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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明末火器称王-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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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孔、冬古两位名誉首领忙奔过来:“将军,我们这一次勒索点什么好呢?”

    金士麒邪恶地一笑,正要回答,忽然看到猛坎的大帐前走出几个人来。

    是女人!而且是猛坎的那4位美貌“夫人”。她们在几名卫士、仆役的拥护下绕过了拒马桩和步兵阵列。朝着铜头大队径直走来。

    这一刻。山谷里的气氛很宁静,也很庄重。灰蒙蒙的云层把两侧的山峦都压住了,如水浪一般在几百尺的头顶上流动着。

    两大寨的兵士们都凝望着那4名女子。

    那位走在最前面的妇人,容貌如冰霜般美艳;紧随她身边的,目光如秋水般宁静从容;再随之怯怯而行的,贝齿紧咬着朱唇犹自颤抖着;被簇拥在最后的,脸蛋殷红双目含泪,竟是楚楚可怜。

    “没了爷们。派女人?”王莱嘲笑道。

    但是在场的山兵们却很肃穆,竟有些心神不宁。夏孔黯然地转过身来。“将军,猛坎的意思仍把我们当成兄弟。”

    金士麒点点头,挥手让他上前谈判。

    那几位女子被簇拥下来到阵前。为首的也是最年长的一位妇人,名叫“昆朵娘”。一听这名字,就晓得她曾生过一个名叫达昆朵的女儿。昆朵娘身子高挑而消瘦,鼻梁挺拔如玉琢,目光清雅明亮。盘着的发髻中垂下几根小碎辫子,更衬着她肤sè洁白如脂。

    “各位首领。”她冷冷地盯着夏孔和冬古,“我夫猛坎,可曾亏待兄弟吗?”

    夏孔吼道:“猛坎抓我,侮辱我,我要报复,我要讨一个说法!”

    冬古也吼道:“我们没有补给,一路都这么抢来的,习惯了!”

    昆朵娘淡然地凝望着他们,眼睛里好像凝结着冰凌,看得他们都不好意思了。“哼。”她微微一笑,“你们心里怕了。你们这么样胡来,是不信猛坎王能反败而胜。”

    “猛坎都要死了!”夏孔怒道,“你准备再次改嫁吧。”

    “他不会死,他还会胜!会有人来帮他。”昆朵娘坚定地说,“那是他的筹划,三天之内,风就会变,水会倒转,会有几千兵马来助战!”

    “几千兵马?”夏孔几人大笑着。“天兵天将嘛!”

    “就在红山口,回去三十里路。”昆朵娘颤声说着,她竟开始说出了那个秘密她发誓真有一支部队在秘密集结,正等待着猛坎的到来。那支军队不但极强大,而且极隐蔽,汉人官兵根本不晓得。只要红蹄、铜头和那支部队汇合在一起,一定会击溃汉人!

    她低声说着,语速极快,脸上渐渐露出了红晕。

    “现在红蹄寨的兵不多这也使拜你们所赐但猛坎愿派出这最后的300名长枪兵,去获得我红蹄寨的那份荣耀!”她已经一步步走到了铜头首领的马前,“你们呢?你们不想重振铜头?”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皮囊,双手轻轻捧起,“这是猛坎的信物。凭它与那支队伍相认。”

    金士麒暗想:你娘,不是个手雷吧

    那当然不是手雷,她已经把那东西掏了出来向夏孔和冬古展示着。那两个汉子装作犹豫的样子,转过头来看着金士麒。

    昆朵娘也望了过来,她凝视着金士麒,半晌之后忽然一笑。

    然后她就轻轻走上几步,对金士麒说:“猛坎王说过,铜头队中有个大个子勇士。他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却猜测你才是真正的首领。”

    说着,昆朵娘就迎着金士麒的马头跪倒。后面几个女子也齐齐过来,并肩跪下。

    金士麒寻思了好久,他点点头,用山里话回答:“明天!”

    夏孔收下了那信物,待收兵回营之后就交给了金士麒。金士麒忙拆开那口袋,里面竟是一只珍珠。

    刹那间,他像挨了电击一样!

    那珍珠掉在地上,金士麒忙趴在地上把它捧起来!

    他颤抖着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了一串珍珠,大小、光彩、sè泽,竟然是一模一样的。他的那串珍珠是17枚,再加上这个,正式达妮佩戴过的那串18枚珠子!

