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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愤怒的两晋南北朝-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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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平公源贺升为征北将军,并晋封王爵,拓跋濬特别对他说:“你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源贺说:“南北两大敌人,仍未平定,国库不可空虚。”

    拓跋濬非要他拿不可,源贺最后只要了一匹马。

    史书上的这段记载明显是为了吹而吹,也从侧面反映出陆丽和源贺在北魏朝中的影响,毕竟史官都是服务于剩者的,因为抢夺了新皇帝这个天大的资源,二人的地位迅速提高,权势迅速膨胀,从而有史官的奉承和美化,也便在情理之中了。

    当然陆源二人绝非十恶不赦之徒,但也绝没有史书上那么正派,说到底只是政客罢了。

    无论如何,北魏朝局总算相对平稳下来,拓跋濬也即文成帝,接下来做了一项影响重大的决定。

    拓跋焘在国内禁佛之后,民间其实一直未停止对佛教的信奉,甚至信徒更多了。因为拓跋焘过于凶猛,他在世时,朝中官员无人敢上疏恢复佛教,但当拓跋濬即位,佛教终于迎来了更上一层楼的契机。

    为了稳定人心,获得支持,拓跋濬顺应大势,下诏各州郡在居民集中的地方,准许建立寺庙一座,人民愿当和尚尼姑的,准许自由出家,但有限制大州50人,小州40人。

    虽然略显很收敛,但佛教凭借在民间的基础,迅速繁荣起来,尤其拓跋濬还亲自给和尚师贤等五人剃发,任命师贤为帝国道士总监,更让佛教浴火重生,逐步力压道教,成了北魏第一教,著名的云冈石窟就是在几年后着手开凿。

    (本章完)

第390章 宋廷剧变() 
看着血泊中的刘义隆,一旁的徐湛之吓傻了,愣了好一会儿才向北窗逃命,结果窗户还没打开,就被后面的士卒乱刀砍死。

    很快刘劭就冲了进来,上前摸了摸父亲的脉门,确认已经死挺了,于是坦然进入东殿,开展下一步的工作,由萧斌手持佩刀在旁侍候。

    立法院立法官顾嘏,接到征召之后,意识到宫中发生变故,不敢马上前来,慢吞吞地赶到东殿,还未及开口,刘劭问他:“皇上打算把我们一起废黜,你怎么不早点报告?”

    顾嘏面露难色,还在酝酿说辞,不料刘劭向后面的士兵使个眼色,只见长刀落下,顾嘏的人头已经滚到一旁。

    于是刘义隆的一大批心腹重臣全都像这样接连被杀,江湛躲进监察院旁边的一间小屋,本以为能逃过一劫,但还是被搜了出来,当场斩首。

    刘劭还趁机诬陷北城皇族住宅区的各王侯,声称他们与王僧绰等人谋反,于是先砍了王僧绰,又斩杀长沙王刘瑾,刘瑾的弟弟刘楷,临川王刘烨,桂阳侯刘觊,新渝侯刘玠——都是平时与刘劭交恶的人。

    太子宫卫队的旧有将领罗训、徐罕等人,得知皇帝已死,纷纷向刘劭投降,表达忠诚,只有禁卫军左翼武器营司令、广威将军卜天与,也来不及披铠甲,一手拿刀一手拿弓,督促左右迎战,保卫皇城。

    徐罕在宫门拦住他,气焰嚣张地说:“太子进宫,你瞎忙和什么?”

    卜天与骂道:“太子常常进宫,今天有什么特别?说这种话,你就是贼!”说话间已闯过人墙,冲向东殿,瞄准刘劭就是一箭。

    刘劭急忙拉过附近的士卒抵挡,士卒当场毙命,刘劭受惊非常,顿时怒火冲天,歇斯底里地下令所有人同时攻击卜天与。

    卜天与最终寡不敌众,被砍断手臂,脸也被砍烂了,惨死在殿前,随行的禁卫军官张泓之、朱道钦、陈满等人全都战死。

    经过这场血战,宫里的将士们全都归附刘劭,刘劭让他们从东阁门闯入后宫,诛杀了潘淑妃和刘义隆生前宠爱的其他女人,同时紧急召唤始兴王刘濬,让他驻防大殿。

    刘濬当时正在西州,王府随员朱法瑜飞奔前往报信说:“宫中人声喧哗,宫门全都关闭,现在坊间传出消息说太子谋反,不知真相如何。”

    刘濬假装大吃一惊,问:“现在怎么办?”

