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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明末火器称王-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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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帆船所有的桅杆上都升起了满帆,都是信心满满的样子!他们借着上风,速度极快。

    “是要在天黑前,赌一把?”金士麒遥望着荷兰人的船队。

    水营顿时惊醒。几条天野快船都一线压上去以横阵迎战,并纷纷填充火箭弹准备齐shè。武腾号上战鼓隆隆、脚步纷杂,站在艉楼上也能听到甲板下面的军官号令声,还有咔咔声、咯咯响声——那是16门千斤火炮在制退器上滑行摩擦的噪音。

    那一刻,夕阳低垂,染红了海面。7条荷兰快帆船列作长队,乘着顺风、冲破海浪狂追上来。高耸的船艏水花飞溅。几杆斜桅如剑般挺拔,鼓鼓的风帆映衬着橙sè的霞光,真是美艳绝伦。

    果然是决战的态度!

    相距1里,所有的天野快船一拥挤而上。它们迎着逆风,只靠着桨手拼命地劈砍着海浪推上去。炮手们躲在火箭弹楯板后面。端着手柄、抓着火绳死死盯着海面上那些异族的大船。

    相距只有半里,领头的荷兰帆船却忽然转向,7条大帆船都鱼贯地向外绕去。

    两条天野船立刻开火,十几枚火箭弹shè向了荷兰船的侧翼。但距离太远,对方又是横向移动,这一轮齐shè只命中了一发。待硝烟散开,7条荷兰帆船借着速度优势绕过了快船队,向最南边的武腾号冲了过去。

    战局变化极快。

    武腾号正在调帆转向,但那些荷兰船的速度更快,转瞬间就已杀到。武腾号shè了三箱火箭,千百点箭矢如暴雨般洒在领头敌船的甲板上。第二轮箱还没抬上来,那些狭长的帆船就像一群恶毒的女人冲到武腾号两侧,转瞬间火炮齐鸣。

    那一刻,好似一场连绵的地震袭来!

    武腾号所有的人都在这瞬间被震撼掀翻,厚重的船体在颤抖,在剧烈跳动,到处都是崩裂和破碎的声音,灼热的烟尘在空气中激荡,尖锐的碎片和火焰就在头顶翻飞!身上一处处砸中、戳破的疼痛,满脸满手不知是谁的血。

    武腾号完全被包围了,左右的一轮轰击刚刚过去,后面又有船压上来!

    大船四周硝烟弥漫,满脸的灼热,满眼的火辣。红的、黑的、金sè的浓烟如蛟龙在云海中翻腾。刚冲出烟尘,船身又是一轮震荡。

    这一轮火炮更猛,趴在甲板上能清晰地听到炮弹穿透船板、打断梁骨的脆裂声,那短促的震荡从甲板上直接传递到胸口,如大铁锤狠狠砸中。拇指粗的缆绳被猝然震断。百余斤的壮汉被震得翻飞数尺,再摔下去,一口血就吐了出去。

    几条天野船还在1里之外,那些水兵们正在拼死划桨。现在距离太远,火箭弹根本没有准头。坚持,只要再坚持几分钟!

    紧接着。武腾号开始反击。左侧的舷炮连续炸响,整个炮舱里充斥着金属的嗡鸣声,百花花的烟尘从甲板裂缝中哧哧乱窜。“右边!”军官扯拽着炮手们扑倒右舷去填充火炮。

    这豁然间,只见右舷外整个海面都被一艘大船遮住了,是一条荷兰船。来自亚洲腹地山地士兵与纵横四海的欧洲强盗,相隔只有一层翻滚的烟尘和两面破碎的舷墙。怒目而视、激情四shè。

    “填充!轰碎他们!”军官们嘶吼着。

    突然火光乍起,荷兰船已抢先开火。武腾号战栗着,右舷顿时被连连洞穿。木板掀裂,碎片纷飞,船舱里一片肢体断裂鲜血淋淋。

    此刻的上甲板更惨烈,前后左右5条荷兰帆船都降低了速度,只在四周游荡炮轰。每当炮口喷shè火焰时。yin沉的海水也被照耀的闪亮。所有的荷兰帆船上10几门回旋炮更是交替shè杀、连绵不绝。

    这才是战争,这才是荷兰人的真正实力。

    两条稍小的帆船正迅速逼近,那些红毛的、黑皮的、赤身露体的、铠甲闪烁的贼子们举着火铳刀剑咆哮叫嚣,只等着一靠帮就跳上来厮杀。还有些红毛贼爬上桅杆,居高临下地发shè着火铳。

    武腾号的甲板上已经是一片死伤,几座武器平台的cāo作手死伤殆尽。火铳手们用藤牌抵挡着shè杀,也已死伤过半。艉楼上,那些十几岁的亲兵娃娃们都围成一圈儿向外shè击,以肉身护卫着自己的主将。他们一个个中弹,一个个栽倒在地。甲板上还有十几名水手。他们正拼死调整的帆索牵动风帆改变航向。那些大竹帆都已经破裂燃烧,腾起冲天的火焰。

    但荷兰船的动作非常灵敏迅速,把前后左右挡的严严实实,武腾号左右冲撞了数次仍然被团团围困。

    金士麒的旗令兵拼死冲到桅杆下,升起了三面黄sè信号旗。示意“全力攻击”。它告诉后面的天野战船:开火吧,哪怕炸到旗船也无所谓!

