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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明末火器称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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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儿这傻丫头,两盏与六盏又有什么本质区别?两盏淡黄sè的光芒弥漫在小小的洞房中,看得清她懒懒倦倦地躺在床铺上,身姿娇媚惹人。她手指紧紧扯着床单,身子却软软的,任由他把红裙罗袜衣衫件件褪去,只剩下那件紫红sè的肚兜,遮不住如玉般的身子。

    莫儿闭上眼睛,只觉得男人的目光像如暖流一般在她身上流淌着,惹得她也逐渐热了起来。他的手停在她胸间,莫儿的呼吸更是发烫。

    “好美。”金士麒的声音也在发颤。那坏人抚摸着她肚兜上的绣纹,说:“你这图案,绣得好美。”

    莫儿眯着眼睛,含怨地望着他。她洁白的牙齿咬着嘴唇,“你再戏弄人家,还会咬你。”

    她的肚兜上绣着一朵绚丽的百鸟图案。记得一个月前,她在觉华岛上就在绣这件内衣,当时她羞着遮挡着不给他看。之后在天津、在山海关,她也是躲躲藏藏的,她就在为这迷离的一刻而准备的。

    莫儿的绣法jing妙绝伦,那些鸟儿竟有浓淡之别、虚实之分。它们互相错落交叠着,又如浪花一般飞舞在一个漩涡中。金士麒用手指轻轻触摸着那温软的图案,“为何是百鸟?”

    莫儿幽幽地说:“是九十九。”

    忽然间,金士麒知道她暗藏的意思:她是今生无法做他的正妻,这段情感最终未能完美。金士麒指着自己身下,“我这还有一只大鹏。帮你凑齐了。”

    那小娘含笑道:“你那大鹏,来了又会飞走。”

    她这话说得很媚。她声音软软腻腻,眼中情丝流转,惹得男人被砰然点燃。金士麒如大鹏展翅一般落在她身上。那小娘用光洁的手臂揽着男人的脖颈,温香的气息吹拂在他脸上。但转眼间她又泪光闪烁,柔声细语道:“月有阳缺,花有开落。只盼妾年老sè衰时,君亦不弃。”

    柔光之中,莫儿宁静地躺在他身下,竟是如此柔弱。金士麒恍然想起初见她时,她孤独站在雪地上,也是这般双眼噙着的泪水,像是一只迷路的小鹿,只等着猎人的垂怜。

    莫儿的百鸟图,终究也只能绣到九十九。可是莫儿你却不知,你已经比你原本的命运幸福了千倍万倍。金士麒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红绸小口袋,“本想明ri再给你。”他解开口袋,把两只银闪闪的东西托在手上。“这是我的贺礼,给我们俩人。”

    那是大小两只“银戒指”,都雕着相同的浪花纹路,都是相同的“圆筒”式样,但尺寸却相差悬殊——大的那只可以套在男人的拇指上,小的那只正乖巧地躲在大的心里。

    “大的是‘扳指’,我shè箭用的。”金士麒介绍着,“小是‘顶针’,给你绣花用。”

    金士麒暗道:莫儿,这是我们的婚戒。

    金士麒真的爱她。在他的那个时代,戒指是一种神圣的存在等同于结婚证书,仅次于房产证。但在明朝,戒指只是一种纯粹的首饰,并没有婚姻的含义。此时此刻,金士麒正用他自己才懂的方式,来表述着情义。他也曾想按照后世的样式做一套“对戒”,但这家伙是理科生,纯实的实用主义者。索xing就做成‘开弓扳指’和‘绣花顶针’,又好看,又好用,随身携带,一举两得。

    “你看里面的字。”

    莫儿反转那对银戒指,大小的两只,里圈都雕着相同的六个小字:“金士麒苏莫儿”

    “它们是一对儿。”金士麒说,“我以后娶了正妻,即便我给她金山银山,我也绝不给她这个。”

    莫儿的泪水便沿着脸颊淌下。她信了他,她紧紧抱住他。

    “莫儿,我还想说”

    “不用说,我都知道。”

    “我还没说完”

    “罗嗦罗嗦!”那小娘用烫唇堵住了他的大嘴。

    一个是浓情如cháo,一个是烈火顽石,二人都憋了七七四十九ri,又是轻车熟路,立刻如狂蜂夺蜜般战在一处。

    那一夜,海上的浪并不大,龙泽号却摇晃得紧。

第68章 大船南行() 
ri复一ri,两条大船破浪南行。

    开始几ri,金士麒盼着那船能再快上数倍,早一ri抵达广西的领地。但过了些时ri,他又陶醉于这海上的ri子——

    “明月入杯随酒咽,人生难得几ri闲。醉卧甲板自酣睡,ri上中天无人唤。”

