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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留里克战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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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向着父亲撒娇道:“爸爸,我差点儿就死在路上了!”

    巴乔·罗赛微微皱眉,沉声说道:“稍后在叙,安加侯爵还在这儿呢!”

    留里克环视众人,视线在安加侯爵脸上停留许久,冷笑一声:“好一个阿特里·罗赛!”

    安加侯爵微微欠身,回以微笑。

    留里克转过身来,怒视着蕾欧娜:“当日我们眼看着你父母兄长身死婚宴,为什么他们现在又站在这里?”

    蕾欧娜捂着嘴笑起来:“哈哈哈哈,你认识我父母吗?没记错的话,是我告诉你那是我父母的吧?不过是几个奴隶罢了。”

    留里克看看众人,只见阿西莫夫走上前来说道:“你的剑术是跟我学的,从来没有赢过我。你现在要试试吗?”

    留里克看了看他,又瞥了眼罗赛三人,问道:“他们会站那儿不动吗?”

    阿西莫夫笑了:“当然不会。”

    当啷——留里克把剑丢在地上:“那我费力气做什么。不过能不能告诉我,数月来我究竟在做什么?”

    阿西莫夫箭步上前,挑开地上的长剑,瞧着安加侯爵,看他如何吩咐。

    却见安加侯爵笑了笑,说道:“很合情理的要求。当时我让阿西莫夫去进攻你们,有一个额外的命令,就是把你活捉回来。我对你可是很感兴趣。”

    “谁知道城破后没有找到你。你爷爷是被乱兵杀死的,等我赶到时已经来不及救援了。”阿西莫夫说道。

    他也不理会留里克充满怒火的眼光,接着说道:“原本以为抓不到你了,结果那天我带着人马沿着河道搜寻你的尸体,发现了一串脚印。循迹而去,发现你躺倒在路边。

    一开始我只是想把你抓起来就好,后来看着这个躺在地上的人不过是个孩子,我就想逗你玩玩。

    我带着手下伪装成捕奴队,那些奴隶则是大军洗劫了附近几个村庄临时凑来的。一路相处下来,发现你真的很有趣。在斯摩棱斯克外遇到的另一支捕奴队,是安加侯爵派来催我回营的。我让他们配合我演出,谁知道你真的干掉了他们一个人。

    到了斯摩棱斯克,我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可又不能让你逃了。于是联系好当地贵族,演了一出戏给你看。所以你才会在奴隶市场等了好几天,蕾欧娜才去把你买下来。

    可是你实在给了我们太多的惊喜了。有好几回我都失去了你的消息,还以为就此失去你了。不过从你们经过多萨村后,就彻底没了音信,直到今天你出现在我面前。你们去哪儿了?”

    留里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问道:“你就不怕我不来吗?”

    阿西莫夫呵呵笑道:“和你相处了那么久,我走就摸清了你的脾性。只要蕾欧娜还在,你就一定会来塔尔斯要塞。你会杀了她么?”

    留里克沉默不语,阿西莫夫笑看着他,接着说道:“你可能会好奇我怎么能监控你的动态。你们在基辅的时候,是不是去了一家店?”

    “那三个人果然是你的手下!”

    阿西莫夫一愣:“谁?”

    蕾欧娜在一旁说道:“是我去那家店里,把你的消息传回去的。”

    留里克惊愕地看着她,转而阴沉了脸,无声地注视着她。

    阿西莫夫看了看两人,笑道:“你还真是被蒙在鼓里呢。路途上你们遇到的那些追兵,包括多萨村的匪徒,也是我安排的。”

    “可是多萨村的村长说匪徒一年多前就来了啊。”

    阿西莫夫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你也说了是村长告诉你的,他真的是村长吗?或许村外的匪徒早就被我剿灭了,换上了我的人马呢?”

    这时安加侯爵挥了挥手:“绑起来吧,丢牢里去。”

    “嘿,我还没弄明白呢!”留里克挣扎道。

    阿西莫夫一边捆着他,一边说道:“我不想告诉你了,现在你可是囚犯,别忘了。”

    留里克瞪着他,被阿西莫夫推出门外,交由卫兵押下去了。

    客厅内,安加侯爵看着巴乔说道:“辛苦你了,罗赛先生。待着你的女儿去休息吧,这一路上她肯定累坏了。”

    四人告退。

    安加侯爵回到桌后,在椅子上坐下。

    “阿西莫夫,你这回玩的可太大了。”

    “至少我们看到了他的能力,不是吗?我的大人。”阿西莫夫欠身行礼道。

    安加侯爵看着他笑了:“不错。”

    推荐一本新书《有间幼稚园》,很轻松的风格。看的时候很容易会被书里的童心所吸引,不由自主地就露出了微笑。也很期待那样的设定会写出怎样的故事呢!