    绝对没有错,这珠子他太熟悉了,那莹莹的淡绿sè光芒最开始是因为小瑶的干系他获得这串海珠。莫儿曾经戴着这珠子与他度过好几个旖旎的夜晚,他拿着这串珠在她的身子上游走、摩挲着,耍出很多乐子后来它们又戴在了达妮的颈间,陪着她变成了花婆庙会上最夺目的小女神!

    达妮落水之前,这珠子被生生扯断。他只找回了那17颗,而这珠子就跟着达妮一起失踪。他心好似被捏住了一般痛楚,难道是被猛坎一直抓在手里?

    那么达妮又在哪儿?(。)

第182章 草原法则() 
次ri,天启七年,正月二十三ri。

    仍然是yin天。

    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山峦中行进。300名红蹄士兵走在前面,每个人都扛着长枪,还背负着粮食补给。400名铜头士兵跟在后面,每人牵着一匹马步行。马上绑着武器、铠甲和这几天征集来的私货。

    传说中那支能够“扭转乾坤”的秘密部队明天才会抵达,约定的会合地点就在几座山之后。“打起jing神来!”金士麒大吼着。。 。

    两寨的士兵们走了快两个时辰了,都很疲倦。红蹄寨甲兵首领奔过来,询问可否休息造饭?

    “那就到这里吧。”金士麒下令,“铜头!上马!”

    旗令兵立刻发出信号,400铜头士兵们纷纷翻身上马!他们哈哈大笑着,掉转马头就走很快就跑远了。

    那些红蹄寨的士兵们竟被丢在了半路上,他们全傻眼了。

    “无耻啊!”红蹄首领撕心裂肺地嚎叫,“他们是去劫我们的大寨了!”

    广西的马种矮小粗壮,更适合拉车或者驮运,骑起来跑不快但没关系,只要比人快就可以。。 。

    铜头大队把红蹄兵抛在了后面,迅速返回了山谷。

    只见红蹄大寨已经全都装车了,正列着长长的车队从山谷里出来。猛坎的车驾只剩下20名甲兵在保护着。现在铜头大队却又回来了,列着战斗队形向他们压来。

    这一次是玩真的!

    毕竟是兄弟一场。金士麒仍留了一条活路给他们。他让红蹄甲兵们进行选择:“猛坎跟我走!你们是留下来保护家人?还是跟着猛坎去送死?还是动手来一场?”

    实力差距太大了,那20名甲兵都选择留下来。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猛坎全家的20多辆马车被带离了山谷。

    兵不血刃!

    猛坎躺在一辆大车的围帐之中。那马车已经在田野中颠簸了一个多时辰,他仍然昏睡着。

    那如小山般的身子**着。身上和马车上都是血污。他右肋下是长枪留下的老伤,四周是青黑sè的溃烂,那是一个多月前金士骏的战绩。他左边肩膀、颧骨、肩胛、肚皮上总共有8处弹伤,还渗着鲜淋淋的血,是前天夜里为金士麒所赐。

    猛坎忽然惊醒过来,只见一个高大的汉子正站蹲在他身边,手里还捏着一枚珍珠。

    “猜我是谁。”

    猛坎的身子一抖。这才发觉自己四肢、腰身和脖颈都被牛筋牢牢捆在了马车上。他嘶吼着大张着嘴巴,血水便一股股地流淌出来。

    那男人冷冷地盯着他,品味着他的那番痛苦。半晌之后才问:“你见过狮子吗?”

    猛坎怒吼一声。喷了半口血。

    “不是衙门前那种石头货,是真正雄霸草原的庞然大兽。”那男人恶狠狠地说着,“一头公狮子,它占据了几百里的草原。妻妾成群。儿女成群,牛羊鹿马成群。它撒过尿的地方,连豹子豺狼都不敢驻足!”

    “但从来没有一个夜晚,它能睡得安稳!”那男人伸手扼住了猛坎的喉咙,“因为草原上总有更年轻的狮子,终究会夺走它的一切。”

    “一旦落败,就像你现在这样子。”他的手指如铁爪般扼紧,“只能等待被宰割。妻妾不保,幼崽也被一个个被咬死。”

    “猛坎。给你一个逃命的机会。”金士麒放开他,只举着那枚绿莹莹的珍珠,“她在哪儿?”

    随后的半个时辰,马车上传出了猛坎的一声声哀嚎和呜咽!