    朱法瑜劝他占据石头,静观其变。

    刘濬本打算响应刘劭,可又不知道父亲是否已死,所以既兴奋又紧张,只得暂时同意这一建议。

    将军王庆劝阻说:“深宫发生巨变,也不知主上安危,当臣属、儿子的,都应该前往救难,仅固守城池,可不是臣属和儿子的节操。”

    刘濬自然听不进去,带着一千多名文武官员和士卒直出南门,奔向石头。

    当时刘铄正在石头驻防,原有士卒一千多人。

    就是在这时候,刘劭让张超之骑马来找刘濬,刘濬心里砰砰乱跳,屏退左右,询问宫中详情,得知父亲已死,终于放心大胆地全副武装骑马离开。

    朱法瑜一再阻止,刘濬拒不接受,出中门时,王庆也是大声疾呼:“太子反叛,天下将激起公愤,你只需紧闭城门,不过三天,凶党自然瓦解,事情如此明白,为什么要去!”

    刘濬已被心头的势利迷了眼,怒目而视,叫嚣道:“太子有令,敢再说这种话者,杀无赦!”

    大家只得住口,暗暗祈祷能渡过此劫。

    石头距离建康并不远,刘濬很快就抵达皇宫,刘劭故作伤感地对他说:“兄弟我对不起你啊,潘淑妃她……她被乱兵杀害了!”

    想不到刘濬的反应却是让在场的人一阵错愕,只听刘濬如释重负地说:“正合我意,我一直盼望这种结果。”

    刘劭心想自己白掉泪了,原以为这小子死了妈,一定万分悲愤,如今非但没有半点悲伤和气愤,反而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仿佛死的人是别人的妈一样,但这样也好,省得这小子生出二心。

    至此内部问题基本解决,刘劭便伪造了刘义隆的诏书,传唤最高统帅刘义恭和政府最高行政长官何尚之,以及其他大小官员,最后应诏的约有数十人,不到朝廷百官的一半。

    虽然不是特别满意,但起码聊胜于无,刘劭换了个心态,果然感觉心情畅快了许多,当即宣布继承帝位,并下诏说:“徐湛之和江湛谋反,逆弑父王,我率军入殿,已来不及,哀号悲泣,血泪不止,肝肠寸断。而今罪人已经诛杀,元凶已经消灭,大赦天下,改年号为太初。”

    官员们在台下跪着受诏,无不瑟瑟发抖,度日如年,气氛异常寂静,浓重的呼吸声好似旋律一般在朝堂上此起彼伏。

    登极典礼完成后,依例当新皇帝主持旧皇帝的葬礼,但刘劭心虚,无颜面对父亲的灵柩,所以宣称有病,先回永福省(皇宫里的太子居所)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刘劭几乎刀不离身,晚上灯光也一直不间断,时时刻刻提防左右的突击。

    参与这项政变的核心人员,诸如萧斌、张超之等人,就像北魏的陆丽、源贺,瞬间成了新朝廷的中流砥柱,一时权力加身。

    但他们与陆丽、源贺的情形还略有差异,因为拓跋濬在一定程度上算是众望所归,但刘劭弑父的丑闻传遍国内,几乎处在众叛亲离的位置,两者的前途可谓南辕北辙,相距甚远。

    领袖的手段可以龌龊不堪,但名义必须足够清明,因为被统治的阶层永远只能看到结果和旗帜,过程与核心从来都不是他们关心的对象。

    为了更好地统治他们,领袖必须要给他们一个好的结果和足够吸引人的口号,这样才可以肆无忌惮地随心所欲。

    他们当然是愚昧的,但在自身利益面前,任何人都精明得很,领袖必须让他们自以为得到好处,而且还不能触犯大家约定俗成的道德观念。

    道德这件事非常奇怪,单个人的素质无论有多差,在人群里总是尽力表现得像个君子,背地里会做许多肮脏的事,但在人群里一定排斥谴责自己做的那些事,并恨不能把做那些事的人统统杀掉。

    皇帝是举国的焦点,无处遁形,所以国人在谈论和做选择时,一定会站在道德制高点,刘劭肆无忌惮地弑父自立,俨然成了全国的公敌,上不得士大夫之心,下不符平民百姓之意,想要在皇位上安然自处,困难不可谓不小。

    如果他能将弑父的焦点转移,或许尚有机会可言,但他显然并无大才,不知如何颁布新政以迎合绝大多数人,大家既无利益可得,自然谁也不想当混蛋渣滓,都要争当圣人君子。

    一场针对刘劭的义军正在暗中集结。

    (本章完)

第391章 作茧自缚() 
刘义隆被杀时,武陵王刘骏正驻军五洲,全国武装部队总司令部大营军事参议官沈庆之,为了讨伐西阳五水蛮,也向五洲进发。

    453年3月2日,典签董元嗣火速从建康赶到五洲,向刘骏报告了刘劭弑父的情况,刘骏顿感兴奋不已,让他在文武僚属间散布这一消息,搞得尽人皆知,想以此搏得政治资本,毕竟他是三皇子,一旦把前两位搞臭,自己岂不是能不战而胜。

    沈庆之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暗中对心腹说:“萧斌,妇人而已,其他将士也容易对付,跟刘劭一条心的,不超过30人,其余的全出于胁迫,不会为他效忠尽力,你们建立功业的机会来了!”