第90章 滴答() 
滴答,滴答。

    如此的声音不断在这处小空间内重复着。

    单调,枯燥。

    这是一间石室,屋内昏暗,因为没有窗户,只有一笼炭火竭力发着红光。

    石屋之所以为石屋,因为其上下四围都是石墙,无论少了哪一面,称其为石屋都不够严谨。这是一座严谨的石屋,不知是在地上,还是地下。在哪儿其实并不重要,因为没有光。光明到不了的地方无论丢到哪儿都是可以的,无需在意。

    石屋的一面上开着一扇小门。为什么说一面,因为人置身其中根本无从分辨东南西北。为什么说小门,因为一个一米七的男子走进来都不得不弯腰侧身。或许这是一扇木门,也很难说。它实在是太黑了,在这暗室内更是像一个黑洞。能够知道的是,它刚到这世上时绝不是黑的。因为借着火光能隐约看见门上黑色的反光,似是污垢累积而成。油污?血水?不得而知,总归是被时间污了清白。

    地板上的石砖间有许多宽窄不一的裂纹,时而有虫蚁在那里探头。凭借这些砖缝和各面墙壁垂直的交角,可以断定这石屋不是天然生成的,而是人类的垒砌。然而这样说,未免令其余从事建筑行业的人们羞惭。不会有一个建筑师选用这间石室的建材去盖房子。除了地板稍微平整点外,剩下几面所用的石块全无规格,大小不一,凹凸不平。若非要给它下一个定义,只能是野兽派。足以与地震建造的石洞媲美。在那些狂野的石墙上部,爬满了厚重的浓绿的青苔,其间点缀着不少移动的黄点。

    就是这么一间石室,毫不奢华,极其普通。又极为不凡,因为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没有机会入住此地。

    而现在石室中就有一位住客。

    石室中只有一张床位,就立在房屋正中央,正对着门,面前摆着那笼炭火。

    不凡的石室,自然不会用普通的床铺。

    两根粗长方木呈十字交叉状,二者的中点处都有一个与宽度一样长的凹槽,刚好卡在一起。然后在外面裹了一层铁皮,用大铁钉敲死了。木桩立在地上,两脚也有铁钉插入地面,牢固得很。木桩正面也是黑的,比木门更黑。然而背面和一些朝上的面露出了它本来的颜色,竟然是白桦。黑与白交织在一起,黑覆盖着白,不断地扩展着,终有一天会将白吞噬。它似乎是胜利了,然而在黑下面,是更广阔的、最本质的白。它永远不会变,会变的只有黑,那层浮在表面的胜利者,只需用刀轻轻一刮便灰飞烟灭。

    有床铺,自然就有住客。或许他此刻不在睡觉呢?不会的,入住这间石屋的,只能睡在床上,哪儿都不能去。

    此时床上就躺着一个人,由于担心他会滚下床,侍者很贴心地在手腕脚腕处加了个铁铐,保证他睡得安稳。可是长期睡觉,肯定是会口渴的。而且每天还得洗脸洗头,到那时若是把铁铐解开,也太麻烦了。于是贴心的侍者也偷了个懒。他在住客头顶盖了一块布,再高处悬了一个大水漏,水滴缓慢地滴下,落在布上。完全浸湿了之后就会顺着流下去,洗头洗脸一步到位,连饮用水也解决了。当然,最初一段时间是很难熬的,因为布还没湿透嘛。不过这段时间并不长,很快就会苦尽甘来。

    说回这个人,身量并不高,一米七往上,一米八矮点。由于躺直了,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看起来充满了力量。上下打量一番,嗯,是个男人。他此时低垂着头,水滴每一次落下,头都会颤动一次,仿佛那小水滴有千斤重,真是夸张。他有一头咖啡色的头发,湿答答地盖在脸上,灰黄的水迹顺着额角脸颊流下去。胸口似乎在轻微地起伏,他像是在呼吸。可是仔细看去,又好像是静止的。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单调,枯燥。

