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火器称王-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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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那么多丑事老爷若知道,定杀会我!”如昔哭着走过来,要在金士麒身上寻找依靠。
金士麒忙按住她额头把她推开三尺。“请放尊重些。”
如昔抽泣道:“你是个好男人。”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跟传说中的不一样。”
金士麒忙说:“不要说我,还是说你自己吧!你为何告诉我这些?”
“因为将军是大仁大义之人。仪表堂堂,又行事磊落,奴家对你暗怀崇敬之心。若真是谋害了你。我这心。怕是一生都不得安宁呢!”
金士麒大致明白了。虽然如昔的供述遮遮掩掩,但他也猜想到“那些人”长久以来就针对何玉九进行军情探查,这一次又要谋害自己。那应该就是靖江王爷的势力吧。
他不禁感叹真是老天开眼,让我提前知晓了这次yin谋,如昔姑娘也弃恶从良。借助这佳人之手,就能把那群毒蛇一网打尽!
金士麒柔声道:“如昔,你放心,我会替你做主。把那些无耻之徒杀个干净,还你一生平安。”
如昔“呜”地哭了出来。“不要杀人。为我不值得”她哭着扑入了金士麒怀中,“将军,你是个有情义的人。”
“来,躺下来慢慢哭。”金士麒把她推倒在躺椅上。然后跳开三尺,保持距离。
“金将军”如昔低声说,“你真坏!”
“为何骂我?”金士麒生气了。
忽然间,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还有些吵杂的声响,好象是赶集一样
“什么人?”金士麒要推开窗子查看。
“别慌。”如昔紧紧扯住他的手臂,悄声说:“是巡夜的老仆,我们不出声就不会进来。”
黑夜中,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多,越来越乱,经好象是几十人聚集在院子里,却没人喧哗喊叫。金士麒听得出那是靴子的声音,这说明并不是寻常的仆役,而是家兵。
昏暗的小阁楼里烛光闪闪,如昔窈窕的身子紧紧贴在他身边。口鼻嗅着那如兰花般的香甜,隔着薄裙仍然能感觉到滚滚的温热,如一股股火焰在男人身子里灼烧着。这种既紧张又恐慌又邪恶的感觉,真让人有些莫名的亢奋。
“将军我怕。”如昔腻腻地说了一声。悄悄的,双手已环绕着在他腰间。
“理智啊!”金士麒直觉应该推开她,手臂上却使不出劲儿来。此刻那外面忽然变得很平静,大概是是走远了。
突然间,大门被一脚踢开!
一群人明火执仗地冲了进来!
“抓jiān!”他们大吼着。
果然是何玉九的私兵,半数持刀半数携棍棒,还有人拎着绳子。他们用火把照住屋内二人,竟大惊道:“怎么金将军!那jiān夫是你?”
“不是我!”金士麒大吼。如昔姑娘却躲在他身后吓得筛糠。
紧接着又进来好多的人,有何家的管家、私兵首领。随后是何玉九的几个子侄,他们都是柳州卫的世袭军官。刚才这些人还在席间与金士麒称兄道弟敬酒说笑,现在这一刻全都变成了冤家。随后是一大群奴婢仆役们簇拥着何夫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何夫人一看屋子里这二人,她自己先哭了出来。
金士麒忙说:“夫人,这是误会!”
“金士麒!”何夫人脸sè苍白,“你你也不缺女人啊怎么还”
何夫人气坏了。那些亲戚军官们也怒道:“真无耻啊!”“金将军,你很让我失望!”“我曾经很崇拜你!”
金士麒大吼:“这是诬赖!我们只是说说话。你们看呀,我的衣服穿戴多整齐!”
那些人齐声喊叫:“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定有jiān情!”“谁说穿着衣服就干不成事!”“气死我了!”
“夫人!”一个声音响彻了堂内,如昔姑娘大哭着一步步走到何夫人面前。噗通一声跪下。再抬起头来,已哭得梨花带雨般可怜。在场诸人皆把目光凝聚在她身上,看她怎么说!
“我与金郎情投意合。”如昔姑娘毅然道,“事已如此,奴一死则已!”
“你娘!”金士麒暴怒!
他顿时全明白了,之前的竟是一场骗局。如昔这贱人,她就是要把自己纠缠在这里。然后再找人去通风报信,败坏了自己名声!可是如此一来,她的下场只会比自己更惨。她图什么!难道是何玉九府中上下一起设下圈套?
