你不会要把它丢掉吧。”
“我收着它。”莫儿倦倦地说,“等新府建成了,再挂在正房里、书房里随便什么地方,都由着老爷吧。”
到了晚上,金士麒晃晃荡荡的回府了。
他还随手抓着一沓子的图稿,那是刘东升从广州带来的那8条大河船的结构图。那8条船本属于那家广州船场,暂时由柳州水营租用。金士麒决定物尽其用,将其中4条船增添装甲、设置武器发shè平台,改造成武装巡河船。他自己的新船要等到2个月之后才能下水,先改造这几条小船用于水兵的cāo练,还可以对红水河上游进行武装巡察。
金士麒决定今晚熬夜加班,把4条船选出来,明天就可以开工改造。
刚走入府宅,莫儿正候在门内,婀婀娜娜地迎拜他。金士麒便笑道:“听说你今ri赏了银子给黄宽?”
莫儿轻轻贴近男人,“只是府里的几两银子,我动用不得?”
“当然动得,府里的老爷你都随便‘动用’,又何况银子。”
莫儿悄悄推了他一把,又扯着那堆船只的图稿,“今儿又要熬到很晚?”
“呃,船场里等着开工。莫儿你也知道,你男人能力大所以责任也大”
“那早点过来。”莫儿咬着他耳朵喵喵地说,“奴得了件宝物。”
“什么宝?”金士麒问着,却见怀中人腰肢软滑、俏媚如花,尤其是眼神中的朦胧更是媚出水来。于是乎,那一沓子大船图册就被他“唰”地丢在了身后,“我吃口饭,马上就来!”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金士麒已经吃过饭、洗漱干净,还在院子里做了一套体cāo活动好了腰身,然后大步流星地踏入卧房。
只见卧房中烛光闪闪,莫儿正斜斜地躺在床铺上。她身上穿着一件艳紫sè的睡裙,在帐子中衬托出一个俏媚的身姿,只有赤着的腿脚在烛光的映照下如玉一般。更奇妙的是那纱帐中好似还有淡淡的青烟缭绕,如梦如仙。她轻轻把帐子掀开一角,身上的紫裙便如水一般滑在她的肌肤上。
“好美。”金士麒一个大鹏展翅就飞入帐中,压住了猎物。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道:“好香!”
“小心烫到你。”莫儿轻声道。她臀边的床铺上正放着一个小巧的香炉。那是一对黄铜镂雕的鸳鸯,它俩躲在同一朵浪花里,互相身体相叠、脖颈相交,正是一副嬉戏欢好的媚态。
莫儿探出手臂把床边的烛灯熄灭一盏,帐中暗淡一些,那对鸳鸯才显出了神奇。它们每一片羽毛竟然都单独雕琢了,互相搭叠着浮贴在鸟儿身上,此刻那些羽毛的边缘中就透着丝丝的金光。两只鸟儿通体光彩烂熳,竟如千百道金缕勾勒过一般。更妙的是一股子甜腻腻的香气正从炉中悄然散开,一丝丝地钻入口鼻、侵入心肺,惹得床笫间的男女都热了起来。
莫儿托起香炉,在下面轻轻扭压机关,两只鸳鸯就纷纷展开翅膀。雌鸟的翅间藏着一块红sè的火炭,雄鸟的翅间却嵌着一块只有豆子大的香料。两只鸟儿的下身贴合在一起,那香料就被火炭柔和地熏烤着,散发出淡然的香气。
“是龙涎香呢。”莫儿悄声说,“书上说,此物最是惹人。”
“什么书?”
“还不是你那些坏坏的书。”此乃闺房密语,“坏坏的书”就是原先金大公子典藏的那些秘籍,被他们从辽东千里迢迢带到了广西来,就藏在书房里。闲暇时这他们就一同研读、寻找灵感。
“我就知道你在追看。”金士麒摩挲着她的腰身,又追问:“它又如何惹人。”
她扯过他的大手把那香炉搁在他手心,柔声说,“这一次,我教你。”
莫儿引着男人的手缓缓解开她自己的衣衫,让他一手搀着自己的手腕或脚踝,一手持着香炉在肌肤下游走,由着那热浪在她肌肤上缓缓熏过。那香极奇妙,它在空气中清澈无影,一旦触碰到女子的肌肤就化作一丝丝银sè的雾气,如波光一般在肌肤上萦绕流淌,映衬得她每一寸都如玉如脂般晶莹剔透。
那龙涎香的气味更是神奇,初嗅时是一种淡然的油脂气息,暖洋洋地像是和煦的ri光。但逐渐地,那些暖意在小腹中悄然聚集着,最后竟如热油沸腾一般滚动起来。金士麒把她怀抱起来,扶着她跪起身子把香炉放在下面,于是边边角角的地方都任由那龙涎流淌而过。她身上逐渐燥热起来,几滴汗水随着腿侧缓缓淌了下来,丝丝痒痒的如小虫爬过,最后“嗤”地落在香炉中,那帐子中悄然展开一朵花般的水汽。紧接着,一股异香随之升腾而起。
金老爷立刻被点燃,他展开双臂要施展饿虎扑食之技。
莫儿与他cāo练数月,早就熟知了他的全套招式,她立刻把那小铜炉横在两人面前。“看你急的。”她轻声说,“可知这炉、这香是哪儿来的?”
“管它哪儿来的,给我拿开!”金士麒迫不及待。
莫儿哧哧笑着,只把香炉当作护身法宝挡在胸口。见男人急得冒火了,她才又说:“是你那未过门的夫人,好心送我的。”
“小瑶?”金士麒惊问,忽然才想起黄宽来过府上,定是他送来了此物了。
“你那美人啊,奴家也见过了。”莫儿用下颌点向床侧,那案子上就悄然放着那幅画像。
“怎么在你这儿?”
“你呀你呀,那小姐如此珍重的画像给了你,怎能让粗男人沾了手?是奴家见了便替你收着。爷若是不放心,只管拿走吧。”
她说完那话,只娇媚的望着男人,简直美极了。金士麒被挑拨的血脉贲张,迎着香炉就扑了过去。莫儿忙把香炉放在远处,也盘身在男人身上,甜腻腻地在他耳边说:“爷,那画儿与真人有几分像?”
“七八分、六七分,哎呀我说不清。”
“她比画上的还美吧。”莫儿悠悠地说,“她倒是很知趣儿的,连这香的妙处都懂得。爷,你们俩在广州也曾这般好过吧?”
“没有没有,我只有过你一人。”金士麒贪婪地允吸着她,“到目前为止。”
“不信。”她捏住男人的嘴巴,“你怎么会放过她?”
“她还小。”金士麒胡乱解释着。当初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