    刘骏虽不得刘义隆的欢心,但当刘义隆身死,瞬间就成了对抗刘劭和刘濬的大领导,这种被动上位的情况,与刘义隆相差无几。

    当然刘劭也意识到了刘骏的威胁,写亲笔信,秘密送给沈庆之,让他诛杀刘骏,以绝后患,承诺将有重赏。

    沈庆之也算是大器晚成的典型了,早些年在底层摸爬滚打,看尽世态炎凉,一双眼睛何其老练世故,接到书信后,第一时间前往晋见刘骏。

    刘骏已听到风声,得知沈将军一身戎装求见,吓得肝胆俱裂,推辞说有病,不敢相见。

    局势紧急,沈庆之也不等通告,直接闯入后宅,并把刘劭的信拿出来给他看。

    刘骏顿时泪流满面,哀求准许他回卧室与母亲告别,沈庆之眉头紧皱,满心的恨铁不成钢,满脸尴尬地说:“我承受先帝厚恩,常想到回报,今天的事全看力量大小,殿下为何对我如此疑心?”

    刘骏愣了半天,这才回过味来,原来自己还死不了,赶紧起身一再叩头,说道:“国家安危,全在将军之手了。”

    沈庆之不免表一表忠心和决心,声称一定会帮国家渡过此次难关。

    不过王府的其他人对此并不乐观,在动员大会上,主任秘书颜竣说:“现在四方并不知道我们起义,而刘劭盘踞京师,如果头尾不能响应,可是万分危险的局面,应该和其他军区共同商讨可行之道,然后再兴起义兵。”

    沈庆之厉声说:“今天开创大业,事关国家存亡,连这种黄发小儿也能参与其中,焉能不败!应该把此人斩首示众!”

    众人尽皆惶恐,刘骏赶紧让颜竣道歉,并把所有军务全权交给沈庆之打理。

    沈庆之原本只是为了树立军威,无心杀人,便顺水推舟放过颜竣一马,接过军权后只用十天半月的时间,内外工作便宣告就绪,人称神兵。

    3月17日,刘骏下令戒严,誓师讨贼,任命沈庆之兼任总部军政官,襄阳郡长柳元景、随郡郡长宗慤,同为高级军事参议官,兼大营军事参议官,江夏郡长朱修之代理平东将军,机要军事参议官颜竣为高级军事参议官,兼任军事总参议官,负责内外全局,高级军事参议官刘延孙为秘书长,兼任寻阳郡长,兼后方大本营司令。

    另一方面,刘劭也在为应付各地随时兴起的义军而紧锣密鼓准备着,让皇后殷玉英的父亲殷冲,担任京畿卫戍总司令,最高统帅刘义恭为太保,原京畿卫戍总司令、南谯王刘义宣,为全国武装部队总司令,始兴王刘濬为骠骑将军,雍州督导官臧质为建康市长,会稽郡长、隋王刘诞为会州督导官。

    刘劭即位后,分出浙江东部的五郡,设立会州。

    刘劭的诏书下发之后,与他有嫌隙的刘义宣和臧质意料之中的都不接受任命,而与司州督导官鲁爽,一起响应刘骏,并派人劝刘骏早日称帝。

    3月18日,臧质留在建康的儿子臧敦,听说父亲起兵,立刻逃出城去,准备与父亲会合。

    刘劭担心人心丧尽,所以听取智囊团的意见,采用宽大政策,特别下诏说:“臧质是皇亲国戚,正要助我治理京师,他的弟子却四散逃走,使人困惑,如果他们宣示效忠新政府,回来的仍任本官。”

    臧敦不久便落网,刘劭先让刘义恭教训他三十军棍,然后再厚厚赏赐。

    这种打一棒槌再给颗糖吃的伎俩,有时或许能产生奇效,但在这样的背景下,除了增加民间的怨气,半点好处都没有。

    3月22日,刘骏从西阳出发,两天后便抵达寻阳,又休整了两天,让颜竣发布文告,号召四方,要求共同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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