紧接着,外面金士麒的属下和亲兵们也冲了进来。他们有些不知所措,只在堂外等候着金士麒的命令。
何家便有人怒道:“金将军你好威风啊!趁着咱老爷不再家,竟然要鸠占鹊巢?”
金士麒听这话。他心中更气。却想索xing再探探你们的底细。他森然道:“我的话你们左右是不信的!但你们又能把我怎样?”
没想到金士麒一发火,那些人却互相大眼瞪小眼,竟不敢应对。只有何夫人气得发抖,却坚忍着瞪着金士麒,“金士麒你何必呢!我家的妾婢你若看中了哪个,只管向老爷说,他定然会赏给你,何必如此偷偷摸摸!”
金士麒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想这些人倒是软茄子。罢了罢了,这玩笑不能开下去。
他忙上前向何夫人深深一拜:“金某虽然不是正人君子。却也不是贪得无厌之徒。这就请人来佐证。”他转身走到小楼的楼梯边,仰头喊道:“娘子们,再不来救我,相公要被浸猪笼喽!”
在场的人皆一愣。
可是转瞬间,楼上就传出了几扇房门开启的声音。
几盏油灯照亮了,一群女眷嬉笑着走了出来。居前的正是小瑶,她走到楼梯边盈盈一拜,“夫人误会了。”莫儿和达妮也紧跟其后,后面还有六七个奴婢簇拥着。
“你们一直在这里?”何夫人长出一口气。
小瑶忙说:“是啊。我们姐妹喝了好些酒,就到楼上来吹吹风,看看星星,金将军就在楼下与如昔姐姐说话。这楼上楼下倒是听得一清二楚,只听到如昔姐姐哭哭闹闹,却没听到别的什么。”
在场的人皆默默无言,没想到事情还有这般转折。
如昔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
金士麒也一屁股坐在了楼梯上,满脸的委屈。
“原来是误会啊!”立刻有人大喊,“我早就猜到了!”他们纷纷上来向金士麒谢罪,一个个垂头顿足地说刚才瞎了眼、昏了头。金士麒只黑着脸,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楼上诸女也走下来安慰金士麒:真相已经大白,哥哥你别委屈了。
“如昔!”何夫人狮吼一声。俩个私兵立刻冲上去扯住如昔,把她向外拖去。
“稍等!”小瑶脆生生地喊道。她对婢女小橹使了一个颜sè,“替我赏她。”
小橹立刻如箭一般冲了上去,“贱人,敢诬陷我家姑爷。”她仰手一耳光打去,如昔顿时被打得翻到在地,几乎晕了过去。
这一幕太震撼了,连金士麒也不由得跳了起来。
达妮顿时也兴奋了,也要冲上去动手。莫儿忙一把抱住她,“大肚婆,别乱动!”
何夫人气得瞪了一眼小瑶,却不敢说什么。她也明白女人一旦生气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根本顾不得矜持和颜面。换作是她也会如此。
几个何府的管家、亲兵又查看了如昔的情况,见她悠悠地醒了过来,便把她重新架了起来。一个身黑袍的管家指示道:“把如昔姑娘抬走,小心她自寻短见。”
金士麒忽然一楞:这人的声音,好熟悉啊。
他立刻想到了,没错,这尖锐的声音就是前几ri在黑暗中怂恿如昔那个人!
亲眼看着那管家摇摇摆摆地向外走,金士麒真想冲上去一脚踢翻他。他又意识到小瑶等人在现场,万一事态恶化发生了打斗,伤了哪个爱妾的脚趾头他也会悲伤不已。他便悄悄吩咐了自己的亲兵,一路监视那些人。
一场闹剧结束了。何夫人再次向金士麒赔罪,还说要把此事报告给何将军由其定夺。金士麒便说无妨无妨,我生生死死都见过多少次了,这点误会算什么。下不为例就是了。
何家人徐徐离开了,那小楼中只剩下金家一群人。
“你心疼吗?”小瑶问金士麒,“我打她,是为她好。她挨了这一下就能活命。”
“那也太狠了”金士麒微微一笑,“小橹练过拳脚?”