    此刻的天野战船已经追至半里距离,用不了多久火箭弹就会落下来。此刻,也只有火箭弹才能驱散荷兰人的围攻。

    “下令!都下船舱,都下去!”金士麒的声音沙哑而狰狞,暗藏着几分颤抖,“准备弃船!”

    但忽然间,背后的海面上忽然响起一声剧烈的撞击声。

    是连绵的木头碎裂声,很是动听。只见北边yin沉的海面上几条肥硕的大船正挂满了大帆,如暴怒的野猪撞过来。

    那正是广海卫。领头的一条老破船上,姚守义那莽汉和几个老兵正推动橹舵控制航向,那大船的风帆早已损坏,只能死绑在桅杆上无法调整。于是他们就以一种“死猪不怕大炮轰”的气势闷头向前冲。先擦过一条敌船的船舷掀翻了满甲板的番贼,又一头撞碎了另一条船的艉楼造成30门火炮移位

    广海卫的第二条船也撞上来了,紧接着是第三条他们顿时陷在了战火之中,满船的广东水兵们吓得四下奔跑躲避。其实他们也不想如此英勇,这两条船的帆装早已损坏,被姚守义用缆绳拖着就一起冲了过来。

    荷兰人的阵型顿时大乱,他们忙四下避让,又倾情shè杀三条老破船。

    武腾号则毫不迟疑,瞄准了一条稍小的敌船全力撞了上去。

    那条单桅的小帆船虽然迅速躲避,但仍然被擦上了船舷,刹那间两船之间溅起的城墙般的一道海浪!那海水还未洒落,武腾号燃烧的主帆就斜斜地飘了出去,如一片火焰的地毯盖在了那小船头上,乍起以一船的尖叫。

    武腾号冲出了包围,天野快船队也终于抵近。荷兰帆船立刻放弃了混战,纷纷挂帆向南边退去。它们身上也黑烟缭绕,伤得不轻。紧接着一大片火箭弹追着它们shè了过去,那是天野快船最后的发泄和报复,可惜命中寥寥

    天sè已变成暗蓝,荷兰船队消失在南边的天水之间。伶仃洋的大浪席卷着无数的碎木残迹,海水之间还漂浮着零星的油脂,仍在滋滋燃烧。

第259章 抵达澳门() 
霞光逐渐散去,天sè已昏黑。金士麒的残破船队已漂泊了一个多时辰。

    忽然间,深蓝sè的海面上浮起一道暗红sè的影子。

    那就是澳门。那座低矮的半岛被压在夜幕中,满城的灯光篝火,勾勒着一千座房舍楼宇的轮廓。那一片暗红,就好象一块被遗弃的火炭。城中还有几处火灾,正冒着滚滚浓烟。

    随着船队逐渐驶近,澳门城边的木栅和哨塔也看得更清楚了。在海角和城zhong yāng的小丘上还有些狭长的白sè轮廓,大概是炮台。

    突然,一处炮台上突然明光闪闪,照亮了一小片天空。

    “是礼炮吗?”金士麒嘀咕着,他周围的海面上猝然绽起了几道水柱他娘的,澳门炮台在冲他们开火,武腾号上骂声一片。

    金士麒忙下令各船转舵,退避了一里。此刻的澳门正处被围困状态,已经紧张得发疯。这种胡乱开炮的行为也可以理解。金士麒又派出了一名水营把总和一个姓梁的通事翻译,叫他们坐上小舢板打起明国旗子,先行上岸去交涉。

    他们本以为要费一番周折才能搞定葡萄牙人,没想到那小舢板驶出不远,澳门港口里也划来了两条小船。他们辨清了身份,便引着明军船队缓缓驶入澳门东边的海港。

    此时的澳门正处于临战状态,码头上垒砌了石墙,城边修造了木堡。在高处的炮台上,至少有20门火炮正瞄着客人。温润的晚风中飘荡着香辛交融的气味。还有淡淡的腥臭,那是热带的贸易城市的独特体味。

    几条天野快船直接靠上码头。一群浑身汗臭血污的广西汉子们噼里啪啦地跳上了岸。武腾号和广海卫则用小舢板把军械物资一**地送上岸,在码头zhong yāng堆积了一大片箱包篮筐。