    “火铳在匣剑收袋,只把胭彩留指尖。我与美人解红裙,三十六式尽钻研。”

    ri复一ri,金士麒与兄弟们指点江山,筹谋着大大的前途。与莫儿厮守床第之间,畅谈着小小的期盼。他忽然明白了,那所谓幸福,并不在数十年之后功成名就一刻,就在这航程之中。

    船借着风势,只20天之后便到了江南富庶之地,先后在松江、苏州和宁波靠港,众人纷纷涌上岸去。

    南丹卫的年轻老爷们换上锦衣华服,还穿着锁甲和轻铠甲,踩着马靴,人人挟刀挎剑。威风凛凛行走于江南市镇街头,尤其是他们身上的英武气息,更是寻常人所无法比拟。

    他们的身后便是亲兵和仆役们,护卫着几位女眷。这些小军爷中年纪17、8岁的几个人大多已经娶妻。甚至季锐那瘦小的家伙去年16岁时就生了闺女,真是让金士麒无法想象。

    苏莫儿是妾室,见了那些年轻的夫人们自然要先行拜礼。那些女子却不敢受拜,只与她姐妹相称,极尽亲近之意。那一定是她们的夫君叮嘱过:这小娘在金士麒身边正得宠呢。于是莫儿倒被簇拥着,如众星捧月一般。

    到了江南,气候煦暖,莫儿换了江南女子的装扮。华美衣衫在身,她更显的美艳婀娜。对比冬ri里套在臃肿的小熊皮衣的朴实模样,竟如羽化一般。

    她容貌虽不是绝sè,但她身上笼罩着“新婚光环”,处处透着娇媚。只要她挨在金士麒的身边,说着话,或者拉着手儿,她眼中便情思流转、嘴角含笑,脸上洋溢着温雅缠绵,举手投足皆是媚态万分。惹得旁人左一眼、右一眼地瞄她,口水却只能暗自咽下。

    在江南的那段ri子,金士麒变成了个逛街魔、购物狂。开始时他还领着莫儿,后来莫儿累得怕了,他就带着孙管家、小弟弟金士鹏还有金府的几个采办仆役们,四处奔波。

    他是在搜集市场行情。

    他询问价格、了解产地、打探货物流转渠道,还研究生产技术。每到一座府城,他首先奔袭到书商、印馆中倾巨资购买书籍。这时代的书籍多用雕版印刷,印数又少,所以价格高昂,往往薄薄的一册便要2、3钱银子,相当于后世的百多元。但是金士麒毫不吝惜,他今天花掉的银子未来会千倍万倍地赚回来。

    金士麒来到明代,他没有带来实用技术和配方。但他具备完备的基础科学知识,还有一个足够聪慧的脑袋。他相信自己能在明朝固有的商品和工业体系上进行升华。他就像“催化剂”一样,只要一点点,就能产生百倍威力。

    现在,他终于摆脱了辽东战争的磨难,即将拥有自己的领地。他和兄弟们在南丹卫的三个千户所,配有十万余亩军田。按照伟大的“爱晚楼约定”,那是他们共同的财产,他们将统一经营。

    一路上金士麒也寻觅采购那些在明代不受重视、后世却产量非凡的物种,譬如马铃薯、红薯、玉米之类。但他知道,农业新品种需要几代人、上百年的改良培育。现在他手中的玉米之类,也许只是刚从新大陆传播来的“早期版本”,可以一试,但未必能获得后世那种高产。种田这事儿,没有捷径,他也不对新物种寄托太大希望。

    金士麒的希望,寄托在孙元化的一封信上。

    在那封长信里,孙先生详细地介绍了当年徐光启在河南屯田的往事。他如何兴修水利,如何创造了农业的奇迹——相当于这个时代数倍的产量。可惜政坛风云突变,人走政息,数十万亩的屯田被各路豪强分占,水利设施几年之间就荒废。那片丰收的土地也变得荒芜。孙元化最后说,咱大明有数十亿亩土地,本应养得起亿万子民。可惜如今北方灾民遍野,那根本不是种子或水利的问题,甚至也不是气候的问题。

    金士麒当然明白:这就是一个帝国濒临死亡之前的痛楚,是绝症。师公徐光启官至三品依然一败涂地。泰西水法,那记录着当代最先进水利技术的图典,在徐光启的手中终究只是一场幻梦。

    但现在那宝典在金士麒的手上,他是一个敢杀敢闯、百无禁忌的家伙。他不但能推进技术改良,他还有力量保护那果实,并把它们播撒到大大的疆土中去。

    孙元化点通了他的种田之梦,而他在南行一路的考察,更是找到了实现计划的切入点——他发现了几种比粮食更重要的作物,比如甘蔗和油菜。在后世,它们有一个统一的名称:“经济作物”。

    没错,是用来赚钱的!