“当然,她厉害着呢。她不但拳头硬,而且耳聪目明,隔着三道墙也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小瑶说完,就笑吟吟地望着金士麒。
金士麒脸上一热,心想那一晚他睡在小瑶的房间里,半夜溜出去的事儿一定是被打了小报告了。小瑶这小妖jing,果然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她!
金士麒又想,反正我就如此行事了,也无需跟你解释。就在这一刻,又有亲兵狂奔而来。
“将军,快!”那亲兵指着外面,“动手了!”(。)
第206章 一路追捕()
金士麒匆匆奔了出去,院中一片sāo动。
金府、何府的十几个兵士正围成一个包围圈。那个黑袍管家正拖着如昔姑娘,还把一把短刀压在她脖颈间。如昔正呜呜哭着,几yu昏厥过去。
在场的亲兵禀告金士麒:刚才这管家找个借口支开了何府的家兵,正就准备用一根木棍敲死如昔姑娘,幸亏被我们及时拦下。
金士麒见那地上果然有一根碗口粗的木棍,旁边又有些亭台石柱,看来这混蛋是要伪造一个“撞柱自杀”的现场。
几个何府的军官和仆役们大喊道:“李管家,你要理智!”
李管家嘶吼着:“蠢货,我也是为了老爷的颜面。别过来,我捅死她!”
金士麒冷冷一笑,“用火铳打他!”
李管家暴怒,“金士麒,你包庇这婊子,果然有私情!”
金士麒大怒:“混帐!我只是要查清了,四天前是谁在花园里密谋陷害我!他娘的,还给我封了个‘金枪小霸王’的诨号倒是挺好听的。”
此话一出,李管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手中刀光一闪,就戳向如昔姑娘那纤细的粉颈。金士麒不禁心头一痛。
“轰”的一声爆响,李管家摔了出去,一条手臂被打折!
是一个金府的小山兵放了火铳。他才十三岁,这是他宝贵的第一次。那少年吓得脸都白了,端着火铳颤声道:“老爷。是你下的令。”
“没错,”金士麒喊道。“打得好!”
紧接着,又有几个持火铳的亲兵奔了过来,火绳上还冒着青烟。
“哈哈!”李管家狂笑着,他毅然地站了起来。“想抓我铁腿李踏水?哪有那么容易!”话音刚落,他一个旱地拔葱就攀上了高墙,一个鹞子翻身就站了上去!脚下如风凌空而去,刹那间跃上了树杈窜入了树冠之中
“好俊的功夫。”金士麒不禁赞道,“shè!”
“轰”地一阵齐shè。白烟弥漫之中。铁腿李踏水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斜落下去,“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死了。
李踏水刚出场,就啪嗒一声死掉了,金士麒对此很遗憾。
他很想活捉此人,探查其背后的势力和yin谋。可惜人死不能复生,金士麒手中只剩下了如昔姐姐这一个活口。
刚才一轮火铳疾shè惊动了小半个柳州城,何府里更是全都忙成了一片。这一次。何夫人却表现得很镇定,她吩咐全府上下全听金将军处置。金士麒安排了一番,便把如昔姑娘推进小黑屋,进行审讯。
经过了这一场生死波折,如昔早就崩溃了,就像个被叼入狼穴的小兔子般哆嗦着。她当场就承认了——她与这李踏水都是别人安插在何玉九将军身边的细作。之前那一番“私会、捉jiān”闹剧就是这李踏水设计的。其目的。就是把金士麒搞得身败名裂,借此挑唆金士麒与何玉九之间的关系。若是能惹得何玉九恼羞成怒一剑戳死金士麒,那就更完美了。
可惜这一切都失败了。
李踏水临死也想不通,为何金士麒能不为女sè所动。
“好,如昔。接着说。”金士麒把玩着李踏水的遗物:一柄小飞刀,他笑眯眯地问她。“背后指使你们的,到底是谁?”
如昔低声道:“范江荣。”说罢长出了一口气。
“他?”金士麒惊愕,“那个卖粮的?”
“将军你小看他了,静坤粮行立足广西二百多年,祖祖辈辈都是桂林王家的买办。”如昔说出了那名字,就好象突破了一个障碍,她的话音也逐渐流畅了。“靖江王爷在柳州府的所有事情,都由范江荣打理。”
“果然!”金士麒暗道。
几天前,金士麒从范江荣手中“借”了十万石粮食,破了靖江王的粮价行情。金士麒一直准备着迎接范江荣的反扑,没想到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