    金士麒刚踏上了澳门的码头,那名姓梁的通事就“哒哒”地跑过来,磕了个头,道:“将军爷,澳番只许咱们在码头上安营,不许进城。”

    “好。”金士麒点点头,转身对旗令兵说:“传令各队把总百总。进城后约束兵士,别他娘的给我添乱。”

    旗令兵应命而去。梁通事的嘴巴张合了几下,没敢吱声。

    虽然已入夜,澳门城中依然火光萦绕,大街小巷都被照得一片红彤彤。明军抵达的消息传开了,人们便纷纷涌到码头上。除了各种服饰打扮的明国人,还有倭寇、暹罗人、大食人、印度人。还有各种毛sè的白番,还有黑人,真是五花八门品种齐全。他们乱哄哄地聚拢过来,惊愕地望着水营船队。还有人过来攀谈询问,无论酒水、粮食、水果、女人应有尽有,码头顿时变成了市场。

    紧接着。码头上来了一队葡萄牙士兵。他们大约有50人,也是黑人白人混杂,手持着火铳长枪和长戟,都戴着明晃晃的头盔。一个佩剑的高个军官大吼一声,士兵们便咆哮着跑进码头。把人群驱赶得退散。

    金士麒和军官们忙迎上去。

    梁通事笑眯眯地跑在最前面,哇啦哇啦地与那个葡萄牙军官沟通。没想那军官伸手就把他拎了起。在他耳边雷声大吼了几句。在那厉声吼叫之下,梁通事就像是可怜的小鸟一样在风中摇曳。随后他扭过头,很委屈地对金士麒说:“队长说了,我们可以得到庇护。但所有火器都不许上岸否则就”

    水营军官顿时愠怒,“你娘,把我们作溃兵了?”“有乜搞错,谁保护谁呀!”

    葡萄牙军官一扬手,把梁通事“砰”地丢在了地上,然后带领葡兵们涌向水营的集结地。水兵们已经在码头上堆积了一大片军械物资,被葡兵开箱倾倒,用长矛搅弄,或者一脚踢翻。当时正有几条舢板划过来,上面坐满了水营的火铳兵。葡兵们就挥舞长枪,禁止他们靠岸。

    那些本地民众都避在不远处,看笑话似地关注着码头上的混乱。一只只箱子被打开盖子,雨布被踢飞,蔬菜水果被倾倒在地上。令人诧异的是:明军水兵虽有数百人,却没人反抗——他们只是紧抓着兵器,一边避让,一边瞥着自己的军官们,那窝囊样惹得许多人嘎嘎怪笑。

    “还官兵呢,就像是乞丐一样被凌辱!”许多明国百姓暗自流泪。

    “同样是军队,几百人被几十人驱赶!”许多明国百姓羞红了脸。

    “败军啊!丢脸啊不过也习惯了。”许多明国百姓暗自叹息。

    同样看到这一幕,金士麒却很欣慰——其徐如林,心无杂念;若非军令,不动如山,这才叫军队呢!这些水兵的训练度之强、耐力值之高,真让人骄傲。

    金将军正在得意,突然从不远处传来“嗷”地一声尖叫,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是金士麒的私兵少年们,他们正与几个葡萄牙士兵对峙。那些黑人士兵正在用长矛戳着箩筐,还想把盖子挑开,把私兵娃娃们气得直哆嗦。那几只箩筐上沾满了黑漆漆的污渍,盖子上粘着封条还盖着官印,却散发着一股肉腥气。

    紧接着,几乎所有的水兵们“哄”地sāo动起来,好像几百人的“耐力表”同时爆裂。“热闹了!”码头上好多人都涌了过来,葡萄牙士兵们也冲过来乱叫,一定要打开这箩筐检查!

    金士麒远远地喊道:“退开,让他们看。”

    水兵们应声退而,都满脸的愤恨。在众目睽睽之下,那名葡兵军官抽刀挑开筐子的绳子,抬腿踹了上去。上千双眼睛都盯着那箩筐,只见它沉甸甸地晃了一下,“哗”地翻到在地。

    刹那间的宁静之后,码头上乍起一片惊叫。

    满地的人头。滚来滚去。

    “看呀!不是要看嘛!”几个少年私兵发狠地掀开那些箩筐,把几十个血淋淋的东西全倒在地上。“没见吧!”“来摸一把!”

    那些狰狞的东西在湿滑的地面上蹦跳着。直滚到葡兵们脚下。他们惊慌蹦跳着纷纷后退,嘴里连声咒骂,大概是“魔鬼”“野蛮人”之类的。他们虽然也都见识过血腥的场面,但冷不丁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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