    滴答,滴答。

    哒哒,哒哒。

    突兀的声音响起,破坏了石室中循环的节律。

    哒哒的声音空洞地回响着,由远及近。

    床上的住客突然颤了下脖子,脑袋微微动弹了一下,然后睁开了眼睛。一滴水顺势流了进去,他马上又闭起了眼。

    本也没有什么好看的,来的还是那个人,待的还是这间屋子。屋内的景致他早看腻了。

    吱呀一声,木门被推开了。

    一个木桶飘进来。

    接着是一只手,然后一个汉子侧身低头钻了进来。

    “留里克,待了一个星期了,感觉怎么样?”

    “嗯唔唔……”留里克发出些无意义的声音。那句问话本就没有意义,他的感觉跟本不重要。如果重要,他已经出去了。

    那汉子走到留里克身前,探手取下水漏。滴答声终于停止了,留里克的头也不再颤动。

    哗啦啦——

    汉子把手中水桶的水倾倒进水漏,重新把水漏挂到了留里克头上。

    滴答,滴答。

    这声音又响了起来,它似乎不会厌烦。

    “你呀,浪费我们好多水了。不过你坚持的时间已经破纪录了,一周诶!之前抓来的阿拉伯探子,铁骨铮铮的好汉,关了三天就疯了。”说着他低下头,凑近留里克的脸,“嘿,你不会已经疯了吧?”

    噗!

    猛地一口水从留里克口中喷出,滋了汉子一脸。

    啪!

    汉子直起身,左手还在擦着臭水,右手已经抽了留里克一耳光。“疯子!”

    骂完他急匆匆地提起桶出门去了,得赶快找点水洗脸啊。谁知道那口水留里克存了多久,搞不好就毁容了。

    门紧扣起来,屋内响起留里克嘿嘿的低笑声。

    久久方才平静。“已经一周了吗?”留里克低语道。

    待在这间屋子里很难弄明白到底过了多久。

    “真的一周吗?这是那汉子告诉我的。”自经历了蕾欧娜的骗局后,他再不信别人告诉他的消息了。

    不管多久之前,留里克想着当时安加侯爵让两个戟士把自己带走,先是捆在院内木桩上。后来阿西莫夫出来,把自己带到了这间石屋内,直到现在。

    滴答,烦人。

    滴答,滴答。

第91章 稀米粥()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还是那个声音,还是那间石室。

    木门依旧黝黑,火光依旧暗淡。

    黑白木床上依旧睡着一个住客。

    他躺在那儿,低垂着头。黑色的长发垂到了下巴,黑色的水流便直接流入衣领去了。真不知道这屋内怎么会那么脏,水从头上流下来就变黑了。等等,不能平白冤枉了石室,可能是他的头发太脏了呢?

    嘴边胡髭没了约束,肆无忌惮地野蛮生长,已快把上唇盖住了。看见了胡子,少不得会注意到他的嘴唇。幸好侍者仁心,他时刻得到水分补充,嘴唇倒是没有干裂。

    滴答,滴答。

    哒哒,哒哒。

    那个空洞的脚步声又响起来了。

    吱呀的门响,是脚步声的收尾。

    那汉子钻进来,眼光四下里瞟了几眼,笑了起来。

    “留里克,都来了一个月了,感觉怎么样?”

    没人答话,男人的头接着每一粒水滴,兀自晃动着。

    汉子也不在意,到得身前换了水,又笑道:“现在你可没办法用水喷我了。”

    男人依旧不答话,因为水滴又落下来了。

    汉子很是得意的笑了起来,让人不由得好奇他究竟做了什么,不用再担心被水喷。

    提了桶,汉子从容地向门走去,出去后在门口停了下来,扶着门冲里面说道:“留里克,想出去么?”

    没有声音,他把门关上了。

    许久许久后,门忽然开了,一个身影走了出去。

    门关上了。

    滴答,滴答。

    ……

    ……

    不知在石屋中待了多久,一天留里克突然抬起头看向木门。

    因为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极为纷乱,虽然依旧空洞,但已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门开了,一个人钻进来。

    是阿西莫夫。

    接着汉子也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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