    金士麒发现,经济作物转变成商品,其最大的成本在加工环节。如果能改进工艺降低加工成本,就会产生暴利。

    譬如蔗糖,在主要产地广东,1石蔗糖(120斤)的生产成本是3两银。1石糖的原料是10石甘蔗,收购价格不到半两,而压榨、熬制的成本竟超过2两。金士麒信誓旦旦地计划着用水利机械进行加工,把成本变成利润。

    糖可是个好东西。在天津和江南的市场上可以卖到6两银子,运到ri本可以卖15两,运到欧洲去价值40两。

    金士麒有信心把蔗糖产业的成本压缩到现在的一半,但然后呢?降价大甩卖?打压竞争者?把全国的蔗糖行业都饿死?步后世彩电行业的老路?他才没那么蠢呢!毕竟明代的甘蔗产地还仅限于两广地区,如果能逐渐控制所有甘蔗生产,他就可以把出口价格提升一倍,赚ri本人和欧洲人的钱,养肥大明的子民!

    还有纺织行业也如此。后世英国的“工业革命”就是纺织产业的技术进步而引发。江南本是这时代纺织业最繁盛的地区,尤其是苏州和松江的大小工场作坊里织机连绵排列,那创造的是当代明超半数的出口利润。金士麒参观得眼花缭乱,竟想花了银子买几台纺织车带回去研究。

    后来田师傅劝他:“小爷,咱一步步来行吗?你那手雷还没定型呢。”金士麒也明白一个人的jing力终究有限,纺织产业只能先冻结,等他收获了一批甘蔗再说。

    江南没有甘蔗榨糖,但有榨油作坊。在宁波的一个小油料作坊里,金士麒曾经花了一个时辰,兴致勃勃地观看4个小工cāo作榨油器械,芝麻、油菜、蓖麻,还有他叫不出名字的种子,每种他都要买一斤,而且只要鲜榨的。后来他兴致大发,就召来作坊的主人,要买走作坊里的全部设备和工人。

    作坊主人怒了,说他的捣乱,竟叫来了衙役。金士麒被迫亮出了腰牌:水营都司、世袭千户官。两块腰牌一抖,立刻就镇了场子。这也算是威逼利诱双管齐下,他以300两银子把榨油作坊搬迁一空,把4个小工全都买走了——他们本来就是卖身工。但办理这四个人的迁移手续,耽误了金士麒6天的行程。

    最可恶是那几个小工,他们都是15岁上下的男孩,被带到码头就闹着情绪不肯上船,最后被私兵绑起来背上去。金士麒看着这一幕,顿时觉得自己最近行事有些犯傻——即便是获取技术、招募人才,也可以到了两广之后再说嘛。

    大概这就是暴发户的行径吧。

    看到那几个满身油污的男孩被扛上武腾号,仆役金财便劝金士麒:“爷,再采买几个女孩子吧!”

    金士麒也成了老爷,想买多少都成,并可以赋予她们各种身份。即便不过那种糜烂的生活,就是围在身边也很美好啊。是男人,就不免心动啊。金士麒却说:“船上挤不下,到了广西再说。”

    “广西怕是寻不到江南这般美貌的。”金财笑道。

    “会有更好的。”金士麒不再多说,金财也不敢多问,只道这大老爷是行家。

    金士麒是不敢先开这个奢靡的头,生怕惹得那些兄弟们照样学样,先是女人,之后肯定是房子、车马。那些小爷们银子再多也不够花,最后就会惦念起那30万银子。银子虽多,但那是做生意的本钱,现在还没到大规模享受的时候。

    自从过了长江口,海面上就越发热闹了。远近的船只越来越多,甚至还有比龙泽、武腾更大号的福船,后来在福建海域还见过一条西洋风格的大帆船,金士麒那个激动啊,又一次赞叹此次回到明朝真是值了。

    这时代明朝的海上贸易很繁盛,但大规模的贸易全被官、黑两道把持着,正所谓“官。商勾结”、“官。匪勾结”,他们共同控制着海上贸易,又互相竞争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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