    马车被带离了车队一里远,那哀嚎声仍随风飘遍了整个山谷。一里之外溪水边的大车营寨,几百名军官、士兵、仆役、妇孺都凝视着那边,看着猛坎的大车子微微摇曳着。

    许久之后,那一切才停止,那辆大车被士兵们推回了车队。金士麒垂着双手跟在后面。他面sè铁青,浑身浸透了血迹,就像刚从手术台上下来。

    而且是一场失败的手术。

    忽然间,猛坎的一个妻子从大车上跳了下来。她一声不吭地冲向金士麒,手里还握着一根银钗。她刚跑出几步,就士兵追上来扯倒在地,她额头在河滩上摔得鲜血淋漓。另外几个妇人也跌跌撞撞地追上来,抱着她哭着。

    金士麒没理睬她们,茫然地走到溪水边。他拆掉身上的皮甲、锁甲、袍子,脱光了走进溪水里洗着身上的血,冰冷的水中荡漾着一道暗红。亲兵们帮他擦干身子换上一套袍子。

    金士麒重新回到车队,他径直走到那几个妇人乘坐的马车边,翻身跳了上去。

    她们惊惧地看着他,有两人吓得嘤嘤哭着。金士麒却在受伤女子面前蹲了下来。他伸出大手捧着她脸颊,仔细查看额角的伤口。那里淤了一大块,血已经止住了。

    “还疼吗?”

    那女子被他抓在怀里,半身都是瘫软的,只有泪水滚滚而落。半晌之后才点点头。

    金士麒柔声说:“你的脸很凉。”

    她颤声道:“求你,饶过猛坎。”

    “忘记他吧。”金士麒站起身来,“从现在开始,你们是都我的。”

    铜头大队继续上路。他们没有走清晨那条路,而是绕了很远,要摆脱红蹄寨最后那批人马的追赶。在过去的一两天里,红蹄寨已经被金士麒折腾得七零八落。

    傍晚前,铜头大队抵达了与“秘密部队”相约的地方。几道光秃秃的石头山岭,其间夹杂着一道道林子。金士麒登上高处便明白了,这里正扼守着迁江营的必经之路。

    那支秘密部队明天就会来。

    金士麒已经依稀猜到它的身份。不禁一阵阵焦躁,又万分期待。

    山坡上,士兵们正忙着搭设营寨。营中树起了铜头、红蹄两寨的图腾标志。只等明天与那秘密部队相见。

    那几个美貌妇人被安顿在一个帐子里。她们能听见帐外有些低沉的哀叫和叹息声,断断续续的,却极刺耳。

    那是猛坎,他还没有死,他被绑在那车上等死。

    她们都不敢去见他。那是一种很奇妙的心态,当初她们曾经那么恨猛坎,怕他、厌他。后来却依赖他,顺从他。现在猛坎濒临死亡了,她们竟然陷在惊恐和哀痛中。只觉得天要塌下来了。

    她们暗自垂泪,甚至堵住了耳朵不敢听。

    过了好久,她们好像听到了女儿们叫嚷的声音。

    她们忙冲出帐篷,竟然看到7个小女儿都被那个大个子铜头首领带走了。已经到了营外的林子边上。那大个子男人正在召唤着亲兵。从大树上吊着两根绳子,然后就抱起一个女孩放在上面。

    “哎!”她惊悚地奔了过去,那小女孩的亲娘吓得跌倒在地。

    她们跑了几步,却发现那小女孩好像在笑呢!

    那是一个秋千,下面栓着一个马鞍。金士麒正推着那小女孩让她一次次地飞起来。

    她开始时也吓得紧抓着缆绳,还尖叫着。但随着那小身子一次次飘荡起来,她咯咯笑个不停。先是用山里话,随后用汉话喊着:“再来!再来呀!”

    那是正月的最后几天。煦暖的南风夹带着雨露从遥远的海洋上吹来。青黑sè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头顶上,好像随时都会融化开。泄下万千的雨水。那几个女孩在林边欢叫着雀跃着,看着小妹子像小鸟一样高高飘荡着。

    那男人下令再去拿几个马鞍,顺着大树又挂起几个秋千。他把那几个女孩一个个抱上去,他不停地奔跑着,一个个地推着她们让她们全都飞起来。“再高一点!”“我最高!”“我怕呀放我下去!”“姐姐呀!”“爹爹,推我!”

    那些快乐的声音,就像是小铜铃在岩石上蹦跳着。

    等那些女孩们玩儿得出汗,金士麒就带她们回营。他亲手搭建了一个小烤炉,教她们做面包,看谁能把面团揉得更古怪、更可爱。山里女孩们从未没见过这种做法,面里竟然还要加入马nǎi和很多的红糖!可惜发酵的时间太短,小面包硬得像饼干,却也被她们吃个jing光。

    等到夜幕降临,金士麒就拆了很多的火箭,放烟花给女儿们看。那几个妇人就守在不远处,也像小女孩一样望着红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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